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显然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俺家没钱取媳妇就来撞撞运气。”说到这里,头也垂了下来显然刘启开始的拉着他让他连运气都不用撞了。
“放心,有我呢!”刘启拍了拍蛮牛的肩膀,然后打量起这个房间的对联来。
“一屋一橼,一粥一饭,檀樾膏脂,行人血汗,尔戒不持,尔事不办,可惧可忧可嗟可叹。”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遇此则应如何处之。”
刘启才扫了一眼,就选择挂在墙东边的这两幅对联,明显这么长而且让人捉摸半天可能都不能明白它具体意思,无不让人望而却步所以到现在竟然没一个人动过。确定好后刘启就抄起桌上的两只笔,只见蛮牛已经老老实实的选择出去了。
“等等,急什么啊!”刘启把蛮牛叫了回来,同时已经两手开工挥毫泼墨:
“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流光易渡,幻影非坚,凡心未尽,圣虹未圆,可惊可怕可悲可怜。”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礼他、躲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十五秒啊,刘启觉得自己的度比以前自己写字还要快了很多!看来自己全方位能力都是有了很大的提升了,这点现让刘启很高兴。
蛮牛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启同时作完两幅对联,“原来兄弟竟然有如此高的技艺,难怪!”说完蛮牛有些黯然的想离场。
“诺,给你!”刘启把笔一甩,扯下两幅对联追上蛮牛将其中一幅塞到他手上。
蛮牛明显没想到刘启竟然会将自己作好的对联给他,傻愣愣的看着刘启。“你不想取媳妇了!”一句话出来,蛮牛犹豫的样子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用力的点了点头,“嗯,谢谢!”
刘启狡猾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精芒,“不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来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蛮牛还沉浸在刘启给了他对联的喜悦当中,完全没想过自己是还没有过试的。一股脑的将自己的家底都给掏了出来,就连他的同伴也没放过,因为刘启也问了。
“俺叫张诗翔,俺家住在张家庄,我的同伴百事通叫张和俺一个村的!”蛮牛笑得很灿烂。不知道当百事通听到这句话该做何表示,当然想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当百事通得知此事时也只得感慨一声:“张能有这样的好伙伴,我认了!”
刘启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句,“你叫张诗翔?”他实在不敢相信,你都长成这样大字不识一框还叫了这么一个皱皱的雅名。
“俺爹叫一个算命的给俺取的名字,说取这个名字会有大出息!”蛮牛显得很高大的说道,仿佛就是这个名字他就能够达一样。
刘启暗地里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把汗,“太复杂了,我没能听明白!我看你长得很头牛一样的,还是叫你蛮牛好了!”
蛮牛没所谓很大气的摆了摆手,“这个其实大家也都这么叫俺的!”刘启则不置一词:你让人叫你本名估计人家都难受得死掉,太让人别扭、难受。
“蛮牛你家有多少兄弟?”
“没了,就我一个!”
“其他人呢?”
“没了,就我一个!”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想过去外面闯闯!”
“没有!俺就在张庄耕地取媳妇!”
“哦,这样啊!”刘启有些放心的拍了拍蛮牛的肩,蛮牛则对于此也没有任何的异意。刘启与蛮牛就在这边走边聊之中,来到了门外。因为刘启用两只手写的,那个家丁就是再怀疑蛮牛的水平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蛮牛给人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你们去外面等通知吧!”说完瞄了一眼刘启和蛮牛答的对联,猛的吃了一惊然后直接拿着他们的对联去了外面的厢房。
蛮牛有些不解,“怎么,他们现了么?”说完竟然作出了跑路的准备。
“你笨啊,左手和右手写字怎么会被现,又不一样!除非你跟人家说,人家才会知道的好不?”刘启当起了教父循循善诱道,好像幼儿园的阿姨在和小朋友说,‘不要说谎,这样会生病一样!’
蛮牛点了点自己那硕大的头表示明白,看着那点头如捣蒜的蛮牛刘启嘿嘿一笑,“蛮牛啊,我告诉你我们的这个试啊怕是过了,离你抱媳妇生娃又进了一步!”
“可是你是怎样知道的!”蛮牛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声。
刘启呵呵一笑,“你说试是用来干嘛的?”
蛮牛理所当然的答,“用来选人的啊,不是取媳妇么这么多人才一个人当然要选了!”
刘启真的被蛮牛的坦率给干败了,“所以啊,你答简单的即使你答出来了,你说人家会看么?这就是我让你不要急的原因,因为你没水平人家是不会理的而我们刚刚交的东西是留下来最难的所以过的可能性极大!”刘启再也不卖关子了痛痛快快的道出了其中的奥妙。
“真的啊,那太好了!”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个什么色/情狂魔来着,饥渴的如此让人麻!蛮牛快乐的又想找东西抱了,还好刘启见势反应快早就躲到一边去了。
“这个,呵呵谢谢!对了恩人叫什么名字来着?”蛮牛意识到自己又出轨的行为的时候颇有点害羞的搓了搓双手问道。
刘启见这个木愣的呆子终于是开了窍了,贼贼一笑。“叫我刘大哥就好!”
