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3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通敌!”

    “你敢说没有?!”别乞大萨满冲到余山汉跟前,抬身仰脸,喷着吐沫进逼,“我是与天神共语的人,还能诬陷你?!我这还有人作证的,你敢说什么事也没有?!”

    余山汉心中一动,朦胧地意识到到来途中遇到的人和事,没有吭声。

    突然,一个熟悉的嗓音从一角响起,替他说:“你是和天神共语的人,而其它人不是,不知道天神和你说了什么!有证的话,你就早点拿出来。”余山汉转过头,看到胸口起伏的刘启正望着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仍信任自己,心头不禁热酸。“你怀疑我假传长生天的旨意?!”
………………………………

423

    别乞大萨满被顶愣,转过脸去看一步一布走过来的刘启,大叫三声,“好!好!好!这种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

    一个清脆的巴掌脆响。

    别乞萨满半脸麻,几乎不敢相信。随即他拧起面皮,要擂起拳头还手,却被逐渐变大的拳头打出了星星。刘启边打过他,边气不过地:“三叔。还有你们。看看这个邪恶的毒东西,我不过了句。他却要我付出代价。长生天以仁慈磊落之心俯视,竟也容忍这般的恶棍?!”

    “带那个人!带那个人!啊~”别乞大萨满眼看众人看他洋相不救,知道他们没有人敢把全部的筹码都压到自己身上,只好底歇里嘶地大喊,“快!带他!”

    随后,一个两臂捆在木枝上的彪型大汉被人拖了上来,身上衣裳烂灰色,脚下踏着马靴,不能不这是别人有意保留的原样。他一入大帐,虽然稍有抖,但却死不下跪。余山汉只一看到他就急了,大叫:“你怎么还没有走!你这个混蛋!”

    “我往哪走?!这是我们堂堂靖康,我往哪走?”他不知“呸”谁吐了一口,指住余山汉,“他是个奸细。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不是曾派人给朝廷送信吗?!”

    余山汉一见他就面如死灰,动也不动地闭上眼点头,喉结上下咽动,直到听到一声撕心的“不”字才猛地睁眼。

    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刘启,断了刘启的念想,心如刀剜一般地疼,为求死前瞑目,这就喃喃地:“你过来。让我再抱一抱,我也就死而无怨!”

    “不!休想,你想打动我!”刘启眼泪夺眶,皱上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大帐被变故镇住,只有刘启的喘息般的啜泣。

    随后,四处响起胜利一样嗡嗡声,把受煎熬的人心中所有恨、仇、怨全部点燃。这时,没有人注意那个咬定余山汉的汉子在干什么,也只有余山汉看了他两眼。

    刘英心里早有了这样的预感。

    他喊了几声“刘启”,见侄子就地一坐,而余山汉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腰中未解悬剑晃在弯着的屁股上,竟然脱口叫了句:“心!”余山汉在呵斥中抬头,明白过来后,神情如被雷打中无二。他不敢相信那会是一起放过马,打过仗,喝过酒的兄弟口斥,突然觉得他的面孔陌生,心中不由绝望极了。他缓缓地,缓缓地摸向手里的剑,就像去摸自己最后的念想,了却一切的念想。

    刘英一言既出,心中也隐隐后悔,但还是责叱:“老余。我兄弟也算待你不薄!”

    武士鱼贯而动,围在外围,只等一声令下。

    刘启终于克制住心里滴血一样的情感,狼视大帐,看得人心毛。

    他清楚地明白,这些人不是觉得自己被背叛,只是想看自己的人去死,来完成平时不敢力争的心理平衡。

    被打红了脸的别乞萨满移动步,悄悄上去到刘英身边,问道:“对他怎么办?”

    再审讯是不出口的,因为有时处决其它人更草率。

    刘英的表情严肃,对他了一句话,声音极,别人不能听清。

    随即,别乞萨满对众人宣布:“此人罪恶多端,但他不是天策将军统属,要和揭他的靖康人一起押回庆德,交给武律汗落。你们不许同他来往,不许接近他,否则就是他的同谋!”

