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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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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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及时得到赵笮相助,这位师兄遇到于吉前就崇信神仙之道,道术医术俱佳,拜于吉为师后根底极好的他自然得到师傅的青睐而倾力教授,所以修为颇高,并且自创了一套修炼之法,现在帮刘启疏导真气正好合用。

    赵笮发现人在温度接近体温的水中时,身体会比平时敏感的多,可以更明确的感觉到真气的运行,而且借助水的浮力人可以将平日用于维持行走坐立等姿势所消耗的那部分气,更多的集中到修炼之中。

    所以赵笮让刘启泡在温水之中,平心静气,寻找体内真气不畅或岔行之处,找到之后细细指点他如何控制真气重新归入正途,若实在不行再用金针或推拿帮他理顺,再重新运气直到他自己完全将真气顺利通行全身。

    在赵笮的帮助下,刘启的病不仅很快痊愈,隐患得到消除,对正气诀的理解和修为更是进了一大步,最重要的是赵笮虽年近六旬却和刘启很谈得来,汉代饮茶的习惯还未流行开,主要在医者中作为一种保健的药物而饮用,此时还并未普及开来,赵笮每日听刘启大侃茶道,进而两人开始交流医术,养生,还有棋艺,游历各地的见闻……

    相处一月下来两人如同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一个亦师亦友的宽厚长者让重压之下的刘启不再感到无助和孤独,像窗外初升的朝阳一般温暖着他,将他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推开窗子望着繁花似锦的庭院,碧绿的池水和竹叶鲜花上的露珠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下,刘启伸了个懒腰,极为享受的靠在窗前托着腮期待着眼前仙境一般的美景中更加夺目的一幕到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举目望去,几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说笑玩闹着从庭院穿过。

    细看之下其中一个生的峨眉杏目琼鼻桃腮,一张樱桃小口微微一翘两排洁白的贝齿和一对可爱的梨涡便跃然显现,修长的脖颈下一身淡金色锦缎襦裙衬着她纤细的腰肢仿佛迎风弱柳一般楚楚动人。

    她就是昨夜协助为他治疗的那个美人儿,她是赵笮的女儿赵慈,小字唤作惜怜,正值二八佳龄,聪明好学,在府中无事时就逐一阅读父亲的藏书,赵笮无意中竟发现女儿在医术上颇具天分,其实她贵为太守之女自然不会真的打算抛头露面行医治病,是为能和公务繁忙的父亲多些时间相处才投其所好专读医书。

    果然赵笮为满足好学的爱女一有空闲便教授赵慈医术,还有幸得到师傅于吉的首肯收为徒孙,为此赵笮更加疼爱赵慈,将胸中所学尽授于她。

    赵慈的医术因此大有长进,有时父亲甚至为人诊治时也将她带在身边,一来二去天资聪颖的赵慈竟然小有所成。

    赵慈也似乎无意的望向小楼,看到站在窗边的刘启急忙扭过头去,脸上又腾起一片红云,可爱的朱唇高高翘起。

    一个月前来到府中的这位非常年轻的“师叔”和其他客人完全不同,和爹爹年纪悬殊却短短数日就成了莫逆之交,而且为人风趣健谈,本来很讨家人的喜欢。

    “师叔”进府的时候还生着病,本来爹爹和郡中的医曹掾史付昊共同为他医治,可后来他的病情涉及到师祖所授的道术,付昊就不便参与了,而且付昊年过六旬,也不好劳烦他接连熬夜,所以赵慈就被父亲叫去协助。

    可自己和爹爹对这位“师叔”敬重有加,尽心服侍,他却不知感激,对爹爹日益不逊,后来竟然肆意顶撞,可气的是,爹爹反而毫不在意,自己好心提醒还被爹爹教训。

    不知这“师叔”哪来的那么大的吸引力,自从他来了以后,引的爹爹一有时间就跑去和他谈天说地,再也不来陪自己了,真是恼人!

