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铭连忙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医生,她这是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医生摘掉听筒,脸上写满了疑问,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现在也回答不上来,不过我建议你们赶紧送医院。”
法铭二话不说马上抱起冯妮就冲了出去,我和袁梦琳都着急的跟了出去。
手术室‘门’外,法铭显得很急躁,时不时的往手术室里看,还不断的问我“怎么还没出来!”
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冯妮会没事的。”
令我奇怪的冯妮怎么好好的会晕倒,而已生命迹象还越来越弱。
“冯妮之前出什么事了吗?”我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问了。
法铭也显得有些纳闷,恼火的说“我怎么知道,我接她下班,到家的时候,刚下车她就晕倒了。”
“啪。”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法铭着急的问道,我们也屏住呼吸等待医生的答案。
医生摘掉口罩,眉头紧锁用困‘惑’的语气说道“病人各项检查都很正常,可她的生命正在不停的衰竭,我们也找不出具体的原因。”
“你不是医生嘛,什么叫你们也找不出原因,你回答我!”法铭抓着医生的肩膀用力的摇着,大声的吼道。
我马上抱住法铭的双手,挡在医生面前,压低声音说道“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别吵到其他的病人,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医生可能是被吓到了,带上口罩快步离开了。
法铭甩开我,跑进了病房,看到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冯妮,流下了心疼的眼泪。
“冯妮,你醒醒啊,别吓我好不好!”法铭紧紧的抓住冯妮的手,哭泣的说道。
袁梦琳看了一眼冯妮,靠在我的肩膀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医生刚刚说他也找不到病因,既然科学也解释不了,那肯定是什么鬼怪在作祟。
我轻轻的拍了拍法铭,小声的说道“先让梦琳在这照顾冯妮,你跟我出来一下。”
法铭抬头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又看了一眼冯妮,跟我来到了窗户边。
“说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法铭神情落寞的问道。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别着急,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需要冷静,我觉得冯妮应该是中了什么邪术。”
法铭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问道“我觉得也有点像,可是会是什么人给她下邪术呢?”
我淡淡一下笑“你觉得还会有谁?”
“大柱他们!那个黄半仙不是被你送进警察局了吗?谁还会邪术呢?”法铭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摇摇头,点了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说“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去一趟。”
“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冯妮,最好画些符文贴在房里,防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着冯妮,大柱那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我看着法铭认真的‘交’代道。
法铭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多留个心眼的。”
冯妮冤无缘故的晕倒,排除中邪术的可能,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我连招呼都没跟袁梦琳打,连夜往冯妮家赶。
停好车子以后,我远远就看见冯妮的家里亮着灯。
冯妮家里不是都没人了吗,怎么还会亮着灯?
是小偷!
不可能冯妮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加上现在都没人住了,那还会有小偷光临。
是她小叔!
可是她小叔在她家里要做什么?
带着疑问,我慢慢的向冯妮的家走去。
当我刚到‘门’外,房里的灯突然就灭了。
“谁在哪里?”我马上破‘门’而入,大声喊道。
打开灯把房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连个屁也没有。
就在我感觉困‘惑’的时候,我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张红纸。
月老传书!
我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东西我见过。
在农村里,每当有适婚年龄的男‘女’,通过媒婆的介绍以后,男方就会把双方的生辰八字写在红纸上,然后请算命先生合婚,看看两人的八字是否合适,这张红纸就叫月老传书。
打开红纸一看。
上面写着:乾造癸酉年三月初二日丑时,坤造乙亥年时月廿十日申时!
一选订婚良辰于农历丙申年六月十八日未时。
这会是谁的订婚日子呢?
上面也没有双方的名字,只有两人的出生时辰,这可从哪下手!
不过是出现在冯妮家的桌子上,应该会跟冯妮有关系。
我马上打电话问了法铭冯妮的年龄和生日。
法铭的回答让我全身一颤,手里的红纸掉在了地上。
冯妮的生日居然跟红纸上的一模一样。
既然这个‘女’的事冯妮没错了,可这个男的会是谁呢?
在村子除了大柱对冯妮死心塌地以外,好像没其他人了啊!
