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之志,何人知?孤之意,何人明?”
“胸怀之志可吞天,心有深意欲覆地。倾天覆地非我志,气吞天下本我心!”
“坐拥七州成霸业,哪有敌酋乱我心?”
“武曲星,随我志,文曲星,亦相从。”
“雄师千里击敌寇,运筹帷幄万里机!深谋远虑非我愿,敢教四海汉威存!”
“若得青州百万士,岂有乾坤不得覆!”
刘雄吟到最后一句时,爆发身体中的所有能量,吼出胸中的霸气,似要让整个天地知道自己的大志。
刘雄的神情领身后的众人感到惊疑未定,更加感到刘雄的气势不可直视。
“那么接下来是称帝,还是灭吕布?”刘雄放眼望着遥远的西方,不知道西方有多少的王国,而他知道罗马,而罗马与分奔离析的大汉不同,正在不断的扩张。
刘雄可不知道东南亚的扶南国,也不知道南亚的贵霜帝国和萨塔瓦哈那,也不知道有个帕提亚是罗马人的死对头。
刘雄望着云海彼端,突然对着身后的荀彧问道:“文若,若是孤称帝,文若以为利弊如何?”刘雄看着荀彧等待他的答案,期待荀彧能够给他一个好的答案。
荀彧一愣,走出列微笑着说道:“大王心中应该比荀彧更加明白其中的道理。”
刘雄笑着点头道:“孤虽然心中有决定,但是孤认为称帝与灭吕布同样重要!若是如此,荀彧觉得如何?”
“臣以为,大王如今之实力可以同时进行这两件大事。不称帝,不足以立根本,不足以震不宵。吕布不灭,则尾大不掉,养虎为患。”荀彧说着抱拳拜道:“大王英明神武,必当成就霸业!”
刘雄又看向后面的几个谋士问道:“尔等觉得如何?”
“我等愿大王扫灭天下成就霸业!”众人拜道。
“嗯。”刘雄点点头,眼神中爆发出一股火焰。“那么孤就两路并进!”
随后,刘雄看向一边的太史慈说道:“子义,孤让你办的事情如何?”
太史慈走出列,恭敬的抱拳说道:“青州兵马皆已整备完毕,等待大王一视。”
“好,那孤便看一看天下闻名的青州兵是否真的那么悍勇无敌!”刘雄满意的点头头,回首继续欣赏着泰山之景。
一览泰山之巅后,刘雄更加坚定了称帝事情,只不过因为龙城中的皇宫龙庭还没有建好,所以刘雄要等上一等,但是他称霸天下的决心却是不会等。
既然刘雄拥有大汉诸侯最强的实力,那么他就毫不顾忌的扩张,将整个天下再次统一起来,才能更好的发展这个强大而又伟大的国家。
刘雄一挥手,数路兵马齐动,河北的铁骑强军纵横天下,数卫大军齐动,誓要将分奔离析的大汉再次归为一体。
留下文臣和家眷,刘雄骑着神骏的墨虎战马,身边跟着颜良、文丑、太史慈、蔡阳等部将,而后是千余虎刺铁骑。一面金色龙纹战旗在天空威风凛凛的招展飞,战旗下面是一个个威严雄武的骑士,向着历城而去。
因为考虑到重兵齐聚泰山会造成当地的负担困难,所以,刘雄将青州兵马筛选出来的精锐之士放在了历城,也是他回归河北的必经之地。
在青州的大地上,刘雄纵马狂奔,任由墨虎踏碎青色的草地,率着隆隆而过的铁骑向着历城飞奔而去。刘雄骑在墨虎背上向着身边纵马狂奔的太史慈问道:“子义,离历城还有多远?”
太史慈纵着战马回答道:“离历城还有一日路程,大王今夜当寻找一户村落住下。”
刘雄听了点点头,道:“前方可有村落?”
