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乞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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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乞丐皇后-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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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还要开,章杏拦住了,有气无力说道:“别开了,这些东西都不好拿出去。”

    石头出口问道:“为什么?”不能拿出去换钱,那还能叫什么宝?

    章杏说道:“这些都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这是贡,是专进献朝廷的贡你看看珠子,你几时见过了?这叫北珠,又叫贡珠,还有这套五彩云龙茶具,也只有皇室才敢用的,还有这块玉璧,成色这么好,又这么大一块,寻常人家哪里消受的起?”

    石头将章杏指出的每一中都拿起来看过了,确实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可这么多好东西,不能用,光摆着好看吗?他抓了几根金条过来,问章杏:“这个呢?不会这也不能用吧?”

    章杏接过了,细细看了一番。金条上面并没有刻字。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说。金子的成色也太好了。

    石头一屁股坐在一个铁黎木箱子上,说:“闹了半天,原来都不能用啊那我还忙个什么劲?”

    章杏拍了拍石头,说道:“现在是不能动,但过不了多久,许就能动了。”

    沈家既是谋划的差不多了,想来大乱之日亦是不远了。天下乱起,大夏朝廷的尊严会被践踏,这些所谓的贡也会陆续流向民间。他们手中的这些东西也能趁机现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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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回去路上,章杏一直没有说话。   w w wnbsp;。  。 c o m

    张天逸的这些东西既诱人,也烫手,不是等闲人能消受得起。他们只看了几箱,所见都是些稀世珍宝。

    她对大夏上层知之甚少,断其是贡,一来是那些北珠,在她已知的朝代里,确实在作为贡进献给皇室,二来还是里面的一套盘龙云锦陶瓷茶具,明黄色,龙腾祥云之间,工艺精湛。这样的东西除了皇室,还有谁敢用?

    这批宝物,连沈顾两家都知道,且垂涎,若不是贡,她还真想不出会是什么?

    张天逸手中居然有皇室贡,也不知道张氏获罪与这个有没有关联?

    石头说得对,这些好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动,确实难受。他临走前非要带些出去探路,说是珠子不行,茶具不行,那金子银子总可以吧?江陵这里不能用,他也可以拿到盂县淮阳去看看。金子在哪里不是一样用?

    章杏想了想,劝说一番。石头听进了她的话,金子银子都没有带,只抓了几颗北珠。

    魏闵武的马帮天南地北都去,对这北珠肯定知道比她多,还有张氏的事情,许是他也知道一些。她想找他问一问这些。

    两人坐了船回去,悄悄翻了院墙进院子里。孙宝珠还在门口守着,见着他们,大大松了一口气。

    章杏打了手势问她,外面的几个伙计可有进来过?

    孙宝珠摇头,比划说,外面伙计只在后院门口问了一声。姑爷与小姐要不要用些什么?因是到了午时。孙宝珠便自作主张让伙计们去醉仙居定了一桌席面送来。由她在门口接了,摆在了房里面。

    章杏笑着点了点头,石头打量孙宝珠,也是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有现成吃的,章杏石头两人换下身上衣装,洗了手脸,一并用了食后,让孙宝珠将东西清理送了出去。

    他们虽是为看张天逸的东西而来。这边库房里的东西自也是要看一眼。

    因是铺子还没有开张,东西还是打包放着。杜晦明有心在玉石这一行大展身手,对打包的零零总总分列的十分详细。

    章杏和石头两人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三人回到章记茶行,已是傍晚,又歇一晚后,就回了京口。章杏写了一封信,让谷雨送去盂县,信上对张氏的事情只字未提,只让魏闵武临去西南之前,转到她这边来一趟。信去信来。只一整天工夫。却是扑了个空。魏闵武已经走了。

    章杏问了魏闵武走的时辰,竟是她到京口的第二天。

    谷雨出去之后。章杏的脸色沉下来。

    石头揽着她安慰说:“二哥虽是去的匆忙,也不一定是出了事。你别太担心了。”

