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中充满了疑惑,觉得这一切好像只是个假象。老五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一进洞就自然的睡着了吗,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什么东西催眠了,或者说是不是什么东西干扰了他的正常生理反射?我对他们说道,“要不我们抽个时间去探望下老五,问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艾琴回道,“我们都去过了,老五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周围环境一安静就会睡着。说的也和上次差不多,进洞就睡着了醒来就到了山这边!”
我摇了摇头,“这他妈的睡了一夜,还穿越了是怎么着?”
全子说,“你也不用担心他,他现在和你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没什么别的大问题!”
我问道,“狗屁没什么问题,我问你下次任务我们是四个人去还是五个人去?”
全子玩笑道,“当然五个人啊,我们五个是快乐的一家嘛,他不就是喜欢睡觉么,大不了给他带张行军床嘛!”
阿芳说,“行了你们两个,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是赶快想想有啥别的办法可以帮助老五吧!”
我瞥了一眼医院外的宣传语:“健康的心理,洒脱的人生。”不由得冒出一句话给大家,“你们说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看,是不是他心理出了问题!”
全子听完一乐,“你可拉倒吧,你的意思是老五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什么东西吓出了心脏病,怎么可能啊?”
阿芳反驳全子道,“嗯,德子说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全子,你可别瞎说,心脏病和心理有问题可是两码事,我这就去打电话反馈下这建议。”
阿芳这才刚一转身出病房,全子的电话就接着进来了,他掏出来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放松的神经立马变的严肃起来。我一看他的样子,娘的想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有任务下来了!
全子出门接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和阿芳一起推门进来,用四川话对我和艾琴说,“走吧,哥哥妹妹们,去四川!”
我这张嘴现在勉强才能喝点稀粥呢,就被全子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那小子还大言不惭的说,“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掉队!你屁大点的事,还准备在床上待多久啊!”看着全子的得瑟劲儿,真想借用电视里面一句话,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回到基地的会议室,才知道这次出事的地方在四川省乐山市,也就是有乐山大佛的那个地方。出事的具体位置是乐山山区的一个超级大天坑里。这次要营救的对象是一支由国家有关部门组织的地质科考探险队,探险工作组中一共有十个人:其中包含了三位地质学家,两名助理,两位摄影师,一名记者和两个当地向导,他们在三天前和相关部门失去了联系,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这次出事的地点又是在深山老林中虽说不是和上次一样的原始森林,但是天坑周围的特殊地势和山体构造还是限制我们的很多高科技设备,比如大型的探测仪,热能搜索设备等都无法携带。再加上老五这次的特殊遭遇,使得这次任务只能我们四个单组行动了,和恩施大峡谷一样,艾琴这次又不得不再次跟着我们实地战斗。
我们先坐飞机到了成都,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搭乘军区直升机直接飞往出事地点,在飞机上,相关部门的相关责任人给我们讲了下大致情况,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几乎都没什么价值。
估摸飞了一小时,我们就到达一片森林的上方,只见一个黑色的天坑赫然出现在森林的中间,从空中看巨大的天坑就像一口黑色的巨井。更加奇怪的是在坑口下方大概一百多米的位置,石壁中间又凸起了一个平台,沿着桶状的崖壁形成了一成圆圆的天坑空中走廊,那走廊上面长满了树木,俨然成了一个空中花园。我们围着这个直径大概四百米四面都是石壁山崖的天坑盘旋了一周,里面神奇的景象让我们四个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空中走廊往下又重新形成深不见底的巨坑,在飞机上我们用望远镜也没能看到洞底。继续盘旋几圈之后,我们选择了在天坑南侧的一个平地上滑降,那里的地势和树木相比于其他三个方向要好很多。当我们四个相继到达地面之后,空中的飞机再也不敢多做停留,逃命般的朝北飞去了。
在来的路上飞行员告诉我们:这个天坑被周围的人称为“地喉咙”,意思就是大地的咽喉,很多人说这里通往地心。因为其深度和巨大洞口加上一些古老的传说带给人们的恐惧感,使得周围的山民都对它敬而远之,近些年,也只有一些胆子较大的采药人组团在这周围采过药,但也都没有靠近天坑过。而住在周围山区的一部分老山民,都说这口天坑是“阴坑”,下面连接着阎王殿的阴界,人一旦靠近,魂魄就会被吸走,精魂就会消失。当然这些话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只能是个笑话,我们可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
整理好了各自的装备物资,我们几个就开始往天坑的方向趟,由于这次老五没来,我们四个执行起任务来都觉得非常的别扭,没有指挥员我们几个只能自己干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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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临时选队长
到达天坑边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我们趴在天坑口仔细观察着坑里面的情况,由于此刻是中午,洞里面没有起雾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条圆走廊上的情况,但坑底还是无法通过肉眼看到。我用红外线探测手表测量了一下空中走廊离我们的深度,还不算高,手表显示一百零四米。然后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崖壁,看看上面有没有依附着什么东西,防止我们等下下坑时遭到类似恩施“催生子”的偷袭。
我对艾琴说道:“你测试下无线电,看看有没有矿石干扰!”
