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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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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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林承避暑,却不料又一件极为巧合的事情发生。被秦纲剿灭的王勋,竟然逃到了银川,为争夺匈裔化名刘逊,突然死灰复燃,在陈州和勿母斯发展不成,趁虚而回,欲从河东南下江汉,直奔商州老家奇怪就奇怪在李操造反,不知道是不是他来不及,他没动作,李操灭亡了,他往商州流窜。

    拦截的官兵吃了败仗。

    太后一行为躲避马贼锋锐,前往登州雁门,偏偏又是巧合,和刘逊相遇,因为栾起受章维钳制,只好向关中要援。

    她的儿子秦林却不肯动用长月的卫戍,而要重新募兵,声势造大。刘启因此告别母亲,应募成为一名小兵尉,带了朱温玉和另外的八十多个人,耀武扬威地上路,到军营和其它营的兵士争地盘,争水,争粮食,聚众殴斗。

    万余杂募之兵在将军云中潜的率领下,经过一旬半的募兵期,一旬半的急赶,在将近一个月后赶到锦门北面的山麓。

    此时刘逊已被秦纲再次击败。

    被击败的刘逊沿岭表南下,中途与云中潜部狭路相逢。遇贼时,刘启正指挥人埋地锅。他听到介斗章急召人马的闷角生,连忙奔了出来,逮了个乱走的人,抓了人家的胸口急问。

    那人着急大喊:“敌人来了。”挣脱就往后跑。

    刘启确定局势紧急,喉头冒烟地喊自己的人,见一个火兵还撅着屁股,连忙过去踢一脚。

    他转过身,又见十数人从前线下来,杂乱地冲过用地,几乎分隔卷走自己赶着集合的人马,边骂娘边拉了一个打。

    朱温玉趁机挥手,收集自己的人,站到排头,大声地替刘启传话:“快点数?!”

    朱蛋是良长之一,却慌里慌张走出队伍,一个一个地数。

    刘启看得牙根痒,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强忍住这样、那样的冲动,大叫:“找你的什士,什士找伙士,伙士找自己的人!”

    整到一半,越来越多人的越灶穿棘,狂奔后逃。

    还有人胡乱裹着头,一头的血往后退,刘启也不再清点人数,赶着众人迎到前头,走了不远,见介斗章骑马仗剑,扯着嗓子号令面前几十号人排齐,连忙跟他们汇合。兵壮的武器是杂凑起来的,根本没有拒马枪,更没有弓弩。介斗章见对面烟尘狂滚,咬咬牙,带众人向东急走。

    众人奔了一路,等烟尘卷过,点了一点,只有一百二十多人。

    介斗章红着眼睛骂:“这他娘的打的什么仗?连个斥候都没派出去吗?!”

    一个老兵也忿忿地骂几声,话音刚落,有人看到几十个马贼裹烟追来,慌忙大叫,众军士再次变成一团乱麻。

    介斗章赶着拿长枪的排到前面,把短兵加杂在中间,慌忙作阵。

    刘启一头的汗,见右边地势较高,连忙跑到右侧拉弓待射。队伍中,介斗章用沙哑的嗓子不停地喊,军官和老兵推人填队伍的空缺,时刻提醒:“不要惊慌!有盾牌的把盾抗在头上,砍马腿。”

    马贼很快冲到跟前,却没有拉展,掠过队伍的两翼,不少人急急勒马,打了个转转回去。刘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射去刹不住马的一人,大喊介斗章。

    介斗章赶到他身边,也一肚子狐疑,说:“莫不是他们正要琢磨怎么冲散我们?”

