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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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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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异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到这众人似乎有些领悟。

    难道这阵仗,真的是给将军准备的?

    “将军,还请将军三思!”

    楼异却无视他们的苦劝,趴在了长凳之上:“杖责一百,立刻动刑。”

    淡淡的八个字,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以为就算是打,也只是象征性的打个十军棍,因为将军好像真的没做错什么啊。

    可是,他竟然说是杖责一百,他们没有听错吧,将军难道想自杀?

    拿着木棍的士兵了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竟然有幸能打一次将军的屁股。

    拓跋羽干见众人一脸不可置信,只怕会夜长梦多,当下将其中一人的木棍夺过:“将军公正无私,严于律己,实乃我军典范,你们一定要以将军为榜样严于律己,不可丢了将军的颜面!”

    说着拓跋羽干便将木棍高举,“将军,得罪了!”

    啪的一声,拓跋羽干狠狠地将木棍打在楼异的身上,他瞪了一眼另外一个还愣在原地的士兵:“还愣在这做什么,难道没听到将军的命令吗!”

    那士兵这才回过神,他有些胆怯地举高木棍,正想轻轻地往下打时,拓跋羽干却道:“你不用力打,是想让将军背负弄虚作假的名声,想陷将军于不义吗?”

    “可是……那个……”那士兵被拓跋羽干这一喝,吓得有些懵了,可是他心里真没觉得楼异哪里错了,可能真有错,也不至于要杖责一百把,难道真要用力打这一百军棍吗?

    “右副将所言有理,你用力便是。”

    楼异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丝毫没有疼痛之色,拓跋羽干听着心中不爽,又狠力地打了一棍:“将军英明,还不继续!”

    “是,那将军……属下得罪了!”

    那士兵也开始用力的打,不过他的力度和拓跋羽干的力度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以至于拓跋羽干在途中还三番四次要那士兵加重力度。

    “拓跋羽干实在太过分了,他们这样打下去,将军就算是无宙之境也要不行了!”金尓哈怒气冲冲地道。

    “这样的刑罚与境界本身又有什么关系,将军又没用术法抵挡!”袁海亦是着急了。

    “可是既然是将军的选择,那我们应该尊重他。”独孤朗顿了顿,“拓跋兄也是,或许他让步了,将军也不至于此。”

    “那拓跋羽干就是想将军死,你们看将军的衣衫上开始见血迹了,这才三十军棍啊!我看不下去了,剩下让我来代替他!”

    “别冲动,你现在冲上去也无济于事,你认为右副将会首肯吗?”石海韬摇了摇头,“即便右副将首肯,将军也不会肯的,再看看吧,要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们再制止,拓跋羽干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将军打死。”

    金尓哈虽然极不愿意,但还是咬咬牙忍了下去,如今他实在后悔之前自己对将军的误解,错信了拓跋羽干的挑破离间。

    他应该早点明白虎父无犬子的道理,楼胜是他第一个打从心底佩服的人,他这一生为国而牺牲了家,他所生的孩子又怎会是一个出卖国家、贪生怕死之辈?

    如今的金尓哈打从心底敬佩着楼异,他喜欢爱护下属的将军,更何况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天尊之境的高手,这让尚武的金尓哈更是佩服。

    于是楼异就成了金尓哈第三个佩服的人,也是他此生最后一个所敬佩的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默默地看着楼异受打,此时的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衫,其他人只能通过他身上衣服颜色变深来判断那个地方是否出血,但具体伤势如何却是看不出来。

    就这样,拓跋羽干使出来吃奶的劲往下打,但他不敢动用内力,因为有几百双眼睛正盯着他,要是他敢这么做,绝对会被当场吊打。

    而且他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死楼异,毕竟楼异是楼胜如今唯一的儿子,而且现在他的人气太高了,要是自己在这个环境下打死他,到时候燕王怪罪下来,连他父亲也保不了他。

    只不过就算就算如此,拓跋羽干依旧毫不留情,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对楼异那么狠,因为他怕对方死在自己手里,可是他发现楼异看似瘦弱,但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经打。

    从他开始到现在,打了六十多棍了,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些许,流了几滴汗以外,那欠扁的淡然依旧,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不知为何就伤到了拓跋羽干的自尊心,于是他就拼命地打,就是想看楼异面露痛苦的样子。

    “天啊,右副将也太用力了,怎么好像把将军当做是杀父仇人一样在打啊。”

    “就是啊,你看他打得都喘气了,需要这样吗,将军哪里得罪他了?”

    “可是我看将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啊,好像不是很疼啊,该不会是将军和右副将串通好的吧,还是说将军用了什么不会痛的方法。”

    “能有什么办法,不如你去挨一棍试试?”

