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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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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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我脱掉啊?”这样的坐姿,史迪文几乎张嘴便能咬到我的耳朵,再一使坏,音色邪气,我当即红了耳根。

    “别忘了那小电灯泡。”我抵开他。

    史迪文蹙眉:“不如我再给他另开个房间……”

    “他才两岁多!”我瞪眼。

    “那我们先……小儿科的好了。”史迪文收紧了我。

    我侧对着他,于是他的吻第一下只能浅浅地落在我的嘴角。真是小儿科,可我还是燥热了,强撑着问他,你确定那小子仍遨游在玩具的海洋中吗?史迪文这才懒懒地投去一瞥,顿时面孔一僵。怎么了?我问。他则哀怨道:他在看我们,何荷,我们真的比玩具好看吗?那些玩具花了我好几千块呢……
………………………………

大不了以后,我全听你的(粉红~)

    我发笑:“谁让你拐他来的,自作自受。”

    我双手一撑,自史迪文的腿上落下了地,近他身的那一手,发坏地撑在他的死穴。

    他浑身一震,沉沉地痛吟了一声。

    “厚福啊,”我本是内疚,想着不能有了大的,忘了小的,“妈妈陪你玩啊。媲”

    臭小子却护食儿:“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

    “哟嗬……”我碰了钉子。

    “你要玩,叫你爸爸给你买嘛!”何翱也不怕硌,大鹏展翅,整个人扑在玩具上,巧了对准着一辆坦克,大有堵枪眼,宁死不屈的架势。

    史迪文大笑,走过来:“有点儿意思啊。”

    “有什么点儿意思?”我正色,“独生子女那点儿以自我为中心的弊病全叫他学会了。厚福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学会分享……”

    史迪文单手自后面悄悄环住我的腰:“急什么?等我们给他生了妹妹,他会无师自通的。”

    “嘶,我这儿教育孩子呢,你又不正经。”我斜了史迪文一眼。

    “拜托,我说的是生妹妹的好处,你想的却是……哎呀,说出口我都替你脸红,你想的却是**之欢的过程,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谁不正经了?”史迪文反过来千娇百媚地斜回我一眼。

    何翱又埋头于飞机大炮了。

    我认命,拉上史迪文:“我们,换个地方。”

    史迪文却反将我拉向窗口:“这里。”

    他歘地一声,双手分拉开重重的如瀑布般倾泻的褐色窗帘。夜景最浓,窗外璀璨如画卷。这个男人的身影,在双臂大展的一瞬间,雄伟得摄人心魄,连时光都缓缓下来,像是终有一天,他将会这般攀上最高峰,拥有全世界。

    史迪文拖我凭窗而立。

    随后,他立于我身后,双手撑住窗棱,圈我在其中。

    我倚住他:“我恐高。”

    他反驳:“胡说,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那我为什么会头昏,手麻脚麻?心也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因为我喽。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可还会这么没完没了地为我脸红心跳……”史迪文的右手食指轻轻叩打着窗,“哎,我可真是作孽啊我。”

    我笑得花枝乱颤:“你才胡说。”

    窗外灯红酒绿,脚下渺小如蝼蚁的男男女女,有的在爱,有的在痛,有哭有笑,鲜活或挣扎,皆像濒死的鱼,无声地聒噪。

    包括千真万确在脚下的,戛然而止的珠宝秀,或许冰山在消融,汩汩成河。于小界汗如雨下,喊破了喉咙,于老爷子痛心疾首,至于乔先生,淡淡地挥一挥衣袖之下,必是勃然大怒。

    旁人有的扼腕,也有的幸灾乐祸。

    名模们和玉石的闪耀,名媛们的窃窃私语,千姿百态。

    而我们只有我们,这一刻与世隔绝,这窗子牢不可破,刀枪不入,又更似明镜。史迪文曲了一条腿,微微弓身,下巴挨在我的耳端,唯一的身份便是我的男人。

    “史迪文,我总觉得,我们有太多的不圆满。”

