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我并非不救……”
凌晓寒浑身都极度难受,心情也坏到极点,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管你他妈的救不救呢……你是黄巾贼吧?”
那人紧张地点点头:“是……”
凌晓寒又问:“谁派你来的?”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看着似乎是不想回答。
凌晓寒也不多废话:“五个数,不说话就杀了你。”
那人吓得立刻道:“是……是西神将派我来的……”
凌晓寒一扬眉:“哦……刚才跑掉的就是他吗?什么……左校的?”
那人摇头道:“不是……那是黑山军弟子雷将军。”
“雷将军?别他妈的废话,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人赶紧道:“雷将军姓雷名公……乃黑山军上将。”
“雷公?还他妈起了个神名,草!”凌晓寒想起了以前玩过一款游戏里,NPC里就有叫雷公的,但并不是三国类游戏。
那人道:“雷弟子有操纵天雷的神术,亦因此得名……”
凌晓寒回想刚才的那张通到夜空的巨大“电网”,倒是不怀疑这个人的话。
“他跑哪儿去了?”凌晓寒望着漆黑的前面,问道。
那人吞吞吐吐地道:“我……实在不知……”
“行啊,”凌晓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的话,那你可以死了。”
那人道:“雷弟子逃往何处,我确实不知……将军杀了我,也、也没有用啊……”
凌晓寒道:“那留着你更他妈没用。”
那人慌道:“慢!此山路只便这一条,雷弟子极可能是从这条路直走出山的……”
凌晓寒笑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妈的,跟我装傻是吧?”
那人咽了口唾沫。
凌晓寒朝前看了看:“你熟悉这条路么?”
那人点点头。
凌晓寒一字一句地道:“我告诉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追上他,要是追不到,我就杀了你,明白了么??”
那人神色惊慌:“这……这……”
“快点追!”凌晓寒突然吼了一句,“别他妈磨蹭了!追不到你就别想活了!”
那人吓得连忙答应着,纵马前奔。
凌晓寒一手握刀,一手搂着那人的腰间,伴随着驰骋的快意,他趁机想好好缓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过却不敢收回手柄,因为他感觉出自己的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依靠手柄的操控,才能握得住袖手刀。
夜色深黑,刚才渐停的小雨,这时候又变大起来。
凌晓寒不识路,只由着那人带路,看那人胆小的样子也不担心他玩花样。
于是,一阵疲惫感袭来,无所事事的凌晓寒只觉眼皮打架,顿生睡意。
不过虽然很瞌睡,但不停打在身上的雨,让他却很难睡着,再加上对这个骑马的人并不完全相信,所以也不敢睡过去。
就这样在马上的颠簸中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过去了不知有多久,突然,他一下子惊醒了。
惊醒的原因,并不是做了噩梦,也不是前面的那人有异动,而是身上感觉不到雨点的击打了!
如果是雨势渐渐减少,他也不会惊醒,而是突然之间的变换——上一秒身体还被雨淋,下一秒却立刻没有雨打在身上。
这就太奇怪了!奇怪到浑噩的凌晓寒也一下子清醒过来。
而他清醒后便下意识地看向那人,却见那人仍然在驾着马,坐下马也已然在奔跑着,周围漆黑一片,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
“妈的,怎么回事?”
凌晓寒低声嘟囔了一句,抬头朝夜空看去。
没有一滴雨——确切的说,不但没有雨,连夜空都漆黑一片。
凌晓寒仔细望着——没错,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感觉有点奇怪,又说不出奇怪在哪儿,这种感觉让凌晓寒很不爽,不知怎的,又有点心慌。
突然,前面那人叫道:“雷弟子!”
凌晓寒连忙朝前看去,确实,昏暗中有一个白色的背影,清晰可见。
“加快点!追上去!”凌晓寒低声命令道。
那人勉强应道:“是、是……”
说完,喊了两句“驾”。
凌晓寒盯着那白色背影,做好了按手柄的准备。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到了很奇怪的一点——前面的这个人似乎是在很卖力气地催马加鞭,但那个白色背影的大小,却始终没有变化!
换句话说,他们跟那背影的距离,一直没变!
凌晓寒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催促道:“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再快点,听没听到!!”
前面那人忙道:“已经很快了,却不知为何……”
说到这里,那人身子猛地一震。
凌晓寒吓了一跳,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想不到的副作用
“是我眼花了??”