    最可恨的是这“师叔”还出言轻浮,身为师叔却总叫自己师妹,那神色分明和街市上的那些喜欢轻薄女子的登徒子一模一样,而且在旁人面前伪装的极好,只有在自己面前趁人不备时才露出真面目,此人竟然这么坏!

    奇怪的是自己明明很讨厌他,可听了那些轻薄话却总是提不起勇气斥责于他,下次,下次他要是再敢说那些羞人的话,一定,一定再也不理他了,哼!

    赵慈越想越恼,伸手摘下一朵鲜花,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掐掉,口中还念念有词:“可恶,叫你胡言乱语,叫你缠着爹爹不陪我,再也不理你……”

    恋恋不舍的目送着她们离开视线,刘启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好像其中有那些美人儿身上诱人的体香似地,然后开始发呆。

    一见到赵慈心里就会猛跳几下,忍不住要出言撩拨人家,和以前身边那些女孩儿的风格相比,这个时代的女子身上那出自天然的女儿羞态和温柔恬静对刘启更具吸引力。

    可是,自己只是个过客,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如今什么都敢干,唯有这个情字万万沾不得,否则待到要回归自己的世界时怎么办?醒醒吧!

    而且人家才刚刚十六岁,放在自己的那个年代刚刚上高中的学生而已,这是怎么了,止住这股邪念吧!

    虽然明知现在感情对自己来说是绝对的禁区,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冲进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女人的亏自己还吃的不够么?

    刘启只好拿出最后一招:想想自己的前女友!

    使劲拍了拍脸再一次下定决心克制自己,终于赶走了不切实际的念头。

    穿戴整齐下了小楼,穿过布满花草的宽敞庭院,微笑着回应行礼的侍女家仆,走进一处院落中,院当中一个很大的池塘,另一边一排房舍前两个人正在较量武艺,另两人抱着手臂在旁笑嘻嘻的看热闹。

    扑面而来的荷香中一个黑影飞快的蹿向刘启,猛扑到他身上!

    “噢,飞刀,不要!不要舔我……”

    刘启抱着兴奋的猛摇尾巴拼命舔着他的脸的飞刀,无奈的接受了它有些过分热情的问候。

    池塘那边的程观等人,听到声音后都走了过来,齐声施礼道:“见过先生。”

    刘启摆摆手,充满期待的问刚刚送信回归的高泰:“振翔和季休先生是如何回复的?”

    高泰朗声回道:“赵韪已应允全力配合先生之计。”

    “太好了!”刘启兴奋的一挥拳:“世安,立即回信告之振翔和季休先生,可以收网了!”

    “喏!”

    从赵笮口中明白了很多之前疑惑不解的事情,有李族在背后支持,赵笮的处境的确没有刘洪说的那么严重,可也并没有李茂口中所说的那么乐观,在刘璋的纵容之下,很多不安分的人纷纷滋生了野心,尤其是允许他们组建私军,直接造成了地方势力拥兵自重,失去控制。

    让刘启极为不爽的严氏在这方面当然不会落于人后,积极的招兵买马,将自己的亲信安插渗透到各级官吏中,不时与赵笮唱反调。
………………………………

29。腰椎突出

    两月前益州境内最大一股黄巾贼从江阳郡侵入永宁,其首名叫徐习,为祸多年,是朝廷和刘璋悬赏黄金千两、封关内侯的头号要犯之一。

    几经交战虽然获胜但未能给予黄巾贼军重创,反而使其隐匿于山中化整为零派小股贼兵袭扰官军粮道或劫掠地方,让赵笮心惊的是一次进山围剿不是扑空就是中埋伏,立即明白军中有内奸作祟。

    可惜虽然设局揪出了一个内奸,但那内奸却有些骨气,宁死不招,最后熬刑不过死了,再度出兵仍然中伏,而其余内奸也更加谨慎难以查出,赵笮无奈之下只好将大军分为几部分镇守要冲郡县,自己先回江州处理一些要事顺便督办粮草。

