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妃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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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妃太嚣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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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没有背叛过他,颐人是他的孩子,她不认识田磊,那个人说的全是谎话。

    然而,人证物证俱在,秦端王当时年轻气盛,被醋意熏晕了头,众目睽睽又失了颜面,还是毫不留情地下令将她发配冷宫。

    琳妃望着那个昔日曾经温情无限的男子,万念俱灰,疾步冲向朝阳宫高高的红色宫柱,了结她如昙花一现般短暂的一生。

    从那以后,他失了此生最爱,埋头政事,成了无情清冷的明君帝王,冷心冷面,峻毅沉着,也不过是个处理政务的木头人,早已经心如枯槁。

    他也不愿多看那孩子一眼,因为他身上有她的影子。

    那根高大的朱红色宫柱到现在还用白色的真丝绸缎包裹着,仿佛在祭奠他们逝去的爱情

    秦颐人三步并作两步,跪倒在地,昂首道,“儿臣自知驽钝鲁莽,不配担此重任,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颐人愿往齐国为质。”

    老秦王双眉紧蹙,目不交睫地看着他,“颐人,你可知这一去凶多吉少,异常艰辛。”

    “孩儿知道,但国难当头,如果以儿臣的一条性命能换得北秦安康、百姓太平、父皇无虑,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算了吧”老秦王微微叹气,“你母亲琳妃若还在的话,一定会心疼的”

    这个儿子与那个让她爱恨交加的人极为相似,一样的聪颖多才,一样的倔强不屈。她已经驾鹤西去,难道还让他唯一的儿子也步入险境吗

    母亲琳妃秦颐人用力揉了揉耳朵,他没有听错吧,父皇对他说了母亲琳妃四个字

    自五岁生辰那天的晴天霹雳后,他再没见父皇对他露出过笑脸,更别说讲到母亲的名字,整个朝阳宫内也无人提及琳妃的一丝讯息,若不是那宫柱上每年到她忌日重新更换的白纱,仿佛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宫人都知道这是老皇帝的忌讳。

    为此颐人小的时候曾哭过、闹过、骂过,但所有的努力毫无结果,因为在那之后的十三年中,父亲再也没有驻足过他的寝宫,时间消磨殆尽,他终于明白,自己失宠了。

    那时的他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他无法接受同一天中,母亲与世长辞,父亲绝情而去。

    他曾天真的认为,那和小伙伴们过家家时经常发生的吵闹一样,等过两天父亲气消了,自然会来看他,他记得从前父皇极疼爱他的,小时候更是常常把他抱在膝上玩,教他读书认字,明明嫡亲的骨血,怎么父皇能这么忍心,一点也不把他当儿子看待呢

    他也曾恨过母亲,为什么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将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从那以后,他只在宫中的重大事典中见过父皇,本就很少碰面,偶尔见一次,也是离得远远磕头请安。

    宫女太监们的白眼,兄弟姐妹的辱骂让他小小的心灵几近崩溃,后来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天家血脉,这个疑问一直困惑着他,到今天还未解开。

    “母亲”秦颐人双眼微红,颤声道,“母亲若是泉下有知,念我能为国家、为百姓、为父王尽微薄之力,也会欣然应允的”

    想到自己红颜薄命的母亲,他终于把持不住,心酸的泪滚落腮边。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隐忍了十三年的泪水,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泪珠是透明的,珍珠一般滴散,落到寒凉的地面上,一群有条不紊的蚂蚁爬过,唯有一只“小不点儿”一不小心跌了进去,它如临深渊般的拼命解脱,却只能是垂死挣扎,那泪滴瞬间凝结化为固体。

    那是什么难道,难道是琥珀之泪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颗泪珠上,全神贯注的盯着,不错,那就是传说中的琥珀泪