凌晓寒自问着,但这个想法完全无法说服自己,他能百分百确定是看到了那个白色背影,并不是什么错觉,况且之前那个道士也明明看到了。
不过现在不是去追究那些事情的时候,凌晓寒四下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
一个人独自待在这种地方,胆子再大也害怕,更何况是只有17岁的凌晓寒。
寒风吹过,又打了个寒颤。
“有……有没有人?!”
凌晓寒为了壮胆,喊了一声。
除了呼呼的风声外,自然不会有人应答。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跑了这么久,离战场已经很远了,手下的士兵也不可能跟来。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了。
不过前面是哪儿,凌晓寒根本不清楚,他只是大约判断着刘虞可能也是朝这个方向来的,而且那个黄巾贼雷公的背影,也是朝那个方向跑的。
打定主意,便驭马前行,只不过,战马并没有奔跑起来,凌晓寒想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就这样又行了不知多久,天边现出了鱼肚白。
“天终于他妈亮了,太好了……”
凌晓寒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了一点,周围的景物渐渐有了清楚的影像,不用再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
走着走着,前路越来越开阔,不远处有一道河流。
看到此景,凌晓寒又想到在这里第一次见到河流的情景——当时那个侍女还在身旁,而且初时了那个弓兵。
回想到这些,他又有点惦念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如他们期望的那样找到了一处静谧之地。
来到河边,凌晓寒下了马,将袖手刀放在一旁,然后收起了手柄。
收起手柄的原因,是他想要洗洗脸,但如果用手柄来操控,即便他很熟练,终究是不方便,不如让自己的神经控制来的灵活,之前一直用手柄控制,是因为怕手上没有力气,握不住刀,但现在不需要了,感觉上也比那时候好很多。
不过在收起手柄的同时,让他完全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手柄消失的刹那,身体立刻产生一种十分怪的感觉,或者准确的说,他的神经完全感知不到身体各处的存在,就像是这个身体完全不属于他的一样!
凌晓寒还来不及吃惊,身体却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立刻瘫软下来,毫无抵抗地直直躺在了地上!
“我草!!怎么……怎么回事?!”
凌晓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不要说站起,就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我……我怎么了??”
凌晓寒害怕了,冷汗瞬间涌了出来,但他连擦一下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眼前看到的,是几乎从地平面的角度来看到的野外景象,耳朵清楚地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平常。
渐渐的,身体稍微有了知觉,但凌晓寒看来,还不如没知觉来的好——全身各处无所不在的酸痛,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紧咬着牙,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仅如此,胃里也陡然间翻江倒海,还伴随着抽搐的恶心感。
冷汗不停流下来,难受的程度简直可以用“抽筋扒骨”来形容。
凌晓寒大口喘着气,现在的感觉就跟被那电网过了电时极像,只不过要严重更多,他也终于明白他的身体可能早就不负重荷了,只是一直是用手柄在顶住身体的动作而已,而当收了手柄后,身体真实的感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了。
“草……没想到这么严重……以后可不能再勉强用手柄了……”
刚说完,只觉一股气自胃上涌,压制不住,“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稀稀的秽物。
在这一瞬间,凌晓寒想到的就是“觉影”技能的副作用。
而吐完之后,他倒是舒服多了,只不过嘴边的地方那秽物实在有点恶心,奇怪的味道不停地窜进鼻子里,让他快要崩溃了。
但即使这样,他现在也不敢再调出手柄,强行站起来了,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毙在这里。
好在的是,身体似乎慢慢涌进了些力气,四肢也开始能活动了。
忍受着难闻的气味,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然后试着动了动身体。
花了五分钟时间,他才吃力地站了起来,但这个动作已经让他气喘呼呼了。
来不及顾及其他,他又跪在河边,洗了洗脸,犹豫再三后,捧起河水喝了两口——之前也从侍女手上喝过一次了。
喝完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草……”
这时,原本要升起的朝阳,却似乎被一团乌云所遮掩,天色一下子就灰了起来。
凌晓寒吃了一惊,这种情形他可是第一次见。
看那乌云好像是一大片,再要见到阳光似乎不太容易。
“妈的,又要下雨??”
