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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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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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心中清楚,这些人只是生意上的交往,美其名曰“接风”,是要在商言商,没有什么私人友谊可言的,只是推辞,而后住进推托说“净脚了”。商人的最下层就是那种行贩,背着大箱大篓,担着货架,到处叫卖,而且许多都是这样一步步发家的,而一旦退出来,不是像绿林豪杰一样要净手,而是要“净脚”。别人却不认为他要“净脚”,只是觉得他花钱买…官,摆脱贱业,也就不再相邀。

    然而,生意上最大的伙伴落日牧场却是不同。

    二十年以前,两家就开始来往,相互关系也勾得深,人家一再作请,他真是没法推辞的盛情,就去了一次。

    然而他真的退身出来,生意上的事交给他的弟弟,等于分了家,使得落日黄家的主人们感到失望。

    他赴宴回来,老远看到刘启,刘阿雪坐在路边看人,看牛车,一人手里捧着一只碗,在揪里面的面条吃,不由心酸感怀,下马牵着到他们身边,吆喝说:“快回去,看看你们,吃面条用手揪!走,快回去!”

    刘启和刘阿雪都在发愁。

    刘启说:“阿雪想玩一会,可是我们都没地方去的。”

    刘海笑道:“我们回行馆问问有没有可以遛马的空地好不?看,好多人都在看你们。”

    “能看掉鼻子么?!”刘启故意伸头看路说,“我们也在看他们呢。”

    刘阿雪却历来听话,站起来骑上刘海的马,而且手里还端着碗,几乎没有用手。

    不少路人纷纷投眼看过这奇怪的仨人,有人还停了下来,看蛮女吃面条,吃着、吃着跳上马骑。

    刘海把他们吃面的碗要回来,跨街去还,回头进了馆。

    第二天他去吏部,把田老先生托自己捎带的信和物送给他的故人,倒是去见了一些备州乡党,不过都是官场上的。

    刘启见他一连几天不怎么在馆,带着刘阿雪到处踏街,还认识了门吏的孙子。

    门吏比刘海大上十多岁,是大姓人家的旁支,儿子在户部任职,因上司馆丞小有品秩,时常不在,全权负责值班、登记,打理内外,口气里总透着城里人的不屑。自古以来,公共事务都是采取实行强制性管理,若不是足够大的官职,他们也不给眼色。

    门吏的孙子比刘启大上一两岁,衣裳鲜亮,早早地束了发,好似大人。他和刘启认识的从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开始的。一开始,他是拿刘阿雪为目标,坐在刘海住的房子前唱这种思慕歌儿。

    塞外民风淳朴,少男少女的事,父母很少过问,人家唱些情歌,大人们没觉得什么,刘启也没觉得有什么,几次上前和他说话,不久就已经熟识。

    那个少年也主动约刘启去玩,只是在一起玩的时候,就该取笑刘启黝黑的皮肤,似垂髫非垂髫的小辫子了。刘启辛辛苦苦向他解释,说自己的皮肤是太阳下、雪地乱跑给晒的,头发是为了得到长生天的保佑,阿妈给编的,是改变不了对方的看法。不过,这不应该作为友情的妨碍,难道你一起玩的朋友就没有嘲笑你的缺点吗?刘启对此很大度,还应他要求,让他玩自己的刀,哪知道刀很快要不回来。催要几次,早已看他们不顺眼的半老门吏就把刀远远扔出来。

    花流霜听阿雪一说,就不要刘启再和那少年来往。

    刘启却觉得他爷俩是觉得自己吝啬,出去买把剑,送给那叫赵蜡的少年。剑送去,两人又好了几天,傍晚常一起出来,带着刘阿雪到处溜达,从而还认识到一堆的少年人。从来都说别人苯的刘启开始被一群长月少年围着骂笨,刘阿雪忍不住替阿哥出气,在争执中推倒了人,不想却为刘启结下了冤仇。

