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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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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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回答,史迪文自作主张,滴水不漏:“今天就到这里了,最后占用大家半分钟的时间,我来表表态。何小姐是我于山穷水尽的今天调兵遣将调来的奇兵,至于能不能收到奇效,你们的支持是关键。有我steven对乔泰的决不言弃,有何小姐即将对乔泰的对症下药,以及诸位的万众一心,我们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共度难关。就到这里了。”

    这一定是古今中外结束得最静悄悄的“演说”了,掌声雷动?不可能的。史迪文伸手“请”我下台,我气数将尽,也只得下台。他走在我斜后方半步的位置,像是将我押解。

    稍后,有记者蜂拥,有小董事们抗议,被史迪文的人层层挡下。

    左转,右转,直行……史迪文命令着为我,我大脑空白,一一领命。逃生后,史迪文于行进中握住我的手,我恍恍惚惚地在三秒钟后挣脱掉:“史迪文,别忘了我们反目了。”

    史迪文充耳不闻,重新握住:“那又怎么样?”

    下楼,史迪文带我走楼梯下到地下二楼停车场,将我塞入他的车子。他甩上车门后立定着顿了顿,又再度打开,将我拉下来,重新塞入后排,随即挤了上来。他抱我,我也不反抗,像行尸走肉。他摘下墨镜,重重地抛在前挡风玻璃上:“何荷你要乱来,我随便你乱来了,你能不能和我握手言和了呢?”

    我对他步步紧逼:“史迪文,我是真的要乔泰ceo的位子,光台上这么做做样子可不行,我不是来演闹剧的,我要你的任命。”

    史迪文斩钉截铁:“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区区一个位子,你拿去就是了。”

    “我能成功吗?”

    “你说的成功是指什么?自己拿自己当人肉炸弹,抱着我在乔泰同归于尽吗?”

    我重复了一遍:“所以说,我能成功吗?”

    “你所谓的成功是失败!”史迪文钳住我的双肩,“你的成功救不回厚福。”

    我同史迪文针锋相对,我的两只眼睛对他的一好一伤,像是以多欺少,果然,史迪文率先败下阵去。他在口袋里一通乱摸,摸出一支药膏,粗手粗脚地拧开。这时我接手,问他涂哪里。他说他哪里都疼,所以随便我涂哪里。于是我将白色膏状物,厚厚地糊在了他受伤的右眼四周。他愈发变得可怜,我的两只眼睛同时喷出泪来。随后我笑着说,史迪文你回答我的问题。

    两成,史迪文说。

    我惶恐:“只有两成?我这个无名小卒哗众取宠,到头来只有两成的机会拖你下水?”

    “不,是我们只有两成的机会,让你这个无名小卒真的做到做乔泰的奇兵。”

    我一用力,药膏汩汩地冒了出来。我解开史迪文的西装和衬衫,我说别浪费了,我都给你抹上。史迪文的胸膛上包扎了纱布,他说你给我抹后背,后背上是瘀伤,这药是治瘀伤的。说着,他背过身去。我掀着他的衣摆,一边抹一边说:“我也不要空话,我也要对策。你能怎么救回厚福,我要对策。”

    史迪文……无言以对。

    我的手在他的姹紫嫣红上停了停。

    他换了话题:“从明天,你准时来乔泰上班,要做ceo,就拿出ceo的样子,我会拨几个人手给你。上午十点的会议,你准时出席。何荷,你不要我只手遮天,那么你就来和我同舟共济。”

    我呼呼地吹干了药膏,钻进他的衣摆,抱住他:“我好想他……”

    “我不和你这个做妈妈的争。你有多想他,我就有多想他,可能比你少那么一点点,但忽略不计了。”

    我为他整理好衬衫和西装:“今天你还有什么安排?”

    “我……等消息。”

    “呵,等消息。”我掩饰不住我口吻中的讽刺,继而道,“那今天你可不可以陪我?”

