《坏坏总裁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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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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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如同长辈一般轻摸她的头,司徒岩好气又好笑的轻柔而语。

    “还不是近墨者黑。”女人也忍不住笑,似恼非恼的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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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况融,祝你下个路口就碰到仇家

    “你是不是非要去救于况融不可?”扳正秦茉茉尖瘦明艳的瓜子脸,司徒岩叹气问。

    “是。就算你说我任性也好,我一定要去帮他。”女人抿着粉艳菱唇点头。

    “听着,茉茉。”

    手移到脖颈处,司徒岩取下刻着‘岩’字的兔形青玉给她戴上,正肃认真的沉声道,“最近帮里不太平,我一时半会走不开,泰国我也不熟,不可能陪你去那。于况融这次不是单独危险,他面对的一大群穷追不舍的仇家,如果只是一两个我倒不放在眼里,可是那么多势力在追杀他,我就无能为力了。屁股戴的玛瑙石,被我割掉偷龙转凤过,里面有定位追踪器。你先回去取证件,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不要关,多备几块电池。”

    顿了顿,男人神色更加凝重的继续说,“如果她从头到尾都没摘下来过,北极熊查得到她移动的具体位置的话,会随时告知你的。至于玉佩,你更不能把它丢失。如果遇到紧急不能自救的事,你拿着它去距离机场最近的便利店,找一个叫切茬尔的泰国人。我以前救过他一次,玉佩是他报恩留给我的。”

    “嗯。”紧抿唇角,秦茉茉声音沙哑的低声应着媲。

    “走。”转过身,男人向她挥手。

    周遭车笛声此起彼落,让这对离别中男女的沉默备显伤感。

    抹去眼角的泪珠,女人从后面拥抱了他宽健强劲的背脊一下。不包含一丝男女情念,有的只是对危险前途的未知和不舍,像是远行的孩子,对父亲的依赖和惦记,“阿岩,你好好保重。对不起…不能报答你了。如果我回不来…不要大费周章去找我。”

    “胡说什么?”血红着水气泛滥的明润双眼,男人声音沉哑的转头冲她大吼,“我还要你带屁股平安回来,你的孩子将来还要做我的干儿子。你说过,我以后孤苦伶仃一个人的话,你一家子要养我的。养你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想自己撇下我,去享清福。”

    “好,我一定会平安回来。”愣愣的看着他,这个天神一般狂傲硬气示人的坚强男人,秦茉茉千言万语都梗在心中,化作酸涩难释的轻柔保证。

    夕阳红,风低清,带着司徒岩对那个唯一真挚待他如亲人的女人的记挂祈祷,在喧嚣车声中飘向远方…

    宽阔无人的山道上,坐在杨姓女人的车子半小时,凝空感觉到车内空气变得有些难受,气味怪怪的。

    “杨小姐,你觉不觉得这空气味道有点冲啊?”边望向车窗外的风景,凝空边疑惑出声。

    “是吗?”冲她阴沉沉一扬唇角,女人突然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杨小姐,你去哪里?”凝空顿时大惊失色,想起身却发现没法动作。

    着别人的道了。凝空悲哀的想,而车子仍在飞快朝前直驶。

    究竟是什么人在害她?谭弄云?

    可倘若是他,在页城他随时就可以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何必大费周章骗她来这儿?

    要不是他干的,那两个发自他号码的电话怎么回事?两人认识两年了,他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

    被生生困在车里,因为吸收散发出的有毒气体太多,而失去行动能力。这一次,怕是真的要死了?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是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了。除非神仙从天而降,可惜那只是自己的异想天开。

    不会再跟以前一样,被司徒岩刁难得难以脱身时,17会奋不顾身的拔刀相助。也不会和曾经两次一个人无措跑到街上,那男人凑巧出现帮她一把。

    可是…老天爷,谁能告诉她迎面开车直撞而来的,究竟是不是于况融?是因为太想念被救而出现幻觉了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这么美好…这么不真实…

    自己所在的这辆车子尽管被他刹停的车稳稳阻挡住,但仍然震动摇晃不已。

    后车门被飞快打开,男人闪身进入,对眼眶泛着难以置信的惊喜泪珠的凝空沉声道,“怎么回事?”

    见她毫无动作,几次蠕动嘴皮子都发不出声音,男人深致眉峰蹙得更紧。不再迟疑,当即给她解开安全带。

    抱她跳下去的一瞬间,身后传来车子的爆炸声。很显然,有人在车上装了自动引爆器。

    要是他晚点才来…要是两人再迟下车一秒…一想到那个后果,凝空就霎时后怕得后背都是冷汗。

    感激的抬眸看向抱着自己滚在路边的于况融,凝空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好。而他的后背,有液体滴落地的声音。她惊恐的察觉到,一定是刚才车子爆炸的巨大冲击,飞溅的玻璃之类的物件碎片,有一些割伤了他。

    对上她愧疚关切的目光,他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后背疼痛而微皱眉头,他将她稳抱在怀中缓缓起身。然后,一抬头,就见到两米外有拿瑞士军工短刀的杨姓女人。

