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最强神兵,紫烟居士精神百倍,可惜他受伤的地方流血不止,至少也有一百多斤血液吧。看得踏浪阁的阁主极是忧伤,有股淡疼之感。
“阁主,记住了,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更狠。”紫烟居士笑道,“吾有一个徒儿,其名二哈,生于大观园。吾曾以割叽秘法向他展示,可他心生怯意,不敢修炼,故而难以继承吾全部的照日摘花神功,也是吾的一桩憾事。也罢,吾的绝学要求很高,衣钵传承还需等待。”
“棵!要是吾,吾要不敢断自己的擀面杖。居士,你太绝情了。若那割叽秘法不好使了,你该如何是好?”踏浪阁的阁主关切道。
“那亦无妨。吾紫烟山庄有一宝鼎,重五千四百六十七斤,鼎中镇着一只奇兽,它之擀面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斩去还能长出。自从成为紫烟山庄的庄主,吾每天都去收割那兽的擀面杖,迄今为止,已收了五千多支,汝可知为何吾的擀面杖这般雄奇吗,哈哈哈,不可说。吾只能告诉你缺少什么吃什么。汝懂的……”
“吾他(消声)的懂了,可不想懂啊!”踏浪阁的阁主怒道,“紫烟居士,不杀你吾就不做阁主了,让位于吾徒儿忍姑娘。”
因为受不了紫烟居士,阁主张口吐出那枚不可名状的小球,呼噌,那枚小球迅增长,表面上生有很多孔,都是贯通的。呜呜呜,风声呼啸,尖厉高亢。
终于不用腹语了,踏浪阁之主,神情大悦,一仰头,口、鼻之中飙出三束火焰。一束是白色的,一束是黑色的,还有一束是蓝色的。这三道火焰大有说法,又曰“三妹真火”,嗯,是的,是三妹真火,与道家的三昧真火不同。
三妹真火方甫离开阁主,呼喇喇,逆风而长,连天而起,似能焚尽苍穹。白色的真火一抖,登时,一个个强壮的女汉子跳了出来,她们都是阁主杀掉的,残魂仍在,怨气不灭。一个个执剑抓刀,捧金瓜,倒拖斩马刀,怒气滔天。黑色的真火一荡,一群小姐姐走了过来,她们同样死在阁主手中的怨女,杀机炽盛。蓝色的真火中旋起一株株蓝莲花,莲花之中站着病娇之女,眉眼中都是冷漠,每个病娇的姑娘都抄着一柄柴刀,也是骇人之极。
紫烟居士怒道:“草,这是哪门子三妹真火,分明是三群妹子很火大,分分钟灭了你!”
踏浪阁之主道:“居士非要这般解释,吾也不反驳。你真么说都行,可你的命留下吧。”
三群妹子在前方那只大球的带领下,向前涌去,把紫烟居士围在亥心。
“杀!”
“杀!”
“杀!”
“杀了负心汉子!”