    章杏摇了摇头,说道:“二哥虽然很少跟我们说起西南那边的事情,但就是这些偶尔的只言片语,我也能听出他在西南那里并不是一帆风顺。嫂子说的多一些,云伯伯去的仓促,虽是在临去之前就定下了由二哥接掌云氏,但下头还是有一些对这安排不服的人。”

    马帮在西南盛行,所带之物各种都有,稀世珍宝也常见,翻山越岭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能在这一行里站起来,没几分能耐,还真不行。魏闵武到底年岁资历摆在那里,虽是有云震天以及手下几个死忠长老力挺,但要坐稳西南第一商号大东家的位置,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她了解魏闵武,他要回西南了,若是没有十分紧要的事情,他多半会来一趟京口这里,最起码也会捎个信来。

    石头笑着说:“二哥既是能入云老大的眼,还会惧这些麻烦?你尽管放心,就算是真有事,他也一定摆得平。”

    在魏闵武的船到漳河镇的第一天,石头就对他这二舅子心里有数了。那么大几艘船,跟来的人个个都是好手,二嫂子对二舅子言听计从。只怕云老大的那一套都落到了他这二舅子手里。云老大驰聘西南一带那么多年,手头上的人事物绝对非是一般。只要二嫂子站在二舅子这一边,他这二舅子坐稳云氏大东家的位置是迟早的。

    相对于石头的乐观,章杏心里还是担心,只不过眼下还有要紧事情,西南那边又鞭长莫及,她也只得暂时放下了。

    石头要走了。铁头柱子孟北辰几个头一天就来到了京口。石头嫌这几个碍眼,便没留家里用饭,带着他们去了京口镇上的食为天酒楼吃酒。

    章杏在忙锦绣阁的事情。如今的锦绣阁绣娘织娘都请了,铺子里的绣出息渐渐上升来,两张织机也开始运作了,诸事繁杂,萧得玉忙得几乎脚不落地。章杏便将跟在身边的另一个小子小暑遣到了铺子里帮忙。

    章杏这日归家时,天已是蒙蒙黑了,用罢饭,在外面喝酒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她便在灯下教萧得玉看账做账。

    这地不兴女娃子上私塾,农家的女娃也没有那个本钱请先生。萧得玉是跟着哥哥萧得胜学认的字,却也仅限认识,写什么的只能画个大名与几个简单的字。其实不仅仅是她,农家里的女孩会认字的多半是跟着家里的哥哥或是弟弟所学。

    就连章杏也不轻易下笔,唯恐太过出格而引起关注,招来麻烦。偶尔认字写字被人说出,她一概都推到章金宝身上。

    这些天章杏已是发觉萧得玉很有经营头脑,便将她往这方面引导,教她写,教她看账做账。萧得玉也学得十分用心。

    孙宝珠在旁边做针线,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肖妈妈烧了一碗银耳羹端过来,看见谷雨在院子门口徘徊,笑着叫道:“你不是跟着姑爷去了食为天吗?怎地自己先跑回来了?”

    谷雨讪讪笑了笑,探头又往院子里看一眼,小声问道:“肖妈妈,小姐歇了没有?”

    肖妈妈举了举手中盘子,笑着说:“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老实说罢,是不是姑爷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谷雨犹豫一阵,苦着脸点下头,说:“姑爷他们在食为天打起来了”

    肖妈妈吓了一跳,“不是去吃酒吗?好端端怎地打起来了?”又看一阵谷雨,皱着眉头说,“姑爷那边既是有事,你怎地不在旁边帮忙?还跑回来了?”

