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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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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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不是被她气极了,怎么会去找她?后面的事根本不会发生。你跟我来!”

    拽着哭成个泪人的自责女人,于况融带她一路狂奔到恒天。

    来到会计部,男人指着神情伤戚的那莎,语气决绝的沉声道,“将一年的薪水打进她的工作卡,让她今天就离开公司。”

    “我…我不要…”拼命摇头,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给你就拿着!”于况融满脸不耐,使劲拉着她乘电梯上了59楼的公寓。

    开了门,男人怒不可遏的踹了卧室门而入,“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我在苏州的房子过户给你。”

    不耐的放开流泪不止的那莎,他从外套掏出支票薄,抽出一张填写,“还有这两百万,就当我对误了你这两年的青春偿还。以后要是没事,你不要再回页城了。”

    是时候彻底断了。再这么心软犹豫的纠缠下去,不止是害自己的孩子,哪天凝空再出事也说不定。

    “黑炭头…”女人纤弱身姿摇摇欲坠,心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无止境的冰冷严寒。

    他就这么绝吗?做不成恋人,连把她当朋友也不愿意?甚至不着再看见她。

    “不用了,这些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的。”抹去眼泪,女人并没有接过支票,强颜欢笑道,“你既然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走。吃你的用你的,让我无忧无虑的做了这么久的美梦,谢谢你。”

    梦醒了,就要回到现实。该从哪里来,还是得回到哪里去。

    女人凄然一笑,摘下价值不斐的耳环项链和手镯,脱掉身上的香奈儿洋装和鞋子。

    打开衣柜,看着冰封三年,陪她度过18岁的高中校服,颤抖着双手拿起,却几次掉落,怎么也拿不稳。

    “我…我不是故意拖拖拉拉的。我的手不知道怎么了,没…没力气…“哭得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女人抱头跪在地上,连抬头看一眼他的勇气都没有。

    于况融抿嘴低头,看着这个三年来随叫随到,伴随他度过无数个寂落日子的女孩。

    捡起那套衣裙,动作轻柔的拉起她的身子,慢慢替她穿上。

    “拖鞋是我中彩票去超市买的,我可以把它带走吗?虽然赢的本钱是你发给我的薪水。”抬头看着他,那莎小心翼翼的恳求问,“不然光着脚走去火车站,会被人笑话的。”

    “我说了,买给你的,就永远属于你。”点着头,男人声音有些酸堵。

    她是孤儿,母亲是妓女,生下她就扔在厕所。至于父亲,谁知道是哪个不安于室出来嫖的渣男?6岁那年,收养她的孤寡老人去世后,她就一直靠捡垃圾生活。

    这些年他把她照顾得很好,俨然把她宠成一个受人羡慕的公主。几十万的首饰衣物,她说要,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给她买。那个姓霍女人有的,她都会得到一份。

    别人只当她是低声下气服侍这男人,才得来今天的荣华富贵。孰不知,他至今没有吻过她一下,至于两人上床更是梦里都不曾有过。

    扳正她的身子,于况融神情严肃的沉声道,“那莎,我不是讨厌你,想赶你离开页城。而是你害凝空进了手术室,谭弄云不会放过你。他这人占有报复不是一般的变态。杀了你也只会说是袭警自卫。苏州我不常去,景色很怡人,你以后在那儿生活会很开心。”

    “嗯…”双唇苍白抖颤,女人流泪点着头。

    要离开了还对她这么好,设想这么周全,可是只会让她更舍不得…

    “你一个人赶路我也不放心,等会儿打电话叫来扇子,我让他直接送你到苏州的住所。”给她擦去眼泪,于况融就要拿起手机。

    “不用了,我亲自送她过去,担保她什么事都没有。”房门外,鹦鹉的声音缓缓响起。

    明澄阳光中,映出男人俊凝的脸庞,身躯挺拔如松石。

    “我可以相信你?”

    面对于况融的质问,那莎连连点头,“薛景大哥平时对我很好,他人很善良的。”

    她的话还是保留了些许,她知道这男人喜欢她。

    凝空跳海后的这一个月多来,谭弄云经常叫她离开于况融。她不肯,谭弄云多次动了杀机,但都因为忌讳和绰号‘鹦鹉’的薛景亲如兄弟的关系,而不敢真对她下手。

    她和谭弄云一直有来往,甚至就是他派来搅和自己和凝空的,这些于况融早就查到。

    以前一直不提,一是拿她当消遣,打发被凝空冷视的烦闷时间。二是日子也太无聊,和她玩老鼠追猫的游戏,看看她到底想想搞什么鬼。

    岂知两人都陷进去了。他心疼怜惜她的可怜身世,对她如妹妹般纵容宠爱。从未被人当人看待的她,却日久生情,把他当成一生幸福的寄托信仰。

    听得她这么保证,于况融点头,对鹦鹉严肃道,“那请你好好照顾她,路上有什么事记得马上给我打电话。”

