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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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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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谋被留下来,是因为他是伤员的缘故,而张继则是与端木珣一同坐镇军中,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轻易出击。

    对此陈谋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无论他如何争取,端木珣都不许他带兵出战,直到会议结束后,众人都离去了,他还留下来,做最后的争取。

    端木珣依旧摇头:“陈中将,我说了很多次,你的伤还未痊愈,战场变数极多,万一你的伤势因此恶化,那当如何?”

    “军师,陈某的伤已经养了很久,即便不是痊愈,也好得差不多,绝对不会对作战带来影响。此前我一直留在后方,每当你们与敌人浴血奋战之时,我却只能留在帐中休息。如今将军为了我等身犯险境,如果我到现在还不为军中出一份力,那我实在觉得自己形同废物,所以陈谋恳请军师成全!”陈谋坚持道。

    “我是大夫,你的伤势如何,我会不清楚?”端木珣看着陈谋,“按理说,你吃了那么久的药,伤应该全好了,可我昨天为你把脉的时候,你却脉象浮弱,经脉不顺,我问你,你最近是否常常觉得上腹,尤其是这里隐隐作痛?”

    端木珣按着陈谋的上脘穴,陈谋当下点头:“诚如军师所言,我这个地方经常不适,不过这也是老毛病了,偶尔就会有的。”

    “难道你没有觉得你的老毛病最近加重了?”端木珣反问道。

    听端木珣这么一说,陈谋好像觉得自己最近的老毛病是加重了:“好像,的确如此。”

    “那就对了,你这是淤血不散,导致气脉不通,气积聚于此,所以你此处才会越来越严重。”端木珣认真地看着陈谋,“陈中将,你可别小看气不通这事,正所谓气不通则无法聚阳,无法聚阳则无法养精气,你现在阴阳不调,上下不通,精气神都有亏损,长久下去即便无性命之虞,也只能如同花甲老人而已。”

    听到端木珣这么说,陈谋当下脸色一虚:“军师,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端木珣微微皱着眉:“这个我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或许是我之前给你开的药不太合适,我再调整一下方子。”

    “其实我有时嫌药太苦,所以……”陈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端木珣叹了一气:“怪不得会如此,陈中将,你若真想尽快上阵杀敌,一定要坚持服药,药一断,功效便会大减,你可知道?”

    陈谋虚心受教:“知道知道,之后我一定会按时服药。”

    “恩,如此便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多休息也是养精气神的一个方式。”

    “好,我现在就去休息。”

    说着陈谋就离开了厢房,他走着走着,才忽然发现自己怎么就走出来了,他应该坚持让端木珣给自己带兵才对啊。

    不知为什么,陈谋觉得自己好像被端木珣忽悠了一次,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先去休息,好好把精气神养回来。

    送走了陈谋,端木珣便去了张继的房中。

    “军师,可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张继正擦着剑身,看到端木珣来了,便将剑放下。

    “张都尉,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军师请说。”张继道。

    “替我杀一个人。”
………………………………

第6章:死守(3)

    与此同时,北门。

    北门,是由刘霸海和林中将防守,他们的对手是袁海。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冒牌楼异!”刘霸海站在城楼之上,手执长枪,雄姿英发,“姓袁的,识相的现在就滚回去,把我们将军放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哼,姓刘的,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你难道忘了上次你是如何败在我手里!当时要不是凤凌玉把你救了,你早就到阎罗王那报到去了!”

    “上次本大爷是中了你这卑鄙小人的奸计而已,这次我不会再犯了!”

    “哈哈,就算我没有用计,当初你依靠雁门关之利也奈何不了我,如今你没有此利,我看不到半个时辰,我就能将你拿下,到时我会将你与你们的将军关在一起,不必言谢!”

    “奶奶的,我刘霸海当年跟着定国公上阵杀敌的时候,你不过是个连奶都还没戒的小屁孩,如今竟敢如此和我叫嚣,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你们有句话,叫做好汉不提当年勇,看你如此怀念当年,就可知你如今实力如何了。你放心,我素来尊重老人家,绝不会太过欺负于你!”袁海不屑地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刘霸海涨红了脸,正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林中将扯了扯衣角。

    “都尉,这是敌人的激将法,您可别上当了啊,对方是想激您与他一战,在我们打开城门的时候趁机攻进来啊。”

    刘霸海听着,脸色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看着袁海,忽然笑道:“哼,小子,你想重施故技?刚才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单挑,是不是很趁着城门大开的时候冲进来,告诉你,你爷爷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刚才只是逗你玩的,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袁海怔了一怔,没想到刘霸海这次聪明了,一旁的林中将默默地站在刘霸海的身边,笑而不语。

    既然对方已经识破他的计谋,那当下只能硬碰硬了,他振臂一呼:“全军听令,为了将军,一定要把仙福镇拿下!”

    “为了将军,一定要把仙福镇拿下!”