“剁了他的(消声)(消声。)”
妹子们杀声震天,愁云惨淡,鬼神皆退,不敢靠近。
紫烟居士冷笑数声,攥紧手中的长杖,嗯,这杖的本体是居士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吾最讨厌姑娘了,你们早已死去,还不散去,让吾度你们,希望汝等来生做基老呐。”
挥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紫烟居士狼行虎步,一股让苍天都感到颤栗的气息向外涤荡,几千个妹子瞬间爆掉了,残魂化为乌有。可有怨念很重的妹子,双目幽红,柴刀祭起,齐颂毒咒,“眼前的基老以后不会再有叽叽。”
“即便有,他的小伙伴也丧失最基本的功能。”
“放水时,他的手会留有残(消声)。”
万千咒声传入紫烟居士耳中,在他灵台上空徘徊。“啊啊啊啊!”紫烟居士痛吼道,运气于掌,灌到他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中,铿锵!居士的擀面杖出金铁相撞之声。“你们这些该死的死人,吾灭了你们啊。”
刹那间,紫烟居士挥动长杖六千多次,砰砰砰,砰砰砰!一只只病娇之女、女汉子、怨女,全都迸爆开来,再度归入三妹真火当中去了。
可那颗大球还在,上面生有七十多个孔。
“炸开吧。”紫烟居士腾啸而起,长杖凌空劈下,崩的一声,劈碎了大球。
然而空中的三股真火还在,三妹真火一同涌下,像是三道悬瀑轰然坠下,声势浩荡。
呼,紫烟居士吐出一道明灭不定的霞光,内中隐藏着不知多少蛊虫。这些蛊虫颜色斑斓,生有尖长的口器,喜食活人的脑浆,尤其是那些很有基情的汉子。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石蛊不婳
王洗凤心如沸水,闹腾个不停。
“药药药,切可脑,切可脑。”偏偏有诡异的歌声飘了过来,“憋说话,什么都鳖说,安静地听吾唱歌,吾是基老界有名的美男子,基皇。”来人笑道。
王洗凤停了下来,被“基皇”两个字吸引了。
基皇,与王语基齐名的大基老。
“你也想取走我的大观园!”王洗凤道,她劈手撒出上数百道金线,嗤嗤嗤,嗤嗤嗤!光芒迸舞,虚空都被切碎了。
基皇右脚一蹬地,咔嚓,地面崩塌,百米高的泥尘涌起,夹杂上万块大大小小的石头,聚成一堵墙,拦在他前方。“女人,都讲了,憋说话,你就不能听懂人话吗。”基皇怒道。
刷!
基光的身影遽地消失在原地,他像是一柄薄刃,切开石墙,穿梭而过。“基不择食掌!”基皇右拳攥紧,拳头外蒙着一层金属光泽,像是铁拳。气流四下荡滚,恐怖的能量风暴肆意涤扫四方,只是一拳,基皇只打出一拳,可威势裂天劈地。
破面而来的窒息感让王洗凤异常紧张,她无暇分心,右手虚化,像是不存在一般,渐渐的,她的右臂也消失了。
面对基皇,王洗凤怎敢掉以轻心,也顾不上她儿子巧哥儿。
轰隆隆!一只巨大的手掌倏然而现,正是王洗凤消失的右手。能够成为大观园最强势的女人,王洗凤不但有手段,修为也很高,否则如何服众,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杀。王家也是大观园的大姓家族,武学渊源非寻常大家族所能比的。王家的汉子修的是“食古不化诀”,至于姑娘,她们因为体质的缘故,不能修炼“食古不化诀”,修的是另外一门武学,小虚无印。
王洗凤自幼修炼“小虚无印”,从不敢怠慢,生怕误了自己的前程。生在豪门望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女人,往往是家族获取更大利益的筹码。
大观园女主的右掌先是由实化虚,飘散在空中,再由虚转实,给予敌人惊天一击,挫敌于惊鸿一瞥之间。
基不择食掌,小虚空印,两种不传武学遽烈碰撞。方圆千丈内,花坛、水榭、抄廊、阁楼,全部化为乌有。金色与黑色的能量浪涛轰然撞击。
“王洗凤,可惜了。你为什么是女人。吾敢向你保证,如果你是汉子,吾自会与你gao基!”