    这女人先前离去,便是在前后路口安放道路抢修的牌子。这也就保证了,短时间内不会有车辆和人经过这里。

    山道左侧是山崖,右侧是一望无垠的汪洋大海。风景很美,气氛很寒飒。

    放下神情愤恨而惊惧的凝空,于况融也抽出左小腿绑着的锋利短刀,眼神冷厉的盯视朝他不逊走来的高挑女人。

    开枪会发出声响,引来旁人报警,所以两人都选择刀器对决。

    “不错呀!于先生,不快不慢,赶得正及时。”一手轻抚夕阳下泛着斑驳光彩的刀尖,女人姿态悠然的清淡而语。

    “你到底是谁?”沉步走近她,男人极其声音冰冷。

    “如阁下所见,杀她的人。顺便,送你一程。”话落身移,女人已一个寒削刀锋劈向他。

    于况融如蛇一般旋腰低身,避过了她带着浓烈杀气的攻击。右手一扬,借力使力如秋风卷叶之势往她顾全不到的右脚狠刺了一下。

    天边夕阳越发深郁,像极了女人此刻脚上泉水一般涌出的血液。红得骇人,却又十分解气,因为受击致伤的不是于况融。

    武侠小说中的激猛打斗场面,就在自己面前扣人心弦的上演,武侠爱好者的霍同学却没有一丝兴奋喜悦,有的只是源源不断的担忧,和无能为力的自责愤怒。

    自责他要是因为自己而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愤怒那女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也要赶尽杀绝,大有不鱼死网破不罢休的狠决之意。

    腰间挂着的手机突然响起,女人受了于况融拿刀往她肩膀一叉,也要分神接听。“喂!是啊…没解决,于况融来了…在这儿,快通知他的对头来…”

    回应双脚伤得几乎走不动的女人,对手机连喘带喊答话的,是男人飞快抄起惊恐万分的凝空迅速离去的背影。

    “于况融,祝你下个路口就碰到仇家!”合上手机,女人阴恻恻对他们已然消失不见的去路冷笑。

    想到自己害得于况融因为孤身一人救自己暴露踪迹,而即将被仇家前来追杀,怀中女人歉疚无助的落下泪水。

    “哭有什么用?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我添乱!”被喘息急奔的男人不耐厉吼,凝空霎时抿嘴止泪,心中有些委屈。

    印象中,他从没这么吼过自己。她真的已经这么招他烦厌了吗?每次不是对她视作路人不理不睬,就是一脸的不耐不悦。

    她还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想做点什么转移下自己的情绪嘛?遇到危险不能自救而本能哭泣,是每个女人都会做的事。

    奔到山崖边,于况融低头沉声问她,“怕不怕?”

    凝空双眸瞠大,整个人惊恐万分。

    老天!这男人不是想带她一起跳崖寻死?

    就算他的仇家马上就要赶来,他都不试下其他的逃生路线,一心求死算什么男人?她还有大把青春年华没去体验,她还要满足老爸想抱外孙的愿望,不想这么快就下地府见爷爷奶奶和外公啊!

    “相信我吗?”

    看到他眼中坚定不惧的清华之意,和语气中的胜券在握,她还是无声开了口,“相信。”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帮她解决,让她心理早已有了依赖性。

    这会儿有他不离不弃的陪着,这股安舒满足之气,再一次暖融融涌遍她的周身。

    把她放在地上,于况融将悬崖前方10米的脚印全部擦去,又在附近的分岔路口可以留下脚印迷惑敌人。接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左右腿抽拉出两条缠绕成圈的细韧绳子。

    凝空微带疑惑的目光,在看到他将绳子绑紧,一端绑在短刀刀柄的圆圈处,一端把自己稳缠在他的后背;并将刀稳刺进山崖下方5厘米的缝隙处,她终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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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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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看着于况融背着自己,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往山崖下降落,凝空担忧绷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吱!”是于况融右脚踩空的声音。幸好没有出现危险!

    坠落得更加小心翼翼的男人,略感庆幸的倒吸了口气,凝空也后怕的深呼吸一下。

    耳边风声清浅,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混合着麝香和古龙水的淡冽体香。看着这具宽厚而温意的身躯,恍惚间,凝空都要感觉背着她的,是不是去逝多年的外公了丫。

    一样的冷傲沉凝,一样的不惧一切。虽然时常因为她惹生气而语气不耐,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收入羽翼下悉心呵护。

    绳子在山崖下百余米突出的平地停下。平地面积不达1平方米,但恰好能容一人落下。

    原来这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下别有洞天,难怪于况融敢想也不想的带自己跳崖。

    对上凝空惊讶抬起的眸子,男人舒朗的掀唇一笑,“阿羽以前来扫一个朋友的墓时,不慎掉落发现这里有块平地的。媲”

    刚冽帅气的脸庞上满是爽朗的笑意,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这寒凉人世间所有的温暖和光亮,全聚凝在他身上。

    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往下挪的后果,是于况融破皮的双手都被磨出了血。

    来不及管手和后背的伤,于况融飞快而小心翼翼的拔下顶端已松动不少的短刀。

    解开刀柄绑的绳子,于况融将其重新缠绑回破洞六七处的牛仔长裤。“刀子你带在身上防身。”