    “嗯。”鹦鹉抿唇点头。

    “黑炭头…”那莎哽咽出声,对转身就要朝房门走的焦急男人喊。

    “什么事?”对她挤出一抹僵硬笑容,于况融希望自己不要给她不理她的错觉。

    “我能不能抱你一下?最后一次…”沉重的挪步走向他,女人扬起最能让男人们赏心悦目的明艳笑容。

    “好。”摊开手,于况融任由她抱着自己。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哄我?”仰头看着他,女人茫茫然的哑声问。

    点点头,男人低声叹气,“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们真的会在一起。”

    这是真心话,却让那莎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哭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最初的目的怎样不重要,他知道她真心对他。如同病床上那个为了他改变一切,也失去一切的憨傻女人。

    人世间的情爱,最叫人生死难忘,纠缠不休。

    心急如焚的赶回医院,看着动完手术安舒休息的苍白女人,于况融松气了。

    轻柔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男人温声问,“感觉怎么样了?”

    “很疼。”对他扯出笑容,凝空指着胸口和肚子,沙哑声音带着浓浓的歉疚和落寞,“融,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心如刀割,男人把她的脸搂进自己的怀中,哽咽流泪,“没了就没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把身子养好,我们以后还可以有。”

    这一次的变故,让两人终于自动冲破所有心中阻碍,对彼此敞开心怀,不再别扭端着心事。

    “以后…”女人神情一片恍惚,喃喃自语道,“我们还有以后吗?”

    “嗯嗯,有的。”吻着她的额头,于况融不迭点头,“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结婚。我就是用跪的,也要你爸妈同意我们的事。”

    “说话算数哦,可别只是哄我。”嘴里打着趣,凝空求仁得仁的满足面容已泪如泉涌。

    “不骗你,明天星期一,我就拿我们的身份证去民政局领证。”打开皮夹掏出身份证,于况融焦急的保证着。

    “呆子,办结婚证要两人一起去才行,还要拍合照签名。”努嘴瞅着他,女人好气又好笑的嘟哝。

    “那你要快点好,我等你一起去。”因为她久违的娇嗔神态,于况融开心的破涕为笑。

    “好。”凝空点点头,随即惊呼一声。

    “怎么了?”于况融神情顿时紧张,掀开被子查看。

    见她的浅蓝色病裤有几滴血迹,男人霎时惊慌奔出门外高喊,“医生,我老婆又流血了,你们快来看看。”

    “哎!”凝空想制止解释,也来不及开口。

    易胜倒是闻声赶来了,拎着他的衣襟,老人没好气的嘟嚷,“喊什么喊?还让不让别的病人休息?不就是流点血吗?大惊小怪。”

    “她流血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于况融怒不可遏的低吼,拔腿又要往外边跑。

    “你就不能听胜叔把话说完吗?”凝空摇头失笑。

    “还是小霍明白事理。”易胜撇着小白胡子哼唧,“女人坐月子就是这样了,流血很正常。”

    “什么叫流血很正常?她又没有来月经。”于况融依然不懂,但是看两人神情无比闲适,他不解的坐了下来。

    “正常来说,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经流血一次。要是怀孕就会暂时终止,那些本来该流出的脏血也会暂时留在身体里。孩子一旦生下来,滞留多时的血就会哗啦啦全流出来。”对上于况融恍然大悟的目光,女人声音娇软的轻哝一句,“懂了吗?呆子。”

    “哦,懂了。”男人微笑点头,“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给她买几包卫生巾来。不能给她吃生冷的辣食,不可以洗头洗澡。”易胜轻描淡写的吩咐完,于况融立即狂奔出去。

    “这孩子…”老人摇头失笑,“小融粗心大意惯了,愿意为你做这些事,也算是对你真心真意。他这两年的荒唐事就算了,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我知道。”凝空微笑点头,身子虽然仍旧疼痛不适,但是心里却是守得云开见天日的愉悦欢喜。

    买回卫生巾,于况融把易胜推进卫生间。

    “哎!为什么不是赶我走,而是往里边推啊?”老人不满嘟嚷。

    “我不开门,不许自己出来。”吼完一句,他跑出掀开被子给凝空脱换。

    然后,打开门,抓起他往房门外风风火火的狂奔。

    “哎!我说年轻人。你自己生龙活虎,也得顾忌我这把老骨头啊!”走廊里,传来易胜不满的吼叫声,“还没吃晚餐呢!肚子饿死了。”

    “一会儿再吃,先去给她开药膳补身子,请几个特级看护照顾她。”这是于况融的声音,语气一贯的理所应当。

    “至于吗?不就是小产,你让人家刚生下孩子,第二天就出院的产妇情何以堪啊?”老者哈哈大笑。

    “她们是她们,怎么可以跟我老婆相提并论?”沉浸爱河的男人是不讲理的。

    凝空听得心中慰喜,一切总算苦尽甘来了。

    不是吗?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误会分开他们。童话里的爱情,就在他们面前不远了,真好。
………………………………

