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入神仙殿得了白虎的事情立马就传了出去,但在众位文人眼中却是这么个观点——啊,刘启啊,打跑雌虎不稀奇,真要输了那才稀罕……好吧,神仙术虽然在儒家中人是看不起的,但至少他们还是认为有些能力的……
吕雯哼哼着小曲,看着自家父亲道:“阿翁!明儿去贾府怎么样?”吕布一愣,道:“贾府?”吕雯道:“就是那个刘启府上!”吕布笑道:“要看白虎么?”吕雯“哼”了一声道:“雯只想知道,能打赢雌虎到底是什么水准?雯可是要超过阿翁的!”吕布笑了笑,只是旁边一位女子倒茶的动作不自觉的僵硬了,甚至额头上隐露青筋……
吕布道:“启么?说实在的,能打赢雌虎,布也很惊奇!毕竟杀人和杀虎是有很大区别的!”吕雯立马(这个河蟹,真无语)眼中冒着小星星,因为这时候的吕布往往是传授经验和讲故事的时候。吕布面如止水道:“杀人和杀虎虽然都是见血,但雯儿,你能告诉我面对这两个敌手,有什么最大的不同么?”
吕雯摇了摇头,又恍然大悟道:“雯没杀过虎,不过打猎的时候,雯感觉面对狼一类的时候,第一会心生畏惧!”吕布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因为见得少,再加上外相,所以心就生了破绽!所以说,启能打赢虎,布才觉得惊奇!反过来说,若是成年上山的猎户,遇上了猛虎,还有一拼的勇气,若遇上了劫匪,虽然手上有本事,但还是发挥不出来,故而十个之中恐怕得死**个……”
虽然吕布的话有些夸张,吕雯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阿翁!要怎么样才能让心不出现破绽呢?”吕布欣喜的点了点头道:“在天下间多走走,遇的事儿多了,心就稳了!再说,我们武者的路子可是与他们方士不同!咱们武者的路子是杀之道,追求的是勇敢的心,他们则是追求圆润无暇的心境,虽然路子不同,但却合乎本分……”
吕雯点点头道:“杀之道么?雯儿长大了也要去到处走走……”“吕……奉……先!”一声怒吼响起,吕雯和吕布立马吃了一惊,随后看到雌虎爆发的严氏,不自觉的咽了口水,某位女子因为听着这父女胡扯,再也不能容忍了,温侯府中的家庭暴力即将上演……
几声雁鸣,人字阵悠然的向南方飞去,正是秋天好时节。康孟祥闭着眼睛,轻抿一口香茶,在静室中等着,他是来赴约的。所以表现的比较悠闲,而且很有气度。
“嘎吱”一声门响,一位瘦弱中年人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失礼了!”康孟祥抬头看着这位男子,开口道:“无妨!不过贫道(佛教初来时,也自称贫道,不过这个道非指道家,而是‘贫道者,乏圣道之义,是沙门自谦之称’)自问未见过陀那钵底,何以……”
中年人摇了摇头,开口道:“莫非每一个僧人都如大师你这般警觉?”康孟祥摇了摇头道:“非也,只不过贫道略通望气术,如今的长安似乎有些不太平!”中年人略吃了一惊奇道:“大师也懂我道家文化?”康孟祥笑道:“贫道乃康兹国人,昔博望侯(张骞)通西域时,望气术也传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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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孟祥看着自己的师傅,就听得师傅开口言:“阿罗汉法(小乘佛法,不过此时小乘佛法是大乘佛法信众对它的贬称)‘六事四禅’之法你可知?”康孟祥吃了一惊,开口道:“这不是失传了么?”僧人叹了口气道:“不过你师叔安世高精通此道,只是不知……罢了!想来你师叔是个精密人,自然会留下副本,孟祥,你到了白马寺……”