    一群少年每日都要在一排房子前面围逛,说些“妹债哥偿”的话。

    这日又是如此,章蓝采正在喂马,听到觉得刘启的表现太窝囊,径直往屋子里去,见刘启正跟着风月读书,上去把他拉起来,黑着脸说:“去!赶他们走。”刘启笑着不肯,却被章蓝采拉着走,慌忙中大嚷:“阿妈,阿妈!阿爸知道了要生气的!”章蓝采给他塞了一个捅奶的棍子,鼓舞说:“不会的,你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怎么能没有一点血性?去!”刘启看一看跟着看笑话的风月,苦笑不已,只好低着头,提着捅奶棍走出去,刚刚踏出来,就面临一圈少年掷来的土块。

    刘启抱着手四处献笑,很快迎来一块大的土块。

    “大家听我一言”没用。

    土块在头上砸得很疼,刘启被弄的灰头灰脑的,连忙往家跑,看到凶神恶煞的章蓝采把守道路,想溜回去,却找不到溜回去的缝隙,只好向花流霜求救,高喊说:“阿妈。君子不争匹夫之勇!二阿妈让我去打架呢。”花流霜见章蓝采的气大,干脆一把夺去刘启的棍子,纵容他去:“把棍子给我,打几个鸡子一样的弱少年还抱个棒子,丢咱们塞外雍部的人,打不跑打不怕他们,别回来吃饭。”

    刘阿雪看他一副为难的模样,帮他打打脑门子上的土,自告奋勇说:“要不我去?!”

    风月先生大摇其头,寻了个凳子看二母逼一子去打架。

    一帮少年簇拥一团乱走,高声喊叫:“蟋蟀头黑鬼,我们给你单挑!”

    刘海和同住在一个馆的大胡子官员一起从吏部回来,只见门吏寻了个板凳,跑去看少年打架,往前再一瞥,无可奈何的刘启又一次被阿妈推出来。这大胡子姓张名国焘,和刘海在户部认识,死硬的脾气,他是动不动就说:“我们靖康国就毁到这上头。”口头语连刘阿雪都学了去。他和刘海正谈论着朝中事,看到这一幕,心里诧异,往前一指,问:“怎么回事?!”

    刘海笑了笑,说:“还不是孩子们闹着玩儿?!”

    刘启看见父亲回来,连忙向阿妈告了声急,说是要“阿爸的批准”。

    众少年人多势众,又是欺负到兴头上,照样不见走,当着别人父母的面大叫刘启“胆小鬼”。

    刘启突然绕过他们,朝院口奔去。

    人人当他是请示阿爸或者诉苦的,却没有想到,他越过刘海,停到门吏的面前,一脸严肃地说:“滋扰官眷,是民扰官。门吏阿爷,你放任他们进吏舍行馆,是丢了职守,还不赶快赶他们走?”

    门吏好似得到多大的乐趣,坐在凳子上笑,说,“他们也都是官宦人家。”

    刘启问:“那他们住不住行馆?放不住行馆的人入行馆闹事是不是失了职?”

    张国焘赞同刘启的话,心里暗暗称奇,见一大群大大小小前头走了,后头上来,欺负人一样在人家一家人面前闹腾,而人家一家又是边远地方的,就出面替刘启说:“门吏,你这确实就是失职,你今日能放少年,明日焉能阻拦杀人放火之辈?!区区少年皆知是非,你羞不羞?”

    门吏被烧着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大声说:“你赶呀,他们杀人放火了吗?是强盗吗?我孙子就在里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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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张国焘对付刁吏有一手,冷笑道:“那你儿子要是强盗,是不是就可以进来杀人放火?”

    “我儿子是户部省主事曹,比你大得多。”门子脸红脖子粗地说,“你杀人他还不杀人呢。你们这些外官就爱诬陷人,取人钱财,一肚子男娼女盗!”

    刘海看门吏的话又把张国焘激怒,慌忙拉扯张国焘,不要他再说下去。

    张国焘却是拉不住,转回来厉声喝问:“我怎么个男盗女娼,我家世代清廉,我先祖是烈士,我也是咱大靖康国的模范官员,容你这宵小亵渎?去看看,我家现在还有当朝圣上亲书的牌匾,我官是小,可也是堂堂七品,天子亲点。这男盗女娼可是渎官,你再多言一字,等你对簿公堂。”

    “你,你!”门吏一口气喘不上来,坐下来揉胸口。

    “你什么你?亵渎朝廷命官,以下犯上是死罪,本官不愿与你计较。”张国焘冷冷地道,“快把人给我赶走,只给你三数!”