上次在原始森林里面我们吃了没带无线电的亏,先前在蛇洞里面又掉了几次,这次我们几个学乖了,一人带了俩,不小心掉了一个我们的背囊里还有一个已被不时之需。艾琴听了我的话,急忙拿出八只耳麦,进行干扰性测试,结果均是正常。我们四个分别取了两只,每个人佩戴了一只,并测试了彼此之间的通话。
做完了这些之后我们依次固定好了登山绳准备下坑。这时天空的云朵突然遮住了太阳,顿时整个天坑变的一片阴暗,从我们的位置看,此时的天坑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随时准备把我们几个吸进去。
我们相互之间打了下气,把绳子往坑下一丢,一个接着一个往坑台跳去,正式进入天坑后,我们发现周围的崖壁是如此的光滑,像是被人打磨过一般,上面虽说留下了雨打风吹的岁月痕迹,但却没能掩盖住当时形成如此地质的神奇。
当我的脚刚一触到坑台,我突然想起一个被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问题:那支探险队是从哪儿进入坑底的呀,我们刚刚在上面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呢?
我们相继到达空中走廊之后,我问道,“你们谁知道那十个人是从哪儿进去的啊,我们怎么谁都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全子立马接口道,“就说嘛,刚刚我们问情况的时候,我怎么就感觉好像少问什么东西似的!”
阿芳笑道,“你少马后炮了,刚刚咨询的时候,也没看你问几个问题啊?”
我笑道,“行了,阿芳,你们俩这时可别掐起来,不了解他们下来的位置,终归是很麻烦的!”
艾琴道,“要不我这时打电话问下?”
我急忙拉住她,“算了吧,这深山老林里,加上又在坑里面,怎么可能有信号呀?”
艾琴还是很固执的拿出了手机,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一看,果然无服务,然后又装作什么话都没说过,把手机当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悄悄的放回了口袋。我没理会艾琴的小九九,接着说道,“我们这样,在这条走廊上找一下,这走廊就这么大,他们应该会留下些什么线索的,然后我们跟着他们的线索往下找,以免走些冤枉路!”
大家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全子又问道,“那我们是两个人一组行动呢,还是四个人一起行动?”他一问完,所有人都看向了我。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受到老五的不在对我们的影响。虽说以前老五在的时候,很多决定都是民主表决之后在行动,但是他的决策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今天他没来,像这种分组的小事情俨然成了我们四个之间的大事情。
我看着他们三双炙热的眼神心里有些怯怕,慌张的说道,“不,不要看着我啊?看着我干嘛呀?”
全子厚着脸皮说道,“这是你提出来的,当然你决定啦!”
阿芳说,“嗯,对!赞成!”
艾琴也说,“赞成!”
我勒了个去去!我突然意识到找人目前还不是最主要的了,赶快决定出我们几个的代理队长才是正经事。我索性盘腿往地上一坐,招呼他们几个也坐下,难得用很正经的语气说道,“同志们,战友们,我们在行动之前先稍安勿躁,必须先解决一个很重要的内部问题。”
全子答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直接就说怎么解决吧?”
我语重心长道,“老五的队长位置呢是他的能力争取来的,我们几个虽然都不错,但都还没到他那种高度,可目前他不是被瞌睡虫缠住了嘛,不能光荣的参加此次行动,但大家都知道任何一个行动小组,必须都要有个发号施令的人对不对?现在呢,我们就临时讨论一下决定出一个代理队长暂时领导这次的行动,行动一完老五一康复代理队长就自动消失,大家觉得怎么样?”
全子阿芳艾琴三个装作很耐心的听我说完,但是脸上一个个都藏不住的坏笑,阿芳见我说完,立马接口道,“这个事好办哩!就像刚刚全子说的一样,谁提出来的谁来做就行了嘛!”
艾琴也跟着笑还和阿芳对掌拍手道,“阿芳姐,好主意!”
全子假情假意的点点头,说,“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不对不对!我怎么发现我他娘的被他们三个给阴了啊。他们三个应该早就合计好了就在这儿等着我呢,全子和阿芳还好说,最可气的是善良的艾琴竟然也跟着他俩同流合污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老是这样拖着,拖着只会对大家以后的行动造成更多的不方便。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能太过于做作了,想到这里脱口而出道,“既然如此,大家还是举手表个决吧,同意我做代理队长的举手!”