    在众人的注目下,几个雄赳赳的武士过来推搡。余山汉又一次向刘启看去,见他想动没动,泪眼中依然流露着关切之情,明白他对自己又爱又恨,只想焦急地想告诉他:赶快明白过来吧,我们家危在旦夕!

    刘启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一眼转向那个指认他的靖康人,见他还没被带出去,猛地拔出刀,朝他走去,冲两个到他跟前的巴牙喝道:“滚开!”

    那汉子眼睛通红,哭一般地大笑:“原来是因为你这狼崽子。我为什么,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狼崽子。他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养,又怎么会在乎一只狼崽子?!”

    “你怎么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刘启被凉水浇了一下,顿时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我害了他。你杀了我就能给他报仇!”汉子用尽全力喊嚷,“手软吗?!将来也会有人为我报仇!我的儿子,女儿会为我报仇!朝廷会为我报仇!”

    刘英怕刘启在众人面前做出湮灭证据的事,喊了一声“住手”。

    刘启却凶狠地笑,回头恨恨地冲一干人问:“我从来没有见过求死的人出卖灵魂!你们见过吗?”

    完,正逢别乞萨满下来,绕他欲走。

    他终于觉察到手中无用的刀有了用武之地,追去就砍。别乞连忙绕逃,遍地呼叫,拉扯他人作垫背。大帐里的人抱头就蹿,相互里滚动乱逐,如老鹰猛啄一群往后躲的鸡。刘英和身侧武士干脆翻席而过,奔过来制止,成为堵截老鹰的母鸡。寻了个机会,刘英终于扯住侄子,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问:“你疯了吗?!在大帐里持刀追赶别乞,他是能与天神共语的人。”

    刘英把刘启圈禁到一所帐里,派人在周围严加看护,不许人随意去见,尤其是刘阿孝和他那些弟兄。

    为了不至于他情急无聊,他还让人送了两柄大扇,一盘薄荷膏和几册手抄书。但刘启帐里一坐,就不由得想到他的余叔叔被人砍掉脑袋的情景,再也不能够静下心来,只一遍一遍地滚泪。他硬走了几次,都被峻法吓怕的武士拦回来。困得时间一长,他的头脑稍微冷静,前前后后地想,突然琢磨起余山汉之前见他的话:“我们家置身与天下人为敌的境地,已危如将覆之卵!”

    这时,他有点恨自己过于任性,不由心想:“我该听完他完就好了!这是很有道理的,二叔虽然假皇帝之传诏,所作所为只是一层纸,并没糊到别人。现在我们自家人的事,他们怎么拥挤过来叫嚷?数万大军的军资从哪里来?我家再富也没此能耐。二叔要做到何时为止?以我看,即使给阿爸报了仇,他也不肯罢手,他也收不了手。也许这就是诬陷,趁机打击我家族内重要的人。”

    他没心睡觉,心里只想嚎闹抒愤,举手把头都抓去了几缕,终于摸到第一本书上,翻开一看,开篇就是修身养性的道理,随手把书扔在一边,在心底:“我五内如焚,不要给我送克制,送凉油,即使箍上我的心,它也要砰砰地跳,就是吃了冰山,心里也喷火。这不是心性不心性的,而是――。”

    想到这里,他一反转,又想:“也是。我在大帐里追杀别乞,三叔一定觉得我孩子心性,怕我闹事。”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刘英脸色有点苍白地来看刘启。

    刘启从榻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个一口咬住阿叔是奸细的人呢。你私下审了吗?”

    “我已经放他走了!”刘英轻轻地。

    “为什么?”刘启奇怪地问,心里却:你有那么好,会把人证放跑?