“前方有一个王家村。”太史慈指明方向道。
“那好今夜便在王家村露宿。”刘雄说着率领铁骑大军向王家村而去。
正值五月,农忙之际,百姓都在田地里收割着成熟的麦子。
突然,一个汉子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急忙大喊道:“村长!有山匪!”
天地中一长者放眼望去,看着空中一面金色龙纹战旗在空中飞舞,看着那泛着光华的一个身穿甲胄的马上骑士,长者忍不住激动的冲着身后的大伙大喊起来。“魏王来了!快去拜见魏王啊!”
一众汉子有些不解,道:“村长,您怎么知道不是山匪?”
“废话!山匪有这么大的阵仗吗?我看那一面金龙战旗就知道是魏王,难道没听过那一句吗?金龙现,帝王见!”说着,村长挥舞着手高兴的大喊道:“都随着老头我去拜见魏王啊!”随后,一众膀大腰圆的青州汉子跟着老汉冲向刘雄的马队。
突然,文丑看到四周田地里哗啦一片,高举着镰刀的青州百姓飞奔而来,文丑控着战马急忙冲着身后的虎刺铁骑喊道:“有敌情!保护大王!”
“嗬啊!”虎刺铁卫高举战枪,腰中挎着弯刀纵着战马便冲向飞奔而来的百姓,吓得一众青州百姓立即停止了脚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们的村长。
文丑驱马上前,举着大枪指向一众青州百姓,大喝道:“放肆!青州已经降了,你们想干什么?魏王在此!难道尔等想要谋反吗?”
一众青州百姓看到一个个面色不善的骑士,齐齐看向为首的村长。村长走出列,不卑不亢的说道:“我等只不过向拜见魏王而已,何来的谋反之说?小娃娃,别看你横!老夫横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呢?”
“放肆!”文丑忍不住怒吼道。
“好了,百姓皆是我等衣食父母,不必无礼。”刘雄驱马向前对着暴怒的文丑说道。刘雄看着一众庄稼汉子,忍不住对为首的老汉笑道:“属下不知礼数,请长者勿怪。不知长者有何事要见孤?”
“魏王在此,尔等还不行礼?”老汉拄着锄头,对身边中发愣的庄稼汉子道。随后,老汉率领一众庄户人家向刘雄跪拜在地道:“拜见大王!大王仁德无双,天下无敌!”
“仁德无双?天下无敌?”刘雄忍不住笑了起来,推开部将的阻拦跃马而下走向老汉面前将他扶起来,道:“长者行如此大礼,令孤深感有愧。”
老汉起身抓住刘雄的手激动的说道:“老汉今年六十有五,得见大王,真是祖上积德。”
“哎,长者怎么可以如此说呢?”刘雄有些有愧道。“孤何德何能令长者如此呢?”
“大王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免去赋税,活命百姓黎民,真是我等之福,大王如此仁德,怎能说没有功德呢?”老汉说道。“大王远道而来,望大王赏识答应我等要求,让我等以尽地主之谊,准备酒菜款待大王如何?”
刘雄听了忍不住笑道:“孤本来向露宿于王家村,既然长者盛情,孤就不客气了。”
“呵呵呵,不瞒大王,老汉便是王家庄的,姓王名礼,字孔明。”老汉抱拳说道。
“孔明?”刘雄忍不住感到惊奇,没想到眼前的老汉字孔明,那么真孔明在干什么呢?
“大王难道觉得老汉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老汉忍不住问道。
刘雄微笑摇头道:“并不是,只是长者的名字让孤想到了一个人。”刘雄看到庄稼汉子手中的镰刀和锄头,忍不住问道:“如今农忙之际,既然长者忙着收割麦子,我等也当帮忙。”随后,刘雄一挥手说道:“都下马随百姓收割麦子!”