    刘霸海也不甘示弱,他运足了中气,大声道:“兄弟们,为了将军,把这些北燕国的蛮夷统统打死!”

    “为了将军,把这些北燕国的蛮夷统统打死!”

    双方士兵气势如虹,杀意腾腾,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飒然风过,树叶从枝头上落下。

    “进攻!”

    “放箭!”

    与此同时,南门。

    “金尓哈,我们又见面了!”

    梁先锋骑在马上,身后是八千南穆国的士兵,和仙福镇南门的城门。

    “哼,我见过你,不过我可不知道你是谁!”金尓哈扫了一眼前排的人,“你们那位吕副将呢,怎么没见他来?”

    “哼,区区宵小,何须劳驾副将军?”梁先锋将一双大花斧一挥,“我乃南穆国第一先锋,大花斧梁定边是也!”

    金尓哈有些惊讶:“哦?你就是当年在昌运身中数箭而不倒,最终大败西璃的梁定边?”

    “不错,正是本大爷!”梁定边杀气腾腾地看着金尓哈,“金尓哈,我也知道你的名号,当年泷水之战,就是你孤身一人冲入我军重围,冒死救了楼胜一命。”

    “哼,当年老将军根本没和你们认真打,不然以他的修为,你们又岂是他的对手?”

    “当年的楼胜也不过是天尊之境,我们定国公却已经是大荒之境强者,若非定国公绕他一命,又怎么会让你把他救走?”

    “哼,我看凤翰霆没那么好心,他是体力不支了吧!”金尓哈不屑地看着梁定边,弯刀一横,“废话少说,今天你爷爷我是来打你们的,念在你们有出城迎战的勇气,只要你们现在乖乖投降,那你爷爷我就饶你们一命!”

    “笑话,我大花斧从来不懂投降二字,孙子,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第一先锋的实力!”

    两人狠狠地看着对方,双方各不相让,站在梁定边身旁的何校尉想了想,忽然对梁定边道:“梁先锋,不如我先回城,你出城外,这样方便调度士兵。”

    梁定边哼了一声:“对付他们,身后八千士兵足以,何须再调度旁人!”

    何校尉还想说什么,但这时金尓哈已经大呼进攻,梁定边也没精神去理会何校尉,当下命令士兵还击。

    如今的何校尉已经知道他被端木珣怀疑是奸细的事,不过据说不是十分有把握,只是有八成而已,而端木珣这次突然安排自己与梁定边一起抗敌,或许就是给他最后的机会证明自己,而梁定边就是监督人。

    可是南靖和有吩咐,要让北燕国尽可能拿下仙福镇,所以他不能卖力作战,甚至还要偷偷给敌人放水,可如果他这么做,梁定边就会看在眼里,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和梁定边分开,再说城内怎么想都比城外安全,他巴不得梁定边死在金尓哈手里,他好去把城门开了。

    他犹自想着,士兵们的呐喊声却是扑面而来,紧接着梁定边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过来:“何东!你在发什么呆,没看到敌人已经开始进攻了吗!”

    何校尉这才回过神:“对不起,我、我刚才肚子有些痛,所以……”

    “罢了罢了,你要真的不舒服那就回去休息吧,让军师派李参将过来!”

    “不用不用,我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何校尉连忙摇头,这一战他要帮北燕国取胜,自己的不作为就是最大的帮助,而且据说北燕国中有凤凌玉派去的奸细,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位金尓哈会不会就是那一位,如果是,他就不仅仅是不作为,而是得犯更多的失误,让对方没有理由不攻进来。

    虽然这样做肯定会完全暴露自己,但既然已经被端木珣和凤凌玉高度怀疑了,那他完全暴露也只是早晚问题,为了大业着想,他愿意提前牺牲自己。

    幸好他这边的士兵大多是他的人,这些士兵虽然不知道其中乾坤,但却都听命于他,他昨晚就已经和他们打好招呼,若今天他们上战场,以保命为重,其他不予考虑。

    有一群听命于自己的士兵,做起事来便方便许多,而梁定边则没何校尉那么多心思,只是见他要留下来,便道:“好吧,那你就留下来,至少别妨碍我!”

    梁定边是实在觉得何校尉很碍事,并没有什么引申义,只是在何校尉听到,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其实梁定边也不知道端木珣到底想什么,既然已经怀疑何校尉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安排到前线,难道他就不怕对方搞什么小动作吗?还有那些援军,明知他们不听命于自己,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将他们塞到一边去,反倒把他们派上前线。

    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梁定边最讨厌了,所以当下他思绪一闪就不再往下想,只是专心致志地做好防守,同时也警惕着何校尉,只要他一有什么不对,他就先把他斩了再说。

    就这样,双方开始了攻守之战,而随着战事的持续时间拉长,南北城门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北门,双方都是豁出去的架势,是打得难分难解,各不相让。