康孟祥摇了摇头,不再想师傅的嘱咐,不过这关系到阿罗汉法真传之一,不由得他不谨慎。' '康孟祥的手有些抖,打开木箱,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书籍,还是松了一口气……
为首的第一本,是阿毗昙道的《五法经》(阿毗昙,即数道,安世高认为阿罗汉法主要可划归为数、禅两道),康孟祥点了点头,尽管书法更显得老道苍劲,不过他能看得出这确实是师叔的亲手稿。下一本是《十四意经》,由于是用纸抄写,占得空间倒也不大……
数之道后面跟着的是禅之道,但饶是康孟祥养心功夫极佳,随着书籍从箱中取出放到案几上,心不自觉的往下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以至于翻看的声音使得那三名正罚抄的僧人抬起了头……
康孟祥眼神一亮,看着有些折纹的《安般守意经》心中猛然狂喜,这是木箱的最后一本,没想到,师傅的嘱托就这般达成了。虔诚的佛教徒此时完全将戒条抛到脑后,猛然将手伸进木箱,带着朝圣的目光,将这本书托了起来。
欣喜的狂乱随后被常年的养心功夫扫出脑海,但随后却感到了这本书似乎有些怪异?手指敏锐的触感使得康孟祥心生疑惑,要知道,安世高当初编订书籍时,封皮用的纸是那种硬纸,和正文中的蔡伦纸是不太相同的……
康孟祥一翻,只见背侧并不是封皮,而是写的刚刚正正的隶书,画着一幅图,书页最底一行让康孟祥难过的想要吐出一口血……“六事四禅谓数息、相随、止、观、还、净、四禅……”手抖了抖,看着这熟悉的字,康孟祥猛地吐了一口血,要知道所谓的失传就是指高深修炼的法门,但若是浅表功夫露于经书之中的,康孟祥甚至能倒背如流……
僧人大乱,赶忙扶住师傅,只是耳聪目明者隐约听着师傅临昏前喊了一句,“董贼,你好……”
不得不说,历史人物的相性真的很有趣,吕雯跑到贾府上讨教,结果惹恼了貂蝉,两位小娘子讨教了一番,准确说是吕雯被虐了一番,随后就将目标转移了,但令刘启有些无奈的是,吕雯看到他时,目光是有些恶狠狠地,为啥看着貂蝉时,目光带着柔和以及崇拜……(两只萝莉的打斗虽然也能水一章,不过还是略过吧……)
吕布看着正在撒娇的白虎,道:“白奴虽好,若没有动物带着就废了!”刘启一愣,随后又苦笑起来,开口道:“温侯啊,又给启出了道难题!罢了,大不了就在家养着就是……”吕布冷哼一声道:“那还配称‘虎’?”刘启摸了摸白奴的头道:“温侯!这你倒是不知!先不说启从雌虎手中抱出白奴,就算此时送回去,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吕布大为惊奇忙开口道:“这是何故?”白奴不满的“吼啸”了一声,当然,在众人耳里就是撒娇,小爪子猛拍着刘启的胳膊,很是不喜刘启的手指扒着它的头。
刘启苦笑道:“温侯请看!这是雌虎所咬的,若不是找了皇宫内的兽医看看,启到现在还不相信呢!(兽医,周代已有,古人也称为兽医,不过多为治疗牛马……)”兽医虽然不精通猫科动物,不过咬痕这伤势还是能认得清的,再说,在雌虎的势力范围内,又有什么能将这白虎‘咬而不死’更不用说,撕咬的位置是头部而不是脖子(都说打蛇打七寸。事实上很多动物捕猎瞄准的地方就是动物的脖子……)。
吕布纵然在草原中活了半辈子,不过这等事还是头一次见,开口道:“罢了!布回头送你一条狗,纵然成不了猛虎,至少得有捕猎的样子!”刘启猛点头,吕布的畜牧等级估计是max,想来送的狗也不是凡品,刘启一想到将来人家打猎放鹰犬,自己放白奴,不由得就痴了……
刘启却没想想,事实上这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事儿,因为这还得看两个动物有没有缘分,那条狗有没有当“继母”的觉悟,不过刘启觉得自家白奴就算学不成本事也无妨,只要将来能带孩子做好保姆就行(非杜撰,很多猛兽宠物都能做好小孩保姆,在印度等地都有蟒蛇保姆,所以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刘启抱着白奴点了卯,当然这也是天子下的旨意,特许某宠进宫,事实上对于白奴,刘协也是很喜欢的——白虎降服,天下重靖,但刘启却老想吐槽,你丫的不到一个月的宠物能不“拜服”么,你让它欢跳,能欢跳的长么……
