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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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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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贱婢,给我拖出去,斩!”

    “啊!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严通抹了一把嘴角,发现血迹后怒不可遏,不理女子的哀求铁青着脸喝令侍卫将女子拖出帐去。

    侍立两旁的将领纷纷出言相劝,严通的火气却越来越大,呼的一把将几案上的东西一股脑扫落满地,怒吼道:“安心静养,哼!叫我如何能安下心来,尔等倒是说说,当下这局势该如何破解?想不出计策叫我怎能不怒?”

    此言一出众将都低下头去不敢再言,严通再次火冒三丈,又引得箭伤发作只好躺回榻上,痛骂了一阵后也觉得于事无补才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众将退下。

    帐中将领脚下生风一般窜出帐去,严通突然开口发话:“请梁将军留步。”

    严通口中的梁将军就是原朐忍所驻三千东州兵的副帅,字子登,官拜武卫中郎将,随太守赵韪前往鱼复县城捉拿严湛时被早有准备的严湛一同擒下,之后为了自保不得降了严湛。

    在鱼复整备军队,在白泉建运粮大营,在朐忍攻下渡口断了守军粮道和退路,还有伏击巴西郡援军等等都是出自梁峰的手笔,可以说没有梁峰也就没有叛军如今的声势。

    严湛素知梁峰之才,立下大功之后随即加封梁峰为奋武将军总领全军并赏金千两。

    若不是严通那嫉贤妒能的老毛病再次发作,说不定以梁峰杰出的军事才能早就攻破朐忍了。

    开始时严通得家主授意刻意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对梁峰礼遇有加,他指挥军队作战,梁峰负责训练和后勤,两人本来倒也合作的挺不错,可在朐忍城下打攻坚战却碰了一鼻子灰损兵折将无可奈何,让严通那从鱼复一路打到朐忍城下的锐气大挫,心理也开始焦躁起来。

    结果梁峰只绕着朐忍转了一圈就一眼看出关键所在,设计攻下了渡口断了守军粮道,果然守军大为慌乱,三番五次不计伤亡的企图夺回渡口,叛军得以借地势之利不断消耗出城的守军,城防上的力量大减,这才几次攻破了城防。

    严通自认为熟读兵法武艺娴熟,自命不凡,可相比之下立显高下,这下妒忌之心大起,原形毕露,梁峰要向东他偏要往西,处处与梁峰作对,梁峰也看出严通对自己不满也就不再多言,只是默默执行严通的命令。

    愚蠢的严通哪里知道,他的一意孤行正中梁峰下怀。

    梁峰并不愿被严湛利用,可是性命落入人手不得不行权宜之计,做到这么高的官位绝非易事,梁峰不仅舍不得性命也舍不得权位,所以绞尽脑汁想办法为自己谋划出路。

    严湛的政治头脑远不及他的野心,以为假借太守赵韪的名义足以动摇朐忍守军的军心,从而隐瞒梁峰投降的消息好打朐忍守军一个措手不及,严湛哪里知道对于军队来说,朝堂之上的高官们对底层兵将几乎毫无影响力,而直接统领军队的将帅才是军队的主心骨。

    严湛封锁了梁峰投降的消息正给了梁峰全身而退的机会,益州牧刘璋和蜀郡的那些官员的行事风格和惯用手段梁峰是极为了解的,基于这种了解梁峰想出一条妙计。

    在道义上,严湛现在并非处于绝对的下风,严湛还算不是太蠢,知道活捉赵韪利用赵韪太守的名义讨伐“构陷忠良”的永宁太守赵笮和固陵郡内的反对势力,这样自己也不算背叛朝廷沦为叛逆。

    若严湛的军队能壮大到让刘璋的援军无法吞下,那么对峙一小段时间后向严湛进言再使一些小手段让严湛主动向刘璋提出和解,刘璋定然会妥协,到时候严湛只要找几个替罪羊推出来平息公愤即可安然度过这个危机。

