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么一惊,顿时没了情念。
低骂一声,从身下的美艳女体爬起,嗡声接电话,“林子你他妈的活不耐烦了?老子正玩在兴头…”
电话那头的人不耐打断他,“得了,别埋怨。有急事要你去做,现在还在旺山村?”
“嗯。”男人瞪着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咬了她雪挺的胸脯一口,才闷声应。
“上次你和筷子替融哥拦公车时,他从扬哥手中带走的女人,样子还记得?”
“融哥最近到哪都带着她,想不记得都难。”
“这女的,现在也在这里。”
“融哥也来了?”林子顿时如临大敌,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伴。
正事没办完,就勾搭同行的游客,被发现了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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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拍姓霍的丫头跟那男人的亲密互动照
“没有。那女的应该是自己偷跑出来,所以融哥很生气。你没看见他叫17过去时,那脸黑的。”筷子语气不悦。
“那你打来的意思是…”林子感到疑惑。
“盯着她,其它事先放边。”
“盯她干吗?”
“不知道,17只是要我这样交代你。那女的外婆家在当地是果园专业户,姓虞。17说了,这事千万别让红姐知道,融哥会不高兴的。”
“知道了。”嘟哝一声,林子挂断电话,推开身边的女人,“我现在没兴致了,你走。”
从皮夹掏出几张毛爷爷,也不看女人欲求不满的幽怨神色,林子让她穿衣离去。
第二天,景区内。戴墨镜武装的林子,不远不近靠近跟谭弄云交谈甚欢的凝空时,手机再次响起。
一看号码,虎背熊腰的男人立刻神情谨正,轻声轻气的对电话里的说,“红姐啊!今儿个是天上掉金子了吗?居然能让您亲自给小的打电话。”
“别贫,有正事找你。”
“请指示。”
“筷子是不是找过你?”
“啊?”林子顿然吃惊,想起先前筷子在电话里的警告,不知怎么作答。
“说什么了?”
“红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融哥会生气的。”
“你对他言听计从,就不怕我也生气?天大的事有我担着,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生过我的气。说!”
林子想想也对,遂松了口,“回头融哥要是兴师问罪,您可得替小的出头啊。”
“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要我监视姓霍的女人一举一动,她也来了这边。”
电话那头,苏红沉默了会儿,才问,“你现在哪?”
“就在他们10米外的草坪上。”
“他们?”
“嗯,还有一个男的。我记得有次在街上,看见那男的跟这女人还有一个老太婆在一起过。”
苏红再次沉默,半晌才开口,“林子,有件事要你去办。”
“您老请说。”在凝空不经意转过身时,林子迅速将头低下,一手拿手机,一手捂嘴低声答。
“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若办好了,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要什么…都可以?”林子本能咽了下口水,脑中浮现电话里女人妖娆艳媚的火辣身段。
早听过无数人说起苏红这娘儿们侍奉男人的床上功夫,那境界简直可以用天上人间来形容。但能上得了她床的,毕竟不是他们这种小喽喽可拥得。
似听出林子话义,苏红想也不想,就给他下金字诱惑,“包括我。”
女人声音媚离,林子可想象得到这个姿容绝媚的女人,与他颠龙倒凤时的**样。一抹鼻血,字正腔圆的说,“请指示。”
“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拍姓霍的丫头跟那男人的亲密互动照。”
艳阳朗朗,一个深沉阴谋靡然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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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在旺山村游玩了4天,谭弄云因为要赶着回警局报到,所以得乘飞机。他与凝空同出旺山村后,便分道扬镳。
凝空不急,想省路费,慢哉慢哉的坐了火车,一星期后才回到页城。
一下火车,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凝空不禁想起在旺山村时,跟谭弄云钓鱼挖藕,做叫花鸡的闲适日子。
看周围旅客两手都大小包,她却身上仅揣了100元,和一袋照片。凝空觉得自己反倒像刚来车站给友人送别的。
吃的东西舅舅家有,各季节衣服都存在那。所以她每次远行回去,都只带点钱。
在附近买了瓶矿泉水,找得零钱,凝空向最近的公车站方向走去。
然而,未出火车站,两个年轻男人已礼貌拦住她。“霍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凝空下意识后退一步。
人来人往的,太阳都没落山,也有人敢明目张胆胁迫人?
“小姐怎么了?有问题吗?”旁边的中年乘客听到她跟那两男的对话,善意出声。
两男不理他,其中的瘦高个转头对凝空说,“是融哥叫我们在各车站机场等你的,等了三天了。”
“没事,谢谢大叔关心,是我朋友认识的人来接我。”凝空对中年人微笑致谢,才问这两人,“等了我3天?有急事?”