    刘启看了几看,说:“怎么都像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知道怎么打败官兵的。我杀下去看一看吧?!你盯着好,要是看准了,让大伙杀上来。”

    “也许是诱敌,也可能想从后面绕击!”介斗章说,“我们徐徐撤退,等下分为两队,你带人向左侧移动,等敌人追来,我吹哨,你从坡顶出现,从一侧杀过去。”

    刘启点点头,率先带人后撤。

    地势渐高,却也有相对低一点的地方,刘启带人奔跑过去,向斜上绕伏,以号角通知介斗章。

    介斗章听闻之后,也徐徐撤退。

    他使人长短相配,散出纵深距离,依次而走,有条不紊。

    敌寇果然追来,追了百步,后面又上来百十寇。现在可以猜测,刚才的人停一停,是去要援。

    敌人这一回上来,乱哄哄地往上撵,来到百步之外,有人大喊:“我们是响应勤王的正义之兵。我们将军说了,凡是七爵以上的人投降,会让他做将军。”

    勤王军中一兵喊骂回去:“妈的。做贼还有理?!”

    介斗章并不说话,只是号令众人在敌人的压势下向斜坡后撤退。贼寇呼地杀了上来,有些人骑术并不精良,马也无鞍子,下来和介斗章的人杀在一起,比起勤王军,反倒更要杂乱一辈。他们厮杀不占便宜,不断延展战线,意图包围,只因官兵背高而战,一时难以实现。刘启已经绕到坡侧,却并不露头,直到听得喊杀声大作,才仔细地安排众人,做好准备,说:“大伙杀上去时不要太快,不要太散。”

    众人相互喊传一遍,忽地从上头冒出来,向绕坡的骑兵杀去。

    刘启心里激动,大吼:“立功!”

    四十余汉子呼地就往下狂扑猛击,口里如狼似虎地跟喊助威。

    刘启张弓射杀一名头裹布巾的贼人后,又奋马疯叫:“封侯!”

    这口号对士兵的要求高了些,但大伙一阵的热血澎湃,个个高吼。从顶到下仅仅不过四十余步,截击这些马步军截得相当及时,许多贼人都调转不过马头。众人杀得胆大,觉得敌人不过如此,更加勇悍,硬是冲炸他们。刘启纵马驰骋,衔刀射箭,救援自己的弟兄,几乎射光了自己的一壶箭,这便抓了刀,插入敌队,呼号披靡。

    介斗章这边已经倒了十多个弟兄,见刘启已经杀到,喊着号令让众人徐转。

    这等口令是最基本的,众人也都能执行。最左边的人便杀转向更高处,右侧的人得到了刘启等人的掩护,避免敌人的绕击,合起来就成了一道接触不上,专从一侧斜插敌军的单翼。

    贼人没见过这等杀法,更无法充分发挥骑兵的优势,盘桓要退。

    介斗章就和刘启一人一骑,猛冲入敌群,左冲右杀,告诉他们什么才叫骑兵,让他们丢下更多的尸体。

    敌兵退了,介斗章脸上无一点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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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他不敢让众人拉散阵形,用两条腿追骑兵,慌忙勒住兵卒,统计伤亡和功劳,回过头来,喊了几个老部下低声说话。

    他没叫刘启,刘启就趴在自己人堆里,点验伤员,方知十三、四人战死,十余人都受了伤。他站在坡上看看夕阳,回来看人都急切地找水喝,便说:“水囊都带了没有?”不由叹气。

    “我带了!”朱温玉递过他的水给刘启。

    刘启自己也带了,摸出自己的喝,喝了两口给朱温玉,体恤地说:“给众人喝些。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水。”

    正说着,介斗章下令集合,喊话鼓舞:“我们带上缴获的马,向雁门那里走,不成功就成仁。”

    说完,带着刘启走到最前面,看一看,刘启也一身是血,沉默了一下,询问:“习惯不习惯?你今天的表现好得很!”

    “按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封侯?!”刘启也不谦虚,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介斗章看他用手摸过喷到下颌上的血,涂个爪子相,表情很认真,不由笑了笑,说:“大概十来年!”