    上要应对刘璋掣肘,下要小心黄巾作乱,还要提防身边小人的别有用心,面对越来越复杂的境况赵笮十分苦恼。

    刘启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不仅出于和赵笮个人的师门之谊,义助之恩,还有他早已决定听从李茂的劝告,让赵笮留在永宁,为了自己的大后方的安稳也一定要把这股黄巾贼剿灭,最起码也要打的他们不敢再犯永宁。

    提到内奸,刘启首先锁定严氏,可赵笮却并不相信刘洪的内部情报,虽然当初因军权之争严颜和赵笮闹的不可开交,但严颜治军严格军纪严明对百姓倒是秋毫无犯,而且严颜本人对黄巾贼也是极度痛恨,所以不止赵笮一人,他的心腹幕僚亦称严颜的忠义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不可能私通反贼。

    赵笮等人与刘洪并不熟悉,刘启却知道以刘洪的持重,断不会不经分析过滤就把情报上报的,严颜的为人好坏其实无关紧要,因为他家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是每一个族人都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的,尤其是固陵来的那些严氏族人,在他们的前家主指使之下完全可以绕过严颜打探军情给黄巾贼通风报信。

    这样一来整件事就很清晰了,有勾结夷人作乱的前科的固陵严湛故技重施,以迁入严颜族中的亲信为内应暗中资贼,意图把永宁搅个天翻地覆怨声载道,使得刘璋可以借机再度插手,严湛好浑水摸鱼从中得利。

    刘启能想象的出野心勃勃的严湛打的如意算盘,最好的结果自然是趁黄巾军和赵笮所率的官军两败俱伤之际,严氏趁机在刘璋的扶持下夺取严颜的兵权,大败黄巾残贼,一举取代赵笮和其身后的李家,在永宁一枝独秀,独霸两郡后严氏对刘璋的影响力将更加巨大,进而图谋更大的利益。

    即使不成也可以大大削弱依仗兵权的赵笮和李家的根基,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要证明是否真是严氏捣鬼也不难,在刘启的坚持下,赵笮将信将疑的大张旗鼓召集兵卒装卸军械粮草,半夜时启程从南门出城,很快,暗中密切监视守门兵卒的亲卫就发现一个城门官借故离开城门,偷偷潜进了城墙脚下一户极为寻常的人家的后门,呆了片刻之后即返回城门,整个过程也就一盏茶的时间。

    而那户不起眼的人家中却有一人悄然翻墙而出消失在蛛网般的小巷之中,即使是早有准备的亲卫们也完全跟不上其行迹,眨眼之间就被猎物走脱,所幸上百个亲卫的力量是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的,严家大宅的每一段墙头、每一个狗洞都有两人轮流监视,那人翻@墙而入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

    清晨鸡鸣之后,严家大宅的侧门大开,像往常一样下人们各自外出开始自己的工作,浑然不觉自己被数只眼睛死死盯着,连出城倾倒便溺之物的几辆小车也不例外。

    亲卫们的一丝不苟得到了最好的回报,果然,几辆小车出了城没多久,其中一个赶车的汉子一改之前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摸样,骑着混在拉车骡马中的健马向南飞奔而去。

    十里之外,在赵笮亲卫的围追堵截之下,那名死士激烈反抗,无望逃走后刎颈自尽。

    不出意料,没人认得出此人是谁,身上只搜出一封极为简短的告密信,从信中根本无法获得写信和收信者的丁点信息。

    对于此次毫无收获的行动赵笮等人无比懊恼,大骂这奸细奸诈狡猾,不过刘启对此并不在意,这引蛇出洞的小把戏能将他们的目标锁定在严氏身上已属不易,若非赵笮苦于没有线索多日未做任何动作而使严氏放松了警惕,若非受限于通讯条件的落后严氏哪会这么快就暴露。

    严氏暴露出来,他们就可以避免内部意见不统一而分散本就不多的人力和物力。

    没有确凿的证据冒然动武难保不会激起严颜的反抗,善后可是个大麻烦,严颜毕竟是刘璋亲自任命的官员,谁也不敢确保一向软弱的刘璋没有发脾气的时候,赵笮和李族再强,以一郡之力也无法和整个益州对抗,现在还未到和刘璋翻脸的时候。

