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二连的战士们就比较幸运,三五成群的玩起了扑克,什么够级、五十k、斗地主和升级都有玩的,就是没有闲着的,因为胡大明同志发话了,那个要是闲得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以去跑个五公里玩玩,大家果然都是聪明人,有的实在不爱玩扑克的,当然也可以玩跳棋啊,五子棋啊都行,就是不能没事呆着。
一营的位置在整个l团的东面,也是最靠近东山的一个营,而所有的连队也在通往东山的大路上,所以在东山树林里唱歌的连队,必须经过一营。
东山的环境要比北山好上许多,因为东山不像北山那么陡峭,还有300多米的小斜坡,而且经过l团多年的管理,这里可以说风景优美,所以大多数的连队都会选择来这里。
连队带回的途中,不可避免的要经过一营二连,其他连队的战友看到二连的战友都在玩,心里那个羡慕啊,不过心里还在安慰自己,可能他们是早休息一会,连队组织娱乐一下,也没啥了不起的。
来往的连队在看一营二连,而胡大明他们也在瞄路过的连队,看到他们的疲劳的样子,也不禁在心里暗爽了一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那样的话会影响安定团结的。
当然这里面也有许多不安定分子,这里面的佼佼者当然非胡大明同志莫属了,但是出头的事胡大明同志可不会干。不过有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不由自主的出了头,也没有那么复杂就只有一句话而已。
程建军这小子的连队这时也从这里经过,看到胡大明同志正在打牌,程建军同志连忙招呼道:“胡子!你小子玩啥哪?”
“够级!”胡大明这小子今天下午坐在这里就没有动过窝,这时听到程建军的发问,回答都有点懒洋洋的。
“你小子等我会,哈哈!我一会过来也跟着过过瘾。”听到玩够级,程建军同志显得很兴奋,有点那个三月不知道肉味的感觉。
“好啊!哪你小子可快点,这都玩一下午了,方便我都不好意思去。”胡大明这句话很平常,一营二连的战友们,很是理解胡大明的感受,是啊,确实是有点玩累了。但是狼嚎了一下午的其他连队的官兵们听到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程建军同志听到之后最直接的发出了自己的心声:“我靠!不来了!看能不能憋死你!”
胡大明同志挠了挠脑袋,有点不明所以,这刚才还好好的呢,这怎么一转眼就变脸了呢,而且这小子胆子有点肥了,竟然敢攻击我了,胡大明心里想着等到训练的时候,得好好的给程建军同志加加餐,非得让他知道有些错误是不能犯得。
半路上的程建军同志后背一阵发凉,抖了抖衣领还以为刚才唱歌的时候脱衣服要着凉了呢,却不知道此时的他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繁忙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打了一天扑克的胡大明同志也是很累的,走到连部松松垮垮的一屁股坐在了连长同志的位置上。
“连长!我明天早上八点就得走,你安排好车了吗,别给耽误了,人家可说了,上午十点钟到火车站,等她到了我要是没有到的话,她可就去朋友家去了,就不来我们这了,这个你看着办吧,对了还有就是这是个女同志,你可得给安排好住的地方。”胡大明同志没脸没皮的说道,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连长还是很喜欢胡大明这小子的,也对他有信心,鬼点子多的很,又不会办错事,而且还很有分寸,不过这次连长同志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这都安排好了,就是你小子有点不对劲啊,平常你可没有这么积极的啊,你给我说
到底是为啥啊,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来我们就只能是一拍两散了。”别
连长同志平时不吭声,其实鬼精鬼精的,要不然也不能混成这一营二连这个尖刀连的连长,可以说胡大明现在玩的,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呵呵,连长!这事你就别问了,反正绝对正宗的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绝对胜任音乐老师这一角色,我相信我们绝对会成为这次歌咏比赛的一匹黑马。”胡大明同志说的是振振有词,信心十足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连长同志其是那么好糊弄的,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胡大明这小子这么紧张呢,不免就更加的好奇起来,“我没有问你这些,我问你来的人是谁,而且和你是什么关系。”连长同志一记不为所动而打乱了胡大明同志的整盘计划。
“真的要说?”胡大明挠了挠头。
“你说呢?”指导员也在一边插了一句,看来他也挺八卦的。
看到两位连队主官跟街头老太太似的,胡大明同志一阵郁闷,想了想措辞说道:“恩!她是我师傅的女儿,也可以说是我师姐吧,呵呵,这不两位领导把这么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我想这可不能给搞砸了,所以我就想起了我师姐,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的,恩!打小就是一身的艺术细胞。”胡大明同志的额头都冒汗了,原来说谎那么难啊。
“真的吗?”指导员和连长同时问道,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真的!”胡大明同志的小脸憋的通红。
“哦!那就算是真的吧。”连长向指导员同志摆了摆手,示意指导员同志不要在问了,对此胡大明同志向连长投来感激的目光。
连长同志心想这事不能逼得太紧了,而且人明天都要来了,到时候说不定不用问就知道了,呵呵!说不定还有好戏看呢。