    “说说看。”窗中的史迪文不疾不徐,叫人掏心掏肺。

    “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你的初恋。可我小时候做梦都想从一而终呢。”

    “是最后一个就是圆满。那些一生一世唯一的,就像井底之蛙,相反我是你千挑万选选中的,你也一样,你说哪个更珍贵?”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下一条。”史迪文要速战速决。

    “我们也不是一见钟情。”

    “的确不是一见钟情,是一见不可自拔,只是一开始都不想承认罢了。我们智商高,情商低一点也是合情合理,人无完人。”

    我用头撞了一下他的下巴:“好一条三寸不烂之舌。”

    “吻技还了得呢。再下一条。”

    “我觉得我们……好难。”

    会好起来的。

    史迪文答得果断,略去了浮华的辞藻,仅仅这五个字。他不否认我们好难,只是说,会好起来的。

    都怪他吗?怪他前半生的一步错,步步错。若他是块叫人欲罢不能的蛋糕,我便像是姗姗来迟的一位,他被前人瓜分,到了我,只余下千疮百孔的碎屑。而他说何荷你等等,我会给你最好最完整的我。

    可那是要千锤百炼的。

    可也怪我,要了他的孩子。假如我只身一人,蛋糕的完整与否又何妨?大可以陪他浑浑噩噩,碎屑的滋味一样曼妙。

    是我们自己,让我们变得好难。

    “还有吗?”史迪文问窗中的我。

    我摇摇头:“有也没有了,你也太会鼓舞人心了。”

    “何荷,你有没有一直想去的地方?国内国外都可以。”

    “旅行吗?我想去伊犁草原……”

    “不好,要气候宜人,物质丰富的地方,不然我怕厚福会吃苦。”

    我恍然:“这么说……不是旅行,是你要我带厚福走?”

    史迪文绷直身,将我紧紧抵在窗前,双臂收拢,下颌搁在我的头顶,让我几乎动弹不得:“不是现在……”

    我刺猬似的要挣开,史迪文却箍得更牢:“嘘,我没说现在,我是说以后,说不定以后要走。”

    “那随便你喽,天南海北,你自有安排。”碍于何翱,我的脾气发不出,咬牙咬到舌根。

    史迪文不让我,一脸凶相:“你这是在闹什么别扭。”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怪不得你不计后果,因为后果是我承担。”我去跺史迪文的脚。

    他纹丝不动:“天真的何小姐,你该不会以为你和他姓于的逢场作作戏,你我就高枕无忧了?别做梦了。不管怎样你都要走的。我要夺乔泰股份,这最后一步一定也会逼出乔先生的最后一步,那就是你和厚福。我承认,表面上我是在等万全的机会,可真正的原因是,我也会怕,怕这次万一败了就是一败涂地。可今天我决定了,躲是躲不掉的,短兵相接也根本没有万全这一说。所以我要加速了……”

    史迪文在我身前摘下他的手表,掖在我手里:“这个给你,上面的日期你每天都看看,最迟新年,一月一日,我会是最后的赢家。何荷,我答应了你爸妈,半年,就半年。何翱也在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他会问,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是一家。还有我,我不是不怕老的,我还要和你再生个女儿呢,可要抓紧呢……总之,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了。就当我求你了,这段时间你听话行不行?大不了以后,我全听你的。”

    这我哪里还说得出不字。

    我用拇指指肚摩挲着表盘,还是同样的话:“好,随便什么地方,你安排。”

    史迪文低语:“不是现在,我会等到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

    “高慧呢?乔先生还会不会动用到她?”

    “也许。”史迪文坦言。

    我叹息。

    “假如说我今天的不计后果,真的有后果,那就是她了。”

    “可我最怕的也就是她了。”我又要挣开,“你对她有情,她对你有恩,你能拿她怎么样呢?”