    秦国是北方民族,传言他们的祖先是北海龙人,龙人为生活在海底的神族,垂泪成琥珀,断肢可再生。

    这些都是史书上的记载,无人亲眼证实。由于族群的进化,北秦皇族早就退化了原有的神性。“龙人”反古乃是大吉的象征,是天下明君降世的先兆。

    火凤大陆每三百年将何为一统,现在距传闻中的合并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年,莫非这孩子的出现意味着北秦将再次强大,统一火凤。

    如果秦颐人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秦国君王,那他一定是秦国的子孙,那琳妃当日

    秦端王不敢再往下想,眼前是琳妃临死之前哀怨的眼神、绝望的表情,原来是他冤枉了挚爱的女人,冷落了亲生的儿子,妻离子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对不起那母子二人。

    他早就该料到,琳妃那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虽无心争斗,却树敌颇多,宫里宫外多少人看着眼热,盼着她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会如此愚蠢,着了别人的道,让亲者痛、仇者快

    枉费他一生自视睿智,竟这般蠢笨不堪,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秦端王双目如箭,锐利的眼神凝望着颐人,这个孩子四岁熟读四书、五岁能识五经,十岁骑马射箭,十三岁随军出征,十五岁指挥若定。他,是块天生的皇帝料子,也许明日就能成就千古帝业,名垂千秋。

    这些年,端王虽无心颐人,但总有关于他的消息被人传颂,想不听都难。

    “老大、老七,你们真的想好了,确实不愿为朕分忧了”老父亲似乎还不死心,再次问讯两个太过溺爱的儿子。

    “父皇,既然四弟毛遂自荐,您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吧”

    “大哥说的正是,四哥自幼能文能武、惊艳决绝,今日又是主动请缨,身为兄友弟恭,孩儿自愧不如,真心让贤。”

    “哼,哼,哼”鼻音一阵冷哼,慈祥的老父心如刀绞,这两个逆子明明畏死,还巧舌如簧将他人推上砧板,任人鱼肉。

    “好,希望今时之事你们来日不要追悔莫及”秦端王打定主意,心如磐石,“小德子,你都听见了吧,那就玄旨吧”

    “是,奴才遵旨”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一名身穿藏青色下侍服饰的白面男子从皇帝身边的明黄帘子后低头走出,缓缓地靠近油尽灯枯、行将就木的黄衣老者。

    “禀皇上,都拟好了”

    “那还等着做什么,两位皇子可都心急了”

    小德子是内侍太监总管,皇帝身边的红人,年纪不大能在圣驾身边伺候,绝不是笨人,近些年端王身子骨不太硬朗的时候,都是口谕,由他代写折子。

    “奴才谨遵圣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今天下火凤沸腾,生灵涂炭,士露于野,徒以国体一日不决,故民生一日不安,吾儿四子秦颐人,天资聪颖,德孝兼备,文韬武略,深肖朕躬;现册立为太子,吾百年之后,可承宗庙。布告天下,咸使闻知,秦端王四十五年。”

    秦颐元与秦颐凯两人听后,双目无光,无力地瘫倒在地,如坠冰窟。

    他们怎么没有料到,从进入朝阳宫的宫门到现在,父皇从未提过去齐国为质的事,其实他老人家不过是想在今日宣布册封太子的最后人选,是他们自己口口声声地拒绝,不但伤了老父的心,更将大好江山拱手相让。

    “孩子,你放心去吧,将来接我大统为秦忧王,希望你能以民为重,忧国忧民,我当保你一生无虑。”

    最后,秦颐人挂名太子头衔,虽遭人白眼,但终成大业。

    哇塞,这简直是集合言情、宫斗、权谋、玄幻为一体的古装爱情大戏完全可以写成电视剧

    吕清竹还沉浸在凄美的爱情故事中,久久不能自已,但剧情有漏洞,她还是要提出来滴。

    “不过,这故事是不是太狗血了,秦颐人要是真的泪如琥珀,怎么以前没人发现呢,要是他有这个本事,我说也不用当什么狗屁皇帝了,开个店铺天天卖宝石不就完了吗”