    “我看他挨上一棍可能就要叫得呼天抢地了。”

    “你的狗眼没看到将军衣服的颜色都深了吗,那明显是血迹,要有不痛的办法还会流血?”

    “就算看不到,闻也总该闻到,你的鼻子是不是没有嗅觉啊?”

    周围的人纷纷责难刚才说楼异坏话的人:那人当下打哈哈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我只是很敬佩将军的抗打能力。”

    “哼,那是当然,将军可是天尊之境的高手!”

    “没错,将军这叫外刚内柔,不对,好像是外柔内刚。”

    “什么乱七八糟,你没读过书就别乱说话,明明是以柔克刚!”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可读过书,”

    “真的?”一群没有念过书的孩子眼里闪烁着敬佩之情。

    “那当然。”只看过两页武侠小说的孩子毫不心虚地道。

    一阵小吵闹后,众人又开始把目光聚焦在楼异的身上,他们听着士兵报数,七十二,七十三,七十四……八十九,九十。

    “九十九!”

    啪的一声,似是打在众人的心上,此刻的楼异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可他的神色依旧淡然,眉头依旧没有皱一下。

    “一百!”

    随着最后一棍的落下,袁海立刻上前查看楼异的情况:“将军,您没事吧!”
………………………………

第2章:试探

    “将军厉害,末将……末将佩服。”拓跋羽干满头大汗,喘着大气道。

    “将军,末将那有上好的金疮药,待会就给您拿来!”金尓哈也上前道。

    “将军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宜移动,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先给将军上药?”独孤朗提议。

    “不必。”见楼异想起来,袁海立刻伸手去搀扶,却被楼异婉拒。

    他独自起身,站好,然后看着一脸担心的众人,淡淡地道:“今日让你们前来看我受刑,一是要告诉你们军规无情,即便是我犯了错也照罚不误,二是要告诉你们有些过错,并非能以一人之力承担,希望你们能以此为戒,从今往后克己守纪,莫要触犯军规,否则无论何人,定不宽恕。”

    “是,我等定以此为戒!”

    他的余光落在垂下头的金尓哈上,“金中将虽然犯下大错,但他能信守承诺,信乃人之根本,这点你们也要好好记住。”

    将军?金尓哈突然抬起头,他看着楼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而楼异好像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依旧淡淡地道:“好了,事情已了,你们都散去吧。”

    “是!”

    说罢一众士兵都离开了这里,金尓哈看着楼异,不知道原委的人如果现在碰到他,最多以为他身体不适,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刚刚挨了一百军棍的人应有的样子。

    一百军棍,整整一百军棍,行刑的过程中他非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连闷哼一声都没有,金尓哈不禁想将军是不是铁打的,不,可能比铁打还要厉害,他的身体应该是金子铸的,名副其实的金刚不坏之身。

    见金尓哈等人随他进了牙账,他便道:“你们也走吧,尤其是金中将和袁翊将,你们一宿未眠,当下该好好休息。”

    “将军,我们没事,倒是您你伤势,末将实在担心。”

    “无妨,我自有分寸,你们下去便是。”楼异淡淡地道。

    “可是将军……”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诸位,我看我们就按将军的意思先离开吧,我去让军医给将军开几帖补药,内外结合好养回元气。”石海韬道。

    “好吧,既然军师也这么说,那我等就先行告退。”

    见众人离开牙账后,他走到屏风后,缓缓解开衣衫。

    随着黑色长衫滑落,露出他修长白皙的后背,可背脊下方,那刚才被拓跋羽干狠狠仗打的地方,那里是真正的血肉模糊,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触目惊心。

    而他,只是在领域中拿出师叔亲自为他调配的金疮药,将它一点点地涂在伤口之上,当药碰到伤口的刹那,他的额头、后背直冒冷汗,而那素来淡漠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疼色。

    但他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继续上药,再然后,默默地把药收起,换上一件干净的深色长袍。

    他并不习惯穿宽袖的衣服,但他知道,比起窄袖长衫,长袍更难碰到他的伤口。

    而这件沾染了他的血的长衫,最终还是由他自己亲自洗干净,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位将军素来喜欢自己清洗衣物,从不假手于人,但他在受此重伤的情况下还坚持如此,实在是让他们既惊讶,又敬佩。

    但是对于个别人而言,楼异的的这个行为只是为了表现他自己,是一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表现,也有人认为,楼异的行为太傻,就好比他受这一百军棍,根本没有必要,甚至还有人认为,他受这罪,是为了逃避带兵上阵,逃避与他师兄的战争。

    但无论如何,楼异今日此举让多人数人又一次认识了他,好比叱罗卜干,在他醉酒醒来后听闻此事后,他对楼异满腹的不满瞬间消失。

    辰时,仙福镇。

    “军师,如今一切都安顿好了,您可以和我们说说将军到底在哪里了吧?”