    史迪文又一次制止我:“我说了让你听话……”

    “你放开我。”我渐渐被史迪文的力道乱了心神,“你胸肌好硬,我枕着好难受。你说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胸干吗。放开我,还是说对面有狙击手,你要拿我挡子弹吗?”

    “你除了有明星梦,还有黑帮梦吗?可唯一一把机关枪在我后面,要挡也是我为你挡。”史迪文指的是何翱,“你说……他要是看到我亲你,会不会扫射我?”

    “要试试看吗?你一定会变筛子……”我已心慌得口不对心了,被诱惑着,还要硬生生地拒绝着。

    史迪文却从容不迫,他一伸手,扯过窗帘,那片褐色像巧克力一般浓郁,兜着帐篷似的弧度,铺天盖地地袭来。

    同时,史迪文将我调转,终于让我和他相对。

    下一秒,我们便隐匿在窗帘之后。

    史迪文以气代声,将这天地撩到滚烫:“那……我们就不要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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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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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什么(好啦昨天不算粉红,明天我努努力。。)

    像是尖锐地屹立,可又像是腾了空,二十八楼的高度,不达云端,但身后脚下,是工笔画般精细的车水马龙,其余三面,更是严丝合缝,仅仅能容纳两具躯体的空间,气压低迷。

    我勾住史迪文的脖颈,生怕向后摔下去,粉身碎骨。

    我无助了,声音低而急切,穿不透厚厚的布帘:“史迪文你这是掩耳盗铃。你这样是我们看不到他,不是他看不到我们……媲”

    果然,何翱的声音传来:“妈妈?”

    史迪文面向何翱的方向:“爸爸妈妈在玩捉迷藏哦。丫”

    “哦……”何翱就这样接受了,也不追究两个人都藏了个无影无踪,这叫哪门子的捉迷藏。

    而接着,我真的腾了空。史迪文掩好窗帘,双臂圈在我的大腿,抱高了我。我受惊地扶住他的双肩,稳住重心,俯视他:“你干吗?我矮也没有那么矮啦,你放我下来……”

    “来。”史迪文挑了单边的眉,淡淡下令。

    我害了羞,脸一撇:“来你个头啊……”

    忽地,史迪文手一松,让我骤降。我被这不由自主的忽上忽下害得惊恐,垂着脸。他尺度拿捏得刚刚好,让我的唇精准地“砸”下,他微微仰着头,接了个正着。一时间,我们的鼻子都挤得变了形。

    我鼻梁骨吃痛,酸酸的,哭笑不得到最后笑了场。

    史迪文也笑,一下下蜻蜓点水般断断续续吻着我,一边自喉头沉沉地发出愉悦的浅笑。

    外面,何翱醒悟:“妈妈,捉迷藏不是这么玩的哦!”

    史迪文抵死狡辩:“小子,这是国际新玩法你懂不懂的?”

    随即,他倏然让我下降到他的脚面,飞快地对我呢喃,说那小子是我们的儿子,多得是聪明才智,骗也骗不了多久,所以我们要抓紧了。语毕,他猛地噙住我的双唇,这一次不是嬉闹,不是小儿科,他从第一秒,便紧紧锁住了眉头。亲吻这件事,他一向游刃有余,而这一次,他不要无谓的吻技,任由他的焦渴决了堤。

    除去焦渴,他还有大把的疲惫,怨气,恐惧。他的睫毛颤抖,快要哭泣似的。

    假如我怕天各一方,他一样会怕。

    而只因为他是男人,他便不能怕。

    可偏偏这会儿装不下去了……贪婪地吸吮着我,他愈加像个色厉内荏的孩子,快要原形毕露。

    我踩在他的脚面上,自脚到腰腹处自然地和他紧紧贴合,上半身被他倾压得稍稍后仰。我乖打着他的脊背,无效,他甚至在渐渐哽咽了。于是我不得不换了法子,手指插到他硬扎的发中,比他的猛烈有过之而无不及。牙齿的碰撞后,我的舌和他的炙热纠缠,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和他势均力敌,像是要张了血盆大口似的吞掉对方,唇瓣的肿胀较不出高下,氧气在彼此的口中,同时榨光。