    南门,虽有梁定边奋勇杀敌,但其余的皆是来打酱油的,要不是梁定边在,南门早就破了。

    对此,梁定边实在忍无可忍,他终于知道这群混账真的是来打酱油的,既不听自己命令,又一盘散沙似的只会保命,于是他也不和他们客气了。

    他忽然骑马往往后跑,北燕国的士兵打得正酣,看到梁定边是怕了他们,金尓哈乐得哈哈大笑,奋起直追。

    就在酱油们打算趁机后退的时候,梁定边忽然在地上划了一条线,对着前面的士兵运足气劲喊道:“以此线为界,越过此线者,斩!”
………………………………

第7章:死守(4)

    话音刚落,所有人皆是一怔,早就躲在最后面的何校尉也是愣住了,而梁定边也不管何校尉是不是又肚子痛了,只道:“何校尉,你表现的时候来了,到最前线去指挥士兵吧,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

    说完,不等何校尉反应过来,他便猛力一拍对方的马屁股,只见马儿飞快地向前跑,像一支箭似的往前冲去。

    一开始,还有些士兵以为梁定边是吓唬他们,不少士兵都越过了那一条界限,而梁定边对这些人全部都是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一连斩了百人。

    见他是动真格的,酱油们终于不敢再打酱油了,现在摆在他们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北燕国的杀,要么被梁定边杀,这么想来,他们还是更愿意死在敌人手里,至少能捞个奋勇杀敌的名声,可能到时候抚恤金还能多一些。

    就这样,局势瞬间就有了变化,那一个个酱油们终于不再打酱油,他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枪辑对抗敌人,就连何校尉这个酱油之王也不敢太打酱油,北燕国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杀得个措手不及,南穆国扳回一城。

    于是乎,从南北战争爆发至今为止最为艰难的攻防战全面上演,双方的兵力相当,士气相当,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城内的老百姓虽然被千叮万嘱要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来,但他们却自发性地为住在自己家中的士兵做上一口热饭,他们不敢前线送,就都往官衙里送去。

    王县令也吩咐了家里的厨师做了大锅饭放到县衙里,打算士兵们一结束战斗就让他们吃口热饭,加上百姓们送来的热饭,一时间县衙就变成了临时食堂。

    但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场战会打那么久,他们正午做好的饭菜,到了晚上他们都还没吃上。

    而随着战争的持续,前线负伤的人也越来越多,看到他们忙不过来,老百姓也自发性的要去帮忙。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会由士兵把伤员送到县衙里,然后老百姓就在这里替他们疗伤,顺便吃饭。

    到了后来伤员实在太多放不下了,他们便把伤员接到自己家中,自己有的药材,便不会问他们要。

    镇里开药材铺的潘掌柜是出了名的吝啬鬼,但这次他也扮演了一回散财童子,他无私的把药材奉献出来给伤员用,并吩咐所有伙计替他们煎药。

    这场战争从清晨一直打到傍晚,打了整整一天,双方死伤不计其数,到后来王参将李参将张继纷纷上阵,吕天照得知这样的情况几度要亲自上阵,只是都被端木珣制止。

    林中将为了替刘霸海挡下袁海的箭,身负重伤,危在旦夕,而其余的将领皆受了轻伤。

    而北燕国也不讨好,他们没有想到对方在失去将军和城池的情况下,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倾颓,而是个个犹如老虎,勇猛甚至更胜从前,袁海和金尓哈都受了伤。

    最终,由于战争时间太长,北燕国的士兵本来就比南穆国的士兵要劳累几个小时,而且后援又没有南穆国来得有优势,于是金尓哈和袁海都认为再打下去毫无胜算,倒不如在他们体力尚存的时候先行撤退,不做无谓的牺牲。

    对于北燕国的撤退,南穆国也无力追击,就连一向好勇的梁定边也在金尓哈退兵后,立刻让士兵回城休息。

    何校尉虽然很沮丧,但至少捡回一条命,他实在没想到那个梁定边会如此凶狠,临时定下什么越界者斩的规定。

    他也不是没试过反抗,但一说到要撤销这条规定,梁定边只是指着那条线,对他说越界者斩,并且还告诉他再多说一句,便以扰乱军心的名义,先把他给斩了。

    他不过是刚刚迈入地使之境,梁定边却已经是玄宗之境的人,而且他十分确定梁定边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所以他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他相信如果南靖和知道了这个情况,也不会怪他的。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没有真的在最前面冲锋陷阵,只是藏匿在士兵中间,发号施令。

    “何校尉,你的伤还好吧?”

    张继是下午赶来帮忙的,当时看到张继来何校尉着实高兴了一番,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谁知道张继一来就勾肩搭背,和他说让我们共同努力吧,然后他就被张继从士兵中间带到了前线,光荣地受了金尓哈一刀。

    “还好,只是擦伤而已。”话虽如此,但何校尉还是觉得伤口挺痛的。

    “不如我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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