    张国焘冷喝:“一!”

    刘启看到他们好像要打架,也为事情的发展震惊。

    门吏别过脸,但随后还是站起来,两只手向簸箕一样上下挥舞,骂咧着冲向少年们。

    张国焘笑一笑,挣脱刘海过去扯着刘启走。

    他们和刘海一道回去,家里的人还瞪住刘启,章蓝采显得气愤,找了刘海就告状说:“看你儿子,竟不敢给人打一架,不知承谁的懦弱,还亏得我哥哥当他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张国焘却称赞:“嫂嫂此言不当,不逞匹夫之勇,孺子可教。”

    刘海听说门子说他儿子是户部曹,想也是个难剃的头,笑笑,摸摸儿子的脑袋说:“是呀。跟着他阿叔去打仗也没怕!这是长大啦。”

    他招待过张国焘,耐心等待着户部的消息,一天一天地过着,果然发觉门吏的恶意越来越强烈。

    这天傍晚,他出门回来,就听到门子和一个杂役在一起谈论,念念有词,指桑骂槐,说有个芝麻大的小官,竟带满家眷入住行馆,贪尽了朝廷便宜。刘海却离得很近,听得亲切,觉得他话中指的是自家,也知道背地里有人议论,自己走过去让人家不知道自己听到没有,反生尴尬,便咳了一下。

    门吏回过头,看了个真切,却不收敛,甩着扇子“嘿、嘿”笑了两声,露出板牙冲刘海嚷:“大老爷生气了,要发火?”

    刘海这才知道他有意挑衅,微微笑笑,不作理睬。

    回到家中,一家大小都说去看看夜市,去看前两天说要开的什么“论剑大会”,刘海也想让他们开开眼界,表示同意,只是带些钱备着用。出来的时候,门口围了三五个做杂务的,门子还是大大咧咧地给他们说刘海一家的事,参合了吃饭,做事,包括平日的衣物,嘲讥之色流露于表。

    家里人都听到了,顿时都察觉出了他样的味道。

    章蓝采大怒:“你一个奴才,也敢狗眼看人低?”门吏“啧啧”两下,大声说:“冲我有发火?打人不成?!一个从六品了不起?!我那儿子还是正六品呢,愿意住就在这儿住,不愿意住,搬出去!”

    刘海自然知道章蓝采在家肆无忌惮,无人敢这样较劲,不让她斗气,只笑吟吟地跟刘启说:“人家儿子是正六品官员,老子底气就硬,看到了,要争气才是!”接着又给门子说:“说我不合规矩,住进来的时候就该提醒一下,我也就不往里住,你何必背地里指桑骂槐呢?”

    旁边的差役不敢圆场,只跟老门子说,“我去扫地了!”,“我要回家了!”

    几个人走出去,刘启还感到可气。

    他张牙舞爪地说:“我将来就做七、八十来品的官,见他正六品就给嘴巴子。”刘阿雪连忙慌忙提醒他:“七、八十来品就小得没品了!”刘启大不忿:“小得没品也要见正六品就给嘴巴子。”

    说完拉着阿爸,阿妈继续走。

    风月呵呵一笑,俯在刘海的耳边说:“这等刁滑之徒,恐怕吃了别人的赏钱,要给人腾房子,故意激怒咱们,让咱们搬走,不必理他!”

    刘海品味风月的话,觉得猜测有些道理,给家人打气:“对,不要理他,逛街去。”

    一家人走在街上,虽然灯火慢慢上来,光线很足,周围也很热闹,却还是有点儿闷闷不乐。

    刘海觉得别人的嘲笑伤了他们,安慰说:“各地都有各地的习俗,咱们的衣食用度,他没见过是他肤浅,你们不高兴什么?”

    刘启立刻同意,大声说:“他们和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时间久就好!”

