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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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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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她,不是前生,不是今世,不是一生,不是一世,而是生生世世。

    一帧帧的景象宛如电影,让她和他回忆过去,无限甜蜜温馨的那段日子。

    猛然间,又一副画面缓缓展开,那是他们的新房,墙上的挂钟显示九点钟,火红的喜字,粉红的墙壁,映衬一男一女对视谈论的场面。

    “方泽,桐熙什么时候回来?”陈黎黎满眼痴迷地盯着对面的男子。

    “还有三天,”方泽刻意避开她烫人的目光,“黎黎,你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方泽将两支盛满果汁的杯子放在她眼前,这时,他的电话陡然响起,转身拿着手机走上开敞的阳台。

    陈黎黎美眸精光四射,她从身侧的小挎包里取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悉数倒入一个杯中,小心搅拌两下,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

    方泽进来的时候,她正悠闲地品味着另一杯橙汁,表情有些怪怪的,让人看不透彻。

    “桐熙这个傻丫头!”方泽似是埋怨,实则满足地笑笑,“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人还在国外,居然说给我买了一块儿通灵的宝玉,肯定又让人给骗了!桐熙哪里都好,唯独这个莽撞的个性真应该好好改一改了!”很随意地举起桌上仅剩的那支杯子,一饮而尽。

    甜甜的液体刚一入口,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浑身热热的,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逐渐壮大。

    “哪里不舒服吗?方泽?”明知故问,她强装冷静,她下的药分量很足,一般男人肯定束手就擒。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晕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方泽脸红红的,却还要硬说没事,“本来这么晚了,我应该送你的,可是婚礼在即,还有好多琐碎的事务没有处理,那,那我就不送你了!”

    明显的逐客令,让陈黎黎神色僵硬,中了招还能拒人千里,他的定力还真是不错。越是这样有难度的人就越是挑战。

    “啊,好,那我扶你上床休息,然后就走!”她假意上前搀扶,可左脚踩到右脚,一个踉跄,扑倒在男人的怀中,性感的低胸外套,露出里面的风光一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搀你过去。”陈黎黎作势起身,却将美。臀压住男人下身高耸的帐篷,轻轻辗转,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直袭他的大脑。

    “不必了,别碰我!”方泽拔高了声调,眸子明显出现厉光,心底飘过一丝厌恶,语气中多是不耐与嫌弃,“陈黎黎,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沙发上休息就好。”

    陈黎黎感觉到他不能自已的怒气,灰头土脸地讪讪僵笑,“好,我不碰你,我帮你把窗帘拉好,你先睡一会儿吧!”

    好心地将门窗紧闭,掩好纱帘,屋内顿时黑漆漆一片,她又是小步挪到他身边,试图再次靠近,然而男人冷冰冰的话语将她浇醒,“再见!”

    陈黎黎冷嗤一声,鄙夷勾唇,“再见!”而后优雅地抬高天鹅颈,大步离开。

    可是当她走到门口时,打开房门,却被一双红色的小鞋吸引了眼神,尤其是上面镶满水晶的蝴蝶造型,更是让她喜欢的不得了。

    一个阴谋计上心头,她没有灰心丧气,反而重整旗鼓,换一种方式卷土重来。

    穿上靓丽的红鞋,故意将外门大声开合一下,甜甜地说,“方泽,我走了。”之后便隐匿在门后的阴影处。

    听得房门“咣当”一声脆响,方泽长出一口气,粗重地喘息和紊乱的心跳,让他情难自禁,好在那个惹火的女人终于离开了。想要挪动脚步去浴室洗个冷水澡,但发现全身火辣辣地根本抬不动脚,于是,他只能静静地躺下调养气息。

    朦朦胧胧中,一道倩丽的人影迈着高雅的猫步走来,那人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衫,不多时一具赤。裸的胴。体红果果地出现在人前。借着门缝中发出的一道微弱光线,方泽看到那双闪着明亮光芒的小鞋一步步靠近,他的心砰砰直跳,欲望不断升级。

    “桐熙,你回来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相恋三载,她从来都不曾主动与他亲昵,两人也有亲密行为,但都止步于最后关头。今晚,她热情似火,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意识混乱,搞不清状况,只想好好发泄自己。

    女人勾住他的脖颈,红唇碰触薄唇,小舌涂抹他干涩的唇瓣,无比勾人。

    不安分的玉手游蛇般的群魔乱舞,不消片刻,方泽也被衣衫褪尽,她的挑逗直叫男人无法抗拒。

    “桐熙,你今天好特别!”男人情迷意乱,“真的好喜欢你在床上带给我的感觉!”