    谷雨哭丧着脸,说道:“是姑爷他们那一伙窝里打起来了。”

    肖妈妈听得二丈摸不到头脑头脑,拉着谷雨细细问了一番,才知道是石头等几个喝高了,自己人跟自己人闹起来了。那几个都是兵痞子,闹将起来,可不是扔杯子摔碗这么简单的,直接就动了拳头,将没有见过这场面的谷雨给吓到了。

    他先前还过来拉了几把,结果一把就给甩到一边,没奈何,只好哭丧着跑回来找救兵。

    肖妈妈笑起来,说:“瞧你这样儿,爷们喝醉了,闹得更厉害的都有,你是没有见识过。没事儿,等明日酒醒了,他们照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你还是赶紧过去看着吧。”

    谷雨走了,肖妈妈端了银耳羹进房里,等章杏喝完了,还是跟章杏说了。

    章杏放下碗,吩咐肖妈妈:“去烧几碗醒酒汤。”

    肖妈妈出去了。章杏又坐了一会,听得外面更声敲过,终是担心。他们明日就要走了,闹得太晚了,耽误了行程总是不好。她叫上了孙宝珠,一起出了门。

    大街上已是寥寥无人了,初春冷风吹来,各家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在摇晃,光影飘忽不定。章杏觉得有些冷,遂紧紧了身上斗篷。

    到了食为天,掌柜的、跑堂的小二都没有歇,一个在打算盘,一个趴桌上打瞌睡。掌柜的听了有人进来声响,先抬起了头。彼此在商,又隔得不远。掌柜与章杏也是认识,当下满脸堆笑迎上来。

    章杏问了石头等人吃酒的房间。掌柜的立时将小二叫起来,让他领着人过去。

    是在二楼东头的雅间里。章杏跟在小二身后上楼,所过房间客人都散去了,房里的灯也是黑的,就前面一通大亮,隔了好几个房,都还能听到吆喝喝酒的声音。

    “孝轩,来,来,跟我再喝一碗,他奶奶的,谁知道今个儿喝了,明日还能不能喝?喝酒喝酒”

    章杏听了,心里有些难受。战场上生死难测,他们这次一起去西北,也不知来年里能归来几人。

    另一个声音突然叫起来。

    “孝轩,你个王八蛋,你怎地就娶了章杏?你忘记了明珠吗?她待你多好多好啊你怎地一转头就娶了别个?”

    章杏的脚步一下子收住了。孙宝珠扭头看她,她正走到一处暗与光交接的地方,低头间便只剩了额头是明亮的,余处都在暗影里。她看不见她的脸色,心里却有些发涩起来。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传来,有个凶狠声音说道:“你小子再嚎一声,再嚎一声试试?信不信老子揍得你明日爬不起来?老子要娶那个,还用得着你操心吗?”

    “好啦,好啦,孝轩,铁头他是喝多了,你莫要跟你计较”

    “我才没有喝多了我偏要说,孝轩,你对不起明珠”

    章杏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石头提了铁头,一拳揍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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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小二看着满屋狼藉,高声叫起苦来,惊动了石头。 石头他将铁头丢到一边,歪歪斜斜站着,呵呵笑着说道:“杏儿,你怎地来了?”

    章杏看了孙宝珠一眼。孙宝珠会意,塞了块小碎银到小二手中。小二揣了银子,立时就眉开眼笑了,点头哈腰说:“章掌柜还要什么,尽管说。”

    孙宝珠打了手势让小二先下楼了。章杏走到石头身边。他身上的酒味很重,脸也喝得黑红,呵呵笑着说道:“杏儿,我没喝多。”

    章杏又看了看其他人,华三扒在桌上睡觉,鼾声如雷。孟北辰提着酒壶还在往嘴里倒,嘀嘀咕咕叫唤着:“怎地没有了?”柱子的一个眼圈青了,显然是受了伤。铁头被石头揍了一拳,脸颊上好大一块淤青,萎靡倒在地上,鼾声大作。

    “回去吧,你们明日还要走远路呢。”章杏微笑说。

    石头点头,道了一声“好”,径直过来。章杏看他走得东倒西歪,连忙扶住了他。石头太重。章杏又喊了谷雨。石头却将要过来搀扶他的谷雨挥开了,只揽着章杏,说:“走开,你姑爷我还能走。”

    章杏带了石头下楼,送进了马车里,正要出去。石头一把抓住了章杏的手,“杏儿……”他看着章杏的眼睛叫了一声。

    章杏微笑问:“怎么了?”