“行,刘大哥!”蛮牛立马就叫了一声,刘启还在原地张望那个送自己对联的家伙好像是回来了,没有应声。
蛮牛见刘启没有回自己还以为刘启没有听到接着又叫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大!
刘启这才意识过来原来那个刘大哥是自己啊,“哦,好行了不要再叫了!我们的好消息来了!”刘启觉得再这么叫下去会惊动季家庄然后他们会把自己和这个蛮牛扔出去。
那个家丁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恭喜两位进入了武斗!”
刘启微微笑了笑,“谢谢老兄!”然后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掏出一锭银子,用一副你懂的表情偷偷的递到他的手上。
家丁接过银子,暗地里使劲的捏了捏嘴角一抽。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真的!”其实自己跑去送对联也是自己家的小姐特别交待,无论哪位对上那几幅对联统统送过去给她。刚刚小姐可是肯他们过试的,和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所以收到这份大礼他也是有点小不好意思。“这个?”收下觉得不应该,可是还回去又是万分的不舍,这锭银子可是自己快半年的工资了。
“兄弟不用客气,我们只是想找你打听件事!”刘启直接将家丁拿在手上的银子推到他的衣袖中去。
家丁心中一动,这锭银子自己的了。“两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小人知无不言!只是小人知道的也不多。”
蛮牛因为刘启把他的视线给挡住了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一个劲的瞪着两人在那里打哑谜,刘启自然了解,一个小家丁能知道多少。“你家小姐真有传说中那么漂亮!”刘启把自己第一个疑问问了出来。
“这个当然了,我有听伺候小姐的丫环们说过!”那个小家丁一本正经的差点立誓。
“那你家小姐长成啥样,一直就是你家小姐么?”刘启继续追问。
家丁明显不是很明白刘启的问题,但是还是将自己所知的讲了出来,“我家小姐自然是我家的小姐了,不过关于小姐长啥样小的还真没见到过!”
刘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些奇怪望着那家丁。“哦,我家小姐她啊,平时都是戴着面纱的看不到的!”家丁连忙补充了一句。
刘启彻底的无语了,“该不会是丑得没法见人了吧!”不过这句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对于这场相亲的游戏刘启好像失去了一些动力,不过刘启还是帮蛮牛问了他最关心的事。家丁拿刘启的钱财回答的也都挺详细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家丁口中得知接下来还会有两场比赛,一场是淘汰赛:由过了试的人相互间比拼最后胜利的人就会进入下一轮真正武斗。决出胜利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的暮娘会现身,接着会看完最后由季家庄派出来的高手和胜利者的对决。再最后的最后,连那个家丁也不知道。
得益于自己的一锭银子,刘启和铁塔被那个家丁带到一个独立的雅间。在独立的雅间刘启一边品着茶欣赏台上的比武一边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别提有多惬意了。
“蛮牛,坐啊不用客气!反正一时半会也轮不到我们出场的不用怕,先好好休息一下啊!”看着蛮牛竟然伸着他的巨头一个劲的看向外面刘启实在觉得有些逗,忍住笑意的好心提醒道。
“哦,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实力怎样!”蛮牛仿佛有些放心。这让刘启很是奇怪,难道这个家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看不出来,真还是看不出来!刘启理了理他那身已经该扔了的衣服,装酷的看了看外面然后点评道:“有那么点花拳秀腿,可是缺乏基础,基础实在是太差。如果是我和他们打,我直接以蛮力就可以破万法了!”刘启自言自语,蛮牛则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光亮。刘启看在眼里最后微微一笑躺在椅子上没有再起来,不过一会儿就陷入了熟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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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两个时辰过去后,太阳都已经快要西斜了。刘启缓缓转醒过来,看着蛮牛看得跃跃欲试的样子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怎样,这么快想上场了么?”
蛮牛仿佛全身充满了力量,斗志昂扬的点了点头。刘启在心里微微一笑,那些个纨绔子弟有得罪受了。
刘启的想法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就轮到了蛮牛出场,刘启看了看原来那些没强大实力的人都已经比完了,也该轮到他们了。这个所谓的武斗也是各种的不公平,那些家族实力雄厚的自然会被安排在后面,而这些辛辛苦苦打到最后的人自然体力消耗极大。一个充满体力的人与处于极限的人比,车轮战式的***这样比还真是有得比啊!
