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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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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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正文眼珠乱转不明其意,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眼皮下是一叠粗布,肮脏且带着异味,最上面的那块甚至还有几片枯黄的菜叶,最下面的那块清竹最为熟悉,因为她曾亲见薛婆婆用它擦过碗筷,可是无缘无故送他一些破布,又为的什么

    察觉到正文的懵懂无知,薛婆婆和颜悦色道,“哎呀,跟老婆子我就没什么可害臊的了,我是过来人,什么事没经历过今儿个一早,你弟弟就偷偷告诉我了,说你来了葵水,问我该怎么办,瞧,这不是给你送办法了吗”

    “噗”正文立即喷出一口茶水,呛咳得面色变红。

    他虽从未婚配,但也是风月场所的中流砥柱,年纪不大却久施甘露,对男女之事颇为精通,想起昨夜种种又见她情难自已地红了脸颊,当下大彻大悟,于是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笑得是那么阴森,让人好像有置身冰窖的感觉。

    正文终于会意,用余光瞥向清竹,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毫不留情地挖苦道,“是吗,那我可真是要多多感谢薛婆婆了,”看着眼前还带着黄叶似乎刚擦完灶台的油腻抹布,继续道,“只是,这些好像并不够用,既然婆婆馈赠当然是多多益善,拿来多少我都能笑纳。”

    清竹这时已经如坐针毡,一张小脸红得像猴屁股般,低着头不敢看他两人的脸色。

    她还在凝视苦想到时说破,要如何自圆其说,却不想薛婆婆下面一番话,恨不能让他二人引颈就戮、以头撞墙

    “正姑娘,还嫌不够,红事这般多,将来一定好生养。现下暂时就只有这些,你先凑合着将就用,等这锅馒头蒸熟,将里面的屉布拿出来就够了,你们不知道,这些粗布原来都是老婆子我年轻时来葵水用的脏布,后来年岁大了,那个也不来了,我瞧着扔了怪可惜了的,便挑拣些好的放在锅里当屉布,剩余的全都当抹布用来擦桌擦碗了”

    “咕咚”一声,坚持了两天的正文终于在最后一刻被某老太实事求是的正派作风吓得晕倒在地。

    夜,又是一番没命的狂吐

    经过这几番地列山崩的刺激,某自称严重洁癖的公子哥,宁肯饿死,说什么也不肯为五斗米再次折腰,早吃水露、晚喝清风,过着仙人一般的辟谷日子。

    一日晚间,正文央求着清竹为他洗澡净身。说来也难为这位天家子孙,从小到大虽然遭人非议,但因为地位尊贵,还是身披锦缎、绫罗加身、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玉液琼浆,即使在那段暗无天日、屈为人脔的日子里,也从来未对生活琐碎之事操过半点儿心,可今日遭难之后流落此处,前几日又让那老妪百般戏弄,几乎都产生了一死平天地的决心。

    最近他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清洁身子了,此时身上已是异味四溢、奇痒难耐。

    清竹在石屋里翻出来一支破旧的大木盆,刷洗干净后盛满温水。

    正文褪掉粗布衣衫,坐在水中享受至极,清竹一边用布巾帮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一边思绪万千,这几日为何总是眉心突突直跳、心绪不宁,好像预示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般,她总感觉这雪谷很熟悉,前身也许来过这里,但千头万绪不论如何也不知从何想起。

    “丑丫头,这木盆怎么有股子菜味儿”正文回头见她一脸苦瓜相地发着愣,便又戏谑道,“怎么了伺候本公子就这样委屈你吗你还能有我委屈吗本公子从前沐浴的时候,伺候的下人都有三四个,用的是玉质的浴盆,水里漂浮的是花瓣,淡淡的馨香,就能让人赏心悦目,像你这等相貌粗俗的丫头在府上也就是个劈材烧火的,可现在”他欲言又止,想起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不禁心中一片凄凉。