此话一出大家也不在嬉皮笑脸的,一个个很严肃的举起了右手。看到人心所向,我也顺势发表了下临时队长感言,我说道:“谢谢大家的支持,不过丑话我可说到前头,这万一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大家可千万别跟我急!”
全子忍不住笑道,“行了吧,给个梯子你还真上房揭瓦了是吧!”
我也不生气当下就吩咐道,“这样吧,全子和阿芳一组,我和艾琴一组,咱们来个一圈围,谁发现了情况就发个信号弹。”
“噢了!”全子说完就和阿芳准备开始行动。这样的分组和以前差不多,并不是我存在私心,而是较我们四个而言:全子的特长是射击,应变能力不如阿芳强;我这个人虽然各方面不是最好的,但是各方面还是都能应付,照顾艾琴这个菜鸟还是有把握的。我们分为两组沿着崖壁上凸出的空中走廊开始寻找那支科考探险队可能留下的线索。此时我在想如果老五来了,应该这种这么冤枉事就不会发生了吧。
我把艾琴放在后面,沿着不是很宽的走道慢慢往前进,此时正午的太阳从云团里面挣脱出来刚好能照到这个位置,天坑里很安静,绝大多数的在这里面栖息野生物应该正在睡午觉。我和艾琴一前一后走在这条空中小路上,用实际行动见证了一句诗人的语言,“悬浮的风景,飘荡的心情。”(这个诗人就是我)我们这边‘逛’的正爽呢,“啪啪”的枪声突然从对面的坑台方向传来,我心里一颤,这该死的全子不是又惹上了什么妖精吧?凌乱的几声枪声之后,天坑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不过这平静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我刚准备问全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嘴巴都没张开,就听见我们脚下发出一阵“吱吱吱”的叫声,紧接着一团黑压压的云彩从天坑里面飞了出来,我瞪眼仔细一看,娘的,成千上万的蝙蝠扑腾着朝天坑外飞去,看来我们的全子先生和阿芳小姐这次是立了大功了,他们的几声枪响惊醒了在坑底深处沉睡的蝙蝠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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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遭遇始祖鸟
看清是蝙蝠之后,我把艾琴一拉,往崖壁上一靠,准备用自己的身躯为艾琴遮挡蝙蝠的进攻,可惜的是那群蝙蝠没有给我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甚至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接就飞出天坑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我问全子道:“遇到什么啦,怎么能在这个时间开枪呢?”
全子不爽的语气从耳麦中传来,“你以为老子想开枪,他妈的我们一不小心闯入鸟巢了!”
“鸟巢?!”艾琴疑惑的问道。
我玩笑道,“怎么,不在这里好好执行任务,和阿芳跑到鸟巢去干嘛呀,看奥运还是看演唱会啊!”
全子说,“看你个大头鬼啊!老子闯入了始祖鸟的老巢啦!”
“始祖鸟?”艾琴问道,“始祖鸟不是早就灭绝了吗?”
阿芳这时回答道:“你们自己过来看看吧!除了古代的始祖鸟,这我们还真不知道是哪一种鸟?”
阿芳这么一说,这还真勾起我们的好奇心,但是,我这时怎么就觉得那群探险家进来的目的不只是研究地质那么简单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和艾琴转过身,急冲冲的就往全子他们那边赶去。
因为我们两边都没有行进很远,所以我和艾琴没用到十分钟就到达了他们的位置。全子和阿芳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蹲在一堆枯树枝中寻找着什么,他们的一旁有一个用杂草和树枝搭建的巨大巢穴,巢穴的一边躺着一只青黄色的大鸟,身长差不多一米,长长的尾巴,巨大的翅膀,两只锋利无比的爪子,长长的喙,嘴巴微微的张开着,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这只鸟首先给我的感觉就像动画片里面的始祖鸟,难怪全子会那么说,但仔细一看,又和始祖鸟不太一样,好像又有点像天空中翱翔的雄鹰。
艾琴也一头的雾水,分不清楚这是哪一种鸟类,此时的全子和阿芳从旁边捡回来很多动物的是骨头,但是基本都是残缺不全的。
我看了一眼地上被这只鸟咬的支离破碎的残骨,绝大多数是野生动物的,还有一些已经无法辨认了。这时阿芳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针状骨头,我吃惊的发现,娘的,那竟然是一根鱼骨;而且还是那条鱼还不是很小,是个大家伙。
我往身后那黑不隆冬,深不见底的天坑底部看了一眼,担心的问道,“不要告诉我,这下面是他娘的一个湖!”
“这也是我担心的,万一是湖可就麻烦了,我们这次可是什么潜水设备都没带啊!”阿芳也担心的说道。
艾琴说,“这个问题等下在说,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从鸟巢的大小来看,这鸟肯定不会只有这一只!”
说的有道理,我们四个赶紧从这个位置往我们下坑的地方撤,边撤我边问全子道,“你们是怎么惹上这只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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