    简朴的厢房里,一众将领正拥挤地站着,他们把端木珣围在了中心,眼里均是急色。

    “是啊军师,副将军回来已经多时,可怎么还迟迟不见将军的踪影?”

    吕天照因为受了内伤所以一回来就被勒令休息,因此原本应该是他面对的事情,便改由端木珣来应对。

    “诸位不必着急,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将军在哪里。”端木珣的目光巡过众人身上,“将军如今在敌人的大牢之中。”

    端木珣把凤云笙留下来的事情简单的告诉给了他们知道,众人听到之后,均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将军怎么能这么傻,他怎么能一个人留下来!”林中将皱着眉道。

    “当时我只看见副将军一人赶上,便觉得不妙,却没想到将军竟是留了下来。”张继沉重道。

    “将军是为了我们拖延时间才牺牲自己的,军不可一日无将,我们现在就去救将军!”梁先锋义愤填膺道。

    “对,我们现在就举兵攻打雁门关,把将军救出来!”陈谋附和道。

    “将军不在雁门关,已经被他们转移到他们边菟附近的军营里。”端木珣平静地道。

    陈谋怔了怔:“军师是怎么知道的?”

    端木珣略一沉吟,脸上有些沉重:“其实有些事,我和将军一直瞒着你们,并非对你们不信任,只是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才越安全。”

    “那是什么事?”王参将有些好奇。

    “陈中将,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说的,我和将军的万全之策?”

    陈谋点点头:“当然记得。”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和将军的万全之策,便是我们在敌人内部,已安置了眼线。”他微微一顿,“而且还是将领级别。”

    众人一听皆是惊讶,端木珣又道:“不然你们以为,拓跋羽干三番四次偷袭我们,我们是如何得知,并提前布下埋伏?”

    “可这次对方在我们军中下药,我们却毫不知情。”刘霸海惑地问。

    “其实这一次我们也是早已知道,将军没有阻止,只是为了将计就计罢了。”端木珣看着众人,“你们仔细想想,将军在听到对方来袭时,便毫不犹豫让我们全军撤退,你们应该知道将军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这样反常的决定,若非事先经过深思熟虑,他又怎会当场做此决定?”

    话音刚落,众人的脸上均是若有所思,好些人都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可即便是将计就计,将军也不必孤身犯陷,将雁门关白白拱手于人。”张继仍是一脸疑惑,“恕张某才疏学浅,不知将军的计划是什么,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

    “张都尉的疑惑可以理解,若非为了达到某个重要的目的,将军也不会行此险着。”端木珣煞有其事地看着他,“本来有些事,在事成之前不该说出来,但为了解除诸位的疑虑,我就稍稍透露一部分吧。”

    众人见端木珣如此,立刻竖起耳朵。

    “将军怀疑,军中有敌人奸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上均是惊讶的,只是这惊讶之下,有些人还藏了一丝心虚。

    “诸位不要太过惊讶,此事必须保密,切不可让其他士兵看出什么端倪,一旦此事流传出去,我会立刻追究你们的责任。”说完端木珣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当然,诸位是将军和我信得过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把此事告诉你们。”

    话音刚落,大家都似乎明白为什么何校尉没有出现在此处,而某些人的呼吸也微微大了一些,似是松了一口气。
………………………………

第3章:拿下边菟

    “为了抓住这些奸细,将军才会有此决定,而且将军看似是失手被捕,但实则是与我们那位眼线接头,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将军连我也并未提及半分。”

    “将军怎么不一早把这些事告诉我们,只和军师你一人讲。”王参将有些不满地道。

    “我方才说了,将军不是信不过你们,只是事关重大,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端木珣顿了顿,“而且之前时机未成熟,告诉你们反而容易让奸细察觉端倪,那又有何益处?”

    “这么说,军师是已经确定奸细是何人?”陈谋问。

    “有八成的把握,但在十足之前我不能说,还是那句,以免打草惊蛇。”端木珣答道。

    “那怀疑的人数可方便透露?”张继问,

    端木珣摇头:“不能,而且这只是被我们怀疑的人,除了你们,其余的士兵里我们还不确定是否就没有这样的人。”

    “将军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有奸细的,又是为何会开始怀疑?”林中将问。

    “具体的原因将军并未和我细说,只是有提到援军的问题。”端木珣答。

    众人突然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每个人的脑里都有着不同的想法,就在这时端木珣又道:“除了为了找出奸细外,将军如此决定,还是为了一举歼灭敌人,拿下边菟!”

    “什么?一举歼灭敌人,拿下边菟?!”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端木珣,这些月来在他们士气最旺、状态最佳的时候,将军尚且没有提及拿下边菟之事,如今他人不在军中,在士气最低迷的时候,却说要把边菟拿下?

    端木珣郑重地点点头:“不错,北燕国攻下了雁门关,定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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