    只有严湛不被刘璋定义为反贼,梁峰才能动用刘璋身边的一些关系出面,既保全性命又不失富贵。

    首先朐忍受压等于刘璋受压,梁峰必须要保证严军要对朐忍施加足够的压力,此外开始时梁峰并未脱离危险,所以他颇为尽心的为严军出了不少力,保证了严军的战力,也让严湛认为留着自己有用。

    但又绝不能攻下朐忍,因为只要朐忍未失,永宁和巴西两郡就保持观望,一旦攻下朐忍两郡则会感到威胁,那他可控制不了之后的局面了,尤其是永宁的军力可不是严军能对抗的,而且朐忍的情况他再了解不过了,拿下朐忍对严军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要分兵驻守,拉长战线就要拉长补给线,以严家现在的补给能力那就是自寻死路。

    断了朐忍的粮道之后,梁峰正为如何收力发愁呢,没想到严通的老毛病犯了,就如一场及时雨,让梁峰极为自然的脱身事外,静静等着双方都耗尽力气,最后逼迫刘璋不得不遣使谈和。

    不过这个平衡点可不是那么好掌握的,守军的意志比想象中的弱很多,严军多次突破了城防,幸好严军作战缺乏协同才未能真的攻下城来。

    更加幸运的是,严通几天前被流箭射中身负重伤,在这关键时刻严通也不敢让那些无能之辈替代,不得不再次依靠梁峰,梁峰这才在攻城之际将严军收放自如,三天前更是顺利伏击了巴西郡的援兵,离他的目标更近一步了。

    梁峰听到严通的话心里咯噔的猛跳了一下,不过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平复了情绪,回身上前施礼道:“末将在,请将军吩咐。”

    严通吃力的坐起身来,犹豫再三才开口说道:“军粮将尽,我军危矣,还请将军再施妙计攻下朐忍救我一救!”

    梁峰苦笑一声,望着严通像是望着一具尸体,心中暗暗鄙夷,面无表情的答道:“末将实在无计可施,再不退兵……,还请将军早做决断,切勿自误。”

    严通有些激动,紧握着双拳微微发抖,艰难的说道:“通年少轻狂,往日多有得罪,还望将军大人大量多多,多多包涵,望将军救我大军于水火之中,日后我甘愿为副,听从将军号令。”

    严通从案上拿起印信举到梁峰面前,可梁峰却看也未看一眼,仰天长叹道:“粮草乃大军命脉,命脉不存即便孙武复生亦无回天之力,请将军从速退兵,保留些精锐以图来日东山再起,末将言尽于此望将军三思,告辞。”

    说罢梁峰略一拱手大步走出帐去,而严通则手按伤口颓然倒回榻上。

    梁峰怎么也想不通五千兵马为什么如同泥人木偶一般任由自己亲自布置的白泉大营被烧成白地,只能是内奸所为,可守营将官全部是严家本族子弟,谁会是内奸?

    可现在粮草被付之一炬已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不知原因何在,可还是败了,梁峰望了一眼朐忍方向,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帐中躺在榻上闭上双眼。

    败得太糊涂了,关键是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主动,梁峰感到深深的疲倦,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着严通的决定,若其顽固不化执意要攻下朐忍,那么他只好准备找机会逃走向官军投降,多花费些金银想办法找刘璋身边的一些有交情的文武替自己说情,保住性命应该不难。

    如果严通能听自己劝告立即撤兵,保住主力退回鱼复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严湛落败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定然会顽抗到底,毕竟还有两三万兵力在手,而刘璋则不会让赵笮和庞羲一家独大,双方互相掣肘也不会对严军造成太大威胁,自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骚动,梁峰猛然睁开双眼,从榻上跳了起来。
………………………………

64。占据地利

    夜半时分,朐忍城中,西北两个城门处挤满了人满脸惊慌之色的兵将和满载的车马,他们都是准备冲出城去试图突围的各个将领的部下和财物,四周的兵卒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握紧手中的刀枪。

    城墙上一个老兵不屑的和旁边的人说道:“一群要钱不要命的蠢物,拖着那些车子往叛贼嘴里送,哼,我看一个也跑不出去!”