    乱世似的,他若要痛痛快快亲一场,我陪着就是了。

    这下,他反倒睁了睁眼,安定下来,眼底笑意漫漫地晕染开来。

    这个男人的休憩,用时不过分分钟,便又再度武装,还是所向无敌的他。

    “妈咪!”何翱这是在发出最后的抗议了。

    我跳下史迪文的脚,怪他:“我就说么,换个地方。”

    史迪文以手代我梳理乱掉的碎发:“浴室吗?这儿的万籁俱寂,繁星点点,不比浴室好吗?再说了,你急什么?”

    何翱似乎跳下了床。我急忙钻出窗帘:“快出来。”

    “你先。”史迪文又兀自裹了个严。

    我催他:“别闹了。”

    史迪文龇牙:“嘶,让你先你就先,我不得冷静冷静。”

    我视线向下扫去:“呵,这到底是谁急哦?”

    我带开了何翱,说等会儿,数到十我们再来找爸爸,算了,保险点儿还是数到二十……

    后来,我才明察,史迪文的电脑在办公桌上。今天他是来出席珠宝秀的,也是来掳我的,更还捎带着牵涉着多少人的恩怨情仇,可他仍要办公。有人给他拨来视频通话,他坐到办公桌后,接通。

    我坐在床边陪何翱塞车,史迪文面向我,电脑屏幕与我无缘。

    竟是我认识的一把声音。是瑞元自乔泰挖来的金牌交易团队中的其中一员。

    我瞠目。

    史迪文避开电脑摄像头,对我挤了挤眼睛,叫我噤声。

    不像是第一二回了,对方直接向他请教了几点难题,史迪文一一作答。关于操盘,我有学习过皮毛,史迪文的点拨,绝不敷衍。对方是我和秦媛公认的可塑之才,如获至宝地噢噢几声,兴奋得像是狼嚎,末了神清气爽地道了句谢谢前辈,便结束了视频通话。

    我迫不及待:“史迪文,这是怎么回事?”

    史迪文拧开瓶装水,润润喉咙:“怎么?我提携后辈你也有异议?”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是不是你安插进瑞元的内应?”

    “我犯不着。”

    “古人云,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何况你和我们还是竞争对手!”

    史迪文扯过我的手,坏心眼地用我的手背抹干了他嘴边的水,狂妄道:“要真有一天我饿死了,别人早变木乃伊了好不好。”

    他的胡茬磨得我又痛又痒,脑中更乱。接着史迪文的电话又响,这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

    不得不说,若论假人假相,他史迪文亦是一把好手。他从接通电话的第一声哈喽,到第二句她在,再到第三句你稍等,从始至终不露声色,甚至还略带微笑,以至于我在接过他的手机后,险些对他惊呼:于小界?

    史迪文给了我个嗯哼的神色,摆摆手便让我自便。

    我走进浴室,索性坐在马桶盖上:“于小界?”

    “何荷,你在哪?”那厢,于小界开车开得风驰电掣。

    我没回答。他史迪大可以臭显摆他与我同在,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暴露坐标。

    “何荷,我们约个地方,我们谈谈!”于小界退了一步。

    我好脾气地:“这电话发明出来不就是方便人谈谈的吗?你。”

    这下,于小界反倒语塞了:“我……”

    我救他:“不然我问你答好了。于小界,我们在上海再见面时,你说我走的那两年多,你一直没忘记我,还有在暗中帮我,这些是不是真的?”

    于小界陷入沉默,呼吸不匀。

    我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真的?是谎话也没关系的,男人的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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