再说冯妮的父亲也才刚刚出世,媒婆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说亲。
………………………………
第279章 阴婚
。(
可这时,看戏的观众都站了起来,拍着手大喊着“好,真‘精’彩,看的真过瘾。”
我被人群挤的不能动弹,根本就挤不出去,只能站在原地,无奈的看着戏台。
伴着帷幕的落下,戏台也慢慢的消失了,周围的观众也消失了。
原来的怒火被这离奇的一幕,瞬间浇灭了。
肯定又是幻觉!
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可接下来的一幕,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从我的天灵盖贯彻全身。
我看到大柱家的大‘门’前挂着两个白‘色’的大灯笼,灯笼上都写了一个奠字。
正堂里面的两侧挂满了白‘色’的丧幡,中间用鲜‘花’围绕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冰柜。
由于院子的地势比里面要矮一些,所以看不见冰柜中的尸体是什么人。
大柱家怎么会布置灵堂,到底是什么人过世了?
我吸了口凉气,壮着胆子走上了台阶。
“呜,呜!”
里面传来了‘抽’泣声。
等我到了‘门’口的时候,“啪”大‘门’自动关上了,刹那间我看到你们冒出了很多人。
我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一口气直接跑回了冯妮的家里,靠上‘门’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喝了口凉水,待冰冷的水入胃以后,全身打了个冷战,意识也清晰了一些。
坐在凳子上,我苦苦冥想着刚刚的事,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最后只能作罢。
第二天清晨我被公‘鸡’的打鸣声给叫醒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打算出去吃点东西。
上次来都是吃冯妮做的饭,现在才发现这里的饭店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找了一会以后,我看到前面一个公告牌前,围了一圈人,嘴里还在纷纷的议论什么。
我怕这里的村民会认出我来,所以故意带了一个很低的帽子。
拉低了帽檐,我低着头‘混’进了人群。
看到公告牌的时候,我差点没晕过去。
上面贴着一张讣告,讣告上写着:黄大柱,生于一九九三年三月初二日,享年二十三岁,于二零……
黄大柱!
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等等……
九三年三月初二日,二十三岁!
属‘鸡’,癸酉年!
我偷偷的拿出那张月老传书一看,上面写的这个男方的生辰八字刚好和大柱的‘吻’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柱现在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他和冯妮的亲事?
‘阴’婚!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炸开。
顿时我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人慢慢的变得模糊。
“老乡,你怎么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把我唤醒了。
站稳身子一看,现在群众都在惊讶的看着我。
我马上又拉了拉帽子,急忙说着“没事没事!”就离开了。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缓慢的走在路上。
突然我脚下石头绊了一下,身体自觉的向前冲了一下。
抬起来一看,前面有一家饭店,可我此时一点口味也没有,最终我还是走了进去,不是想吃饭,而是饭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总有一些让有惊喜的小道消息。
饭店的生意不怎么好,寥寥无几的坐着几个人,可他们的口中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大柱家的丧事。
我点了几个最贵的菜,老板把我当成了贵宾,招待的时候贴别的热心。
等菜上齐以后,我拿出了一些钱给老板,小声的问道“老板,听说大柱死了,你能给我说说他是怎么死的吗?”
尽管我压低了声音,可我的话还是被店里的客人听到了,他们都吃惊的看着我。
一个老人端着酒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往我对面一坐,惊讶的说道“小伙子,看来你不是本地人,这件事我们村里都传疯了,你却还不知道。”
我微微点点头,凑到老人面前问道“我以前是住这里的,今天刚从外地回来才知道这件,老人家你能给我讲讲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老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菜不停的咽口水。
我马上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是见我这里有好菜,所以想用消息来跟我换顿好的。
“服务员加菜。”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然后笑着对老人说“老人家想吃什么尽管点,我请客。”
老人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用手指着我说“小伙子听机灵,明白事理,我也不会白吃你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笑着挠挠头,马上又拿出了烟递给了老人,客气的说道“老人家,你先‘抽’烟,等菜上齐了,你吃饱了再慢慢告诉我。”
老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着,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大口的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说道“好烟,看不出你小子还‘挺’上道。”
我见势头正盛,马上又给老人敬了几杯酒,哄的老人是乐开了话。
老人酒足饱饭以后,轻轻的抚‘摸’的着肚子说道“大柱虽然这么年轻就死了,可对我们村子里的人来说还是个好事。”
大柱一家人都是村里的恶霸,在他们一家人的欺压下村民们有苦不能用,对他们家有所憎恨,希望他们家,早点死光这样的想法,我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大柱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死了?”大柱的死因才是真正令我疑‘惑’的事,我拿着筷子看着老人问道。
老人夹了块‘肥’‘肉’塞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缓缓的说道“这大柱打小就喜欢老冯家的闺‘女’,大柱去老冯家提过好几次亲,不过都被他闺‘女’拒绝了,就在老冯死后,大柱还去他家抢过人,后来不知道她闺‘女’从哪带来了两个外乡人,硬是把老冯的闺‘女’从大柱手上抢走了……”
老人接下来说的就是我和法铭的事,我也心思去听这些废话,就趁这个时候我拼命的扒了两口饭。
“虽然大柱这小子平时愣头愣脑的,可被他爹活活打死了,也是听可惜的。”老人的话吓得我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大柱怎么会被他爸活活打死呢?