不知道胡大明同志如果知道连长同志此时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站起身来,拿起屁股下面的凳子,对着连长同志练习投弹呢。
达到目的后,胡大明同志连忙逃离连部,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两位领导一眼,看到连长和指导员同志两人诡异的笑容,胡大明同志跟浑身长了毛一样不自在。
夜色苍茫,乌云戏月。今天比以往安静了许多,这可能要归功于歌咏比赛,因为练了一天的歌,战士们能正常说话的基本上没有几个,所以才有这样的夜。
胡大明同志一个人走在前往东山的大路上,发泄似的踢着路上的小石头。胡大明同志想扯开嗓子大喊几声,不过这小子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有什么毛病,或是让山里的狼以为自己是同类。
胡大明的郁闷来自于在火车上正要赶来的美女,而不知这位乘坐火车的美女这时也在郁闷。美女叫王惜月,就读于某音乐学院,等她到寒假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师弟胡大明竟然当兵去了,而且大家都不知道这小子的具体地址,就知道在那个市,可是那里的部队多了,也不能一个一个的找,也没个电话什么的。
王惜月大美女也不是笨人,查电话清单,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找到了胡大明同志经常往家里打电话的一部电话,可惜的是个公用电话,气的王惜月美女差点没有把手里的手机给甩了,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死大明,坏大明,去当兵也不告诉我一声,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别让我抓到你,要不然我就咬死你。”说着说着王惜月美女不知道从那搞来一块巧克力,狠狠的吃了起来。
其实王惜月这回可是真的误会我们的优秀军人胡大明同志了,在部队是不准使用手机的,如果要使用必须得经过师以上领导的批准。要说用公用电话打吧,你每次去的时候都得排队,长长的一排,也不管你去的早晚。
说起来胡大明是个懒人,不愿意为打个电话而去排队,不得已只能用最传统的方式写信了,不过胡大明写的信也是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从当兵到现在近八个月,只写了五封信,新兵营三个月是个空白。
也就是因为这五封信,王惜月大美女也才找到胡大明同志的。只到王惜月美女给他打电话,胡大明同志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直后悔的胡大明同志躺在床上无力的呻吟起来。
也不是说胡大明同志不喜欢王惜月,也不是不想见到她,而是这个王惜月大美女脾气,可以说是个女中豪杰,什么事都无所顾忌,什么事都无所畏惧,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只要自己想做的,也不管什么场合都会付出行动。
这可是在部队,如果这个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想来个熊抱,那可是真的没有脸见人了,要是再亲一口,胡大明同志想想尴尬。
就因为王惜月很豪爽,喜欢交朋友,所以一般坐火车都是硬座,不是没有钱,而是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可是这回王惜月美女真的遇到克星了,王大美女旁边坐了一个娘娘腔,非要和她探讨如何如何美容,如何如何保养,说到关键处,还忍不住的亲身示范,你还别说,如果从后面看的话,还是有点人样的。
王惜月有点受不了了,只好到中间车厢补了一张卧铺的车票,这才摆脱那个苍蝇似的娘娘腔。不过瞬间就把在火车上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主要责任,都归咎于胡大明同志。说起来这女人有些时候真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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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老头的家事
第二天一大早,胡大明同志就乘车来到了火车站,等待着王惜月大美女的到来。火车没有晚点,如期来到。胡大明同志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目不转睛的盯着出站口,眼睛不断的看向四周,观察人流情况,很是担心王惜月一出来看到自己第一反应,愿上帝能保佑她不要太出格就好了,现在的胡大明已经不奢望王惜月能够握一下手意思一下了。
王惜月不愧为王惜月,这次火车也没有白坐,就算中途换了卧铺,但还是结交了许多的朋友,你看现在的她正在与人挥手道别。
胡大明同志听到了王惜月的声音,而且一下就确认是她,心里不觉的顿时一松,紧张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跟个假小子似的,回想起往事,胡大明的脸上不觉的挂满了笑容。
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胡大明同志还是不敢任由王惜月占去主动。胡大明同志主动迎了上去,王惜月同时也发现了胡大明,正要有什么反应,小手一把被胡大明给拉住。
“师姐,你终于来了,我可想死你了。”王惜月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胡大明的话给打断了。
“我都等你半天了,快走吧,接你的车在等着呢,让人家等时间长了不好。”胡大明接着说道,好似不想给王惜月说话的机会。