基皇言之凿凿,不容置喙。初次试探,他已知道王洗凤的能为,“哼,没有这个女人,贾泰迪那只狗一样的东西,怎可能保得住大观园。”基皇心道。
王洗凤右臂消失了,袖子已空,却未坠下,反而鼓舞。“基皇,讲出来吧,除了你与王语基、刘大姥,还有谁对我大观园感兴趣。”
基皇双瞳剪水,眸光幽寒,“吾不屑与任何人联手,王语基是王语基,至于那刘大姥,虽然是个人物,近来崛起的度很快,可他还不配做吾的对手,岂能与吾相提并论。”
王洗凤听出来了,基皇和王语基不和,两只大基老并没联手,可他们的目的相同,皆为大观园而来。
像是无形的风,王洗凤凝实的右手再度消失,而她虚化的右臂一直未现,基皇暗中戒备,有了几分期待。“大观园太容易取得,吾反而失了兴致。游戏的结局固然重要,可充满变数的过程更有趣啊。”基皇认为自己是猫,而王洗凤就是老鼠,不,是大一点的老鼠。
基皇左臂负在身后,指诀连换,无声无息,五道基气散开,其中有道基气中包裹了一滴无色的基油。“让吾看看,你将右臂藏在哪里了。”基皇暗笑。
“去死吧,基老!我此生最恨的人就是基老。”王洗凤忽地冷笑,她本该拥有更好的前程的,(消声)生活也应很幸福才是。可实际上呢,王洗凤的丈夫从不理会她,面对大观园最强势的女人,贾泰迪的擀面杖和废了无异,巧哥儿的出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崩!崩!崩!崩……
地面炸裂,一条条光的金色手臂探了出来,它们均由王洗凤虚化的右臂转变而成,数量不下万,密密麻麻,像是从地狱里伸出来的索命之手,逮到谁,谁就会命丧当场。
而基皇就正在中间位置,刹那间,他被数以万计的手臂吞殁了,一声惨呼都未出。金光璨烂,一道道光柱骤然间矗立而起,直刺苍穹,打破了神秘石像带来的无尽黑暗。王洗凤在向大观园中活着的人宣告,她才是真正的女主,谁敢质疑,谁就是绊脚石,王洗凤会碾碎他们!
“嗯?”
王洗凤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她抬眼一望,金光荡飙,数百条手臂崩裂,碎肢乱飞,基皇出来了!“药药药,切可脑,切可脑。”基皇仍在唱歌,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水蓝色的光幕,无坚不摧,靠近光幕的金色手臂无一完整,血雾迸洒,残肢四下飞散。
刷,刷刷!基皇目运神光,在摇幌不停的手臂中现了一条特别的,它看上去和附近的手臂没什么不同,“就是你了。”基皇笑道,他抬手一指,哧啦,一道蓝色的电弧向前劈去。
“不要!”王洗凤尖叫,除了那条手臂以外的金臂都毁去也没事,如果基皇劈碎了它,王洗凤的右臂再难恢复。
砰!
一只金色的大手当空拍下,浑似万马奔腾,千军齐进,声势之壮,让人侧目。危急之瞬,王洗凤顾不得许多,虚化的右手凝实,拍向基皇。
嗤嗤嗤,嗤嗤嗤!基皇撑开的蓝色光幕向上迸射数千道光华,斩向金色的大手,将其贯穿,一个照面,就把金手凿出无数的孔,千疮百孔,破破烂烂,眼瞅着是废了。
右臂、右手虽然虚化了,可它们还和王洗凤牵连着,一损俱损,撕心裂肺的剧痛齐齐涌来,王洗凤银牙交迸,凤目溢血,与此同时,她的右肩遽烈颤幌,鲜血飙出,洒向地面。
基皇不但废了王洗凤的右手,同样劈碎了她的右臂。
“呵呵。女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下场,与吾作对的下场。吾之耐心有限,你又不是大迪奥美女,杀了就杀了吧。”
基皇身体外罩着的蓝色光幕倏地一颤,即化水雾,被他收入到生命之海中去了。
大袖一挥,基皇摄来王洗凤千疮百孔的右手,咔咔咔咔,他一根根捏碎王洗凤的指骨,其间,王洗凤目光阴冷,一言不。
“你想要,拿去就是。吾将它施舍于你。”基皇右臂一挥,扔出王洗凤的右手。
呼。一道神华迸洒,王洗凤的识海内飞出一面镜子,照虚镜的正面之镜,反面还在巧哥儿手里。
照虚镜方甫离开王洗凤,刷刷刷,镜华迸舞,旋斩向基皇抛来的那只废手。
崩!血雾迸滚,碎肉荡炸。王洗凤自己毁掉了她的右手,还是彻底摧毁,毫无转圜余地。