刘协露出孩子气,笑着对刘启道:“说真的师傅,每当看到白奴,协也有些羡慕!”刘启没好气的道:“只知道吃喝玩乐,有什么羡慕!”不巧的是,白奴恰好此时咬了咬他的裤脚,刘协眼睛一放光道:“看见没?白虎有灵性!”刘启哼了一声,暗道:“狗屁灵性,明明是刚撒了尿,还好没尿到自己身上……”
刘启抱着白奴远走了几步,对刘协道:“陛下既然身为陛下,就得有陛下的样子!”刘协有些失望的看着刘启道:“没想到师傅也是这般口气!”刘启耸了耸肩道:“我要不这么说,那些人会跳脚的!”刘协哈哈大笑,开口道:“说的也是!不过说真的,协真有些倦了!”
刘启笑道:“倦?开什么玩笑?你这个位子可是终身制,你才多大?就倦了?”刘协奇道:“终身制?也是,除了几个禅让的皇帝,其他的都是(被废的昌邑王这类皇帝一般被小皇帝下意识忽略了……,但说禅让,除了三皇五帝之外,其他的都是末代之君了!),不过说真的,难怪父皇动不动就跑去西园,这个朝会整天吵,烦死人了……”
刘启开口道:“吵就吵吧!要真的不吵,那才吓人!所以说,当皇帝也是不轻松的!”刘协笑了笑,这就涉及帝王术了,不过他这几天真没心思去学,因为大朝会上,关于太仆之位,两拨人都快要刺刀见红了……
当然,说见红也不恰当,毕竟是政事,董卓纵然不满,也只会牢骚,到不至于低觉悟搞什么暗杀之类的,但真正让那些文官急的就是自打那次吕布入宫之后,向来一碗水端平的小皇帝也动了……
圣旨自然是发了,所以说吕布才有好心情和女儿跑到贾府逗白奴,但在文官眼中,董卓却是越了线,你丫的武事已经全包了,如今再插手政堂,那还要我们算什么……文官是最不可理喻的,自古至今都是如此,要知道先前李儒兼了少府的活儿,控制大半朝堂也没见那些文官反对波浪如此之大,只能说,在汉代,对于名声的追求,确实有些畸形了……
刘启不晓得其中缘故,准确的说他这几次大朝会都借故脱逃了,反正这厮说白了就是宫中侍卫首领,平时就是太阳升起时“你好,陛下”,太阳落时就是“陛下,再见”,顶头上司又是好基友华雄,倒真没人那这件事和他较真……
如果说太仆之位是个导火索的话,那么接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朝会上也能吵个半天,最关键的是,小皇帝目前处于“工作实习”阶段,想发表意见也没处发,倒不是说没人听他的,而是刘协除了说“别吵了”还能说什么,无济于事罢了,哪能跟先帝那般潇洒隐身纵意花丛……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比如说,刘皇叔的使节会在一月之后重回长安,带了不少贡品,倒有些太平盛世的样子。当然,这个刘皇叔不是历史上身份不明,有待考证的刘备刘玄德(虽然在演义中一出场就定下了“汉室宗亲”的旗号,不过在历史上,貌似这人在刘协认叔之前,就没自称为皇亲,到底是真实皇族还是和皇族之间的互相利用只能是天知晓了……),而是荆州牧刘表刘景升……
董府,温侯吕布一身曲裾,跪坐在案几之旁,对着那位已经老态的董卓道:“义父!布推荐帐下文远为后将军!”说是这么说,只是吕布本人也没有什么底气,无他,张辽刚刚折辱马超不久,谁知道这位看似心宽体肥会不会记仇,当然张辽年纪小,没有太出彩的战功也是一方面原因……
董卓叹了口气道:“文远?就是和超比武的那个人吧!”吕布心中“咯噔”一下,随后就听得董卓为难道:“只是年岁是不是太轻了?两千石的官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毕竟冠军侯只有一个!”冠军侯自然就是霍去病,不过真说起来,汉代前少年高官的事迹就那么一个,不过所谓的“甘罗为相”,更多意义上还是夸大了,毕竟甘罗被封为上卿,虽然和相同级,但并不是作宰相的活……不过,霍去病除了有才干,能上位还是因为他是后族,这两点张辽一点都没搭上……
