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神养成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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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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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玩笑开到如此以假乱真的程度,我是膜拜不已。

    再者,朱佑樘会开玩笑,竟然会开玩笑,这着实颠覆了我的三观。

    看来,这世间的确有太多的事情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更在我们的掌控范围之外。

    我嘴里答道:“是么?还真没发觉,殿下您原来竟是如此幽默。”心里实则万分不屑。

    殊不料,点天灯的朱佑樘竟然极为淡然地答道:“你没发觉到的事情多了,以后慢慢发觉就是。”

    苍天大地啊,见过脸皮厚的,可真没见过像朱佑樘这般二皮脸的。

    上辈子该造了多大的孽,该祸害了多少百姓,这辈子才让我遇上朱佑樘来呢。

    老天爷的眼睛定然是长在了屁股之上,若不然,也不会瞎眼到如斯程度。

    也罢,此刻不是追究老天爷责任的时候,而是点天灯的朱佑樘,他当真不打算下床了么?

    纹丝不动地躺着,还支着脑袋看向我,他不嫌累,我看着都觉得累。

    朱佑樘一直在和我对视,自然是察觉到了我神情的变化,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既是已经同床共枕了一夜,你又何必如此吝啬呢?”

    吝啬?这种事也能大方么?好吧,是我小家子气,是我抠了。

    吸气,呼气,“那您继续躺着吧!继续!”

    虽则于理不合,也会遭人口舌,更是会落下一个不守妇道和*荡妇的骂名,但咱可不是那种守着女戒女训的保守之人,他在我身旁躺着,我又不会少块肉来,也不会少几年的阳寿,那又何不做个大方之人呢?

    心中坦荡、光明,没有任何想法,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方面。

    我对荣华的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别说是朱佑樘穿着衣裳在我身旁,他就是赤果果,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当然,眨一下眼可能还是会有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绝迹不会为之动容。

    想通这茬,心中顿时释然多了。

    肩膀试着动了动,起身怕是还有困难,不过,伤口明显减轻了几分疼痛。

    这可是刀伤,还是近身刀伤,还是被削铁如泥的匕首所刺的刀伤,朱佑樘到底给我服了什么灵丹妙药,着实令人好奇不已。

    胸口位置虽则不大疼痛,可后背中箭的地方,蓦然间犹如火烧一般,灼热灼热。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活人活到我这般处处倒霉,处处悲催的地步,只恐更加印证了这世间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背这一疼,额头直冒冷汗,豆粒大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两鬓流淌。

    面目几近狰狞,嘴里想发出嗷叫声,才发觉,原来真正疼痛的时候,根本无法发出声响,只会疼地直流眼泪。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淌,冷汗顺着额头流淌,浸湿了枕头,模糊了视线。

    猛然感觉被人搂在怀里,想推开,可惜的是,浑身疼痛万分,连推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点天灯的朱佑樘,给他二两颜色,他能开出几家染坊来。

    每次都在受伤或者毒发的时候遇上他,每次都趁我之危,每次都揩油、都吃豆腐。

    须知,豆腐吃多了,可是能撑死人的。

    不对劲,若是箭伤发作,不该会是目前的这幅情形,可若说是星光灿烂和红殇的毒发作,似乎也不是目前这幅情形。

    体内,有股莫名的真气游走着,准确来说,不是一道真气,而是几道真气,几道并不融合而且相背离的真气在游走着。

    细细思量,给我体内输过真气之人,首当其冲是公子刑天,其次是老蒋,再次是朱佑樘,此外,二师兄和花蝴蝶或许也曾有过,当然,兴许还有过别人。

    在这些人当中,能留下隐患的,唯有公子刑天和老蒋。

    然而,我的体内,起码能感知到有五六道不同的真气在游窜。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些真气,分明早就存在,为何直到此刻才产生排斥,才产生负面影响呢?

    心里胡乱猜测着,耳边忽听朱佑樘的声音传来:“你当真如此痛苦吗?”

    这种事,难不成还能有假不成。

    朱佑樘的语气,好生奇怪,奇怪到,即便身上疼地千刀万剐一般,可我仍然抬眼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望去,生生吓了一大跳,朱佑樘的眼眸当中,有种极为复杂的情愫,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直觉不好,极为不好。

    尚未探究,就见朱佑樘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庞,轻柔而舒缓,“还是忘不掉么?还是忘不掉他么?”

    等等,这话是何意思?那个他,是说老妖精,是说荣华,是说公子刑天么?朱佑樘对我的事情,究竟知晓多少?

    知晓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朱佑樘显然知晓我心尖尖那人是谁,也知晓他的身份,更知晓我与荣华之间的事迹。

    恐怕就连花蝴蝶和师父都不曾知晓我和荣华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朱佑樘又是从何处知晓的嗯?