    “什么花瓣没有薛婆婆灶下还有些霉烂的白菜帮子,你若想用它泡澡我去将那东西拾来,用刀剁一剁给你放在澡盆里就是。”看到他穷摆谱还对自己的相貌指指点点,心中有气,冷冷的声音像是从万年冰川中飘荡而出。

    白菜帮子还剁一剁丑丫头,你是喂鸭子吗

    和平共处了不几天,你身体刚好就又故态复萌地挖苦奚落我,这是人吗简直你是冻僵的毒蛇,你妹的,姐姐可不是东郭先生

    两人之间视线接触,眼刀狂舞,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场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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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童脔人生

    更新时间:20121105

    “哎呀,今天真真是奇了怪了,”薛婆婆的话语从外屋清亮亮的传来,“好好地怎么喂猪的木盆就不见踪影了呢,莫不是让人给偷了,真是活见鬼”

    额的神啊这木盆还真是喂牲口的

    “你”正文气势汹汹,“呼”地一声从水中钻出,不顾身上**,穿着皇帝的新装出现在清竹面前,他眼眶充血、表情狰狞,满脸的愤愤不平,“你是故意的”

    “我”她本想辩解,但见眼前如天神一般矗立的男人,颀长消瘦的身姿,冰雪晶莹的皮肤,刀削斧凿的肌理,如大卫雕塑般出现在她的眼前,绝美异常、脱俗出尘,简直犹如九天神祗下凡人间。视线所及便让她顿觉身体中有一股暖流四外奔腾,流窜而来,她看得不禁留出了口水,突然鼻孔中一股热浪袭来,糟了,原来看帅锅的私房照真的是会飙鼻血滴

    清竹心猿意马,转瞬抬头,以免鼻血下流被他笑话,假意向窗外张望,一动不动,立刻石化中

    正文这时正羞愤交加,几欲抓狂,见她抬头仰望夜空,站立如山,一时觉得匪夷所思,也顺着视线望去,一轮皎月如银钩般挂上天空,星星点点的星光照亮白雪,眼前一派北国冰封的豪迈景象,便道,“丑丫头,你看什么呢”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看得自然是月亮了。”迫不及待地解释,生怕引起他的怀疑。

    “月亮有甚好看的,每天不都是那样丑丫头,快给我转过来,低下头看我”正文火冒三丈。

    清竹听后,连忙将头仰得更高,作孙悟空远望状,朝四野又远眺了几眼,“快看,灰机灰,有灰机”

    “灰机”正文果真被她骗的上当,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一望,“哪里”

    清竹故作失望,然后无奈的摊了摊双手,不无惋惜地道,“太遗憾,灰机已经灰过去了”

    “哦”他被她糊弄得一愣,大脑短时间ng了几秒,“真是可惜,灰过去了,不过,灰机到底是何物件”

    “这么没文化呢,灰机都不知道”清竹突然狡黠地坏坏一笑,“灰机就是灰色的野鸡”

    “不过是只灰色的野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瞧你那一番谄媚的嘴脸,旁人还心道你捡到宝了呢”正文被怒气憋着,斥了她一顿。

    “阿嚏”某公子忘了自己正赤身**,寒意袭来后知后觉不禁打起哆嗦,“你这言词诡谲、智力堪比疯婆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存心装疯卖傻故意把我搞死吗”

    接着又是一通喋喋不休的对骂

    空旷山谷中的夜是万籁俱寂的,林间小路上偶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晚回的赶路人归心似箭,他的丝履踩着厚重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心中只有一个方向家。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即使那里徒有四壁、一贫如洗,他不在乎,因为那是他的家;即使家有丑母、早生华发,他不在乎,因为那是他的家。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天昏地暗,暗淡的石室内,灯火如豆,隔窗而望,一位老母正手持针线缝补衣裳,夜凉如水,她却孤枕难眠,只为等那个出门在外迟迟不归的游子。