    而且随赵笮返回江州的只有一曲亲卫,二百人马,江州剩余驻军仅仅五百左右,且皆为老弱或新卒,相比于严家军近在咫尺的两千余精壮实在是拿不出手,严颜练出的兵可不含糊,来硬的无疑是下下之策。

    强攻不成就只有智取了,刘启提议立即收集所有严氏中人的详细信息,固陵严家中人和严颜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让刘启肯定严家内部绝对不是铁板一块。

    果不其然,刘启在初步旁敲侧击中收集到的情报中发现了些端倪,严家迁入江州后在刘璋的刻意扶植下族中多人出仕,担任各级重要官吏,初时多为严颜一脉中人,但近几年有多人被固陵一脉的同族替代,被替代者无疑是刘启的重点目标了。

    严家迁入江州时日尚短,他们的迅速崛起本就遭到江州本地上层阶级的嫉恨,加上族中有些人得意忘形不知进退,和江州本地人冲突就在所难免了,严颜也本能的有些排斥当地士人,遇事自然维护本族以建立威信,如此一来自然难以得到江州士人的认同,尤其是其族人的住所都集中在江州城西北一隅,宛如城中之城,当地人对他们家中的事也就更是知之甚少。

    不过在刘启的指点之下,甚至没有直接和重点目标接触,仅仅从他们经常来往的官吏、歌伎、酒楼伙计等人口中,有价值的情报就轻松到手了。

    不出刘启所料,严颜族中固陵迁入的一脉继承了前家主的强势和野心,不仅和外人争权夺利,对严颜这一脉的“自己人”也是平等对待,能争的绝不放过,不能争的也要插一手换取点好处,所以在外人面前亲密无间的一门两脉,私下里却几乎是势如水火,严颜为顾全颜面不得不一让再让,勉力维持。

    严颜身患腿疾,今年越发严重,固陵一脉的人更加嚣张,还曾公然出言叫严颜让出家主之位,双方因此还曾大打出手。

    嘿嘿,突破口有了,如何下手嘛,三国演义里群英会周瑜赚蒋干的故事给了刘启灵感,赵笮和手下很快将计划完善,分头行事。

    于是很快太守府就传出赵太守突患腿疾,卧床不起,医曹掾史付昊请来一年轻神医,这神医医术高明,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将赵太守完全治愈。

    严颜的妻弟邓傅平日就在付昊所开设的医馆中为严颜抓药,很快得知此事,严颜的病症和赵太守一样,甚至更严重一些,从付昊口中确认之后邓傅欣喜若狂,急忙回家告之严颜。

    所谓的神医就是刘启,就算抛开历史上留下的美名不谈,严颜并未参与通敌,平日的口碑也比固陵的那位家主强的太多,所以刘启很想帮帮他,更主要的是作为计划的关键人物,严颜总是卧床不起可不行。

    远近名医严颜都看过了,并没多大效果,江州左近医术最高的是赵笮,不过赵笮贵为太守,治病自然不是主业,若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还可以享受赵笮亲自诊治,旁人就难得这样的机会了,更不要提关系一直紧张的严颜了。

    江州城内医术仅次于赵笮的是医曹掾史付昊,付昊为严颜亲自诊治过好几次,刘启可以详尽的了解严颜的病情,严颜的主要症状是腰部酸痛无法直立,行走时大腿后部剧烈痉挛,按后世的现代医学的说法就是腰椎间盘突出症。

    刘启也犯了愁,即使在二十一世纪,腰椎间盘突出也是极难治疗的,西医认为腰椎间盘突出发病的根源在于患者腰部长时间用力不匀,导致脊椎骨变形,椎间盘的髓环破裂致使髓核脱出压迫到神经所致,对此病除了手术取出脱出的髓核外毫无办法,但手术有不小的几率会失败致残,尤其是九成以上的复发率让人们对此病闻之色变。

    而中医则认为此病源于肾气不足,导致筋骨肌肉无力,患者长时间进行重体力劳动或不端正的坐姿等因素又加大了腰部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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