    前挡风玻璃和史迪文的墨镜没有两败俱伤,各自好好的。我给史迪文戴回墨镜,让他坐于副驾驶,由我驾车。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驶上地面。乔先生的黑色沙发仍难堪地弃置着,被人指指点点。

    秦媛频频致电我,大概是要质问我的倒戈,我没接。史迪文更是被同僚call个不停,他也没接,只拨给助理,命其安排翌日上午十点的会议。

    我妈的电话我不得不接。我说是啊,我们一家三口在……在……在哪里都好啊,只要在一块儿,就千金不换呢。我妈又说,要和何翱说两句,我说不巧,steven带何翱去尿尿了,呵呵,有了他可真好,何翱再也不用去女厕所尿尿了。我妈喋喋不休,说steven给他们换的新床才叫真好,睡上一宿,筋骨像回到二三十岁似的。挂了电话,我胸脯一震一震的,史迪文又来抓我的手。我触电般挥开,方向盘被牵连,车子横穿三条车道。没有了何翱,我大概是偏执了,不管是乔先生的黑色沙发,还是我爸妈赞不绝口的新床,这无一不被我定义为史迪文不入流的把戏。

    我没有目的地,我无所事事,接着,于小界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了。于小界说有要事找我。

    对史迪文我问都不问,便调头驶向了于小界的家。史迪文按捺着,说他能有什么要事?我不语。

    史迪文愠怒:“何荷你做人可以大度,不计前嫌,但不计前嫌不代表化敌为友。”

    我我行我素,车速不减。

    停在于小界家门口,我让史迪文在车里等我,我话音未落,他反倒抢先我一步下了车,长腿大步地一迈,咣咣地擂响了于小界的家门。门开了一条缝,他猛地推开,不请自入。我姗姗追上。

    史迪文落坐沙发:“你们谈你们的。”

    “什么事?”我问于小界。于小界和史迪文是彼此彼此了,被一次次羞辱,连求和亦不例外,他对他又友好得到哪去。千钧一发似的,我拦下于小界,说我们上楼。

    上了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事儿于小界也做的出来:“何荷,何翱是不是在乔先生手上?”

    在瑞元和宏利的庆功宴上,于小界向史迪文求和,说对了一句话:乔先生是他和史迪文共同的敌人了。这阵子,除了何翱,乔先生还一心二用地祸祸了于小界一把。酒中,于小界被人陷害,险些因贩毒被捕,而化险为夷的“险些”,归功于于泽。在史迪文手底下清闲了好一阵子的于泽,倒也并非白白清闲,耳濡目染地,也变得走到哪哪眼观六路了。和史迪文别过后,于泽暂时未另谋东家,四弟命运多舛,他这做二哥的便先护护他,这还真实打实地救他虎口脱了险。

    后来,于小界找人尾随了陷害他的喽啰,追到了乔先生的老窝。他的人回话说,乔先生的老窝除了藏污纳垢,还藏了个孩子。孩子,我何荷的孩子。

    我双腿一曲,几乎跪倒。于小界接下我,我扒着他的手臂问:“你带我去好不好?”

    史迪文不可能不跟着上了楼。下一秒,我和于小界便被他拆散。

    于小界被激怒了:“你这个永远的胜利者今天终于也尝尝失败的痛苦了吗?啊?”

    “我们走。”史迪文并不恋战。

    我又一次挣脱掉他的手:“你走。”

    我扑向于小界:“或者,或者你给我地址啊。于小界,你的大恩大德……”

    “姓于的,”史迪文打断我,“你没脑子的蠢事做过一件又一件,是不是死不悔改你好好斟酌。要带何荷去送死吗?你试试看。”

    我将于小界拖到远远地:“于小界,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投降的,我是要去好好求乔先生的,我……我怎么会以卵击石呢?”

    史迪文低吼:“姓于的,乔先生会不会悲天悯人,你倒是和她说说看!”