    风雪夜里的归人,轻轻地叩击门扉,“娘,我回来了”

    老母亲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蹒跚脚步走到门前,“吱呀”一声轻启木门,见到眼前人时不禁相拥而泣,两泪涟涟,“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夜里,清竹夜不能寐,看着身边沉入梦乡还双眉紧锁的男子,想起与他相识的经过,心中仿佛有一千只小兔子在同时跳跃,瞬间迷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扉,他有时冷漠、有时阴狠、有时无助、有时不干,但恰恰是这个如雾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让她着迷,让她深陷,更让她不能自拔。也许就是在“福来客栈”中,他揽她入怀,帮她躲避剑击时;也许是在寂静山洞中,他握着她的手,帮他吹气,与她共同分享一碗鱼汤时;也许是在石室小炕上,他搂她入眠,陪她到天亮时感情有时来的太突然,让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阻挡,她不可以流连任何一个肩膀,因为,她要回去,那样才能不置于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空再受情之所苦,伤痕累累

    “别,别过来,不,不要,不”正文眉心聚拢,闭着两眼,如蚊呐般的自言自语,“别过来,别碰我”

    清竹见他这般摸样,便用手轻轻地推了推他,但双手所及却是一具滚烫的身躯,他又发烧了,汗出沾背、惊悸不安,想起适才沐浴的经过,她又一次自责,暗恨自己粗心大意、办事不妥。

    正文似乎正被噩梦缠绕,泥牛入海,难以自拔,什么样的梦魇会让这个如月华一般高雅的男子如此寤寐不宁

    原来那是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梦境

    一条甬长的隧道,狭长而没有尽头,一个十几岁的俊俏少年,明眸皓齿,眉清目秀;正在拼命地发足狂奔,眼前是漆黑一片的墨色,他一不小心跌倒,又马上站了起来,来不及揉揉摔痛的膝盖,来不及拍去身上的尘土,因为他身后总有一个声音如魔音穿脑,如影随形。“政儿,你躲到哪里去了”那鬼魅的话语,让他彰惶不定,没了命的也要逃出那人的掌心

    小路的终点仿佛有亮光闪烁,那是一间紧闭的门房,少年别无选择地推门入屋。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房间,珠帘绣幕,画栋雕檐。男孩极力想要找一个地方藏匿躲避,但却雉伏鼠窜、无所遁形。然而,就在此时,魔音却从身后再起,他的心也再一次跌落无底深渊。

    “政儿,原来你在这儿”一个魁梧高大的、刚过而立之年的英挺男子,剑眉、星目,突出直挺的鼻梁,骄傲而俊美,华贵沉稳之中英气逼人。

    男子见到少年后,脸上骤现惊讶兴奋,连说话的声音都甚至有些激动,扬唇笑了起来,“政儿,你已经攥在我手心里,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不要枉费力气了”

    少年猛地转身,两人面面相看,他的表情却全然与男子截然相反,阵阵寒气已由脊背窜至四肢百体,浑身都僵硬得厉害。

    男子宠溺的笑着,步步紧逼,烛火的光辉将他的背影映衬成一座雕像。

    少年愕了片刻,猛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向后退着小步,稳定心神。

    男人一步一步向少年压了过来。

    少年则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又一步。

    男子慢条斯理地靠近,一点点把少年逼到了床边,伸出手握住少年的一缕青丝,凑到鼻尖上去仔细闻嗅,浅笑着忽略着少年的惧意,“政儿,你的头发好香,是用今年最新采摘下来的梅花瓣上的露水浸泡过吗”

    少年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莫名其妙的亲昵举动让他的心慌慌地无法呼吸,“陛下,请你不要说笑了,头发就是头发,哪里来的香气”

    男子突然伸出手指在少年雪白的脸颊上往复婆娑,似笑非笑的表情,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你的皮肤真是滑嫩,我看普通的女子也比不上你半分”