    另一个老兵叹道:“哎,他们自去送死无所谓,可惜了带走的那些精兵,要是留在刘将军手中这朐忍城还能多坚持几天,说不准能挺到援军打回来。”

    一提到援兵城墙上骂声一片,自然也就把永宁的援军包含进去了,不一会儿惊动了一个屯长,过来一巴掌扇倒一人将所有声音震住了,环视一圈后低声喝道:“刘将军何等身份,亲自坐镇绝地死战不退,已是仁至义尽,谁再敢颠倒黑白说刘将军的坏话,军法处置绝不留情!”

    刚才被扇了一巴掌的老兵委屈的辩解道:“屯长误会了,我可不敢昧了良心说刘将军的不是,刘将军前日把我那二弟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刘将军就是现在扔下朐忍走了我也绝不敢埋怨半句,我们方才只是奇怪明明两郡援军都已抵达,为什么迟迟打不退叛贼?”

    “哎,叛贼占着地利,非援军不尽力。”屯长心里何尝看不出援军的心思,可为了不使低迷的士气再受打击只好找了个借口安慰众人。

    “你们放心,刘将军身在城中,援军定会全力相救的,朐忍丢不了!在这磨嘴皮能说死一个贼子?还不赶紧休息养精蓄锐以待叛贼来攻?”

    屯长赶紧岔开了话题,把两眼一瞪,众人赶紧回到各自的位置靠在城墙上闭上眼睛装睡。

    城门开了,悬着吊桥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吊桥刚一落地,城门内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兵马迅速冲了出去。

    城墙上的兵卒们大多只是微微睁开眼睛瞟上一眼,然后翻个身借着呼呼大睡,这些人出去也好,起码叛贼今晚有的忙了,顾不得再折腾城里的守军,今夜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

    谁知还没过半个时辰,远方传来大队人马快速移动的隆隆声,城墙上的兵卒迅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呼喊着各就各位,不一会儿无数条火龙游了过来。

    “快,快去禀报刘将军!”

    城墙上的兵卒一边大喊着一边招呼城墙下藏兵洞里的同袍,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动静,可是除了一片接着一片不断接近的火光什么也看不到。

    夜晚对于攻城一方是绝佳的助力,守军的滚木礌石和沸水箭矢的杀伤效率都降至最低点,白天想通过最简陋的竹梯攀上城墙极为困难,即使勉强登上城墙的人也是伤痕累累孤军奋战,可在今夜,叛军几乎没有遇到多少阻力就占领了三面城墙,进而源源不断的涌进朐忍城内。

    城中将领的逃亡还是对守军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很多兵卒偷偷丢下兵器脱掉军服逃走,仍在坚守的人临阵之际发现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意志不可避免的也会被动摇,战斗力进一步减弱。

    就这样,被数倍于己的叛军猛攻二十余日仍屹然不动的城门不甘的被从内打开,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对残暴的入侵者发出最后的怒斥。

    叛军蜂拥而入,顿时城中传来阵阵惊呼和惨叫声……

    刘启接二连三的接到报急,和高鸿前往最近的南门探查敌情,谁料叛军竟然一上来就全力以赴,仓促应战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竟然被叛军一鼓作气攻了进来,只好狼狈不堪的暂且后退收拢溃兵,正要反击却得知另两个方向的城门也被攻破。

    这下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眼看着无数火把从城墙处向城内快速蔓延,刘启明白朐忍的确被攻破了,来不及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召集残部立即退到高鸿的营地和点齐兵将的刘洪汇合,临时搭建简陋的工事就地防御。

    高鸿将残余的三四千人组成数个方阵,扼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很快,和突入城中的叛军接战,双方震天的喊杀声吸引了更多的叛军聚拢过来,叛军将领也不全是糊涂虫,平民百姓有什么值得好抢的,那些高墙大院里才有大把的金银和美貌的女子,而军营里才有现在最缺的粮食!