吕布的呼吸有些急促,其实在他来之前,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如今初平朝,少年高官除了刘启一个就没有别人了,不过那所谓的“高”也才是六百石,干的是宫中侍卫的活,那些不知底细的人才懒得啰嗦,只是偶尔抱怨一句“不过是个弄臣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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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从这里,就能看出名师和凡人的不同,同样都是教书,那两位引经据典,最关键的是知道教书的要点――教皇帝和教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教普通人,自然是应该规规矩矩来老一套,根基打得越稳越好,但皇帝却不适用这一套,这个职业就应该是你懂一点就行,也就是说“马虎眼”就可,反正真正办事的是下面的人,皇帝的才能就应该是“全而不精”。所以说,像王蔡这样,用大白话解读,穿插着不少故事风土人情这样的教书方式自然很受刘启小皇帝欢迎,甚至前者经常蹭课,王蔡两人自然会高兴一些……但若换了赵侍中等人,那就是悲剧,除了带着方言口腔的官话不说,死板的教书方式,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间,刘启就在秦楼下停了脚,无他,这个高层建筑实在是太奇葩了――长安城中独一份。刘启看着太阳西斜,估摸着到晚饭时间还得有一两个时辰,立马就下了马,牵着绝影的缰绳就进了马厩。
马倌儿笑着迎面,保证会给上好的马草料,甚至加一点米酒,事实上少主时不时来逛游,这件事整个秦楼都晓得,来的次数多,人就脸熟……掌柜喊着一位童子领着刘启上了楼,这位没架子的少主算是“好糊弄”,很受人欢迎,不用说别的,至少把人当人看,就比那些恶霸强了不少……
刘启依旧点的是泡馍饭,当然,多要了一份奶,尽管刘启不晓得什么时候老虎断奶为好,不过估摸着至少得三个月到半年之后吧,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喝羊、牛奶吧……白奴有些好奇的盯着墙壁画,上面也是头白虎,威风凛凛,仿佛眼中能迸出光……
刘启有些无聊,看着这屏风上的仕女图就有些无奈,尽管水墨画很好看,但还是有些怀念素描图,因为那个更直观。好吧,绘画白痴无风雅性的刘启乱发着吐槽,正无聊间,就听得临屋传来一阵话,“顺!不再考虑一下么?如今可是大好时机!”另一声音道:“嗯……”先前的声音猛然有了些急促,道:“天若与之,当取则取,不取自乱!为兄也是为你好!”“兄长,如今不是时候!”
先前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就这么便宜文远了?”“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也有个亲疏,肃也是为你好!并州……”“噤声!”先前的声音低了下来,“若不是文远……肃也不会……”声音很低,刘启皱着眉毛也才能勉强听清几个字,但随后一声虎“啸”临屋彻底静声了。
虽然免费的声音到此结束,不过刘启的好奇心却被引起,“并州、肃、文远”这八成就是李肃、张辽了,只是不知那男子是谁,更搞笑的是貌似张辽还坑了李肃一把?说真话,来到这一世之后,刘启猛然发觉他记忆中的张辽似乎“心眼不少”……
所谓的虎啸自然是白奴发出,小东西看着栩栩如生的庞然大物,试图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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