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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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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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回舍房取弓箭,水囊粮袋,突然想起自己的鞍子还在马厩,不由骑马回外厩,在门房边备马。

    突然,有人声传来,他连忙拉马躲在晨幕中。

    数十人仗刀执剑,先后抢入,留两人在灯笼旁等待。

    刘启在一旁潜伏着,安抚马匹,等他们离去,看看,等候的中年人正劝另一个人,而另外那个胡须发白的老者急不可耐地嚷嚷。

    “大人又能走到哪里?”。
………………………………

362

    “回长月,请林亲王大军!”

    “您好好生糊涂?以纲亲王的态度看,他会善待太后,要么尊为太后,要么尊为太皇太后,林亲王若兴兵,不顾自己母亲生死,首先失了孝道。再说,亲王受众军士拥戴,经太后下诏,又是正统,要保富贵,非纲亲王莫属!”

    “长月尚有数万精兵猛将!一战而胜,何来什么富贵!众人皆降,而我独归,怎会少得了富贵?”

    老者终究不听,见从人三三两两地拽马出门,连忙抢马。

    他抢到一匹,将上,方知无鞍,不由得顿足大骂。刘启潜伏得不耐烦,见他们也是回长月的,一心结伴,牵马行到跟前说:“我们一道吧?”

    老人打量了刘启两眼,声色俱厉,拿一根把玩的短刀指挥:“夺他的马鞍,快给我夺他的马鞍!”

    刘启大怒,扔缰拔刀,指着他们怒嚷:“你们是贼吗?”

    “我看你才是贼!”老人看周围的人发愣,不知到他们是畏惧还是不愿意做贼,义正辞严地说,“衣冠不整,手持凶器,必是匪类。人人得而诸之。”

    “你?!”刘启觉得讽刺,不由大声斥责说:“你等都是忘恩负义!为富贵依附君王?谁能当皇帝,你们就跟谁,毫无忠诚和纲常,纯粹是投机之贼!还说我是贼。你们才是贼。民贼,投机贼!”

    老人羞恼奋头,呼众人围击。

    刘启大怒,拔刀砍迎。

    几声清脆的兵刃交击,一人已经捂住胸口坐在地上。老人也不管他们,只是惶惶要逃,跑过去想拉刘启的马,却发觉那马甚烈,扬蹄作踢式。刘启怕自己寡不敌众,又见他们发出呼喊声,又杀翻两人,夺路逃走。老人被人抬腰扶上,纵马令从人追赶。刘启本就不认得路,想和他们一起回长月,此时只好毫无目的地乱走。他骑术精良,马匹又好,而对方连马鞍都没有。

    渐渐的,他将一行人撇不见影。

    走了好长一阵,前面有一渡头,河水泛波。刘启苦无渡船,只好在渡头徘徊。汤汤河水和晨风清凉让人清醒。他努力理出点头绪,想想怎么做对,怎么做错,突然间转脸,看到远处有一位牵马少年,像极了小许子,大惊失色地奔跟前。小许子浑身发抖,哭得跟泪人一样,听到马蹄如飞,却不回头。刘启冲至跟前,只见中了一箭的秦汾浑身湿漉漉的,被挂在马上,一颠一吐水。刘启跳下马,自小许子身侧撵,不两下被绊了一跟头,却又连忙爬起来,大声问:“陛下怎么了?你们不是早过了河?!”

    小许子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启,神色却仍然呆呆若木鸡,她喃喃地说:“他们打了起来,我和陛下就跑,使劲地踢马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陛下掉到河里,我一把拉住,拉出来才知道他中了一箭。”

    刘启连忙抱下皇帝,却发现他还有气息,便惊喜地说:“陛下还活着。你们骑着马跑,箭入很浅,可能是被水呛着了,一时昏了过去!我以前也中过,没死!”