    “这个公子真是眼皮子浅,北海龙人只有到万念俱灰、悲痛欲绝的时候才有此异象产生,若是天天垂泪如琥珀,那还不哭死”胡屠夫赶紧反驳清竹的言论,为心中偶像辩解一番。

    “嗯,这位丑公子,我家相公说的对呀,你还是多听听的好。”

    “夫人,不可无礼,这位公子虽然相貌奇异,你也不能说人家臭啊”

    “不是臭,是丑,丑有什么不好,这位公子白天出门恐怕连劫道的人也不敢近身。”

    “这话倒是在理,别说白天,没准丑公子晚上也能驱鬼辟邪呢”

    这两口子,拿我搓球玩呢他们二人白天当着我的面就敢这样议论,晚上在被窝里还指不定怎样说呢

    “我叫夏桐熙,叫我夏公子就行”怎么可以随便给伦家起外号捏

    “其实,秤杆离不开秤铊,秦颐人能成就今天的事业,也仰仗了我们南齐的吕相爷,没有他千金散尽换秦颐人自由之身,只怕他到现在还在影城种田呢”方掌柜提起吕夫韦,满脸的骄傲。

    “千里马需要伯乐,咱们吕相就是秦王的伯乐。”齐国的民众说起这位叱咤风云的政坛人物也是满脸自豪。

    自吕相从商贾华丽丽成功转型为政客后,天下生意人的地位也都跟着提高了不少,南齐的百姓更是扬眉吐气,说到偶像,心中自豪,不自觉“飘扬”两句。

    嗯他说谁吕相爷,那不是我的“亲爹”吗

    提到“父亲”,清竹莫名心中一暖,那个人总是挂着她,处处为她着想,是这个陌生时代真心待她的唯一几人之一。

    “切”有人附和自然也有人唱反调,“天下人谁不知道,秦颐人和吕夫韦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你们的吕相不就是把自己同床共枕的小老婆朱姬,都送给秦国君王当礼物了吗”

    “人家可是连襟,听说秦国皇子秦政没准是吕夫韦的儿子呢”

    “朱姬现在成了北秦皇后,一国之母,还真的好好感谢她的老相好呢”
………………………………

第十八章 威猛先生

    更新时间:20121017

    “这话在理,秦颐人娶了朱姬一年后,就生下皇子,也说不定她是带种过去的,没准那秦政是你们齐国人呢”

    “哈,哈,哈”

    三个身着丝绸、富贵光鲜、商人模样的人,他一言她一语,出言讥讽,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应该是燕国人。大燕和北秦交战多年,两国百姓水火不容,听到人们夸奖秦忧王,自然言语反驳。

    怎么个意思搞不好爹地还给我弄出个“偶吧”出来

    清竹还在考虑同父异母的哥哥的问题,却没看见身旁的公子政脸色极为难看,薄唇紧抿似刀锋,左手紧握成拳周身骤然迸出冷冽的杀气。

    “我说这几位大哥,”清竹实在受不了他们如此污蔑“至亲之人”,搭腔道,“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什么意思”

    “哦,对了,你们就考一科八股,怪不得算术这么差。”

    清竹送了他们一记卫生眼,接着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年明明十二个月,若说朱姬是带球去的,难道她怀孕十二个月,才产下孩子吗,那不是秦政,是哪吒吧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堂堂秦国右丞相,竟被你们这帮没头没脑的人胡乱品评,造谣生事,真是没了天理。”

    众人哄笑一片,这几个人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还恶语伤人。

    那些燕国商贩是生意人,头脑灵活,改口道,“我只是听说而已,随口说说,全当给大家解闷。”之后更是唇边坏笑,一脸的猥琐样,“我还听说,秦颐人和吕夫韦,他们兄弟二人,同时于榻上和朱姬颠鸾&倒凤,共施恩泽雨露,好不快活”

    靠古代人也会玩2p朱姬好强大

    大脑立刻短路,里面出现某些日本骨灰级女&优的不健康画面。

    果然“苍也空,井也空”