王惜月大美女一下子也懵了,心想这小子莫非当几天兵,给当开窍了,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还没有等王大美女醒过神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车里。
一上车胡大明就赶快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刚才一分钟跳动180下的心脏。胡大明的这一系列的动作,王惜月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手不由分说的伸到了胡大明的腰间,捏到一小块皮,然后做旋转运动。
“啊!”一声长嚎突然的从胡大明口中传出,把司机同志都吓了一跳,刚启动的汽车,差点没有给整熄了火。
“小子你很紧张是吗?怕我给你丢人啊?”王惜月大美女嘴上说着,手上可没有停下,想是知道胡大明这小子皮糙肉厚似的。
“啊・・・师姐,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胡大明同志一身的功夫,现在无用武之地,还不住的讨饶,这可让司机同志开了眼界了,心想这要是很别人说,别人肯定不相信。
“啊!错了!不会吧,你怎么会错啊,你要是知道错了就不会偷偷摸摸的来当兵,你要是知道错了就不会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你要是・・・・・・”王惜月大美女一口气说了十几二十多条,王惜月说的越来越委屈,越来越哀怨,听得司机同志都要以为胡大明同志是个典型的现代版陈世美,忍不住想要送给胡大明同志一颗子弹。
胡大明同志都快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不过讨饶声可没有停下,手指着司机说道:“姐姐!你看有人,这要是传了出去,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王惜月一听胡大明这么说,手上果然停了下来,她只不过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大半年的担心和朝思暮想,把这次的见面想的很浪漫,可是・・・一想到这里王惜月的手上又猛的一使劲,不过马上看了司机一眼。
司机也没有回头,他当然知道胡大明要拿他当挡箭牌,不过司机可没有让胡大明如愿,司机打开了音乐,很是自然的开着车,就跟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胡大明那个恨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们该干啥干啥,我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胡大明心想如果现在手上有板砖的话,一定拍丫的一窟窿不可。
王惜月看到司机的动作,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挂满了笑容,扭过头来看向胡大明,那意思不言而喻。胡大明同志头皮有些发麻,此时他对司机同志一点不顾及战友之情的表现大是不忿,心中对以后找机会报复他的念头更加坚定。
这时王惜月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不过还没有等到王惜月的手贴到胡大明的肉,就被胡大明给顺势的扯了一下,把王惜月给拉到了怀里,这下子王惜月真的蒙了。但是立马反应过来,不过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被胡大明给擒住小嘴。王惜月的脑袋轰的一下,但是马上就做出了回应,两只胳膊搭上了胡大明的脖子,两人很是投入的吻在一起。
这女人啊,可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刚才还不依不饶的呢,就一个吻就搞定了,现在的王惜月静静的依偎在胡大明怀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牵动了嘴角,显得更多了一份娇艳。
司机同志也不免有些佩服胡大明了,这么快就摆平了小辣椒。不过这时候他可不敢有什么动作,万一要是惊动两人,被怀恨在心,那可就有苦难言了。殊不知他已经进入胡大明同志的黑名单了,如果要是知道的话,又该有何感想呢。
车子很快就到了镇里,不过让王惜月奇怪的是,这路上也没有人,为啥还一个劲的鸣笛啊,她看了胡大明一眼,看到胡大明也在看她,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扭过头去。
胡大明看到已经到清河镇,也不管什么气氛和撅着小嘴的王惜月,用手拍了拍她哪浑圆的臀部,示意她快点起来。
车子走了没有多远,就看到有人在招手,汽车戛然而止,司机打开副驾驶,上来的是山下村庄李青山李大叔。
“李大叔在这里忙什么啊?”胡大明首先打起了招呼。李大叔是老拥军了,只要部队有什么活干,李大叔从来不会推迟。在部队能用的着李大叔的也只有杀猪了,李大叔的功夫可不是盖得,一头整猪到李大叔手里三五分钟就骨肉分离。
而且对吃上也有些门道,猪的浑身上下没有不能吃的地方,什么大肠、小肠,就连那一层猪皮到了李大叔手里也都成了美味佳肴。
李大叔今年67岁了,可以说他也是l团发展与进步的见证者之一。他是一个很朴实的一个老人,对待军人就跟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当然他也得到了整个l团的尊重。
“呵呵,也没什么,来镇里买几个鸡仔。”老人的笑容有些无奈。
这时的司机和胡大明也注意到了,李大叔手中的提笼,里面果然有几只鸡仔,两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李大叔只有一个儿子,叫做李德明,现在开了一个养鸡场,因为老头的关系,所以部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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