刘启摇了摇头,此时蛮牛已经站在场上了。对手是一个拿扇的长衫青年,长得也是能拿到观众分八十,可是当蛮牛站上去的时候毫无悬念的引起了阵阵嘘声。要说冲击最大的要属蛮牛的好友百事通张,百事通哑巴一样的张着嘴。自己这个好友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教了蛮牛写自己的名字可是教了足足一年、一年啊!那是他最痛苦的一年,因为蛮牛问了他一年张诗翔三个字怎么写,他也写了一年。
百事通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但是张开后那不是自己朝夕相处的蛮牛又是谁?最后百事通摇了摇头,这个他真的不知道了!“上天,难道?”百事通已经猜不下去了。
台上蛮牛如同一座高高的铁塔一样立在台上面,就不知道那个暮娘此时是什么反映了。
“喂,俺叫张诗翔,你真要和俺抢媳妇,俺已经看清你的套路能很轻易打败你的!”蛮牛他那*的嗓子现在发威了,只见全场被他的话雷得很木,然后暴出了哄笑。
那个用扇子的对手也是被搞得很火,此时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正义化身。当真岂有此理啊,这样的人也能来到武试,这样的人也配来招亲还这么大言不惭。“我会送你去见你媳妇的!”扇子一张直接就攻了过来,速度颇快!
“不是吧!”台下的除了百事通摇了摇头对那个扇子男表示很惋惜外其他人都挣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见蛮牛无视攻过来的扇子直接就将那扇子男一手抱住最后连人带扇子的给丢出台下,人飞了好久好久才“砰”的掉下来!快够一百步了吧,台下的观众有些痴呆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计算着。
蛮牛丢完人后仿佛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双手合实向外撑了撑简直就一街头卖艺的,就差配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然后台下的观众齐蛋痛!
“哼,真是岂有此理!”终于那些自视甚高的少爷在蛮牛那张狂的造型、破锣的嗓子,如同街头卖艺的表演下纷纷震怒了!群雄上场,差点就成铁塔pk他们一群。不过还好,此时出现了一个造型酷到让人觉得他可能这辈子都没笑过的人拿着一个木盒出场了。“你们想干什么?”
刘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竟然是他!”
刘启有些明悟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这个什么季家庄也是当年忠实的保皇派了。只是那次变乱事情变得让人已经无法用言语去解析其中的滋味了,直接导致了王权的流失以及保皇派为了自保以期他日而图之纷纷迁出各地。
古今朝代的更迭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楚国是乎有某种东西在背后守护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刘启耸了耸肩,因为那个大个子的蛮牛已经在和人干起来了。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叫萧山?――大将军刘虎亲戚,刘启顿时感觉蛮牛的情况似乎不妙了起来。
萧山使的是一杆长枪,而蛮牛则继续赤手空拳。萧山的枪法还真不是盖的,一开场就利用长枪的优势顺利的遏制住了蛮牛的活动范围。枪花阵阵无形中竟然构成了一张兵法图略,死死的打压着蛮牛,蛮牛试图冲了几次但是奈何人家有枪每次都失败而退。
“情势危急,再这样下去!”刘启明显看出来了,这个萧山是个厉害的角色。绝不给蛮牛近身的机会,看来面对着一个力大如牛的蛮牛,他还是有顾虑的。首先确立自己的主动权,这样下去就只等给蛮牛来个致命一击了,而萧山此时就在等这个机会。
蛮牛在长枪的刺、突、横扫下处处捉襟见肘,“啊!”蛮牛完全放弃了防御,竟然一反常态的挺身而出用双手击打枪身试图震开那如同漫无流水一样的攻击。
“糟糕!”刘启看到了蛮牛双手架的竟然是萧山留下来的残影,“完了!”刘启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个破绽萧山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击败蛮牛。
“砰”好像两种金属相撞击的声音,蛮牛哈哈一笑竟然成功的抓住了萧山横扫过后他身上的枪。然后一个悲惨的场面又发生了,只见蛮牛轻轻一拉那个萧山如同没了根的浮萍飘摇的被拉了过来。
场下的观众齐齐抽了一口冷气,这个难道他不痛的!刘启也震惊了一下,看着又发飙的蛮牛暗暗点了点头,金钟罩!
“跟俺蛮牛比力气?”蛮牛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还想试图反抗的萧山。“去你的,俺要取媳妇!”只见萧山完全没了风度的像扔垃圾一样的被甩出了场外。
“他该不是要这样一路赢下去吧,然后?”有些人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目中的女神暮娘如果真要和这样的大汉成了亲,估计在成亲那天跳河寻死的人都能排成队。太让人无法去接受,简直不能忍受!
“下一个谁去!”刘启听见那个拿着破军剑的酷男仿佛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冷冷道。因为那些人还都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
“武兄,要不你上?”
“这个不行,我现在腿有点不舒服,王兄你上!”
那些个纨绔子弟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完全没有刚才那牛b轰轰的气势。
酷男看着他们一个个都不想打头阵,微微露出了冷笑。“再给你们一刻钟,不上取消资格!”说完也不管他们直接就将自己装破军的盒子立在了台边,闭目养起了神。
“混蛋,谁推我出来的?”只见其中一人突然失去了重心的往前一倒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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