    他们早晨时寻到水源,猛饮了一番,就地休息。

    刘启自告奋勇去作斥候。他离开众人行了几里,鼻子上嗅到顺风飘来的味道,连忙驰上一处不毛的高岗望,见远处起了烟尘,判断是敌寇,但还是向那里赶了一阵,去那儿摸一摸情况,到了跟前,营地清晰起来,里面竖了许多的大旗,有的写着大大的“秦”字,有着盘着虎豹,不像是贼兵。

    刘启回去说给介斗章。介斗章找去询问,果然是朝廷的人马,这就并入那一支大军。那一支人马是来追击流寇的,估计再追也追不上,就裹带他们到雁门。

    两日后,他们来到锦门郡。

    锦门郡建有二府,是踞险的要塞之地,也是为江北的屏藩之一,更有制要北方的雁门关,城池高峻。郡北还保留着多处土寨和关卡,可以说,即使鲁后不来,刘逊也有可能会从这里通过,或者越险过到备州,或许沿山表向东南行进。这一带是燕行山的掠翼,大军矮山乱野中通过时几乎遇不到人,只见到许多滚在乱草间的尸体。

    白天,天空中时而飞翔着劲雕和乌鸦,一旦平野而视,黄茫茫而又绿苍苍,夜中则有鸟兽闯过,突兀地叫,弄得许多兵士都不敢独自去解手。

    他们屯了几天,得知皇帝和太后已经移驾回林承,便顺河而下,转折回头,去往林承。林承北是武烈皇帝的老家,户众虽不稠密,却有悠久的传统,许多家族都是一门几烈,以前李操要图谋庆德,这儿曾是他的谋士之一度测得云集响应地之一。

    与刘启他们一道的四千余军队就是在这里应募的,骑兵很多,战斗力惊人。但他们因不被纳入中央军和外军的编制,将被解散,骨干由庆德将军广原城折冲都尉分别带领着,南回庆德,北归广原。

    刘启到后第一要任就是打听皇帝行宫所在,递牌子求见。他一见到皇帝,心里是沾沾自喜的,毕竟皇帝可以知错,就讲述自己随军救驾的经历,跪在地下说:“小臣救驾来迟,还请恕罪!”

    秦汾有些诧异,他听仗打得乱,刘启却顶着匪众的攻势上来勤王,倒也有些愧疚,让人都下去,轻轻走到刘启身边,说:“孤把猪赐给你,你却在孤大婚的时候救驾,现在还来勤王,真是个忠臣。”

    刘启第一次被人这样评价,心里也热乎乎的,说:“那肯定。我阿爸是忠臣,我也是忠臣。”

    “那好!你就别回军营了,就在孤的身边保护孤王。”说完,他看向小许子,携着小许子坐下,隔了纱帐玩“天狗吃月亮”两人藏不见身,突然求碰面这样幼稚可笑的游戏。大伙本来是在谈着话的,突然转去玩闹,显得有点儿过分。

    刘启前后想想,觉得皇帝似乎向自己隐瞒了许多事,只好卧在那里努嘴,正在奇怪,发觉一个宦官进来。

    宦官来禀报,说纲亲王来了。

    刘启便徐徐退了下去。在退下的过程中,他斜眼偷看进来的纲亲王,可惜,只能在错身的时候见到那一身玄衣和清欣的身体。

    他出来,退到旁边的宣室里,坐了一会,这才想到该去给一路照顾自己的介斗章说一下。介斗章却遇到一件头皮发麻的事。

    按说临时招募兵士的官长,是要在仗后解散部众,而自己回归本队。

    但他无法和云中潜取得联系,部下一旦解散就不能像过去家籍明晰、人们定居乡里时那样论功行赏而不解散去找云中潜,百十号人的粮食也成问题。刘启寻到介斗章时,这名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求爷爷告奶奶一样四处求见别部官长后归来。一百来号子人,包括刘启从自家带的,都顿时熄了满腔的热肠,为自己不值,为那次御敌而死的同伴不值,时不时还说些“不如去做匪类”的话。

    他们看介斗章把人耳朵,首级都放臭了,还苦苦求人,并没向他闹什么,都扎紧口袋,预先计划友军支援,自己捡来的粮食能支撑多少天。

    介斗章满眼都是浑黯失望,他黑着脸在众人身边,默不声响。

    旁边一个老兵代替他向大伙悔恨:“早知道不急忙救驾领功了,我们就是多收集点儿东西也是辛劳所得。如今大伙流血流汗,什么也没得住,可我们也知道,不是大人对不起大伙!唉。这世道!”