    何处知晓的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明知我对荣华情根深种,为何还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是因为情难自制??还是因为觉得我可怜,从而有了怜悯之心,进而由怜悯转化为动心?

    “即便不是我,即便我不能带给你幸福,可是为何要如此痛苦地活着?你这般,我怎能忍心不闻不问?怎能不担心?怎能不牵肠挂肚?”

    牵肠挂肚?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朱佑樘的确说的是这四个字。

    朱佑樘究竟看上了我哪一点,连我自己都好奇不已。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我虽有霉神和囧神这两位庇佑,但几时活地痛苦了?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昔日中了六箭没死,被老蒋拍了一掌,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几个月,可最终还不是照样活了下来。

    自打学习毒术之后,前前后后更是中毒不断,哪次不是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小命?

    毫不夸张的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三箭一刀算甚?如今这点疼痛算甚?

    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他朱佑樘一个八尺男儿,仅仅就凭当下,就断定出我痛苦地活着,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堂堂的太子殿下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见识浅薄的凡夫俗子。

    老实说,荣华的不辞而别,的确令我在短暂时期内有过痛苦,有过纠结,然而,如今已然见到他,我心中最多的,其实是惶恐不安和矛盾,毫无一丝痛苦的痕迹。

    也罢,他爱怎么想,那是他自个的事情,我无权干涉,也没有力气去干涉。

    朱佑樘的眼眸当中,闪现着一丝淡淡的哀伤,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苍天大地啊,完了,朱佑樘只怕不是喜欢我,不是爱慕我,而是真真正正爱上我了。

    虽不知他为何会产生这般的感情,但知晓的是,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得出,他是不打算轻易放手。

    他若不放手,那我与荣华之间,绝迹又要横生不少枝节。
………………………………

第153章 :他死不了

    许是朱佑樘这个人肉枕头不错的缘故,又许是痛地死去活来,后来,睡了过去。。しw0。,其实应该是昏厥了过去。

    这一昏厥,昏了五天五夜,待醒来之时,朝堂和江湖当中,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朝堂之上,七成以上的老臣,自动投入到太子朱佑樘的门下。

    江湖之上,公子刑天和秦广王在八达岭大战数百回合,最终,公子刑天败在秦广王手下,身受重伤。

    毫无疑问,朱佑樘成了如今整个天下间最大的赢家。

    首先,他的太子之位可谓是有稳如泰山之趋势。

    其次,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公子刑天和秦广王之间,斗地越凶狠,越惨烈,与他朱佑樘而言,都是莫大的好事。

    再者,公子刑天受了重伤,此时,他朱佑樘若再派一些杀手前往,那于公子刑天而言,极其不利。

    朱佑樘杀了公子刑天,既能少了一个政治上的大威胁,又能除去自己的情敌,多了一丝得到我的机会,可谓是能起到一箭双雕、一举二得的功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公子刑天和秦广王交手的次数,不下数十次,虽则每次都是两败俱伤,但他们两人的功力,几乎旗鼓相当,很难分出胜负来。

    昔日,他们俩曾经大战过三天四夜,都未能分出输赢。区区数百回合,公子刑天岂能败给老蒋呢?

    我离去的时候,公子刑天的天魔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八层,这些年,即便没有任何长进,也断然不会差劲到如斯程度。

    然而,和荣华在一起的这些年,知晓的是他毒术高强,武功一事,还当真不甚了解。

    荣华在我面前,自然不敢全然展露出他的功底,防止我猜到他的身份,或是记起他的身份来。

    因而,公子刑天如今的武功如何,虽不明确,但起码有个大概的估量。

    老蒋的武功,比起十年前来,实乃登峰造极、他人望尘莫及。

    即便公子刑天的心思都在我这个女人身上,从而荒废了修炼,他的武功,断然也不会退步到如斯程度。

    再者,老蒋的身上,还身中两心绵这味奇毒。

    若说公子刑天打败了秦广王,这在情理当中,若说秦广王打败了公子刑天,这简直比万贞儿是我亲娘,皇帝老儿是我亲爹这样的消息都匪夷所思。

    难道说,老蒋身上的毒,已然解去了么?

    这几日以来,实乃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恍惚间,我竟差点忘了老蒋身中剧毒一事。

    倘若老蒋的毒未解,他还能将公子刑天给拍成重伤,那让我的老妖精情何以堪呢?