    刘英停下来,望着刘启,近似请求地:“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听到什么都不会哭泣!答应我。”

    刘启点点头,心头已被天空的乌云笼罩。

    “你余阿叔――他,跟随你的阿爸去长生天那里去了!是自裁的!我以为只要熬过这几天,就能救他。”刘英,“他的最后心愿,就是让我把那个指认他是奸细的敌人放走,因为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养大了他的女儿!他弟弟显然是在诬陷他呀,两国交战,兄弟反目而已。”

    完,他便拿出一封信,交到刘启手里。

    刘启默默不动,心想:难怪他会“原来是因为你这狼崽子。我为什么,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狼崽子。他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养,又怎么会在乎一只狼崽子?!”

    他咽动喉咙,感觉到刘阿孝在擦眼泪,自己则努力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让伤痛浮到脸上,只是低着头,去读余山汉写的并不好看的字:“你阿爸有言:我家以商起家,没有根,也没有根须。树大无根,是祸乱之象。我也只有处在关中,别人才会有忌惮。我想想,觉得他的意思很清楚。现在牧场俨如部落,人丁繁衍,但既不是一族,也无亲缘,更无纽带相连。虽你三叔,二叔都是难得才俊,吾族仍无资格和章,铁,燕等塞外大族并列,也就是他所的‘无根’呀。就章氏,单保留章姓的过两千人,姻亲不可计数,而我们家,勃兴于一代,或许你二叔,三叔在,牧场里的人觉得他们是英雄豪杰,还能卖命,他们一去,你们兄弟作何维持百姓?”

    他继续往下看去:“南下作战看似一帆风顺,实则危机暗伏。我们家族只有七千子弟兵,若是一战遇挫,损失惨重,就再无法号令各部各族,到时你两位阿叔自身都有危险,将是一场大祸乱,到时候,你和阿孝他们,你们兄弟姐妹怎么办?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自幼英聪果断,希望你不要以复仇为念,多劝你的两位阿叔为长久谋划,以部族为念,遇事要冷静。”

    刘启的眼泪下来了。

    如果余山汉仍在,他也许对内容是否真确有所保留。

    但是现在,他细细思索这以生命为代价的建言,知道实情就是这样。

    他抬头就问刘英:“三叔。你看了吗?”

    刘英点了点头,叹息:“实情没有他想象的糟糕。只是你二叔的脾气日渐暴躁,不是好事。你尽快到庆德去看看他。眼下靖康不断增兵武关,潼关那儿秦纲冒了出来,他与当政的秦台掐红了眼,潼关可图,我的用意算达到了,不日也会退兵。只要攻破潼关,真正威胁到了关中,逼迫靖康交还你阿爸的遗躯,杀死元凶。这一点儿可以做到。做到了,我就劝你二叔退兵。”

    刘启点了点头。

    太多的事情需要人冷静思索,包括报仇的定义和自身该处的立场。

    尤其是细细品味余山汉的信后。刘启呆在郊野凭吊,默默地想:阿爸以前的“根”就是凝聚人心的东西吧?!难道安居乐业不是?!的确,二叔、三叔一旦不在,如大厦倾倒,河水干枯,谁还能安居乐业?这时,自己兄弟年纪过,得不到信任,缺乏凝聚力的牧场顿可倾倒。

    而且,二叔得罪的人太多,仇恨暗藏,弟弟妹妹们都不安全。但他的仅仅是这个意思吗?暗中所指的还有别的祸端。刘启惊了一身冷汗,醒悟后却哑然失笑,心想:二叔,三叔能会那么容易就倒?即使战败,也未必回不到草原去。三叔也看了这封遗书,会从另一个方面思考,不会毫无提防。

    他往下想:可父亲为什么会觉得他回到靖康,牧场就会安全许多?难道父亲不仅仅是为了拒绝和章维舅舅同流合污?难道是章维舅舅?