    “陛下,我”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根长长的食指便附上他如三月春花般的樱唇。

    “呵,别叫我陛下,叫我惠”男子将手指收回,重又附上自己的唇瓣,生怕错过食指上刚刚沾染的馨香,痴痴看着少年的惧意浅笑一声。

    少年如一座玉雕般伫立,竭尽全力地与男子对视,但他身上的轻颤和瞳仁深处隐藏的胆怯,却将他的慌张暴露无遗,“政儿不敢,陛下,敌国质子之子怎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朕允诺,朕给你这个权利,全天下只给你一人”男子的脸上出现一分令人心悸的邪气,扫视着被自己逼到床边的猎物,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如若觉得不便,我和你父亲年纪相仿,外人面前你也可以唤我叔父”

    “陛下”话还没有说完,却如鲠在喉,因为男子一只手已经霸气地将他掀倒在床上,另一支手放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地游走。

    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猎物,熊熊的欲火烧得他胸膛发烫,身下的火热已经精神抖擞,眼神也隐约露出些许疯狂,男子带着刀茧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年,一丝一丝、一寸一寸,不肯放过他身体每一寸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好整以暇地拧住他的下颌,连指尖都乐而忘返。

    “政儿,世间任何男子都美不过你,不,女子也美不过你,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人”男子望着身下娇俏的小人,那受辱不安的表情,狼狈不堪的眼神,都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吹弹可破的肤质、邀人采撷的红唇,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让人热血汩汩流淌,欲罢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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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春蛊

    更新时间:20121106

    男子是一个多么神采飞扬、天下无双、傲视苍生的英雄,沙场风云,杀伐决明。后宫佳丽三千他都不屑一顾,却惟独对眼前的小人又爱又恨,丢不下、放不掉,深深地印刻在心里移不动半寸。

    他竟看得痴了,禁不住诱惑将自己的薄唇一点一点靠近

    “不”突然被摄住朱唇的少年,惊异出声,可就是这一句喊叫竟拨撩起男子身下最原始的**,他的器官竟斗志昂扬地挺立得不行。

    他对少年的苦苦哀求不管不顾,粗糙的掌心所到之处,薄薄的外衣全都四分五裂,化成碎片。裸露的衣衫下,如樱桃般娇嫩的红豆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襟微微颤动,这样赏心悦目的场景终于让他把持不住,一个挺身完全的占有。

    “啊”当那痛彻心腑的剧痛在身下传来时,少年终于明白,他逃不掉了,他注定一生都是这个男人的玩物,是他的宠脔,只有屈辱、只有不干、只有仇恨;没有自尊、没有明天、没有未来他绝望了,不想苟活在世上,紧闭着双眸,牙齿狠狠地咬下,想要了却十一年的一生。

    洁白的贝齿还没有下落,早有一支大手死死地掐着他的下颌,男人的笑阴狠而诡异,只一句话便让少年如枯草黄芦般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别寻死,此生休想,你若死了,我就让那个女人陪葬,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做我一生一世的情人”

    少年倏地瞠大双眼,黑宝石般的瞳眸中隐隐有泪光一片,“别伤害她,不要,不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便是”话到最后已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喊。

    男人心满意足地笑了,如五月天最灿烂的风光,在少年的身体里拼命地反复搏杀也不知餍足,最后便冲锋陷阵,迈过欲海的崇山峻岭,奔赴跌宕起伏的云端。

    原始的律动带来莫名的情愫,最初的疼痛也很快被快感淹没,直到这时,那少年才逐渐地发现,原来身体沦陷的同一时刻心也跟着缺失了一隅。

    当一切风平浪静,男人的眼中还有未褪尽的爱欲,抚着少年白皙的后背,一遍遍在他耳边轻声自语,“不论你信或不信,自从见了你的第一眼朕便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像着了魔般想要你,要你的人,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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