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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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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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说:“去。张奋青何在?”

    声音传了几遍,后老底有张奋青回应,再后来,他挤上来。

    刘启下令:“你和自家兄弟留下来,再给6川要上三十士兵,居后劝阻百姓,告诉他们阳泉就在打仗,不要到阳泉,要去去盂镇,随后,英字营就会派兵去安顿,有走不动的,携带老弱的,一定要帮助。有一人漏过,去了阳泉,要你人头。提醒你,除了官道,四野还有小路,怎么做到在你。”他又要求说:“6川听令。留下三十人。一旦前路畅通,不要管别人,火到营村外的官道上设卡,再派人到盂镇打探,若盂镇有其它势力,就地征集人力和物资,不配合,派兵灭除之。”

    传完命令,等众人火去办,他就走到马车旁边,把手借给樊英花。

    樊英花想了想,按着下来,随他带着走。张铁头和赵过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铁头冲在前头,冲百姓大喊,喊声可闻:“乡亲们。军情紧急,英字营回援郡城,你们要靠到路的右边,免得车马磕碰。还有,你们不要去阳泉。快掉头。阳泉在打仗。对。相互也传个话。去盂镇去。英字营樊英豪将军和刘启相公说了,很快派兵过去保护你们。”而赵过则手持长剑,和6川一起宣读军令。

    真正从郡城来的百姓只占少数,他们还没跑这么快。

    拥挤在路上的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风声也不知道怎么传播的。

    他们听这么一说,就相互传话,不但人尽皆转向,道路也一下儿闪出一半,还有人跑去提醒别人。

    由远及近。

    樊英花任刘启牵着,到了路边,去见当下一拨百姓。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刘启就给人鞠躬,说:“英字营樊英豪、刘启感谢你们的让路。”

    樊英花也有样学样,僵硬鞠躬,不太自然地说:“感谢让路。”

    刘启又说:“给你们赔礼了。军情紧急,将士们鲁莽,若是下手重的,找来英字营,另有赔偿。”

    樊英花还来不及学样,便有人回礼。

    有个长者说:“皮糙肉厚的,不碍得。万不要耽误军情。四野都在传,成千上万的军队从南边来了,要打仗,究竟要在哪打?”

    还有人问:“皇帝呢。皇帝在哪?”

    刘启回答说:“已经接到阳泉了。但是阳泉也在打仗。你们放心好了。不管打输打赢,都会考虑到你们的。”

    人们纷纷说:“那你们一定要打赢,你们管我们,南面来的兵不会管我们。”

    里头钻出来两个后生,热切地问:“让我们也去从军行不行。看到你们这样,我们就不逃了,跟着你们去打仗。”

    樊英花朝刘启看去,看个侧面,却一阵安心,抓住刘启手背的手不由紧了一紧。

    刘启却是说:“那你们要有耐心。军队也不是越多越好,总还要有人种地,没有粮食,没有军械,不经过训练,也是不能去打仗的。”

    人干脆呈扇形把他围住。

    他们纷纷问:“你是不是就是樊英豪公子?我们都听说了,樊氏的小公子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们村还有人给你们家种过地,不过那时候没有听说过你呀。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在外郡跟世外高人读书?”

    刘启看了下樊英花。

    樊英花就搪塞说:“是吧。”

    她没有跟衣衫褴褛的百姓打交道的经验,就说:“我们快点走。”

    李玉和樊成商定要投降,并已经和官兵通了气。

    官兵到来的也只是一支前锋,既然已经如此,就留给他们相应的时间,没有第一时间进城。

    但这时,郡城已经控制不住了。

    宋涛是不肯投降的。

    他投降,会被拿出来杀鸡给猴看,毕竟郡里虽是樊氏控制,他却是名义上的号召者。

    也正是因为有他在做替死鬼,李玉才会和樊成商量投降。

    他毕竟是郡令,他不赞成投降,郡里就不好控制,何况樊氏家臣中也有人不愿意投降,特别是两个很重要的人物:樊全和樊缺。

    这二人是樊英花的宗族,又一身武艺,属于家臣中少壮一派。苏定芳勾结官兵,樊缺正在前线,手里的人死伤很多才退了下来,恼恨苏定芳到极点,自然不肯投降。

    这兄弟二人得知樊成力主投降,极是反感,联络李玉两次,要保护他杀出去和樊英花汇合。

    李玉担心汇合之后,权力被樊英花抓住,一迟疑,也没答复他们。

    他们见事情不可挽回,干脆控制了北门,等钟村正等召回樊英花再作打算。
………………………………

410

    宋涛手里还有个护卫皇帝的中尉营,虽然没上过战场,却也算有兵,为了留好退路,早早控制上东门。

    樊成手里的兵占绝大部分,李玉随着他。两人没法改变现状的,也无心改变现状。他们只按照和苏氏的协议,筹划着把皇帝献给官兵,从宋涛手里去夺,宋涛打不过,带着皇帝从东门跑了。他们跑到营村附近,正好6川到。