    于小界同他势均力敌:“我倒要先问问你这呼风唤雨的胜利者,今天的灾难,到底归咎于谁?”

    “何荷你松开他,”史迪文走了神,“你先松开他。”

    史迪文是说着的同时,便扑了上来。他夺回我,对我好言好语。他说何荷,厚福是你和我的孩子,这时候只有你和我是一条心,你求助一个外人,这会不会太荒唐……于小界上来,又拆散我和史迪文,他说是啊steven,你的孩子?可你做了什么?你让你的孩子在敌人的手上孤零零的哭着喊妈妈!

    接着,于小界挥了史迪文第一拳:“说真的,你的孩子,我不在乎,可你的女人,是我他妈的真的认认真真地爱过的!没有你就好了……没有你我他妈的真的能让你的女人过得更好!”

    史迪文摘下墨镜,指指右眼:“别打这儿,再打这儿我会瞎的,其它哪里能行,另外谢谢你到这个时候还承认她是我的女人。”

    语毕,史迪文反击。二人像是要闹出人命,你的也好,我的也罢。

    他们的肉搏,像是无声的。我掏掏耳朵,轰鸣的仍是何翱孤零零的哭泣。

    后来,我是真的跪倒在地了:“不管你们谁,带我去,求求你们了。”

    史迪文狰狞:“何荷是我求求你了!你的痛苦我陪你一点点捱过去,有什么你冲我来,除了投降,你哪怕杀人放火我拦都不拦你,你杀人放火我大不了给你顶罪,但你投降乔先生只能让你,让我,让何翱更走投无路!”

    “于小界?”我低声询问。

    “我带你去。”于小界脱口而出。

    史迪文挥了于小界最后一拳。

    于小界反击:“你看没看到她急得就半条命了!”

    史迪文的下一拳,刹在了距我颧骨一厘米的位置。我护住了于小界,就像我是乔泰新任的ceo,他于小界是我新任的救世主,我必须护住他。

    就这样,史迪文走了。

    他的右眼彻彻底底地睁不开了,汗水淌入左眼,他揉了揉的瞬间,踩空了一阶台阶。我有默默地送他,及时地一把扶住他:“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为保住乔泰,让厚福冒一点点的风险。史迪文,我没有你的冒险精神,我不要两全,我只要厚福。”

    这一次,是史迪文推开了我:“你是对不起我,你是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八小时后。

    晚八点,我敲响了史迪文的家门,规矩的当当两响。

    何翱真的是“舍己救人”,他牺牲他一个,于是我,我爸妈,高慧,以及史迪文,便皆能大喇喇地走街串巷,或是倦鸟归巢了,再不必东躲西藏。

    猫眼儿后,光线被遮去,无疑是史迪文就与我相隔这一扇家门,只是迟迟,他不应声,更不放行。我敲了又敲,还多此一举地说着开门,蚊子你给我开门,直到我小儿科地作势要走。

    过去了八小时,史迪文眼眶的淤青青到发黑,像是再也好不了了似的。他说:“随便你胡来何荷,我认了,认了。”

    我猛地一蹿,跳到了史迪文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进屋。”
………………………………

像是会去到两个不同的世界(二更,Sorry~更晚了)

    伤病累累的史迪文自喉头发出了吃力地“嗯”的一声,倒退了两步,勉强稳住,真的是吃力地用手托住我。我对准了他的薄唇亲下去,挤得鼻子都变了形。我说史迪文,你的脸都肿得像颗猪头了,我还亲的下去,代表我真的不是贪图你的美色,我那什么你,我是真的那什么你。

    史迪文呼吸渐沉:“那什么是哪什么?”

    “爱你。”我又再度吻下去媲。

    史迪文却一侧脸,闪了开:“你找到他了?”

    我点点头丫。

    “厚福,见到了?”