    老蒋虽吻合我的脾气和口味,我也对他有几分好感,然而,他若胆敢伤害我的老妖精一根毫毛,我照样不会对他留任何情面。

    如今,他不止伤了我的老妖精,还把他打成受伤,这个账,我是绝迹会找他去算的。

    出奇的是,这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是朱佑樘,而是小昭。

    不止如此,那日晌午过后,我才见到了朱佑樘的身影。

    朱佑樘在我面前,对朝堂和江湖上的事,并未提只言片语。

    这些消息,是小昭告诉我的。

    小昭是来保护我的也好,监视我的也罢,值得笃定的是,她是朱佑樘的人,并且对朱佑樘极为忠心。

    既是如此,小昭告诉我这些,尤其是告诉我公子刑天受伤的消息,也不晓得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更不晓得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黑心也好,红心也罢,于我而言,此刻都该感激她,感激她告知我如此重要的事情。

    经过这五日的修养,后背的伤,好了七八成,胸口的伤,也好去了大多。

    也不晓得朱佑樘在我身上用了什么灵丹妙药,真想给他都顺走,方便日后使用。

    心中十足挂念公子刑天的安危,但表面不动声色,耐心熬到天黑。

    所幸的是,朱佑樘就来了一次,并且只是简单地问候了几句,随即便离去,出乎意料般,竟未作任何纠缠。

    看吧,这才是他朱佑樘,才是他太子殿下该有的风范,那日的举动,实乃犹如市井泼皮无赖一般。

    待瞥见小昭出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床,随即收拾包袱,打算离去。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前脚刚迈出房门,耳边就传来朱佑樘的声音:“这是要去何处呢?”

    我能说是去看心上人,去看我的老妖精么?

    话说回来,即便有暗卫就在附近,可打报告总需要时间吧,朱佑樘既非神仙,又没有翅膀,何以如此神速就赶到呢?

    这个巧合,似乎未免太过巧合。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间,是有巧合这回事,但十有*的巧合,并非是天意使然,而是人为的结果。

    “伤势养地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去了。”我作答道。

    朱佑樘目不转地看向我,问道,“既是离去,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神情保持自若,答道:“这就告诉,正好您来了,省地我再跑一趟。”说罢,朝着墙角走去。

    朱佑樘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是打算飞檐走壁?不觉得放着大门是种浪费么?”

    回头,我讪讪答道:“哦,对不住,翻墙翻上瘾了。”

    这倒是实情,放着墙不走,为何要走大门?没错,轻功好,就是可以如此任性。

    勇于承认,这可不是随便谁就能办到的事情,朱佑樘还好,神情还算镇静,此时赶来的小昭,看我那小眼睛,宛若看到天外之物一般。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癖好,喜爱翻墙,这又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不抱着开明的态度去包容呢?

    也罢,此刻不是探讨包容的时候,而是点天灯的朱佑樘,他竟然没有抱着我的大腿不放。

    心里想着,耳旁忽听朱佑樘的声音又响起,“以你如今的身子,能翻得过这座墙么?”

    原本顺嘴想反驳,转念一思量,事实胜于雄辩,于是提起一口气,企图越墙而过。

    事实证明,企图也只能是企图,而并非是现实。

    现实即是,这一提气,胸口的位置,疼痛万分。

    像我身上这等刀伤箭伤,即便武功盖世,没有个把月,那是绝迹痊愈不了的。

    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太过轻信自己了。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晓自己这幅倒霉的身子尚且需要静养呢?然而,公子刑天受了重伤,我的老妖精受了重伤,我岂能安然地躺在床上呢?

    转身,脸不红、心不跳,答道:“还是走正门吧,若不然,如您所言,放着大门,岂非是种浪费呢?”

    咱能屈能伸,此路不通走彼路。

    “等伤势痊愈之后,我陪你一起去。”朱佑樘说道,状若随意一般。

    伤势痊愈那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我哪有那般好的耐心。

    说实话,此刻,早已火急火燎,别看我人在这里,心早已跑到了桃花坞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朱佑樘显然知晓我离开的用意,也显然知晓我是要去作甚。

    “不必劳烦您大驾,这种事,还是我自个去较妥一些。”我严词拒绝道。

    “等伤势痊愈之后,我陪你一起去。”朱佑樘复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方才多了一丝坚定,亦多了一丝愠色。

    显而易见,这并非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

    太子又如何,你姑奶奶若不肯了,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没用。平心静气,答道:“不必劳您大驾,我自个就可以。”

    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喜欢凑热闹,话说,他有这种个性,他老爹知道吗?

    “他死不了。”

    朱佑樘这道声音响起之时,我是眼神突变,瞬间看向他,阴晴不定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虽受了重伤,但死不了,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朱佑樘重重咬在死字之上。

    厌恶的眼神,嫌弃的语气,朱佑樘的反应,太过偏激,太过异常。

    在我印象当中,他是个喜怒有常、喜怒有度之人,情绪素来控制地极好。

    此刻,是个傻子都知晓他妒火中烧,知道他是动了大怒。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朱佑樘显然有咒公子刑天的意图,显然希望他死。

    吸气,呼气,竭力使得语气保持平静,“殿下,您该知晓,在民间百姓当中,死字都是忌讳,况且您是太子,更应懂得此理。”

    这话是在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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