    叛军兵卒手中的火把多到将这片营地照的亮如白昼,有头目约束着乱哄哄的叛军也组成方阵,猛然向守军冲去。

    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能来,这不足四千名守军手持各种兵器肩并肩靠在一起,逐渐恢复了勇气,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叛军发出决死的怒吼,竟然将叛军杀的弃尸累累落荒而逃。

    虽然守军以死相拼,可惜人数太少,叛军又调来了为数不多的弓手,毫无掩护的守军不断的倒下,阵型开始动摇了。

    当叛军的箭矢用完,叛军再度进攻,可仍未冲破守军阵型,由于伤亡太大叛军头目不得不暂时停止进攻,喊话劝降,营地太小了,刘启和高鸿直接暴露在叛军的视线内,他们身上华丽的战袍在振奋守军士气的同时也明确的告诉叛军这里有价值极高的战利品。

    高鸿哪里会上当,一边嘴上声称考虑考虑,一边趁此机会让守军休息片刻。

    叛军头目也看出守军毫无投降的意思,气呼呼的大叫着派人去调来更多的人马。

    不一会儿,南门方向喊杀声大作,接着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沉重的脚步声,甚至震的地面都有些颤抖,熟睡中的刘启被惊醒了,登上墙头看了眼外面的情况,长叹一声来到高鸿和刘洪身边。

    “这次怕是抵挡不住了,振翔兄,季休先生,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刘启极为懊悔,不提别人,不是自己连续的错误判断,起码高鸿和刘洪能逃出去。

    刘洪一摆手打断刘启的话,淡然笑道:“主公仁厚,舍己为民,洪能追随主公为国除贼虽死犹荣!”

    将佩剑还鞘,刘洪整整衣冠,对刘启拱手长揖道:“皓首于笔墨之间,枯朽于病榻之上,就此一生碌碌无为绝非洪之所愿,若无主公赏识,何以一展胸中所学?洪虚度三十三载,不及与君相交短短两月耳!今日虽死,无憾矣!”

    高鸿也释然的说道:“季休先生说的对,有幸与贤弟相识,此生足矣!”

    刘启感到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眼含热泪紧紧握住两人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从黑暗中城内各个方向都不断传来的声音看,虽然守军被打散了,可仍有相当一部分守军自发的聚集在一起顽强的抵抗着,而大部分叛军都在忙着抢粮食,抢财物,抢女人,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抢@劫,比失去指挥的守军还要混乱。

    刚才南门处动静极大的一股人马可能发现了更有价值的目标,朝着城东渐渐远去,对面的叛军头目半天等不到友军来援气的破口大骂,一边重整人马准备再度展开进攻。

    最后的时刻到了,刘启酸痛颤抖的胳膊几乎举不起沉重的惊鸿,不甘心的爬上一辆粮车上鼓起最后的力量大喊着鼓励身边的士卒:“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今天,我们都要死了,可是,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你们,为了保卫乡亲父老而死,何其壮哉!你们,将青史留名死得其所!”

    对面一个叛军头目气急败坏的大喊道:“别听他妖言惑众,快,快射死他!”

    高鸿快步上前挥刀挡落几支箭,冲叛军轻蔑的一笑,叛军头目只好命令手下加快布阵。

    方阵中几个士兵大声喊道:“将军,史书上真的能留下我们的名字吗?”

    刘启抬手一一指着他认识的士兵和所有的方阵喊道:“黄飞,蒋杰,李羽,王黑牛,胡满仓……你们,你们,还有你们,也许历史无法一一记载你们所有人的名字,不过,你们的名字将会被这片土地牢牢记住,被朐忍的百姓牢牢记住,一百年,甚至一千年以后他们的后代都会津津乐道今天你们的壮举!”

    刘启集中全力大吼一声:“我刘启,为能和你们这样的热血男儿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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