凌晓寒不爽地又骂了一句,四下看了看,根本没有可供躲雨的地方。
他现在已经完全迷路了,即使回头,他感觉要跟鲜于辅会合也不容易,很可能就走岔了道,再说他是来追敌人的,就这么空手回去,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隐约的喊叫声。
凌晓寒一愣,前面有一小丛树林,那树林似乎并不茂密,树林后面像是广阔的空地,但天色阴暗,实在看不太清,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目所能及之处,看不到半个人影。
但传入耳中的声音分明是很多人呼喊嘈杂之声,这让他很开心——在这种陌生的荒郊野外,能找到其他村民,实在是太幸运了。
因为不敢再乱用手柄,所以费了半天力,才勉强带着袖手刀骑上了马,好在的是,那隐约的喊声一直没听过。
凌晓寒不敢让马跑得太快,因为他还是有点担心,那些声音到底是不是住在附近的村民发出来的,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可能会吃亏——这是他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之后总结出来的一点。
坐下马慢步地趟过了河,朝岸边的树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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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贼将拦路
“是我眼花了??”
凌晓寒自问着,但这个想法完全无法说服自己,他能百分百确定是看到了那个白色背影,并不是什么错觉,况且之前那个道士也明明看到了。
不过现在不是去追究那些事情的时候,凌晓寒四下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
一个人独自待在这种地方,胆子再大也害怕,更何况是只有17岁的凌晓寒。
寒风吹过,又打了个寒颤。
“有……有没有人?!”
凌晓寒为了壮胆,喊了一声。
除了呼呼的风声外,自然不会有人应答。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跑了这么久,离战场已经很远了,手下的士兵也不可能跟来。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了。
不过前面是哪儿,凌晓寒根本不清楚,他只是大约判断着刘虞可能也是朝这个方向来的,而且那个黄巾贼雷公的背影,也是朝那个方向跑的。
打定主意,便驭马前行,只不过,战马并没有奔跑起来,凌晓寒想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就这样又行了不知多久,天边现出了鱼肚白。
“天终于他妈亮了,太好了……”
凌晓寒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了一点,周围的景物渐渐有了清楚的影像,不用再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
走着走着,前路越来越开阔,不远处有一道河流。
看到此景,凌晓寒又想到在这里第一次见到河流的情景——当时那个侍女还在身旁,而且初时了那个弓兵。
回想到这些,他又有点惦念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如他们期望的那样找到了一处静谧之地。
来到河边,凌晓寒下了马,将袖手刀放在一旁,然后收起了手柄。
收起手柄的原因,是他想要洗洗脸,但如果用手柄来操控,即便他很熟练,终究是不方便,不如让自己的神经控制来的灵活,之前一直用手柄控制,是因为怕手上没有力气,握不住刀,但现在不需要了,感觉上也比那时候好很多。
不过在收起手柄的同时,让他完全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手柄消失的刹那,身体立刻产生一种十分怪的感觉,或者准确的说,他的神经完全感知不到身体各处的存在,就像是这个身体完全不属于他的一样!
凌晓寒还来不及吃惊,身体却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立刻瘫软下来,毫无抵抗地直直躺在了地上!
“我草!!怎么……怎么回事?!”
凌晓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不要说站起,就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我……我怎么了??”
凌晓寒害怕了,冷汗瞬间涌了出来,但他连擦一下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眼前看到的,是几乎从地平面的角度来看到的野外景象,耳朵清楚地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平常。
渐渐的,身体稍微有了知觉,但凌晓寒看来,还不如没知觉来的好——全身各处无所不在的酸痛,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紧咬着牙,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仅如此,胃里也陡然间翻江倒海,还伴随着抽搐的恶心感。
冷汗不停流下来,难受的程度简直可以用“抽筋扒骨”来形容。
凌晓寒大口喘着气,现在的感觉就跟被那电网过了电时极像,只不过要严重更多,他也终于明白他的身体可能早就不负重荷了,只是一直是用手柄在顶住身体的动作而已,而当收了手柄后,身体真实的感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了。
“草……没想到这么严重……以后可不能再勉强用手柄了……”
刚说完,只觉一股气自胃上涌,压制不住,“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稀稀的秽物。
在这一瞬间,凌晓寒想到的就是“觉影”技能的副作用。
而吐完之后,他倒是舒服多了,只不过嘴边的地方那秽物实在有点恶心,奇怪的味道不停地窜进鼻子里,让他快要崩溃了。
但即使这样,他现在也不敢再调出手柄,强行站起来了,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毙在这里。
好在的是,身体似乎慢慢涌进了些力气,四肢也开始能活动了。
忍受着难闻的气味,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然后试着动了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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