老人愣住了,惊讶的看着我。
我连忙捡起筷子,又给老人点了只烟说道“老人家,我刚刚走神了没听清你的话,你刚刚说大柱是被他爹打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这时一个吃完饭刚要离开的中年男人,听到我的话转身坐到老人旁,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事我知道,那天我刚好在场。”
看来大柱的事已经不是什么密码了,显然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我给中年男人递了只烟说道“大叔,既然你在场,还请你给我详细的讲讲,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叔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品尝了一下,满足的说道“既然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自从冯妮被两个外乡人带走以后,大柱是每天在家里闹,吵着他父亲去把冯妮抢回来,那天两父子可能是闹的急眼了,听说还打起来了,我也是听消息想去劝架的,可他们两父子谁也不让谁,他父亲着急就……”
………………………………
第280章 大柱的父亲
。
一个人悄悄的来到了上次大柱父亲带我去的那个别墅,发现大‘门’紧闭,里面也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大柱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作为姑妈的肯定是要去帮忙处理了。
我绕到后‘门’,看了看四下无人,偷偷的翻墙进去了。
隔着窗户我就闻到了和上次一样的佛像味道。
我找了一圈,发现一扇窗户没上锁了,就爬了进去。
观音像前依然亮着烛火,虽然供奉她的人是一个神棍,可我自己也是个道士,对于佛像我还是很尊敬的。
我上了柱香,恭敬了拜了一下,然后就去寻找线索了。
右边是厨房和餐厅,一眼就看边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就来到了左边,推开一扇房‘门’,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纸扎的祭品,这些应该就是黄半仙用来骗人的噱头。
在祭品堆里翻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这间房应该就是单纯放祭品的杂物间。
我轻叹了口气,走出房间,转身想要关‘门’的时候,我看到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一闪一闪红‘色’的光亮。
冲进房间,我疯狂的扒开祭品,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人形的布偶。
“啊。”
我大喊了一声将布偶扔了出去。
刚刚那个布偶太像冯妮了,简直就真的一样。
我平缓了下情绪,心有余悸的拿起布偶。
布偶心脏的位置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很有节奏,就像人的心跳一样,每亮一下我看到冯妮的眉‘毛’就皱一下,好像很痛苦一样。
冯妮的生命应该是跟这个布偶连在了一起,可这是种什么巫术呢?
不管了先带回去再说,总比握在黄半仙的手里强。
我把布偶包了几层纸放在了口袋,轻轻的关上‘门’,想找找这里有没有破解之术。
推开对面的‘门’,这里是一间卧室,‘床’单和被子都很朴素,家具摆设都很简单,应该是一间下人的房间。
我找了下‘床’头柜,又打开柜子找了一番,这里的衣物和用品都是一个中年‘妇’‘女’的,看来这是保姆的房间。
关上‘门’,我又轻轻的来到了楼上。
这次运气比较好,推开第一间房‘门’,发现是一间书房,里面还都是道术方面的书籍。
打开书柜,翻了几本书,发现都是一些入‘门’的道术介绍,这里根本没有更深层次道术的书籍。
关上书柜以后,我找了一遍办公桌,里面还是什么也没有,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上着锁的‘抽’屉了。
我拉了几下,锁的‘挺’结实,我又在这里重新找了一遍,这次找的是钥匙。
找了两遍以后,发现没有记载这种巫术的书籍,和可以打开‘抽’屉的钥匙。
望着‘抽’屉,我突然想到可以用匕首撬开它。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突发情况,我随身都会带着一把小匕首来防身。
拿出匕首艰难的撬开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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