“诺!”一众虎刺铁卫跃马而下直接将弯刀抽出,在众青州百姓的惊恐的眼神中,虎刺铁卫一个个凶悍无比,高举着弯刀就像那些麦子杀去,攥着那些麦子便是一通砍杀。
刘雄一见急忙喊停。“你们都干什么?割麦子又不是杀人!”刘雄走过去一把将一名虎刺铁卫手中的弯刀夺过来,说道:“都看着!”刘雄一手抓住麦穗,一手用手中锋利的弯刀对着麦子根部一拉,便将麦子割起来,然后放在一边。刘雄连连示范,也不停留,看着一众愣住的虎刺铁卫,刘雄怒道:“孤叫尔等是为了看孤干活吗?”
一众虎刺铁卫急忙告罪,随后立即开始收割麦子。
老汉见了刘雄竟然亲自动手干活,忍不住上千拉住道:“大王千金之躯体,怎能可以干如此粗鄙的事情呢?”
刘雄拦住老汉说道:“孤也是父母生养,与长者并无不同,怎么能说是千金之躯?若是如此,孤不是时刻提防盗贼吗?”
“大王真会开玩笑。”老汉忍不住说道。“区区小事,还是不要劳累了大王金体了。”
“孤也是米面养大,岂有不帮手之理,老汉在如此说,孤就率领大军离去了。”刘雄说道。
“这……”老汉最后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看到刘雄如此坚持,老汉只能答应。
刘雄解下锦袍,手握弯刀,低头割麦,虽说没有镰刀,但是弯刀的锋利依然好使。割着麦子,刘雄脑海中想起了后世小时候的老父亲。刘雄幼年时侯,还没有什么收割机,麦子和稻子都需要人力收割,繁琐异常,就如同现在这般。
刘雄边干活边想着后世的老父亲,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或是身后一群不一样的眼神,那是一种崇拜和敬服的眼神,是无比拜服的眼神。
“如此帝王,百姓之福,我等之福啊!”颜良忍不住对身边的文丑说道。
文丑点头看着刘雄,手握大枪护立在后,道:“大王可以算得上千古一帝,古往今来,就是秦皇汉武也难以比拟!”
“忠烈慎言。”太史慈看向文丑说道。“大王可是最为敬佩孝武皇帝的,小心祸从口出。”
“无妨,以大王之度量和仁义,些许话而已,无妨。”文丑看向颜良,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了认同,看向不远处的刘雄,文丑紧握腰间青釭剑的剑柄,心中想到:“大王以德服人,文丑必以忠心报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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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青州虎士
五月的天,是忙碌的一天,五月的夜,是欢乐的一夜。白天起早干活的农民在地里累了一天,晚上收拾农具回家与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可以说的上是惬意,而这只不过是文学家笔下对农忙的描写而已。
真正的农忙与惬意没有丝毫的关系,与快乐也占不上边,这刘雄就心有体会。
在后世五月天,刘雄的小时候,父母起早贪黑忙碌着收割麦子,割完麦子还要将麦子捆成一捆捆的麦子,然后还要用驴车将一捆捆麦子运回家,然后要给麦子脱粒。脱粒就是将麦粒打下来,然后晒干,其中工作流程很是繁琐,丝毫没有文学家笔下那么具有感染力。
王家村的夜一片安静,没有载歌载舞欢迎刘雄的到来,在拜见刘雄过后,王家村的村民便各自回家倒头便睡,在没有点灯的时代,还是早睡省点灯油的好。
刘雄看着静寂无声的王家村,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想着后世的老父亲,身边有蚊虫相伴,还有那些站岗的虎刺铁卫。
“大王,喝口水吧。”文丑端来一杯水递给刘雄道。“这王家村什么都没有,说是招待大王,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招待的。”
刘雄摆手说道:“无妨,我等也都是百姓的儿子,岂能侵占百姓的东西?忠烈要记住,我等打江山不仅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更是为了百姓更美好的生活。军民一体,不得侵害!”
“诺!”文丑眼睛一亮应诺。
刘雄看着累了一天的虎刺铁卫都一个个进入梦乡,无视身边飞来飞去的蚊虫,心中忍不住叹息:“有这样一支军队,孤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呢?”