“你去就知道了。融哥说不管是机场还是车站等到你,都要马上带你去见他。”两人深视她一眼,蕴意不明,不知是同情还是嘲弄。
连机场都让人去等,说不定真是有急事。凝空边想,边上他们在停车场的车。
男人们载凝空去的,是她在国色天香醉晕时,被于况融带回的欧式豪宅。
离她家甚远,隔着小半个页城。到那时,天色已黑。
从火车站停车场调出车时,这两男人已事先打过电话,知道于况融在这边。
此刻见大门半掩,里面灯光大亮。也不带凝空进去,完成任务的两男便自行离去。
凝空心如鹿撞,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有种临阵脱逃的窘迫感。
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想到了好友那笔百万债款。糟糕,姓于的不会出尔反尔,不要她欠人情,非得钱债钱还。
凝空下意识的,摸向短牛仔裤兜里的48块钱,越发忐忑不安。
察觉到外边的脚步声由轻至无,大门猛的被推开。
头发缭乱,下巴长出青渣胡的黑t恤男人沉步迈出。
灰色宽松的休闲裤下,是一双麦色赤足。目光深邃,薄唇紧抿。看着真是好颓废,好性感!
凝空还在色迷迷感叹,于况融已一把拉她进屋,砰然关上门。
“舍得回来了?”声音沉闷,隐带怒气。
听着真别扭,好像她是外出鬼混彻夜不归的妻子一样,居然对她兴师问罪。
“我爱去哪是我的事,你未免管太多了。”凝空嗤哼。
“我担心你!”怒瞪着她,男人厉喝。“想你是不是又被易扬缠上,结果却跑去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凝空被他的话吼得一愣一愣,顺着他的视线往茶几上看,顿时大惊失色。
上面凌乱放着3张她跟谭弄云的亲密照。至少,外表看来是这么一回事。
左上一张,是她赤脚在荷塘边走,脚踝不小心让玻璃碎片扎伤时,被人偷/拍的。她惊愕的发现,原本是谭弄云低头替她取出碎片。在照片里,却成了他在亲吻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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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我喜欢你
3天前在名为“聚福苑”的石头,旁边的草地休息时,凝空为穿汉服特意弄的发饰被看不清的细线勾到。
谭弄云本是帮她解线,怎么在中间照片里,变成了他在吻自己额头。
最后一张照片,真相是凝空与谭弄云在河岸的木桥边谈话,一个莽撞小孩突然推了她一把,她不由自主往对面的谭弄云怀中撞去。为防止被她撞跌入河,他善意搂住她。
而照出来的效果,却成了他们情不自禁,光天化日之下想亲吻彼此。尤其凝空当时的尴尬一笑,在照片居然呈现出欲拒还迎的羞柔状。
“哪个没事找事的欠揍家伙,居然故意曲解事实拍这种照片?”凝空怒不可遏,看着面前沉目盯她的于况融,突然有点心慌。
好吓人的眼神。
男人突然低头近她,阳刚浓息夹杂酒气喷出。凝空扭头,避开他身上几欲把她薰晕的的浓烈酒气。
看到茶几下被杂志盖住的伏特加,喝了一瓶半,她不由得皱眉。
酒后乱性!脑中登时浮现这一字眼,凝空本能想离开,“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说。”
却被于况融捏住手腕,使劲一拉,整个人跌入他怀中。“又想去找那男人?”
“你乱说什么啊?我跟弄云只是普通朋友。”
“弄云弄云,喊这么亲密,怎么没见你这么叫过我?”
“懒得理你。”女孩嗤哼,挣脱他。
她最后一句话明显激恼他,当即吼出声,“我让你走了?”男人目色浓赤,俨若一只盛怒的豹子。
“凭什么呀?我想走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太多了。”
“就凭我喜欢你!”男人一声低吼,吻住呆滞当场的凝空。
凝空脑子几乎空白,他口中的话不停在脑中嗡嗡作响。
喜…喜欢她?!最担心的事竟然变成现实,苍天哪!
她做梦都想摆脱这男人的骚扰,怎么一番刻意躲避的远行回来。他对她的兴趣不仅不减,还上升到了喜欢?!
喜欢代表占有,独享,霸爱。买糕的,她还不想被人管死,她还没独身玩够,心仪对象也不可能是这个姓于的。
小气记仇,表里不一,这种人假得很,一向是她最讨厌的人。乱了,乱了。
推开他,凝空头也不回,甚感荒唐的喃喃自语,“你一定是喝醉了,在说胡话。”嗯,一定是这样。
“我没醉。”
“看,你果然醉了。”只有喝醉的人,才会说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醉鬼必备台词。
身后酒气扑腾涌来,犹在嘀咕的凝空,措手不及,被他扑倒沙发上。眼前男人脸孔近在咫尺。
“你…你别乱来。”凝空惊慌失措,使足了劲,却推不开如大山压她身上的于况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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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么皮的表情,在诱惑我吗
“凝空…”男人声音低厚微哑,带着几分性感蛊惑。
“你…你先放开我,再说话。”
“呵…”她故作镇静的粗声一吼,却换来他沉朗的愉悦一笑,眼中柔意流转。
凝空使劲眨巴着双眼,好一会儿才确信。买糕的,居然用如此温柔的眼神看她。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淘气。”抚上她惊讶圆瞪的水色丽瞳,低低一笑,“做出这么皮的表情,在诱惑我吗?”
