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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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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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伤意味深长的对我笑笑;不再说话。像以前的黄天酬一样;一道黄光没入我的身体里面;占在我的心窍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重新回来;就好像黄天酬还是我的报马一样。唉。让黄天伤给我整得有点多愁善感;居然怀念起黄天酬来。

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却挺喜欢这种感觉;闭上眼睛;慢慢体悟。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都快三点半了;之前也没跟我妈打招呼;等我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我爸居然没上班;跟我妈趴在茶几上研究着什么。这让我很惊讶。看见我回来;我爸高兴的给我拽了过去。我连鞋都没来得及换;我说要换鞋文人小说下载;我妈抬起头;冲我嚷嚷:“换啥鞋换鞋;没看我俩都没换么”

我一低头;我爸果然穿着大皮鞋;这让我更惊讶了。平时我妈最爱干净;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我走过去;想看看他俩正研究什么呢;还没看明白;我妈就激动的跟我说:“我看这套就不错;三室两卫。一百多平;现在正在搞活动;买一送一;多合适。将来宛儿的父母来了也能住下;人多了多热闹。”

……原来他俩在研究房子啊。正好。我也看看什么样的。我坐在我妈身边;一边听她给我讲这房子的的格局我一边问她:“啥是买一送一啊”

我妈告诉我:“买一个房子送一个车库。多合适;车库也十多万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嘟囔一句。我妈显然没听进去;还在一个劲儿的跟我介绍着格局。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看明白格局图。我在心里悄悄的问黄天伤:“天伤;你懂风水不这房子风水咋样”

黄天伤大笑:“有咱们堂营的地方;就算是穷山恶水都能给他变成好山好水;不用担心风水;就算真有风水问题;我们随便指点指点;你也就解决了。”

我对黄天伤的话持保留意见;主要我对他还不算熟悉;如果是黄天酬这么跟我说;我就相信了。因为黄天酬是黄家的特例;黄家本性都喜欢说大话;怎么没边儿怎么吹;就算吹破天都不怕。谁知道黄天伤是不是黄家的主流性格里面的。

我看了几个我妈指给我的布局图;我都挺满意的。也没啥不满意的;原来欠一屁股债的时候想都不敢想的问题;现在忽然解决了;还要啥自行车啊;手表都不想要了。

我到门口换了拖鞋;告诉他们;房子他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我跟宛儿都没意见。他俩听了有点不高兴;认为我怎么能当撒手掌柜的呢。我只好连虚唬带哄;终于给他俩稳住了。这我才去堂单前面点了排香;然后回屋;关上门上锁。

我可不想让他们看见我下来神儿的样子;虽然我的仙家很少捆身说话。但是我这次是想进堂营;万一他们以为我过去了咋整;再给我整医院去;那可就热闹了。大夫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判我个植物人。

我躺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次都不用劳烦别人;黄天伤闪身的时候直接就给我的元神拎了起来。我告诉黄天伤:“咱们直接去黄堂;我要见教主黄天酬。”

黄天伤领着我就往外走;我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要迈步进营的时候;营堂里面忽然跑出来一列胡家仙兵;直接拦了我俩的去路。黄天伤皱着眉头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认识弟马了”

领头的胡家弟子冲我一拱手:“代教主有令;让弟马去大殿;有事相商。”

我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一队胡堂弟子;这也不像是请的架势啊;这好像是劫呢黄天伤脸色很难看;大声喝道:“弟马要先去黄堂拜我黄堂教主。你们还不快点让开。”

那个领头的胡家弟子根本没有闪开的意思;黄天伤向前踏出一步;大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强逼不成”

“哎;天伤别这样。”我一看今天这胡家是铁了心了。看来就算我师父不在;他们还是把自己当做掌堂大教主亲兵了。我拦下正要动怒的黄天伤;跟那一队胡家弟子说:“我有事想见见黄堂教主;如果胡堂代教主想找我商量事情;能不能稍微等我一会儿”