    宋涛见他们这边不像是要投官兵,樊英花又已赶往郡城,就自报家门,接受安顿。

    还在往郡城紧赶慢赶的樊英花被后面的人追上,得知这一消息,顿时安心了许多。

    因为离郡城越来越近,她得到的消息越来越多。

    樊成樊缺那边也和她通上消息。

    她本来和刘启计划的入城步骤是先争取可靠家臣,再说服李玉、樊成,希望还能尽可能控制郡城,拒敌于城墙之下,但通过与樊成樊缺的通气,她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没法说服李玉和樊成。

    李玉是觉得大势已去,有点绝望,他听说投降不会被杀,还有官爵厚禄,就已经安心,尤其是父亲死后,他害怕和樊英花汇合,便坐等投降……而樊成,更是铁了心,向樊全樊缺下手了好几次。他们手里的军队占大多数,除非同室操戈,在官兵已经兵临城下的情况下,没有任何重新控制郡城的可能。

    既然皇帝已经被接出来,樊全樊缺又面临樊成的撕破脸皮,樊英花已经打算让他们撤出来,自己就不打算再去郡城。

    她也替李玉想过,李玉似乎不会被杀。

    只要她这边能够自保,有皇帝在手,出于她和李玉相决裂却又亲兄妹的关系,朝廷也会留住李玉。

    不担心李玉,担心仍是阳泉。

    阳泉那儿还有陈冉的军队,刘启的矫诏能不能起到作用尚不知道。

    郡城丢失的消息像是一卷风,陈冉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心里也一点谱都没有。

    这时,离城还有十余里。

    她不再等着樊全樊缺撤出来,而是与要赶去李玉身边的钟村正分别,叮嘱钟村正几句,要他照顾好李玉,樊英花就掉了头。

    刘启支持她回去,自己却记起一个人来,想进一趟城,因为不好明说是干什么去,只是说:“阿英,你先回。我进城有点儿事。骑着自己的马呢,我这马跑得快。进趟城,待会回去能够追上。”

    樊英花不肯放他进城,说:“樊全樊缺都在往外撤,你这时候进城干什么?你能有什么事儿?你出城前被关了那么多天,出狱就出了城,会有什么事儿?别深入险境了,我们回去吧,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再打回来。”

    刘启很坚决地说:“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不让我去我也得去。”

    他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结果,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就蹿了,走了好远,才回头挥手。

    这个时候,樊英花身边也没了人,只好恨恨地指派一人去与樊缺说一声,好最大程度上保证他的安全。

    然而走在回去的路上,樊英花满脑子都在想他进城会有什么事儿。

    她一时想不出来,越地担心刘启的安全。

    到了营村旁边官道上设的卡,6川向她说明皇帝的情况。

    讲到皇帝,她一下想起来,脸色顿时难看。她知道刘启去干什么了,所谓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儿。

    一股难言的酸涩冲塞她的胸腔。

    赵过不知道,跑来问她:“刘启呢?他没有一道回来?”

    旁边的人告诉说:“进城了。”

    赵过“啊”了一声,大声说:“进城?!小姐安排的吗?进城凶险呀。官兵什么时候往北来可说不准,怎么还让他进城呀。”

    樊英花一下爆:“滚。休在我跟前提他。死了才好。”

    赵过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拉了匹马就走,边走边回头,嘀咕说:“她好生奇怪。”

    樊英花见他是奔郡城方向的,咬咬牙吃,两眼透出一股凶狠的光芒。

    宋涛也来见她,顺便告诉她,皇帝身边那个苏氏的女儿一起带出来了,问怎么处置。她想也没想就说:“杀了。”

    宋涛无奈地说:“皇帝还是宠着她,说不关她的事儿,而且皇帝身边也没有女人了。”

    樊英花心情坏透了。

    她恶狠狠地说:“没有女人。我给他找回来。患难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必须得要。他不要我杀了他。”

    宋涛愕然。

    樊英花有点克制不住地挤了一丝笑容,说:“你怕不好跟皇帝说吧。我帮你。”

    她扭过头,低沉地跟一个家臣说:“告诉军士们。苏氏的女儿还在皇帝身边。这姓苏的一族人,就没有好人,出卖皇帝,出卖袍泽,无所不卖,不但害得我们战败,死伤那么多乡党亲族,更使得现在郡城丢掉,将士百姓流离。现在,她还能蛊惑皇帝,皇帝又护着她,让他们说怎么办?他们说了算。”

    家臣想也不想就说:“杀了她。”

    过了一会儿,已经是众多军士表达意见:“杀了她。”

    渐渐地,他们已是鼓噪起来。

    樊英花站在马车上喊道:“在我们面前喊有什么用?”

