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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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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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均没有先动手,僵持不下,都在等待对方先出手,这样自己更加占理。大皇子不见手下出招,已经心急,平日父皇宠着、护着这个杂种他不得下手,今日好不容易得到千载难逢的时运,旁的也都不管了,只要能结果了他就行,要赏要罚就等父皇的最后裁决吧

    “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谁先拿下郑闻的狗头,立头功一件,来日我能登上大典,定会重重赏赐”大皇子口不择言的信口说了一句,殊不知就是因为这就话给自己惹来祸端。

    禁卫军终于围了上来,一场恶斗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突听殿外有太监尖细沙哑的喊声从门口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仓惶跪地,好好的宴席最终以这样一个场面结束。

    山呼万岁是虚声,明黄的龙袍,成群的奴仆,高高束起的金冠,散在肩上的头发看起来充满放荡不羁。郑恒王虽然略显老态,但步伐坚定从容,真不愧是当今天子,霸气十足。

    “都平身吧”清清冷冷的声线听不出喜怒哀乐,高高在上的威严是动人心魄的天家气象,“朕不过是身子不适,迟来了一会子,好像错过了很多大戏。”

    一旁随行而来的男人也跟着帮腔,“乾坤殿向来是个是非颇多的地方,看来今日的阵势不小,连禁卫军都出动了。”

    众人知道今日出了乱子,都不敢起身,枪打出头鸟,谁也不愿让皇帝拿自己开刀。清竹耳尖,一下子便听出与皇帝同行之人定是在北秦参加文武大会的高僧天一。最先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听他称呼自己为朕,普天之下能自称朕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国之君,但他的声音如此耳熟,好像适才在哪儿听过一样,记忆犹新。

    “起来说话,同样的话朕不想再说第三遍”郑恒王虽然只是平淡的口气,但在场人耳中,早已掀起地动山摇的冲击波。

    于是所有人立时站起,生怕晚了一会儿就会招来厄运,他们也不敢抬头,没有皇帝的允许,斜视君王是掉脑袋的罪名。郑恒王是个下手无情的冷清君王,处事果断,聪明理智,即位十多年来一直尽职尽责,从没犯过什么大错。

    “老大,到底发生何等大事,你连贴身的禁卫全都带来了”语气淡定,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天威。

    “父皇,儿臣不孝,不该私自带侍卫过来,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老大你说吧,朕看你满腹牢骚,还是赶快说出来,免得憋坏了。”

    大皇子觉得时机成熟,再不说恐怕错了机会,恐难搬倒郑闻这个父皇面前的红人,“适才父皇未到之际,四弟借着酒醉将身边的官员一通恶打,差点没将他殴打致死。”一定要找准时辰,一次就将他废了,不给任何喘息的几乎,免得日后夜长梦多。大皇子说这番言论之时,不断用眼梢瞥向他的两个弟弟,示意他们出手,共同抵御外人。

    别看他只用眼神传递信息,却有人早就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默默分析每个人的嘴脸。

    “老四,”郑王面对郑闻时却是难得的温柔宠溺,“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儿臣不想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件事情是我所为不假,但起因并不在我,父皇不妨问问其他人,适才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不是郑闻想要隐瞒,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样解释才好,毕竟大皇子、二皇子与三皇子,都是真正意义上的金枝玉叶,自己只不过是为人卖命的一条走狗罢了,言语不当,御前失宜,出言无状,只怕到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

    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对策,既可以打太极不与“皇兄”产生表面上的矛盾,又可以知晓哪些人可以留为己用。赵高指鹿为马的故事不就是同样的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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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陈年往事

    更新时间:20130118

    一时间,乾坤殿内的空气似被冷凝一般,没有一点动静,鸦雀无声。

    郑恒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在座哪位能将适才发生的事,为朕重新陈述一遍。”

    还是死一样的寂静,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丝毫没有变动。殿中人左右相看,眼神交汇,交换意见。三位皇子在朝中根基牢固,又有母亲郑皇后撑腰,郑王百年之后,大皇子将是不二的人选。郑闻宠爱正盛,是朝堂中的中流砥柱,若在义父辞世后发动政变,改朝换代也不无可能。这样,大家谁也不敢得罪任何一方,一次站错队伍,有可能引起终生大祸,到时自己倒霉也就算了,连亲人也跟着遭殃,最后只有累及满门。

    众人眼中的犹疑,郑闻也是知道的,依自己现在的势力根本无法和三位哥哥抗衡,他明白人们的恐慌,谁也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表面立场和态度,万一弄巧成拙,成了众矢之的,将来的日子可想而知。

    本以为事态会一直僵住,谁知却有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道,“民女愿替郑将军作证。”

    大伙儿顺着声音望去,一身素白的二八佳人站定在人群之中,身影清直,一如她身上的翠竹一样,不屈不挠,清雅脱俗,“皇帝陛下,民女是陈丞相府中的客人,不久前刚来郑国。今日能一睹天家威严实是三生有幸。”