当是时,巧哥儿手中的反面虚空镜不受他的控制,自行飞出,向王洗凤这边投来。巧哥儿也不在意,还和好基友板儿相爱相杀着呢。再说,巧哥儿对他的父母并没任何实感,他们并不像是一家人,坐在一起时都会尴尬的。
正镜,反镜,也能说是正面、副面,两面镜子再度相逢,倏化一镜。这才是原原本本的照虚镜。
“此镜和吾有缘,当属于吾。”基皇笃定道。宝物有能者居之,你本无罪,怀璧其罪。
王洗凤也不答话,暗颂咒诀,登时,照虚镜绽放数十万道光华,以它为中心,光潮四下涌荡,覆盖万尺方圆。
基皇的指尖碰到了一缕镜光,嗤的一声,血水迸溅,他不由收回手指。同时运转玄功,哗哗哗,他的生命之海涌动,蓝色的雾气滚滚而出,将基皇罩定,掸去靠近的镜光。
“王洗凤,还不死心吗,在吾面前,你毫无胜算。吾游戏的兴致没了,所以,你可以去死了。”基皇淡漠道。
可在基皇动手之前,王洗凤整个人都开始虚化,从头开始,再到她的颈部、肩膀、身体、脚踝、脚。“女人,你在加自己死亡的进程!”基皇哼道。
王洗凤心怀死志,儿子、丈夫、家族、大观园……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很失败,还不如生于常人之家,做一世村妇,远胜此生啊。
“你,你以小虚无印拍碎了自己的生命之海!”基皇这才现对方玩笑开得有点大。驭使蓝色的光幕,基皇向东投去,可他愕然现遁太慢了。
“照虚镜!是照虚镜在使坏。”基皇怒道。
千仞高中,照虚镜呼呼旋转,播撒开一道道镜华,光华所及,里面的活物行动受制,步履维艰。
基皇气急败坏,“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基老界还有很多鲜肉等着吾去开他们的局部地区呢,怎能被你杀掉。”
砰的一声,基皇散开蓝色的光幕,同时,他催动无上秘法,双掌齐用,大开大阖,劈开涌过来的镜华。
“可悲还是可笑?我这一生啊。”
虚空中传来王洗凤的叹息,像是徜徉千年的忧伤,一经散去,风卷云舒,再不留恋。
“啊!”
基皇怪叫道。
他的肩膀被一道金色的光绳抽中了,登时皮开骨裂,血水迸扬。
飕!飕!又飞来两道金色的荆条,一道劈中了基皇的左腿,一道扫中了他的面门。不是基皇不想躲避,而是做不到。他的油田还有生命之海被照虚镜封印了。
哗哗哗,光浪涌来,高有千丈,基皇这才知道害怕,可晚了。
像是在油锅里炸过,基皇再看不出原本的形貌。
咔嚓一声,照虚镜的中心裂开一纹,接着如蛛网一般,裂纹密布,这镜子也随着王洗凤的死去而毁掉了。
王洗凤一死,不管是贾泰迪还是巧哥儿,他们没来由地一阵心痛,像是丢失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
巧哥儿失神的瞬间,板儿连拍数掌,砰砰砰,劈头盖脸,击中巧哥儿的面庞。一张俊俏的脸就这样被毁了,骨裂肉绽,血水迸洒。巧哥儿也不在意,“毁了,都毁了吧,大观园还有什么存在价值。”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倏然间,巧哥儿疾纵而出,双手按住板儿的肩膀,与他面对面。
“食古不化诀!”
巧哥儿无表情道。哧哧哧,哧哧哧!死气穿过他的周身百窍、气孔,灌入板儿的四肢百骸、生命之海、油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板儿痛呼,他的身体罩了一层灰蒙蒙的光泽,开始石化。
巧哥儿哪会放手,食古不化诀异常霸道,经由它的催动,巧哥儿压碎自己的油田,毁掉生命之海,他对这个世界再无半分留恋。
死亡对他来说是痛苦的终结。
可板儿不想死,他是刘大姥安排在大观园的暗子,虽然可有可无。
板儿虽然爱过巧哥儿,可他更爱惜自己的生命。
砰!板儿使出最大的力气,一头撞向巧哥儿的面庞,经他一撞,对方的颅骨崩裂,脑浆都撒了出去。
拖着沉重的身躯,板儿还没跑出几步,人已石化,当他鼻孔涌出的最后热气消散时,人已死去。
贾泰迪追赶法海,忽然间就变得失落起来,再无半点兴致,人变得异常颓废。“死了,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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