“忠烈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刘雄对着文丑说道。
“护卫大王的安全是文丑如今的职责,还请大王见谅,恕难从命!”文丑拜道。
刘雄一愣不由微笑点头,然后裹着一层毯子便进入梦乡。
当王家村的村民醒来时,发现村子依然是原来的村子,并未改变,各家各户也没有少什么,各家的女人也没有被侵害。一众村民不由围住村长说道:“村长,河北军走了?”
老汉忍不住说道:“是走了,没有带走一点东西,大王真是仁义,我等却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招待大王,真是无颜啊!”
“村长,县里来人了!”一名汉子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的衙差大喊道。
一名衙差骑马飞奔而来,看着聚在一起的村民很是奇怪,但也没有计较喊道:“奉县令大人之名!王家村劳作辛苦,可到县城令牛五头,驽马二十匹!速去速领!”说完,衙差便飞奔而去。
老汉一愣,随后急忙跪地大喊道:“大王真是仁义啊!”随后一众村民皆是跪下向着北方跪拜。
后世,王家村成为一个著名的旅游之地,只因为刘雄曾在此露宿过。而王家村的先人等到牛马后,不仅建立一处武王庙,还雕刻了两尊牛马的石像,以记住魏王当年为百姓的所作所为。
刘雄可并不知道自己露宿一个普通的小村子,让手下给那个村子几头牛马就会让自己的光辉事迹显露后世,也不知道一个个小小的王家村因为自己而变得越来闻名天下,更不知道王家村以后出了不少国家的栋梁之材。
刘雄到了历城,见了历城的长官一面便飞奔进历城的军营。
军营之中,一列列军士握着长矛或是大刀正在操练,刘雄看着阵型严整,操练得法的青州兵觉得很是不错。当刘雄一群人进来后,青州兵开始停下来看着他们,就如同看好戏一般指指点点。
刘雄立即喊道:“操练兵士教官何人?”
“你是何人?”一名小校飞奔而来道,当看到文丑和颜良时急忙跪拜道:“卑职拜见将军!”
文丑忍不住怒道:“在你面前的是当今魏王,你竟敢无礼,找死吗?来啊!拉下去斩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跪拜在地小校大声求饶道。
刘雄抬手说道:“好了,不知者无罪!孤且问你,这练兵之人何人也?”刘雄指着那一群看笑话的青州兵,眼睛却是看着马下的小校。
小校抱拳说道:“正是卑职。”
刘雄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
“卑职是武安邦,是大王手下武安国的二哥,字仲义。”小校抱拳说道。
刘雄看着武安邦忍不住惊奇道:“你竟然是武安国的二哥?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兄弟?”
武安邦道:“大哥早夭,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三弟武安定,武安国只算是老四。”
“好家伙,安邦定国!真是好名字啊!”刘雄心中忍不住赞道。“只可惜少了一个啊!”看了一眼武安邦,刘雄不悦道:“虽你四弟是我帐下大将,虽然你练兵不错,但是军法不严,孤虽然免你无礼之罪,但不可免你军法不严之罪!”说着,刘雄挥手道:“来啊!将武安邦拉下去重大五十军棍!”
“谢过大王!”武安邦拜谢,任由虎刺铁卫将他拖走。
青州兵看着营中主将被打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似乎在庆祝欺压他们的笑面虎终于得到了教训一般。
刘雄看着青州兵混乱的军纪,不由想起三国中对青州兵军纪的描写:不服管教,目无军将!
刘雄骑马走到点将台下,跃马而下,在众青州兵的注视下走上的点将台,两队虎刺铁卫急忙下马飞奔上点将台,将点将台下面围住,护卫刘雄的安全。
刘雄在点将台上跨前几步,看着下面一片片带着奇怪的眼神,举手命令道:“击鼓点将!”
“诺!”虎刺铁卫得令抱拳,随后飞奔而去擂动起战鼓来。
“咚咚……”战鼓擂动,各处听闻鼓声的青州兵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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