    说完,他不顾喜形于色的小许子会怎么样,拔刀砍断箭枝,抱了国王上自己的马,给小许子说:“你能骑马吧?现在天色大亮,定会有许多人搜寻国王领赏。我们找个人家藏几天,然后再走。”

    小许子也很急,却骑不得马。

    刘启左思右想,便把秦汾抱回来,用兜带扣系在马背上,而自己扶了小许子同乘。小许子大急,推了他一把说:“你走路?!你走路!”“走路多慢?!”刘启答了一声,再不管她,掖两马飞纵。

    赶路间,口鼻中犹能闻到小许子身上的香味,他大为恶心,辱骂说:“你这没蛋蛋的人真是?竟然在身上涂了香料!”

    “碍你什么事?”小许子急忙争辩说。

    一想之下,确实碍不着自己什么事。

    这句话却将刘启拉到往日的交恶中,他狠笑几下,粗声粗气地说:“你个没蛋蛋的,还怂恿皇帝让我娶猪妻呢?”

    “那是因为你家是太后一党。你阿爸本来只是个养马的小官,一年之内连提数级,打了败仗还被嘉奖。你家刚才长月的时候穷困潦倒,跟要饭的一样,如今却贵为列侯,府地,庄园,应有尽有。要不是你阿爸巴儿狗一样跟上太后,你们家又怎么可能有这样富贵?!”

    小许子正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说,刘启“吁”的一声勒住马。

    小许子这才明白自己需要仰人鼻息,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刘启推下他,自己也跳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问:“你听谁说的?”

    小许子一阵害怕,几乎瘫倒在地,连忙摆手解释:“我误会了。可人人都这么说的。”

    刘启重重地给他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按实,怒叫:“你这阉狗!”

    小许子半天才回过气,悠长地哭了一声。

    刘启想给他一拳,却有怕这家伙顶不住他一拳,便抓着他的衣服晃他。突然,他感觉到对方的胸口奇怪无比,就用拳头摁了两下,见每摁一下,小许子就痛呼一声,惊讶地问:“你把偷来的东西藏到里头?果然是大内的盗贼呀。”说完,下手去摸,却摸到缝合的布带,用手一抓一抖,像是抖线团一样。

    小许子挣扎、惊叫、抓舞,大叫:“不要!”“我偏要知道你藏了什么!”刘启一把拽开他的衣裳,看到一身的皮肤滑嫩如处子,里面竟“扑”地跳出两只小馒头,还不大,却非常地诱人。小许子鱿鱼一样地扭曲,眼泪不住地流下,大声地说:“陛下会杀了你的!他亲口说过,亲政后立我为妃!”

    刘启傻眼了,用手摸了摸,凭感觉验一下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回神,他想起小许子过去的种种奇怪事,情不自禁地说:“怪不得!”

    确认小许子是个女人后,刘启狼狈地跳到一边,差点没有摔倒。他看着自己还有余软的手,歉话连连,又见小许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肿,慌忙推出一只手,假装没看清,含糊嚷道:“没蛋蛋的家伙,藏了馒头在怀里,还好,我眼睛尖!”小许子抱着胸,泪水涔涔而下。她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凝视着刘启,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还是用力,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刘启连忙傻笑,说:“两清!”

    小许子没有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马边爬马。刘启也因歉意而沉默,闭住乌鸦一样的嘴巴,悄无声以地扶她,然后自行上马。

    约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里,河肚突然臃肿,岸边全是齐人的芦苇和野草。

    刘启看到前面芦苇里隐隐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隐蔽用,便下马,牵他们一路趟过去。这所河棚建在水边,半塌半斜,早没有渔人前来,路被低一点的草埋住,唯有一只沉木船卧在浅水里,已经朽得全是蛀虫洞。刘启把皇帝抱进去,回身赶马到草棵中隐蔽。

    过了一会,他也弯腰进到棚子里,见小许子蹲过皇帝的身边就又推又叫,便绕过她看秦汾的伤。秦汾的伤口在肩胛上的肉里,箭头斜着进去,卡在肉中,没破血脉,也不深,连血都没流多少。确认后,他奇怪万分,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处伤怎么能让秦汾落水。

    稍后,他拿过自己的水囊给小许子说:“你去弄点河水吧,我点完火,就把他身上的箭取出来。”