    他异常冷静地分析,却找不到头绪。他突然又想起伯爷爷――那个倔犟而卑微的老头此生唯一的心愿,回老家看一看;又想起自父亲就在故事里描述的山川河流,一望无垠的农田和勤劳的人们。那时父亲总是教导:我们大雍人是高阳的子孙,一个内心中永远自强不息、坚韧不拔的融合民族,出生过圣人格子,曾子,韩言子,司法子,商卫子,想想吧,多了不起。

    他还记得时候给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山族子吵架,相互污蔑族别的时候,自己脱口的有融让梨,有受胯下之辱的韩言子,有雍皇鞭石,有道德五伦,而对手什么都不出来,只记得有个祖先能举起大石头,最终硬被自己中武帝的章头虎色马差点踏扁武律山的话吓哭,那时自己是多么的自豪,同族的孩子又是怎样的欢呼;记得阿爸来到长月时自豪的口气:看,这是我们的国都,繁华如大6的明珠;记得而自己站在街旁,初看到滚滚的车马和挥汗如云的人群,高高的房子而难以忘怀的吃惊。

    他也想起了最后一面的鲁直,想起突然和自己家翻脸的张国焘,想起二牛,想起自己越来越强烈思念着的玲姐。突然想问:我到底能不能闭着眼睛不承认自己是什么人?真的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吗。

    始料不及的感情已渐渐上涌,他不知不觉转到另一个角度,默默地想:阿爸为了他的信念在自己的国土上流血断头,虽是被奸佞所害,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归宿,又何尝不会赢得万古的英名?而现在的这场战争是不是使他蒙羞,在长生天和圣人那里蒙受耻辱?想到这里,他开始迷茫地看往远野,而那田陌的土埂多已不可见,偏偏都是荒芜的青纱帐,有点苍凉和冷寂。
………………………………

424

    一旁赵过几个见他双手掖着马鞍,伸着头,背影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鸟,以为他又在悲痛,凑了过去,不知道怎么为他分担哀伤好。 人心头阴云密布,这群生死之交多少品味出越走越远的隔膜,但最后占据上风的还是难言的信任和肯定。刘启凝重地看着他们,逢到刘阿孝赶来催他去庆德,就问他:“阿孝。你是什么人?”

    “一个不怕死的人!高贵的骑士。”两眼通红的刘阿孝倒不谦虚,脱口就是答非所问。刘启的脸上划过一丝戏虐,随即很明白地点头,赞同这个“什么骑士”的回答。他知道自己若细细解释过自己所问的问题,一定能难倒这个不怕死的而又高贵的骑士,让他陷入到和自己一样深的迷茫中。

    “大伯父的仇报了。长月,长月兵变!潼关敞开,使者就在大帐,带来大伯父的衣冠和骨灰,乞求让他们自己人来处置秦台那条狗命。”刘阿孝热泪盈眶地。

    一听到这个消息,刘启欣然若狂,脸颊因极力的制止而抖动。他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一路见到一些愣的军士从阴凉里露头。

    走到一片断棚下,被几个牧场的人长从上头截下。

    他们试探地询问,神情诡异极了,却都连挑拨带表露,不想这样就算了。刘启顿时敏感地觉得,这些人和自己此时的心情无半点相同,又走,能听到角落里有人在丧气地喊:“长月打不成喽!”

    刘阿孝面色一紧,鄙夷地给刘启:“这群庸奴,前几天还闹罢战,提起长月的珠宝都打不起精神,这几天非要攻长月,越来越不听使唤。”

    “他们又凭什么听我们的使唤?”刘启。

    他可比刘阿孝见得多多了,并清楚地知道这下怕非要硬攻长月不可,不然军中的人都会觉得自家报了仇就背叛伙伴。

    刘启往三叔那儿看,见三叔有点激动,有点木然,有点手舞足蹈,连忙伏过去,跪在他的腿下。刘英搂着他的头,问下面来的靖康人:“你既然是我兄长的故人,可知道我阿嫂他们的下落。”

    “不瞒您。王爷体恤主公忠魂,派人冒险去长月接他们。夫人却怀有戒心,不听解释,半路里夺了兵刃和烈马,下落不明。”下面的文士揉着红的眼睛,“如今兵荒马乱,哪会有什么去处。我愧对主公呀,连他的家眷都护不了!”

    完又哭,还抓了一把鼻涕,荡在手指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