我故意把六儿的身份说的清清楚楚;五大仙堂的关系虽说明面上各自平等;可暗地里胡堂一直以老大自居。如果我师父在的时候也就罢了。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儿呢;可现在我师父都不在了。小六子一个代教主凭什么这么耍威风尤其是跟我黄哥耍威风;我就更不乐意了。

黄天伤听我这么一说;这才罢了;站在一边;拿眼睛一个劲儿斜楞那个领头的胡家弟子。可人家压根不跟黄天伤对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又对我行了一礼:“代教主不单代替教主执掌胡堂;也代掌堂大教主执掌堂营内所有事物。还请弟马随我走一趟。我们只是通风报信;听命于人。绝非仗势跋扈。还请弟马和黄兄见谅。”

这就是胡家弟子;要是黄天伤遇见柳家兵马;两句话不到就得干起来;遇见清风也一样;他们三家的原则就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黄天伤还想说什么;我伸手拦下。跟他说:“天伤;这样;你先回黄堂;通知黄哥一声;就说我回来了;一会儿去拜见他。我先随这位兄弟走一趟。说不定小六子找我真有事儿。”

黄天伤忿忿的点了点头;瞪了那个领头的胡家弟子一眼;转身离开。胡家弟子只为请我;并没有为难黄天伤;立刻给黄天伤闪开一条道。我注意到刚才我故意不管小六子叫代教主。而是直呼其小六子;这些胡家弟子并没有露出恼怒的神色。看来他们跟我心中想的一样;就是听命而已;并不是跟小六子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那他们对我这么强硬的态度就说明一件事;小六子肯定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儿;我一回来就非找我不可呢

我跟着他们来到胡堂大殿;小六子正在里面来回踱着步;看我来了也没正眼瞧我;还是自顾自的溜达。我也没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个胡堂女弟子给我上了一杯茶;我尝了一口;真香!

小六子伸手挥退那个胡家女弟子。大殿的门也被女弟子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我一边喝茶一边问小六子:“六叔;这么急着把我找过来啥事儿啊”

小六子冲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叫小六子啦怎么见着我面就叫六叔了你叔我最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一口热茶差点全喷小六子脸上;我干咳两声掩饰我的尴尬;这小六子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笑着跟他说:“六叔;你本来也不大;叫叔恁地给你叫老了;我觉得还是小六子叫着亲切;还顺口;跟自己亲人似的。”

小六子听我这么一说;嘿然笑道:“你嘴真贫;油腔滑调的;真不实在!”

我装傻充愣的笑笑;问他:“六叔;你叫我来到底有啥事儿啊”

小六子凭空变出一个闪着金光的大书;递给我;跟我说:“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这书看着又厚又重;但是接过来之后却轻若鸿毛;我随口说了一句:“嘿;我还以为这东西很重呢。”

小六子在一旁听不出语气的说:“这是功德薄;当然是越重越好;可惜你压根也没积累什么功德;这书才如同虚设一般。”

靠;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真不好意思……

我翻开书;上面的文字我都看不明白;不过我只挑能看明白的看;第一页上清楚记录着我立堂口之后救过的那个招了鬼魔的小姑娘;后续事件也有;我都已经忘了那个鬼魔跑掉了;上面居然还记录着后来如何抓捕到;后面还跟着一个很特别的符号。

我再往下看;居然是我帮丰屹那件事儿;这事儿这么快就记录上来了我往后翻了一页;咦怎么没有威海那件事儿我费了那么大劲;为什么会没记录在功德簿上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小六子。

小六子看我抬起头;一脸奸笑的问我:“发现问题了吗”

我点点头;这还发现不了给我漏记了这么大个事儿呢。我跟小六子说:“六叔;这上面怎么没有我去威海的事儿啊入关就不算功德啦”

“放屁;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小六子说:“我也是闲来无事;就随手翻翻;这才发现;那件事儿居然没有记录在这上面。这可就奇怪了。我听说你们在威海没少费力气;黄天酬也是因此得了奇遇;接连突破了两个瓶颈;可为什么没有记录在这上面呢”

我试探着说:“这书给我的功劳吞了”