    女人得意一笑,看来今晚的计策成功了。

    在她的不断调动下,男人的性。欲完全燃烧,好像一团火,汹涌蔓延。他一个翻身将白皙的娇体压在身下,反客为主,主动进攻。

    也是在这个时候,醉酒的夏桐熙推门而入,亲眼见证男友与闺蜜背叛的一幕。

    她像照镜子一样,看到昏昏沉沉的自己,从震惊到愤怒。

    她看到那个女人恶毒的眼神,以及阴狠的言语挑衅。

    她看到自己残酷的诅咒,要他和一千个女人上床,否则就会死。

    她看到他失望空洞的目光,他说请她相信他一回,然而,她猩红着双眸,就是不肯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

    她看到自己对着一对儿狗男女,开口破骂,仇恨燃烧了理智,完全崩溃。

    她看到自己头部受伤,愤恨地挑断陈黎黎的脚筋。

    最后,她看到自己倒在他的怀中,合上眼帘,听他说爱自己,然后安安静静的离去。

    她看到他发了疯,亲手用刀子杀死那个发疯的女人,而后又用刀锋划破手腕,任血液流尽。

    他说:桐熙,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你生我生,你亡我亡,咱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在一起。
………………………………

第二十九章   谁是真情?

    “不,不要,不要!”桐熙的尖叫淹没在方泽刺耳的誓言里,巨大的冲击令她被浓浓的白雾吞噬,天地旋转着,她回到了现实,烛灯轻晃,抬头望着秦政的呆不已的容颜,拂下额上的惊汗。

    不用伸手,也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湿了一片水泽,桐熙哽塞望着秦政,低哑的唤道,“方泽!”

    四目相视,有痴情,有怨念,有悔恨也有迷恋。

    郑闻与宰父亦呆若木鸡,原来他们有这段姻缘,他们的牵绊不是从此生开始,而是前世的蔓延。

    “那个人是我吗?”秦政墨眸写满狐疑,怔怔地问着。为什么他会想不起来?印象中他听她说过自己的故事,幻境里究竟是怎样的爱情,那个世界他们之间是如何相识相知,相爱相亲?

    桐熙凝视她的凤目,踌躇了,犹疑了,她记得他们在雪谷时,她问他可会背叛恋人让闺蜜致人死地?当时他讲过这样一句话:如果那样,我会亲手杀死自己!

    他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因为愧疚与不舍,他选择追随她去,为爱殉情。

    “丑丫头,我,我的心好乱,你先休息,明天咱们一同去平宁寺拜会非空大师,相信她一定会给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政脚步悬浮,浑浑噩噩地离开。

    郑闻很是不舍,无奈女人从始到终都没用正眼瞧他一下,他只得讪讪道,“夏姑娘,秦政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想来他异日还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那时你想回到我的身边,郑闻必定救你出苦海。”

    桐熙笑笑,颔首示谢。

    宰父却是释然一笑,“桐熙,不管你和秦政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如若心情不佳,想要走走散心,只管派人往雪谷送个信儿,我永远是你最贴心的朋友。”

    这是一股暖心的感觉,宛如三月春风拂面。

    两个男子痴痴消失在她的眼底,空留桐熙一人独坐床头,望天兴叹。

    翌日一早,桐熙早早晨起,为了平伏杂乱的心绪,想要散步解闷。

    刚走出没多远,只听三个男人正在寒暄告别,仔细一看,原来是雪谷子的三个徒儿。懒得上前说话,更怕被几人黏住,她找了个角落将自己隐匿起来,想着待到他们走后再出来闲逛,可这一躲,却听得一个关乎于自己的秘密。

    “两位师兄,恕不远送!”秦政抱拳,以示敬意,眉眼中含着一分笑意。

    宰父苦涩一笑,“师弟,我与大师兄即刻就要回谷闭关,往后每隔一月,月满之夜,你要派人上雪谷,我会放血引出血蛊,替桐熙调制解药。不出三年,她定能恢复如初。”

    “多谢,师兄,朕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你!”秦政面色尴尬,依他的本意,并不想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瓜葛,可是如今想要救治桐熙,仅此一招,别无它法。

    “谢就不必多说了!”宰父眸底一片忧色,“只要你能好好待她,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你与她前世有缘,今生有情,她钟情于你,你独爱她一人,你们的情分是上天安排好的。”

    “哼!我看那也未必。”闻言,薛不全不等秦政说话,先鼻中冷哼,而后哂然一笑,“秦王爱的人只有你自己吧!”

    秦政剑眉隆起,不知为何,薛不全从第二次见到他便有很明显的敌意,自己也曾首先示好,可人家并不领情,从来对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有时眼神中还有显而易见的鄙夷。

    “薛神医这样说朕,委实让人不明白,不知道是何意思?”秦政与他一向关心冷淡,连一句师兄都不肯称呼。

    “你我都是明白人,还非要说的那么直白吗?”薛不全也是个天生的宁脾气,除了师父和母亲,他谁都不在乎。

    “朕就是不明白,有话明讲!”秦政阴测测地开口,全身笼罩一团黑色瘴气。

    “好!咱们挑明吧!那年在雪女峰上,夏姑娘为你挡箭,跌落悬崖,其实是你故意亲手推她下去的!一个对救命恩人都能下死手的人,还算是人吗?简直猪狗不如!秦政,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彻底地瞧不起你!”