    他阿妈想拾起打架的事儿,就这个“时间久”气呼呼的。刘海见她们不高兴,揽了一个往旁边的小吃摊上推,说:“来,来,吃吃这个!”

    花流霜站到跟前看住了汤圆,用手一指,问:“这圆的是什么?”

    章蓝采猜测说:“羊肉丸子吧?!”

    说完伸长胳膊去捏人家没有下锅的。

    刘海把她的胳膊拉回来,连声说:“汤圆。过年过节才吃,既然也有卖的,我们一人来一碗!”

    刘海笑着说,接着纵容儿子、女儿。拉长声音喊,“来一碗!”

    刘阿雪也学着他的声音喊了一句。

    几个人笑着围住小桌坐,等着小贩把冷凉的汤圆送到面前来。

    汤圆的糯米不知道被什么磨出来的,细细的,没有一点糁子,凉汤上面撇放上绿豆,薄荷,梅子,还添了几勺子酒稃子,甜甜酸酸,带着令人酣醉的酒味。一家人都感到惬意,眼看天猫了几滴雨水,小贩们忙着撑大伞,凉风一股一股的,兴头都起了来。章蓝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想吐,用手捂住嘴巴。

    刘启慌忙给她捶脊背。

    花流霜连忙靠近刘海的耳朵说话,把刘海说成一张红脸,喝汤掩饰。

    刘启一口喝完汤,拍着肚子站了起来,指着旁边搭起来的“论剑”台子说:“我们去看看吧。”

    一些铜锣手打着铜锣游走于东市的角落,边走边吆喝,大伙看看碗空了,纷纷起身,留下刘海付账。

    他们来到台子边,发现就是什么“论剑大会”,而且周围也聚集一些人,已经要开场,也连忙找好位置,翘目等待。

    由于来得及时,一家人站的是头排。

    刘启跃跃欲试,老想翻过面前结的绳子跑上擂台,看一看架子上的陈列着的宝剑。章蓝采拉着他的小辫子,等他龇牙咧嘴,叮嘱说:“别去出丑,人家还不让看呢。”

    风月扭头解说:“你看到场地了吗?好好看看,多见识多长智慧!看这安排就能清楚,上面的座位是应邀而来的人,里面的绳子场地,是给以武论剑的。”

    刘启不解地询问:“以武论剑,比剑呀?”

    风月解释说:“红粉赠佳人,宝剑赠烈士,只有武人才能显出宝剑,是要有比试。”

    刘启高兴地说:“我呢?他们肯赠我么?”

    风月笑了笑,指住台子中央的那个独立的台子:“这应该是压轴的几把宝剑,有一种说法,那是越老越古的剑越锋利,肯定是上了年代的,倒不知道是他们收藏的,还是自家有传承,几代前冶炼的。”

    四周的人慢慢越来越多。

    一些是特地为了这个“论剑大会”而来夺赠品的,一些是凑热闹的,他们把地方围得水泄不通,跃跃欲试,显出一种压迫感。刘启听着风月给他介绍,四处转着乱看,一下儿撞到一堵带着汗水的胸膛。这是一个粗壮的男人,扎了个粑粑髻,束了块方块形的青布,鬓发乱杂,看起来敦实中带有几分粗犷。他把鼻子抽了抽,忍不住说:“你的头发怎么味道这么重?”

    刘启看看,再比比,汉子比他高不多。

    他也是见人熟和的家伙,撞撞人家胳膊,笑一笑,回答说:“我扎的辫子多,抖起来得好久,洗少了,脑汗味!”

    汉子更正说:“不是,是羊肉味!我是杀猪的,不会闻错!”

    刘启看看风月,回头呵呵还了一笑,心虚地说:“是有一点点。”

    汉子说:“热天吃羊肉,你也真会吃?”

    刘启有些委屈,他已经很多天都没吃羊肉。

    章蓝采则回头看看,不满地说:“吃什么肉怎么了?一样有力气!”汉子没想到和一个大小子说话,把人家大人注意力拉来,有点结巴地说,“我不是笑你弟弟,羊肉性热,夏天吃了不好!”

    章蓝采也没想到人家不是嘲弄,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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