    真是“饭也爱,岛也爱”

    脑袋里乌七八糟的东西还在眼前乱转,想起当年在寝室里偷看某岛国的“言情武打片”时,情不自羞红了脸颊。

    突然,一股劲风擦肩而过,清竹下意识地拿出手中斗笠一拦,顿时震得她手腕酥麻,斗笠上的竹篾被打出个大洞,孔中插着一柄白色的破损折扇,飞旋落地。

    顺着来势方向,清竹猛地回眸,玉脸沉了下去,眼光里也蕴了薄怒,可那人冷冰冰的毫无反应。

    “公子政,你”

    公子政眸底的嗜杀惊得人透不过气,嘴角狠狠抽动起来再也忍不住急切的怒火。

    他正瞪着那一群说笑的燕国人,冰冷的眸底燃烧着怒火,露出极致的恐惧。

    不错,刚才的那一记飞扇就是朝着他们而去,若非清竹毫无意识的顺手一挡,那几个口无遮拦的商人,恐怕早已命丧当场。

    可是,他的滔天怒浪又是从何而来

    “公子政你就是公子政”屠夫胡三这半天好不容易才插上一句话,笑得满脸谄媚。

    “不错,正是在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公子政调匀气息,鄙夷地看着某屠夫。

    胡三这般问他,难道是听闻过他的名字,看来他还真是个公众人物注意形象,怎么说打人就动手呢

    “阁下真的是公子政,久仰久仰。”某只北秦的屠夫眸光登时一亮,复又道,“公子的大名,胡三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只是,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什么事,快说”公子政失去耐心,不愿听他酸文假醋。

    “是,是我常听飘香楼里的老妈妈念叨你,说你夜夜笙歌,连战数女。欢儿姑娘到现在还回味她的初夜,说你床上英姿,飒爽无敌不知,不知公子是否服用了什么仙物,竟能这样雄风威武”

    这是请教吗这是**裸的“咨询”胡屠夫说出这话时,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想知道人家到底吃了什么壮阳药才能够这样的威猛,莫非公子政就是人们常说的“威猛先生”

    清竹脚下步子一个踉跄,险些扑街

    三滴豆大的汗珠子正从公子政的额角缓缓流淌。

    “什么飘香楼欢儿姑娘”胡刘氏听得此言,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胡屠夫还在等待“威猛先生”赐教,谁曾想身边人倒先炸了庙

    “好哇,你个杀猪的老不死老毛病又犯了”胡刘氏越想越气,不由悲从中来,大喊道,“我说你最近黑天半夜总往外跑,公粮不交,原来是寻花问柳去了。本以为你是老了,不中用了,那个玩意儿也变成蔫茄子了,谁知你竟将自家的地荒着不耕,忙着耕起别人家的地了,白瞎子孙液全送给那帮小骚娘们”

    连自己的“性福”都没有保障,何谈幸福胡刘氏今天要造反了

    “哄”的一声,大堂像是开了锅,喝茶的喷了一桌,吃饭的惊掉了筷子,更有甚者笑得前仰后合。

    胡刘氏维持已久的“富婆”形象,华丽的转身终于变成了“泼妇”。

    胡屠夫被在人前揭了短处,丢了面子,恨的咬牙,扯着嗓子回骂,“泼妇,简直就是泼妇你这个样子怎能和欢儿姑娘比,人家可是风情万种,别的不说,人家那小蛮腰也就和你脖子一样的粗细”

    “欢儿姑娘,你个臭不要脸的跑**,就你那个一二三的房事速度,也配去拈花惹草,也不怕瞎了那白花花的银子”

    我靠越说越尽爆,敢情某杀猪匠还是个“快枪手”

    “那是跟你,人家飘香院的姑娘不但人长得美若天仙,还个顶个的媚术超群,我可是夜夜**到天明。”

    “好你个杀猪的,老娘嫁给你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朵花,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落到你手里算是便宜你了”

    胡刘氏曾是屯子里村花级的闺女,那时人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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