    石头却是半响都没有说出话,只看着。

    章杏又道:“孟大哥他们还在楼上,我让谷雨将人扶下来。”说罢。挣开了石头的手。返回了酒楼里。

    章杏与孙宝珠来时是驾了马车来的。但只一辆车,四五个醉汉,肯定是塞不下了。因是酒账结的爽快,食为天的掌柜主动说自家马车就在院子里,让小二赶了出来,帮忙将人送到南街去。孟北辰等人装了一车,章杏与石头乘了一车,食为天小二和孙宝珠各自赶了一辆回了南街宅子里。

    肖妈妈萧得玉都出来了。几个人一起将马车里的人弄下来,送到各自房里去。章杏原是想请个郎中看看这几个的伤势,安置他们睡下之后,见一个个虽是鼻青脸肿,却鼾声如雷,料也不是什么重伤。又这么晚了,一时间郎中也不好请。她就叫萧得玉将家里的跌打膏翻出来,让谷雨替他们揉上。

    章杏将孟北辰等人安置好了后,回了后院房里。石头也睡着了,睡得很沉。章杏一个人在房里站了一会。夜很安静。周遭除了石头略粗一些的呼吸外,再没别的声响了。这还是重逢之后。章杏第一次这么细致打量石头。

    白日里他总是静不下来。

    他的脸面依稀还有小时候的样子,卧蚕眉,丹凤眼,看着总像是带着几分痞赖笑的唇角。章杏细细看了,越发觉得他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只是长大了。

    石头似察觉有人在旁边,睡眼朦胧看了一眼,一下子坐起来,拉着章杏的手,很认真说道:“杏儿,我以后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

    章杏被他那样子逗笑了,摸了摸他的脸说:“好,好,好,不喝就好。”

    石头看见章杏笑了,他放了心,也跟着笑几声,人就往后倒去。章杏连忙拉住了他,说道:“你先别睡,等洗了手脸再睡。”

    石头闭着眼睛点头,坐在床上摇头晃脑。

    自打新婚那日得了警告后,萧得玉和孙宝珠就再也不敢近前来伺候石头了。

    章杏喊了一声,没多会,孙宝珠就提了水来。章杏替石头洗了手脸,又换了一身衣,这才放他睡下来。

    到了半夜里,章杏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欢快的笑声伴随着,她顺着声音赶过去,看见拐弯处一辆面包车突然窜出来,猛地撞向在人行道上有说有笑的母子俩,孩子的身体飞了起来,嘭一声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章杏惨叫一声惊醒了过来,背心全是冷汗,五脏六腑都在痛。屋内幽黑寂静,只有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声。

    只是在做梦,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安慰自己。

    可那种席天卷地的痛与绝望依旧还在,不知不觉中,她还是泪流满面。

    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对面的石头。黑暗里,她看不清楚他的脸面,原来的熟悉在痛苦之中一点点变得陌生起来。

    章杏将石头的手慢慢挪开,一点点远离了他。

    远离了怀抱的温暖,初春的寒气悄无声息侵过来,她任凭自己一点点变冷。

    次日,铁头柱子几个果然都还活着,听到章杏要叫郎中,这几个连忙叫住了她。孟北辰说道:“弟妹,请什么郎中?咱几个喝酒,经常闹成这样,不碍事的,绝对死不了。”

    石头也在一边呵呵笑着附和说:“不用请了,他们要这么容易歇菜,还去什么西北?直接找面墙撞死好了。”

    几个人都这么说。章杏看铁头柱子两个人脸色的伤势确实收了些,两个人与石头说话,还是跟以前一样,看不出有芥蒂的样子。她只好由他们了。行李早收拾好了,当下各自上了马。孟北辰见石头磨磨蹭蹭还不肯走,笑话他几句,又说:“咱几个不等你了,先走一步。”说完,跟章杏告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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