“才不是。”
“口非心是的小东西。”也不管她什么神情,如何挣扎,男人心随意动的吻住她的脸颊。
望进她恼怒羞愤的目光,他好心情的抿唇笑,“我不介意你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但从这一刻开始,我希望你不管身和心,都只念记着我,也只对我开放。”
自作多情!莫名其妙!听着身上男人柔情似水的温语,凝空脑中煞风景的浮现这两成语。
温柔得诡异了,宠溺得变态,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乖,说你愿意。”
“我不说,你就不放我走?”凝空气呼呼。
“嗯。”男人目深如墨,轻描淡写的一字,却迫意连连。
“神经,我又不喜欢你…”
‘你字’是开头音,她话未完,男人温热薄唇已激怒覆住她气撅的檀口。捧住她圆润脸庞的双手,自她脖颈狂热往下摸去。
老天,他居然在脱她衣服!他想干什么?又想跟上次发现她追求他目的那样,因气怒异常而用身体惩罚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唔…”凝空挣扎的呜咽出声,想要怒骂。
他吻得太过用力,她的嘴唇十分麻痛。她恼羞成怒,使劲咬他的唇舌。
直到感觉口中带痛的腥甜之气,男人红着眼,上身离开她,去拿地上的半瓶伏特加。
凝空刚直起身,未得完全自由。
正困惑他干嘛压着自己喝酒,他却猛然欺唇近她,将口中的酒液,强硬的灌入她喉中。“不喜欢我?那看看喝酒后,你这具诚实的身体告诉你真实答案。上一次的巫山**,我现在还记得。”
他…他这么说什么意思?又想对她用强?
“于况融!你…你不能强迫我。”凝空害怕得眼泪流出,拼命挣扎。
紧抿的嘴被他强有力的双手扳开,呛人的酒水不容她反抗的灌入。直到她因酒醉神迷而热情笑语,挠抓他后背的双手,转为轻拥抚摸……
阳光普照,透过微敞的窗帘映入宽广华丽的欧式卧室,如洒下丝缕金辉。
凝空缓缓醒来,睁开眼,看着属于男人硬朗风格的陌生房间,地上到处是用过的卫生纸,顿然一慌。
腰中有异物微动,低头,便见一只健壮大手横卧她如柳腰肢。不着一缕的身体红紫斑斑,下身明显不适。霎时,热血直往头顶涌。昨晚让身边熟睡的男人强灌酒,醉醺又被他趁人之危的不堪记忆,丝丝缕缕浮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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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喜欢你
男人身上的吻痕咬痕,似在讽刺自己与他欢爱时有多享受。
怎么会这样?凝空咬唇啜泣,轻推开腰上的大手,不惊醒于况融的悄悄下床。
只在沙发上找到文/胸内/裤,郁愤穿上,心中明白必然已如前两次,被那个生她气就剪衣服的男人毁了。
果然,来到大厅,便见沙发上的零碎布料,只余她的白色平底鞋在玄关处。
感到似被热浪烧灼的目光紧盯,满脸委屈的女孩缓转过身。
于况融拿着一件男式白t恤,斜靠楼梯口看她,“冷就穿上它。”
“你怎么能随便剪碎我的衣服,这要我怎么回家?”凝空跑近他,拼命捶他胸膛泄气。
“想你爸妈可以打电话回去,这里以后才是你的家。没有我准许,不许踏出这房子方圆百米。”
“你什么意思?囚禁我?”凝空停止动作,惊怒大吼。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男人扬唇,眼神柔绵,说出的话却是冷骇至极,“你就在这儿待着,好好跟我培养感情。等你怀孕了,我们一起回你家。”
“你想干什么?”凝空惊极反愕。
“那时就算你父母知道我真实身份嫌弃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接纳我。”
“疯子,别说我父母,我自己都不会喜欢你。要我嫁一个强/奸胁迫我的黑社会,你也配?”
凝空张牙舞爪恨骂,让沉浸在一厢情愿的想法的男人,目光顿然幽冷。
“你是不是忘了,你朋友的100万赌债,是我出面顶抵?这里面本来就没我的事,我随时可以出尔反尔。”“你…”凝空忍不住低头哭泣,“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你,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喜欢你。”
“所以我要你留下来,跟我朝夕相处,我会让你也爱上我。”
“我不要…我想回家。”女孩头摇如拨浪鼓,神情满是屈闷抗拒。
男人目光一凛,硬朗俊容含上冰霜,“新请的月嫂就要来,是进房整日躲着,还是穿上这衣服,你自己决定。”把衣服扔地上,于况融去洗漱。
看着那件带着他味道的衣服,凝空嫌恶皱眉,想上楼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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