    边说着话,男人边给后背上的凝空解绑。

    “那你呢?”药性已过,恢复力气的凝空蹙眉摇头。

    “我还有两把。”指着腰间的柳叶刀囊,男人不以为然的点头。

    抿了抿唇角,她愧疚而感激的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你以前也救过我,这次就当我还你了。”抬手擦拭脸上汗珠,却不小心牵动背上的伤,男人顿时眉头微皱。

    “很疼吗?我看看。”绕到他身后,凝空想也不想的便要去掀开他血迹斑斑的破烂衬衫。却被他闪身移开,摇头淡淡的道,“不用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里就我们两人,管他什么亲不亲,治伤要紧。”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这些所谓礼义。

    凝空有些恼,按着他欲要站起的身躯,然后手往那件血红衬衫伸去。

    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那些流脓结痂并有血珠不断渗出的大小伤口,凝空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内疚的问,“疼吗?”

    男人头也不回,声音平淡无奇,“没感觉,习惯了。”

    六个简单清淡的字,却透露出这个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隐忍男人,对伤痛的麻木看淡。

    他一身的新伤旧痕,不仅仅是劫后余生的留迹,更是他历尽各种苦难越挫越勇的坚强之印。

    看着就觉得心里发毛,他居然说没感觉。情不自禁,女人轻抚上他的伤处。双手滑腻清凉,像极了暖阳下的清恬煦风,一抚抚过他的心间,带来清意阵阵。

    “伤口都被东西扎进去了,不马上清理很麻烦。能忍吗?”脱去他的衬衫,凝空关切的询问。

    “嗯。”淡应一声,男人边将裤袋里的镊子递给她,边背对着她,“给我把那些碎片夹出来。”

    凝空的手有些抖,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声音也紧张得抖颤,“于况融,我有点怕。”

    “你只管夹,身子是我的,痛也只是我才感应到。”

    听到他这样安慰自己,凝空的心不仅没松,反而更加紧绷。

    要是她下手重,那他不是痛上加痛?想到这儿,凝空更不敢随意下手了。

    于况融却不耐烦,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镊子,摸索着便要往后背夹去。凝空脸色惊恐,忙夺回镊子,“还是我来,我来。你又看不到后面,会更弄伤自己的。”

    回给她一个催促的眼神,男人闭上眼睛,一副任她宰割的闲适模样。

    “疼的话你就说一声,我会下手轻点。”伸起颤颤巍巍的右手,凝空边观察他反应边小声说。

    镊子夹出一块玻璃片时,他面色自然的应着,“嗯。”

    天色越来越黑,寻着光线清除伤口里的脏物的凝空,心中越发焦急。

    要是不赶快清理伤口上药,万一感染了细菌可怎么办?

    先不说上不着地下不临草,就算两人待在市内,那杨姓女人和于况融的仇家肯定正在找他们,怎么可能露面?

    更何况,他们的钱包和卡证,全留在那两辆被炸毁的车子里粉身碎骨了。

    想到这儿,凝空心右手不在焉的一抖,男人后背随即一凛。被她夹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连声道着歉,凝空表情更加惊恐,动作却变得轻柔。

    被她因为对陌生环境的迷惘和担忧,而时不时粗鲁相待痛弄得脸色发白的于况融,见她停止动作,哑着因为口渴而干涩的声线低低问,“完了?”

    “没有…”看着背脊正中那片饭碗般大的伤口,正血水黏糊着一块食食指长的玻璃,凝空有些不知所措。

    “那停下干什么?还不继续?”男人语气平和,却没有一丝责备和不耐。

    “伤口很深,我怕弄疼你。”看着就很触目惊心,她实在不敢下手啊!

    单是想像,凝空就已经感觉疼不可耐,寒颤得抖了抖身子,更没有勇气去夹。

    “我来。”又是这句毫不在乎的话,凝空却瞬间神色大变。

    她刚才已经分神让他几处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度出血,可不敢让他随意折腾,再弄伤自己,痛上加痛。

    猛一咬牙,凝空脸露不忍的将左臂绕伸到他的嘴边,“如果很疼,你就咬一口。”

    男人并不回答,却也没有放下她的手。

    感受着手上传来他的温热气息,凝空抬手抹了抹脸上紧张得如下雨般不断涌出的汗水,抿嘴将镊子慢慢却又稳准的,伸向那块淌着血水的玻璃。

    快刀斩乱麻的迅速一夹,将玻璃取出,面前男人的身子一颤,她的左手随即被重咬了一下。

    “于况融你怎么样?”小心避过他的肩膀,凝空坐到他跟前,搂着他有些晃悠不稳的肩膀,发现他的脸色潮红得吓人。

    一摸他的额头,才发觉滚烫灼人。他正在发烧!糟糕,肯定是伤口被感染没能及时清理导致。

    雪上加霜的是,此刻阴暗深郁的天空下起了雨。

    于况融整个人聋拉着脑袋,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软软的瘫着身子倒在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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