    小许子没违扼他的意思,慌忙出去。

    刘启忙碌了一阵子,烧好自己的小刀,看小许子取水已经回来,便要她用手压住肩胛旁的涡血处,然后用两只手指头把住箭枝余留在外的部分,将锐长的箭头取了出来。他看箭头既不涂毒的,又不含铅,回头不踏实地向面带凶色的小许子笑上一笑,还是用小刀将翻开伤口看。

    疼痛让秦汾在昏迷中微弱地呻吟。小许子听在耳朵里又急又不忍心。

    她以一种极不放心的目光注视刘启,不时还偏着头,反复地安抚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的秦汾,叫他顶住。

    末了,便是要裹好伤口。棉纱,粗葛布,都能很好地吸沁血液,起保敛伤口的作用,而光滑好看的绸帛却逊色得多。刘启却找不到棉布,只好从自己里衣里割。不知怎么的,他胡乱地给秦汾绑着伤口,歪挽的疙瘩结束,拍拍手给小许子说:“好了!”

    两人都很困,便歪在棚子里睡上一回。

    午后,秦汾醒了,一醒来就迫不及待说自己饿。刘启不说二话,立刻就拿了弓箭出去,想打点吃的回来。

    但他出去后,奔寻了好久,却难找到什么。如今秋收过了,庄稼被杀个一干二净,斜行穿了几里地,野地里不是野草就是光秃,摸不来什么吃的。将近一个时辰,除射了只兔子外,他再无半点收获。

    他汗水淋漓地回来,一路上也是又困又饿,一不自觉,就把眼睛看向手中的兔子。兔子被秋草养得肥肥的,灰毛因深浅不同,形成奇妙的毛斑,一看就知道是美味佳肴。但瞬间,他就想到更饿的秦汾和小许子,便咬咬牙,强忍住冲动,将口水咽回肚子。他一路地走,但目光却仍投在空中,想碰到一些禽类,等牵着马下河坡回河棚,才下马平视,趟过河坡时,却一眼看到了棚子外多聚集了两匹马,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

    “会是什么人?小许子和国王怎么样了?”他着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

    在一阵犹豫后,他放开“笨笨”,蜂着腰从草间摸去。

    在接近棚子边的空地时,他趁站在棚子边的武士转身吐痰,猛地穿伏在棚旁的芦苇边。这里很近,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刘启听了几下,感觉一个声音在哪听过,便苦苦地想。正在此时,他听到秦汾的声音:“孤明白,就跟你回长月!”

    刘启松口气,觉得回长月并不稳妥。

    他持着刀子出来,想和他们一起计较怎么走好,却一眼认出对着自己坐在棚子侧的人正是今早见过的老者,不由一愣。老人捻着一把青花须,端肃岸然,也在声响中抬头,于自家的武士发现刘启的同时,发出呼喊。

    见他一脸的惊色,伸手便指,“你要干什么?!行昂!快!”,

    守卫的武士不敢怠慢,呼地踢了一脚,端剑拔砍。

    刘启跃退一步,见对方的长剑已经带着啸声划来,又快又刁,难以闪避,不由暗叫不好。这一剑太毒了,就像抖手而来的青蛇。

    眼看已经躲不及,刘启干脆闭了眼睛,抢入中路,劈还同归于尽的一刀,内心中却已无半点希望。

    刺肉的深入和血飚的感觉,几乎没让他感觉到疼痛。

    难道就这样死了,果然没有一点痛苦,刘启默默地想。

    这一瞬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刀劈中什么了,有剁骨头斩肉的声响伴随着一大股冲满自己全身液体喷泉响起。他大为高兴,内心狂笑:“他娘的!临死也饱食仇人的灵魂,一定能得到长生天的原谅!”