    众人听出来了,便有人出来带领,直奔正在休息的皇帝那儿,大声喊道:“请杀苏美人。”

    人越聚越多,外面还聚拢上百姓,个个振臂高喊:“请杀苏美人。”

    声势极大,极大。

    那位苏美人尖叫,在马车下边缩成一个蛋蛋。

    秦汾也吓坏了。

    他左一看,是愤怒的将士和百姓,右一看,还是愤怒的将士和百姓,而前后更多,在卫士的保护下,绕了一圈,惶惶不知该去哪里。

    终于,他屈服了……呆滞地说:“你们把她带走自尽好了。”

    被人架上的苏美人拉着他的袍子痛哭,将袍子都撕烂了。走了。

    他瘫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朕要杀你。不是朕要杀你……不是。不杀你。朕自身难保。自身难保。”

    樊英花这会儿偏偏不着急回阳泉了,坐在马车里,拉着马车帘子往外看着,冷笑说:“许小燕。许小燕。”

    房东老两口因为行动缓慢,还在收拾细软,可他们提醒许小燕,他们走的时候会把家锁好,言外之意,许小燕也不得不离开这里。唐柔出去找亲戚,已经一去不回。许小燕也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她用一块布帛把自己随身的几件物品包上,最后想了想,又塞进去一把剪刀。

    除了几件原本不是她的换洗衣物,她再也没有了其它东西,尤其是钱,便是这把剪刀,也不是她的,只是她怕,所以揣了。为了不至于显得没地方去,她与房东两人说一声,就背着包袱走出院门。

    但她真的无处可去。

    她想去找皇帝,可是跑了条街,就已经听人说皇帝也跑了。

    她再也想不出有何处可去,只好背着包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再回来,门已经锁了,很残破的一把铁将军,也许挡不住任何的贼人,却挡住了她。她蹲在门缝边坐下去,孤苦无依的感觉像是扑没过来的大海,她哭得已经不想再哭,而且感到口渴,便是这一口水,这时她也再难找到。

    之回来坐到这儿,她还是希望能够碰到唐柔。唐柔和她相处了好几个月,跟她学习字,虽然时不时闹别扭,但两人――在一起呆着过。她不相信唐柔就这样走了,而且她除了认识皇帝,刘启,就只有唐柔。

    皇帝已经跑了,刘启被人劫狱带走,唐柔一去不回,不说还有谁可以带她走,谁还是认识的呢?

    她开始为最后的尊严后悔。

    她后悔自己没有赖在房东夫妻身边,虽然他们已经年老体衰,可是求求他们,还能一起往北走,起码做个伴儿,知道去哪,现在,则只剩下绝望了。绝望驱使着她不知不觉摸向那把剪刀,也许当初揣上它时,只是为了防身,现在,则是结束这绝望。天还亮着,没有到黑夜,她还能迟疑。她便一手握着剪刀,一手紧紧抱着自己,两只眼睛闭着啜泣,去在这有限的光阴中迟疑。

    天黑令她难以面对。

    正在这时,响起一声轻轻的马蹄。她抖得厉害,这个时候,能够骑马的人,都是面目狰狞的军兵……不过,她也已经不想再睁开眼了,即便是来个面目狰狞的魔鬼结束掉她,她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曾经过往的生活,开始潮水般涌现,一个个生命里出现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最后只剩下那么三四个,闭着眼睛向她摸来的母亲,看起来总是微笑却让人阴冷可怕的义父家宦官管家,她侍奉过一颗心都曾在上面的皇帝,总是偷偷模仿她主人的有着圆圆脸蛋的唐柔,还有那个……那个人。这时不知为何,她总不由自主去想那最后的一个人。

    只有那个人,那个人若是在,还能带她走,其它的人不是离得远,就是觉得远。

    她悠悠一声叹息,却是知道自己妄想了。

    如果那人还在城里,也许会带她走,但他已经不在了,出城了,回忆俩人的关系,她没有任何理由相信那个人特意为带她走回来,只为了不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就这样不知道去哪好。

    “许小燕?!”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的声音,是他的声音。

    只在心底高兴了一下,许小燕就彻底破灭了,这只会是种幻想罢。她睫毛动了动,根本不想再睁开,这还在门板的阴影下面,若是睁开去看漫天的阳光,那该是多么的刺眼和刺痛?

    “许小燕!”

    那个声音大了起来。

    “啊?”许小燕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闪现出一道亮光,满世界的光好像都涌了进来,真的是刺痛的。但她的眼睛还是越睁越大,白色的光把脑海包围,一刹那,脑海里就是一片白炽。

    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啊”这个音符就是总的概括,不争气的眼泪像是潮水,什么都再也抑制不住,包括嘴唇,她双手一松,张开嘴巴就大声地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得声音都传不出来,哭得嘴唇全是难以合抿的颤抖。

    刘启愣地看着面前傻了的许晓燕。

    他骑在马上,伸着手大叫:“我是刘启。你傻了吗?快爬起来,上马跟我走呀。唐柔呢。唐柔呢。她不走吗?”

    许小燕终于把一口气哭畅了,嚷道:“她丢下我跑了。”

    刘启着急万分:“别哭了。把手给我。坐后面跟我走……他们知道我进城,会逮我的。你快点儿。”

    许小燕终于醒悟过来,连忙挣扎着起来,一手抓着轻轻的小包袱,一手拉住刘启的手,可是她的脚还没跟上,接连找不着马镫,却突然破涕笑了,哽咽说:“我以为再没有人管我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她就一把搂住刘启,把面庞贴在上面,好像这样才是抓得住。

    刘启不敢多呆,飞一般朝城门驰去。

    城门还陷入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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