    “见到了。和你一样,让我从窗户……看了看。”我挤出笑容,“他还好。”

    换史迪文点点头,之后他不再作声。

    我从他身上跳下来,忙忙叨叨地换了拖鞋,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我去洗个澡。蚊子啊,白天的时候,我对你是不是太出言不逊了?厚福被带走了,这几十个小时下来,我肾上腺素汹涌澎湃,所以……我去洗个澡就没事了,我还是我,还是你的小荷。你浑身疼?上床上去。一会儿呢,你要是行,咱俩就那什么,不行的话,就说说话睡了,养精蓄锐。”

    “这那什么又是哪什么?”史迪文寒冷地,像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八小时后的我的骤变,令他摸不着头脑。

    “亲热。”我直言。

    我扔下他,匆匆一溜小跑跑掉。淋浴下,我连最初的冷水都一串串照单全收……

    锦州会所。乔先生的老窝,叫做锦州会所,大约位于南郊高速路路口的位置,一幢三层楼的小楼。于小界说要陪同我,被我谢绝了。何翱就在门内,我闯龙潭虎穴也闯得欢天喜地,不必有人陪同。乔先生依旧谦谦有礼,他说何小姐来了?鉴于我对“锦州会所”的金字牌匾兴致勃勃,乔先生又说:“呵呵,不妨何小姐来评评理啊,我明明对steven不薄的?这儿,是我计划要送给他的呢。”

    锦州,史迪文的家乡。

    这厚礼,是不是真的乃乔先生的大手笔,未必。但它无疑会时时刻刻地点着史迪文的“痛穴”:在他的家乡,锦州,乔先生对他恩重如山……

    一楼大厅,人人随着乔先生毕恭毕敬地唤我一声何小姐。他们是豺狼虎豹,抑或是棋子,我无从深究。我和乔先生甫就位,便有人布上茶点。乔先生说尝尝看,我汗如雨下地说不用了。他笑得和善,说何小姐你一定要尝尝看,你家小公子一日三餐吃的就是这名师傅的手艺,口味是重是淡,你给提提建议,毕竟你家小公子,还得再吃上一阵子不是?

    我狼吞虎咽:“乔先生,还请您高抬贵手。”

    “何小姐是怎么找来这儿的?”

    “steven。”

    “哦?这倒是怪事……他让你送上门来?”

    “他让不让的不重要,是我要送上门来。乔先生,我于steven的重要性,一定比您认为的更重要,所以您认为我撬不开的他的嘴,最后我撬开了,所以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换我?”

    我不是来谈判的,是来投降的,投降便要有投降的样子。可我才要行动,乔先生便一脚将我们中间的圆几蹬向了我,将我牢牢卡住。他仍笑盈盈地:“何小姐千万别,有话好好说,叫你点头哈腰了,steven将来得了空儿还不得更像疯狗一样咬住我不放?还有啊,以大换小的事,何小姐就死心,怎么说也还是小的便于管理。”

    “让我看看他。”

    乔先生亲自将圆几拉开:“这好说。”

    隔着一扇窗,何翱还是自度假村被带走的模样,穿着陈旧的运动裤。那一扇窗是单面的,我看得到他,他看不到我,这会儿他倒是没哭,安安静静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自娱着……

    接着,我失控地攻击了乔先生。随即我被他的人拉开,他按捺地说何小姐,你和steven真是天生一对。

    我悔过,不住地说着抱歉抱歉。

    后来,乔先生亲自送我出门。他请教我,用乔泰换你们家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这桩买卖划不划算,真的有这么难于抉择吗?我大包大揽,说不难,一点儿都不难,我们换。

    卧室的灯关着,史迪文依稀是倚在床上,仅仅是片阴影。

    我松掉浴巾,赤-裸裸地白得发亮。史迪文自手边抄了他早早备好的衣物丢给我:“穿上,今天我不行。”

    我又丢回给他,腆着脸:“不行也得行,大不了我再主动点儿。”

    史迪文再度丢给我:“何荷我是不是没对你下过逐客令?”

    就这样,我穿回衣物,保守地爬上床,和史迪文对分天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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