    秦政与桐熙患难之际,他们同住石室小屋,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入微的关怀,薛不全是亲眼见证的,当他目睹陡峭的山峰上,秦政为求自保,狠心将女人推下的一幕后,完全颠覆原来的看法,将这个男人视为败类,再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你,你胡说!朕没那样做过,当时师傅也在场,他便是证人!”秦政脸色苍白,有些急了,那是他最最后悔的一件事,他以为当时的情景混乱,不会有任何人注意,没想相隔两个山头,可耻的画面还是被人偷偷发现。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底最清楚。那天师傅正巧出关,他虽有千里眼顺风耳的神力,无奈那时他正盘膝闭目打坐,只听到你们的对话,并没有目击当时的情形,才误将你当成好人。而我作为护法,可是睁着眼睛,竖着耳朵,从头到尾欣赏一出苦肉计!”薛不全发白的胡须一翘一翘,接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早就发现师傅的存在,见他没有即刻搭救你的意图,便舍车保帅,你认定修道人绝不会见死不救,才舍弃那个可怜的女人!”

    “薛不全!血口喷人!你马上闭嘴,否则别挂朕不顾念兄弟之情。”秦政龙颜大怒,双眸喷火,愤怒地吼道。

    “秦政,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你对夏姑娘至始至终都是利用和欺骗,哪里有一分真情?你连宰父的一半儿都不如,那姑娘也真是瞎了眼了,偏偏对人渣情有独钟。宰父一千个一万个好她都瞧不见,却被你的虚伪无情骗得团团转,她凄苦无依怨不得旁人,只能怪她自己有眼无珠!”

    一旁呆立的宰父,俊美的脸孔早就因惊怒而扭曲,手指颤颤地指着他,“秦政,你告诉我,师兄到底有没有冤枉你!”

    “我没有,不是……我,师兄,你听我说……”向来出口成章的秦政居然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秦政摆明了一副心虚的模样,答案不言而喻。

    “宰父,我现在就去告诉夏姑娘,告诉她真相,她知道自己错信了一个人面兽心的郎君,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跟你走的。”薛不全拿乔便走,却被人拉着手臂。

    “师兄,不要!”宰父冷着一张俊脸,眉头微微凝了凝,“不要告诉她,她本就体弱,又刚刚经过丧子之痛,再经受这种打击,我怕她会扛不住的!”

    “你……迂腐!”薛不全气得没话说,“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她!她从不曾爱你,又一身疾病,是残花败柳,也曾经生育过,试问她哪里配得上你?能让你死心塌地爱她,不顾性命救她,还处处为她着想!”

    “我知道她有不足,这不重要,人无完人,谁能无错?我也知道她从没爱我,这同样不重要,只要我爱她就足够了!”她是他下山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他为她动心,为她痴情,他只是付出不求回报!

    桐熙久立无声,一时之间似难以接受他们的对话。想到自己落下山峰时,秦政确实反推她一把,可那时她以为是他手误,现在看来那一霎他眸底的冷峻与默然,绝非偶然。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一次被一盆冷水淋湿,而且全部熄灭,甚至连一丁点儿的火星都没有剩余。这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心痛,可是出乎意料她却平静地接受了,也许是受过太多欺诈的缘故,她已经疼到麻木,没有痛感。

    反倒是宰父的话犹如春分化雨,滋润干涸的心田。他将整颗心都给了她,无怨无悔,不求回报,他的执着,他的真挚,他的不离不弃,让她动容,更让她暖心。

    “秦政,让我最后叫你一声师弟,”宰父呆滞在原地,费解地盯着一贯自恃颇高的男子,“我不想说自己看不起你!不管当时的情形如何,既然桐熙没有怪罪你,我也不想追究。倘若你还有一丝一毫的良心,就怀着恕罪的心情照顾她一生,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令她心动的男子,只有你能带给她欢乐,别让她哭,要让她笑!一定要好好对她,别让我失望!”

    桐熙柔肠百转,用清澄的水眸盯着宰父,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使诈的线索,但是他表现得太冷静,太自然,太平淡,她根本看不透,猜不准,更说不明。

    薛不全仍是不服气,不依不饶,骂骂咧咧说个不停,宰父倒是袍袖愤然一甩,无声无息地离开。

    倏地,秦政瘫在地上,掩面嚎啕大哭,这是他此生首次这般哭泣,像个无用的孩子,没有丝毫顾忌,只想将心底压抑良久的痛楚全数倾诉,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会选择自己跳下雪女峰。
………………………………

第三十章   绝情水

    晌午,秦政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眸出现在桐熙面前时,她正在屋内收拾行囊。

    “丑丫头,你想上哪里去?咱们不是说好了,邀请非空大师为你我解疑吗?”他虚伪地佯装出一脸诧异,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莫非,他的秘密已然被她偷听,终究不肯原谅自己?

    “朕不容许你走!”说得话语轻柔,眼神却邪恶得像是一条毒蛇。

    “秦政,还不肯放手吗?就算由头到尾都是欺三瞒四的一场把戏,你还是不愿罢手吗?这些天,我一直想要告诉你,不管你是秦政也好,方泽也罢,这对我都已经不重要,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男女的情爱了!”桐熙微笑说道,毫不胆怯地往前走了一步,捧着他僵硬的俊朗脸庞,注视他的反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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