    清竹低头迈着碎步,步入殿中,微微福身道,“小女子自知愚钝,皇宫又大,适才一不小心便迷了路,来到乾坤殿时众位高朋已然坐定,我与郑将军的母亲柔夫人一同坐在陈丞相的身旁。但不知什么缘故,大殿下竟不顾手足之情,言语怠慢,挖苦郑将军及柔夫人,众目睽睽之下品评他的出身,更可气的是还当众质问柔夫人谁是郑闻的父亲天下间谁人心中没有秘密,毕竟是难言之隐,身为皇子更应该宽宏大度,体恤爱民,如此刁钻刻薄怎能成为一国贤君,没有一丝同情之心,他日统领天下更不能设身处地体谅百姓。”

    大皇子被他的话彻底惹恼,怒火如池塘中的浮萍,转瞬间扩散满塘,“父皇,休要听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她是郑闻的姘头,心自然向着这个丑八怪,儿臣的确问过柔茜郑闻的生父是谁这般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女子,未婚先孕的丑事都能做的出来,敢做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父皇,大哥说的对,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不被他人议论嗤笑,成为名声狼藉的罪人,从前就应该检点行为,别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二皇子也跟着火上浇油。

    “哼,郑闻的父亲是谁柔茜是丞相府的一名侍女,跟她勾搭的想来定是厨子、小厮、下人、花匠,除此之外也没准另有其人我看那男人就是个奸狂之徒,能和她苟活的肯定不是什么像样的货色,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看上大王八,我看这个王八没准就是在场的某位大人呢”三皇子此话若有所指,谁都知道郑闻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女婢,难道和她有奸情的人是丞相大人

    殿内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乱嗡嗡的声响好似一群苍蝇,都用试探的眼光看向陈罡,但他却面不改色,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

    “柔茜”郑恒王的声音低沉中另有一种风情,“走进了,让朕瞧瞧。”

    柔夫人即害怕有难堪,但皇命难为,还是小心地挪动步子,来到了殿中央,万福身子道,“民女柔茜参见皇上。”

    郑恒王的眼神悠远而犀利,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纷扰,“抬起头来。”

    柔夫人颤颤巍巍地扬起脸,面前的老年男子虽是年迈但依旧英气逼人,面貌丑陋,尤其是脸颊上的一道伤疤越显狰狞,这个人突然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脑海深处一直有一个人跟他十分相似。

    “没看清吗再走近一些”他的唇角挑着冷笑,冷硬的命令,鹰一般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姿容俏丽,脸色惨白的女子,“仔细看看朕这张脸,告诉朕,你还认得朕吗”

    他的话令在场人全部震惊,莫非这名女子也曾勾引过皇上

    柔茜更是大着胆子又往前迈了一步,紧紧蹙起柳眉,红唇不自觉的嘟起。灯火明亮的殿中,光线充足,她将这张脸彻头彻尾地观察了一番。忽然,记忆中的某个片断匆匆闪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面前的脸似乎也在一直晃动直到和大脑中那个人的面容重合在一起。

    “啊是你是你”柔茜的身体哆嗦着向后退去,看不见后面的路噗通一声跌倒,也顾不上疼,双手双脚移动着没有半分力气的身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

    郑恒王却幽然轻笑,“今日众人都在,朕不妨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也好让在座解解闷。”

    他说完顿了顿嗓子,目光扫视全场,看到所有人诧异的眼眸时,凄苦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君王一朝酒醉临幸了浣衣局的宫女,后来她便生下一个男婴,因为母亲是婢女,他身上留着卑贱的血液,也是贱人,住在冷宫,沦为奴才们的奴才,嬉笑怒骂皆可。他的父皇只把**发泄在娘亲身上,日日夜夜,冷宫的清冷,下人见风使舵的嘴脸,那样的日子,就连夏天的阳光都带着寒意,一年四季,冰冷如冬。他柔弱善良的娘亲,只会哭着搂着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哀叹着,孩子,这就是命。”

    说到这里郑王似乎在回忆一段痛苦的过去。眼中雾气氤氲,心中全是对母亲的思念之情,“由于自己的出身不好,他的父皇不待见他,皇兄皇弟们也时常欺负他。可他并不甘心,他决心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未来的命运。从此韬光养晦,锋芒不露,将父皇交给他的每一次任务都出色完成。渐渐地,父皇也被他的能力触动,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后来更是刮目相看。他的父皇长寿,他们兄弟几个直到不惑之年还是皇子的身份。一日,他到好友的家中做客,许是因为从小到大的压抑让他心情烦闷,出了皇宫竟感觉到格外的舒心。席间喝酒划拳有些醉意,突然间一个不太大的少女引起他的注意。那个小女孩虽然年纪尙小,却长得格外清馨可人,没有一丝宫中女子的俗气。他看得有些醉了,竟起了非分之想,假意出恭循着那女子的脚步而去。可笑那女子竟然自己走进一片无人的花圃中,原来她十分喜爱玫瑰,想要折一朵插入鬓中,她本就美的宛如仙子,头戴红枝更是诱人,差点让男子为之痴迷窒息。他鬼使神差地将她扑到在玫瑰花丛中,撕碎她的衣衫,强要一个少女的身子。”