“你能不能想点儿靠谱的事儿”小六子瞪了我一眼:“这功劳薄是仿照生死簿做的;上面事无巨细;样样记录的清清楚楚;哪会贪墨你这点功德。再说;它要功德有什么用”

“那是为啥呀”我不解的问道。

小六子摇摇头;跟我说:“这就难说了;可能是你们根本没有完成任务;没解决了就回来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只不过我没经历;猜不到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遗漏的。”

我纳闷的问小六子:“六叔;那就不对劲儿了;难不成真让我杀了王鼎和蛇赛花可魔种不是也没解决吗功德不也记得上了我都已经帮吴青松追回小蝶;让他俩团聚了;按说这事儿也该记录上面;我不觉得有什么遗漏的啊”

小六子笑着说:“这事儿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好信办了坏事。功德没得到;反而落了因果。”

我点点头;这事儿我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我是不是应该给猫哥打个电话回访一下呢

我正琢磨呢;就听大殿外面有胡家弟子隔门通报:“黄堂教主黄天酬前来拜见代教主!”

小六子不耐烦的冲我一挥手:“他不是来找我的;你赶紧出去吧;这是来接你来了!”

我跟小六子告了个别;转身出去;黄哥太够意思了;居然亲自来接我。

等我从大殿里面刚一出来我就乐了;黄天酬这是来找场子来了;他一身血色铠甲手拿狼牙锯齿端坐在十六人抬的龙椅之上;黄堂兵各个全副武装;现在正对着胡堂大殿一字排开;一动不动就有一股威煞之气逸出。

胡堂弟子一个个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过也都手握兵器;只不过都没有拔剑出鞘;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敢对黄堂教主舞刀动枪。

黄天酬看我出来;哈哈大笑;“小天;怎么你自己出来的”

“不是我自己难道还让代教主看你这样”我笑着跟黄天酬说:“黄哥;你这架势也不像拜访代教主啊!”

黄天酬大手一挥:“我是来接我兄弟的!”

第三十五章 闯堂!来者不善!

对于黄天酬霸气十足的登场;我真怕引起小六子不必要的误会。赶紧对他挥挥手;示意他打道回府。没想到这货还是个惹事儿精;长身而起;对着胡堂大殿朗声笑道:“今日前来拜访;却未得见代教主;实属遗憾。天酬改日再来;希望代教主赏脸;天酬欲与代教主把酒言欢。”说完;冲我一挥手;我感觉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黄天酬的巨大座椅上。我也没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黄天酬笑着坐下;吩咐下面的黄堂弟子;回府。

我撇了撇嘴;跟黄天酬说:“黄哥;我怎么瞅着咱家堂口里面明争暗斗的呢我还以为跟梁山好汉一样;都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现在来看;好像瓦岗山那帮杂牌啊。”

黄天酬笑着跟我说:“只要有权利;有利益;就不会存在你说的那种亲如兄弟的情况。最后梁山好汉不也四分五裂了么再说;我敬的是我二大爷;他一个猢狲装什么大尾巴狐狸”

“猢狲”我一愣;惊讶的问黄天酬:“什么意思那小六子真是个猴孩子”

黄天酬笑着点点头;跟我说:“要不能长那样么跟没进化好似的。是个猢狲;他占了本体的优势;不用费劲幻化成人。不过道行一般;本领稀松;就是占了个好天赋;但是不努力也白扯。”

“那他骗我;”我不满的说道:“他还说他是一缕残魂。我还以为是夭折的孩子呢。”

“他是大老爷从六道轮回里面捞出来的;”黄天酬面无表情的说:“说他是一缕残魂也没什么错。我也是大老爷赐的命。所以我再过分;他都要看在大老爷的面子上不敢为难我。今天要是别人对他这么耍威风;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那猢狲的报复心很强;但是很忠心;也实在;说白了就是一根筋;他认准的事儿。怎么看都好。他要是不高兴了;谁惹他谁倒霉。所以;你以后少跟他接触;他是猢狲的脾性;捉摸不透。”

我笑着跟黄天酬说:“这猴孩子长的寒碜点儿;但是对我还算不错。”