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

    喝完于况融喂的鸡汤,凝空任由他给自己抹嘴,唇边的笑痕越咧越大,都快飞上了天。

    “傻笑什么?”啃着苹果,男人没好气的笑瞅她。

    “你这样好像保姆。”看着他身上的围裙,凝空好心情愉快的取笑。

    一整天跑上跑下,给她换卫生巾,去菜市场买菜,还亲自去医院的员工食堂监督熬鸡汤做饭。她做梦都想不到,这男人有一天会做这些他总是嘲笑不屑的事丫。

    “那也是个帅保姆。”于况融哈哈大笑。

    凝空却看得眼睛酸涨,心中生出恍如隔世的迷恋感。

    已经三年了吗?他终于又在自己面前开怀大笑。

    抿唇柔视着她,于况融坐在床头温声道,“凝空,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媲”

    “谁跟你吵?是你一直不理我。”女人咬唇嘟哝。

    “明明是你不顾我的感受,到处和那两个男人亲密接触。”打开相册里的证据,男人一张一张给她看控诉。

    “哪有?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照片当不了,心不一直在你身上吗?”凝空哽咽埋怨,“倒是你,整天和那莎厮混,真懂得折磨我。”

    双方都敞开心怀,于况融索性全都摊牌说,“我跟她吻都没接过,只是拉拉小手而已。要不是你一直不为所动,不吃醋,我才懒得理她。”

    “啊?”嫣红檀口圆张,凝空杏核双眸大睁,“你跟她在一起,只是让我吃醋?所以两年来一直闹着这么一出?”

    铜色俊容微红,男人有些拉不下脸的转头,闷声低哼,“嗯。”

    女人失笑,又喜,又怨。声音粗鲁的嘟嚷,“手伸过来。”

    于况融听话照办。

    “你这女人…”

    瞪着手臂上渗出两滴血的咬痕,男人还来不及埋怨,她低低开了口,“就当我以为你移情别恋,为你哭过那么次的报头。”

    怨气顿时散去,于况融揉着她油腻的红色卷发,“把头发拉直了,染回黑色的!”

    “嗯。”凝空笑着点头,“听你的。”

    “都听我的?”男人挑眉低视她。

    “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凝空再一次笑吟吟点头,“这话虽然听着不顺耳,不过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啦!”

    沉默,叹气,半晌,于况融声音低轻轻的道,“换回以前的装束!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面前敞胸露乳。”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低着头,凝空嗓音闷闷的,恍然大悟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这种装扮时的神情。

    “不喜欢,从来不喜欢。”认真摇头,于况融语气极其严肃,“更不喜欢你老是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

    “人家…人家就是想帮你嘛!”抹着眼泪,顿悟他这两年为什么性情大变的凝空,语调含上懊悔的委屈,“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于况融嗓音轻飘飘的低诉,“凝空,我都32岁了,不年轻了。把身子养好,再给我生孩子!”

    “嗯。”哽咽点头,女人双手搂抱住他,温柔的问,“要是生的是儿子,叫什么好呢?”

    “就叫于空融。”男人硬朗面容极其严肃。

    “难听死了,好自恋的名字。”凝空捂着嘴咯咯取笑,想了想,又问,“那生的要是女孩呢?”

    “就叫于融空。”于况融更加一本正经的回答。

    “更难听了。你取的名字好没诗意,让人一听就想到是按照父母的名字来取。”嘴里取笑着,女人的心却蜜一般甜沁。

    “不然叫于念融,于念空好了。”男人咧嘴一笑,神情有着罕见的淘气。

    “依你了,谁叫我要出嫁从夫呢?”皱着眉,满心欢喜的女人故作烦恼状。

    “是啊!这个丈夫再不好,你也没得后悔了。”点着她秀挺的琼鼻,男人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

    住了一星期的院,凝空感觉自己都快与世隔绝了。

    忍着想吐的恶心感,推开于况融伸到嘴边的乌鸡汤,她孩子气的摇头嘟哝,“不住了,整天吃了睡了吃,看见汤就想吐。哪儿都不能去,都闷成猪了。”

    月子坐得好,把她气色养得红润不少,手臂也变得丰腴了一点。

    把汤灌进自己口中,男人嗤之以鼻的哼笑,“才喝几天就抗议,人家怀胎九个月的孕妇天天大补特补,怎么没见她们不满?”

    “不管,到时再说。反正我现在就要出院。血又不流了,再不回去洗头洗澡,我迟早被自己身上的臭味薰死。”凝空不管不顾,摇晃着双手就要下床。

    “也好,回家之前先去民政局一趟。还有10分钟,应该赶得及在他们下班前办好。”于况融点头,他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喂!”凝空嗤笑捶他肩膀,“全身臭哄哄的,头发像乞丐他妹。好歹也让我收拾再去?”

    “收拾什么?天然去雕琢,你已经够美的了。”安抚的吻着她气撅的丰润丹唇,男人边抱她边往外边走。

    从民政局折腾出来,凝空抱着见证两人一生幸福的本子,安心的缩在后车座睡着了。

    他们回到半泉小区的家,老虎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立马狂奔下来。

    看到一身杏色运动套装的素颜女人,大家伙下意识一愣,踱步到于况融旁边戒备的盯着她。

    它心里估计在暗自嘀咕,“这个女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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