    郑恒王闭上眼睛,双眸中全是浓浓的歉意,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她,那时她还那么小,到现在他仍然还记得,当他扒光她的衣裳时,她稚嫩的娇躯让他看着都心疼,她的双峰还没有发育好,他的大手一握仅能充满掌心。当他把自己的巨大坚挺驶入她的狭小柔软中时,才注意到她的下体光洁如瓷,甚至没有黑森林的保护。他只记得在自己的强攻下,身下的女子不停地喊,“疼,真的好疼”她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随手折下一支玫瑰,用上面的尖刺扎他的脸颊,想让他清醒过来。但这样更刺激他的野性,在他的疯狂冲刺下,那个娇小的女子后来竟昏死过去。

    一夜风雨过后,当他从混沌中转醒过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自己年逾四十,早有妻室,怎么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做出只有禽兽才能干的事,他悔恨不已,但又能怎样,如果这事传到父皇耳里,自己好不容易付出努力得来的一切,也许转眼就会失去。他真的不想重新回到原来的境遇里,因为那是自己人生最痛苦的时期。他左思右想最终决定悄悄离去,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看了她一眼,她静静地躺在满是玫瑰花瓣的荆棘丛中,**的娇躯美得犹如一座玉石雕刻,没有丝毫生气,身下是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分不清是落红还是他的血液。

    理清烦乱的思绪,他从内疚中解脱出来,接着又道,“不久,多方打听后他知道那个少女已经怀有身孕,他想将他们母子接回王府,但那时皇帝即将就木,几位皇子对于帝王之位都悬悬而望,想要得到皇位,行为做事都不得有半点马虎,自己又怎能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断轻易断送,于是他只有狠下心来,不再过问她们母子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没有一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错,他就是那个夺走柔茜清白,害她成为千夫所指罪人的男子,郑恒王就是郑闻的亲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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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认祖归宗

    更新时间:20130119

    郑恒王眸光中厉色一闪,继续道,“后来父皇驾崩,他有幸传承大统成了一代君王,一次从朋友那里无意听说他们两母子的事情,也曾经动过要纳那个女子为妃的念头,但一想到自己少年时的境遇,便犹豫不决。从小生在帝王之家的孩子,是别人的艳羡,却是自己的悲哀,名义上的父皇根本无暇关爱一个没有权势女子和她的儿子,他们来自民间,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一定不会适应,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死于无形的斗争中,更何况如果现在认下他们,那自己从前对未成年少女用强侵犯的事就会天下皆闻,他老了也想要个晚节留个面子。后来有一年,桃枝烂漫,绯云如霞,他在庆功宴上遇到那个立下赫赫战功的孩子,虽然只是远远一瞥,仍然从小小孩童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的风采,从那一刻起,他决定不再让自己的儿子流落民间,受苦受难,要将亲生骨肉留在身边。”

    他的话刚刚说完,只听噗通一声,适才还大骂柔茜勾搭王八的三皇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父皇,儿臣实在不知郑闻是,儿臣知错了,请您责罚。”几位皇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平日里天天臭骂的郑闻生父,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郑闻也同样流着皇族的血液,和他们一样是真真正正的天家子嗣。

    郑王却慈祥一笑,“老三,你何罪之有朕不过是讲个故事而已,毋须惊慌。”

    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郑恒王一直力排众议,重用一个身份低微的义子,原来郑闻是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郑王每次看到郑闻的时候,就想起年少的自己,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一样是卑贱的血统,一样被他人不耻,一样没有父爱。每次看到这个儿子即使在逆境中也能坚忍不拔、随遇而安的个性,就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一般,不由自主的心疼。

    人们的脸上难掩惊恐的面容,只有陈罡一直微笑着聆听,将自己置身于世外,其实他是这些人中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当年从柔茜口中听到描述,得知强暴她的男子面颊被她刺伤,顺着这条线索,很容易便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错,他就是当时的皇子,现在的郑恒王。他们虽是君臣,但在郑恒王不如意之时更是至交好友,陈罡怎能眼见别人揪住他强奸幼女的丑事不放,更不能放任他的幼子民间落难,于是,出了下策,将柔茜母子留在相府中居住。陈大人深知自己的发妻善妒,定不会善待两母子,所以他从不与柔茜亲近,对他们态度冷漠,虽说在同一个府中居住,却从未驻足过她居住的地方。他更是苦心孤诣将郑闻带着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适当的时机,让这个有着皇族血脉的孩子早日认祖归宗。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本以为是自己的推荐才使郑闻有如今的出头之日,没想到原来郑恒王竟是个有心之人,早就将柔茜母子的情况了然于心,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清竹心道,如此外冷内热、心思缜密的一代帝王,如果不是壮士暮年,恐怕早已指点江山、挥军南下,一统火凤大陆。她这样想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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