黄天酬听了;微微点头。跟我说:“那就好。也不要过多接触。我是为你好。”

“知道了;”黄天酬一再为我拼命;我要是还不知道他是为我好;我这心肠可真是石头做的了。我问黄天酬:“黄哥;那魏……”

“胡天南!你给我出来!”突如其来的刺耳叫声一下子把我的话打断。黄天酬猛然站起身来;我也疑惑着站起来。这是什么回事这是胡堂的地盘;怎么有人敢直呼我师父大名这声音的女人是谁

破空声响起;我只见一道黑光由远及近向胡堂飞来;忽然从堂营里面斜地里插出一道墨绿色的光芒;在空中将那道黑光拦下。两道光芒纠缠在一起;好像一道霹雳直劈在我们前面。黄天酬一挥手;黄堂兵马呼啦一下子就给这两道光芒拦下;包围圈中闪出三个身形;一个是四排教主常云龙;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战衣;手上拿着一杆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的站在我们前面;对面是个一身黑衣的中年妇女;但是却风韵犹存;风姿绰约;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大美人。只不过现在这个美妇人手上还拎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由于是被提在腰间;那个人垂着头;我也看不清楚脸。

这女人是谁我这念头刚刚闪过;黄天酬就从十六人抬的座椅上面跳了下去。狼牙锯齿一横;朗声喝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擅闯邱府堂营”

那黑衣女子冷笑了一声;并没有答话。常云龙用手一指那个黑衣女子:“胡菩萨;我堂营与你并无瓜葛;你今日所为何来”

一滴冷汗从我额角划过……这女的是胡菩萨!她怎么找来的

胡菩萨把手上提着的人掼在地上;用脚尖一挑;我看清了那个人的脸;险些惊得叫出声来;怎么会是胡泽天他不是在宛儿家蜕皮吗蜕皮我靠!我说怎么没认出来他呢;他平日里面穿着的那件青衣已经不见了;现在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难道他说的蜕皮就是把那身青衣褪掉可怎么又落在了胡菩萨手里

黄天酬一看地上的人是胡泽天;勃然大怒;狼牙锯齿直指胡菩萨:“贱妇;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菩萨杏目一立;冷冷的看了一眼黄天酬:“小衅家也敢出言不逊;一会儿我便扒了你的看看你胆;究竟有多大!”

黄天酬大刀一挽就要冲上去;常云龙用蛇矛轻轻一拦;对黄天酬说:“胡泽天在她手上;不要轻举妄动。”

常云龙说完这话;转头向着胡菩萨喝道:“胡菩萨;你擒我堂弟子;这是何道理若是我堂弟子冒犯于你;你且说来;我堂营会还你公道。若是你寻事滋衅;莫怪我认得你;我这蛇矛可认不得你。”

胡菩萨冷笑道:“我还用你替我主持公道他不是我对手;你就是了真是笑话!让胡天南出来!我倒要问问他;胡家弟子怎么让他带成清风了!”

一声炮响;不远处胡堂大殿数百胡家兵马披挂整齐的向我们这边奔来;这肯定不是我堂单上的;因为我堂单上一共都没这么多胡家。众多胡家兵马中间有一伞高悬;下面坐着一人;尖嘴猴腮;细胳膊细腿;正是猴孩子小六。哪里来的炮响呢看来这些仙家还沿用古代时候行兵打仗时候的规矩;以前是为了抖威风;可现在就有点太老土了;一般结婚的时候才鸣放礼炮呢。

猴孩子坐上龙椅也不像皇帝;待到近处;我才看到他正呲牙咧嘴的好像很生气。猴孩子瞅都没瞅胡菩萨;指着常云龙叫道:“常云龙;你为领兵王;为何还不将闯堂之人擒下”

常云龙黑着脸冲猴孩子行了一礼:“回代教主;胡家弟子胡泽天被擒;我唯恐伤了人质;不便贸然出手。”

猴孩子听了转头看向胡菩萨:“胡菩萨;你可敢放了人质;与我堂领兵王决一高下”

“滚蛋!”胡菩萨不耐烦的送给猴孩子俩字。

猴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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