    他狂哼狂呼,等着自己倒地,却听到对面“扑通”一声,而自己的“啊呀”声有点假。“我怎么不倒地?”他边问边睁开眼,这才知道对方的剑只扎中了自己的肩膀,而自己的刀却劈实在对手的面门。刘启狂喜,心中想起董老汉对剑客的评论,心中全是后怕,心想:这人的剑果然辛辣难敌,不过还是比我弱上一点点的。其实,他也知道对方是没想到自己会鱼死网破,在被封喉的剑尖刺中前还侧身前冲,这才只刺中了自己的肩膀,只是不愿意承认对方的高明而已。刘启不敢轻易拔剑,怕剑一拔就飚血,也没有足够长的胳膊拔出二尺多的长剑。

    他歪歪扭扭地卧下,盘坐在地上,看向棚子里。

    看活生生的一个人几乎被从喉咙到胸剖开,喷出的血糊满了面孔和胸口,的确需要勇气。那老人要凸出眼眶了,嘴巴机械地开合,吐不出半个音节。而秦汾与小许子相互搂着,一动都不敢动。三人见刘启看过来,脸上的浓血开始成粘稠的半坨物,沥啦滑动,终于尖叫,闭眼。

    “没蛋蛋的!来帮我从衣服里撕点棉布,把剑拔下来。”刘启恳求说。

    “陛下要你杀他了吗?”小许子凛然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早就犯了死罪的。”

    刘启想起早晨的事,也确信小许子难以原谅自己,他又恳切地看着秦汾。秦汾脸色还因水淹而遗留了苍白,听小许子在自己的耳朵边说话,先是一惊,接着温和不已,轻声说:“阿呀!你怎么因为早晨的那点小事就这样对待孤的忠臣呢?快!去,他好了,好保护我们回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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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听秦汾这么说,承大夫心里格外地不踏实,他发抖地指住刘启说:“这个人是奸人!早晨他在马厩里杀了人,抢了马匹!”

    随着血液顺剑而流,刘启的力气也一点一点地消失,他看对方恶人先告状的嘴脸,一句辨别的话也懒得说出口,但看秦汾赶小许子来帮自己的忙,心中还是热呼呼的,心想:皇帝总是要爱惜自己的忠臣的,不让他仰仗谁呢。

    “我好了!才可以保护他的安全!”刘启心里又想。

    他再来不及想其它什么。小许子走到他跟前,用轻蔑的眼睛看看他,握住剑,用脚驻住他的肩膀拔。刘启惊惧地看住她,什么也来不及说,就看被她拔了剑搁在自己的脖子前晃荡。他咽着干喉咙,看一看小许子,从她的面孔上看到抽搐的狞然。小许子想起上午的事,心里就恨,确实想趁机刺他,不由两手捧剑,掀着上嘴唇想下决心。但她终究没杀过人,又见刘启的刀还在手里握着,心里也害怕,便说:“你上午要给我要吃的,我不给,你就打我!是不是?”

    刘启先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何时给她要了吃的,但还是连连点头。他低头,见血狂流不止,慌忙去摸自己的里衣。因自己的里衣撕去太多,他几下都撕不下长点的棉布,却也只能继续撕。

    小许子虽不放心,可心中又想:说出来他也没命,想来他也不敢说。于是就提了把剑,把刘启打的野兔提了回去。

    血汩汩地流,润湿衣服,沁入土地,将这些染成大片的血红!

    伤口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晰,刘启忍不住呻吟,却觉得光线射得很难受,便奋力起身,缩到密草的后面。血流过的地方慢慢发紧,侵附过的皮肤上结过渐硬的暗红干血层。血液甚至粘过衣服,让衣服开始厚硬。很快,一群蝇子唱着曲子欢快而来,围在他周围寻觅良食。他在孤独中支撑,捆扎完伤口,浑身眩晕无力,昏昏欲睡,却又感到无比的饥饿。突然,草棚边传来肉香,每一丝每一缕都往他的心肺里钻。他嗅得出来,这是自己打的那只兔子,心说:“这只兔子真香!”

    在食物的刺激下,他有了一丝精神,爬到草窝边,眼巴巴地看。小许子在姓承的大夫的帮助下,剥了兔子皮,正在火边翻烤。

    刘启不知道她看到自己没有,只听到她有滋有味地给秦汾说:“陛下不知道,兔子的肉最香。”

    承大夫也拿出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们两个,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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