    他其它的老部下,几个老兵军官都斜着身子卧在泥地上。

    突然,一个缠了土布袋的老兵呼地站起来,冲人嚷:“我们去见皇帝!什么都不给也行。也总要他知道,我们一听说他有难就来了吧。”

    众人都说好。

    介斗章却使劲一拉嘴角,不许大家的胡闹:“山庄要卡都有兵,我们怎么去?!”

    朱温玉和几个自家小伙子都在大声说:“要说亏,我家爷才最亏。我们二十条汉子虽然都没死,看你们看看我们的兵器,都是他买的,粮食,衣服都是他出的。打仗,谁有他勇猛,杀的人多?!”

    岂止是他二十个,刘启下面的八十余号人多是他吆喝着募的,难怪他们为刘启委屈。刘启知道这不能说人亏不亏,是实实在在的赏罚不能行。他摸了根草衔上,半跪在地下说:“我见到皇帝,他夸我们忠心。可是他也没法赏我们什么,只是让我向大家说一说,他心里感动呢?!”

    “说的也是。大权都在太后那里。”有人恨恨地说。

    他们这些草芥一样的人都停止傻话连连,开始沉默。人都背着坡子坐着,都不知道怎么个好,一个人捂着面孔哭起来,说:“老婆孩子都不让我来,家里种了东家十多亩地,正赶了秋收。”

    刘启眼泪差点出来,真想回头问问秦汾,他是不是知道有这么多人给他拼命,包括溃逃的人,他们许多人分明是受了上,用布巾裹着同伴的脑袋,捂裹着满手的鲜血,一起从前面撤下来。

    “我家有地。大伙愿意的,跟老朱回我家,我给大伙地种。要是谁认识死了的弟兄的家属,就一道带去,先去在我铺子帮忙,将来我有钱了再补。”刘启拉断自己的草,抬头给大伙说,眼睛闪亮。

    “我去找云将军。将来把粮食,吃用补给你!”好久,介斗章用手按住刘启,斩钉截铁地说,“我家还有几十亩的地,我回去也拿出来。”

    “你家不吃了?!”刘启反问,接着辩白说,“我家的地多,问问老朱,是我叔叔买的,许多都在荒着。”

    “我不给兄弟们的那份。天打雷轰。”介斗章呛了一下,两滴眼泪硬挂了出来。他急奔出门,解了自己的马,回头说:“你们先回去!要是粮食不够,咱还有俘获了马,就杀伤马!可别掳掠人家东西。我现在就去寻云将军。”说完,他便不顾阻拦,使劲用草鞭蹂马,顺河边道路,狂奔而去。

    刘启也安排朱温玉弄点粮食带人上路,自己却留下。

    他心神不定地回皇帝行宫,这才知道皇帝一行准备回京。行宫深兀,夜晚时盘旋着怪怪的阴云,黑漫漫地压人心魄。刘启被皇帝吩咐,要把好门户,就靠着柱子握刀站住。不一会,一个老宦打了灯笼过来,走到这里给刘启笑笑,刘启懒得给他开门的,就点点头,装懒。

    宦官进去不久,里面突然响了声惨叫,凄厉刺耳。

    刘启回头,立刻发现不对,便猛地冲开门,大叫圣上可安好。但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皇帝换了一身盔甲,腰中插了一柄长剑,站在一排扑簌的灯火阴面,面前死了那名老宦。

    皇帝正指挥着小许子拖尸体,一见刘启,先是一惊,接着摸向长剑,可看了看刘启的腰刀,便打了个冷战,却又无比激动地说:“刘启,孤知道你父子都是忠臣。圣驾起程前,孤要亲政,你可愿意和孤共结一心?!”稍后,他又说:“射声校尉是孤的奶哥哥,自然就不必说,西门统领已经向孤宣誓。长月那里有孤的皇叔,现在,就连大王兄都愿意扶我亲政。孤便要做那奋发的明君,让母后颐养天年。你可愿意护卫在孤的左右,辅佐孤吗?”

    刘启被他这番话打个正着,他从来都以为皇帝又笨又贪玩,还不上进,却想不到心机这么重,根本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他脑子一懵,连忙点头答应,叫道:“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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