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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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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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头感叹的说道:多谢了,你能保证我们一家不会饿着,但你很难保证这几百万百姓都不会饿着,到时有点吃的也会被别人抢走,弄不好把命也会搭上,我们没权没兵的到哪都是受欺负的,如果大人真有解救天下苍生之心,那老朽就等你的好消息,到时一定回家乡。

    这时,李序然拿过来一小块布,在上面写了一个‘粮‘字,然后一撕两半,他和老头各拿半张:‘老大爷,我也等着你回来,如果两地的赈灾问题都解决了,你们一定要回来啊,遭灾是一个问题,可是这些灾民流落到各地,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一个比饥饿和寒冷更复杂和严重的问题‘。

    告别了他们后,李序然怀着沉重的心情上了轿子,过了一会,他觉得堵得慌,便命令所有坐轿子的人都将轿子弃掉,全部改换骑马,同时,李序然命令大军尽可能分散一点,把能反应钦差行头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

    就是到了马背上,李序然的脑子还是没有停下来,他将杜唐和刘侍郎都叫到一块,崔侍郎负责带兵押运粮草,所以,李序然只能找他们两个商量了。

    李序然将他和老人的谈话告诉了杜唐和刘侍郎,问问他们两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既是随送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出谋划策啥的就看他们两了。

    杜唐没有说话,他知道,刘侍郎是朝廷二品官,自己虽是李序然的亲信,但毕竟要等刘侍郎说完了自己才好表态。

    “中堂大人。下官早就知道这件差事不好办,要给老百姓办好事就要得罪权贵,可这些权贵背景很深,大都甚至在朝中都有人,所以,我们也不好动他们的,这件事下官来的时候就有准备,不知中堂大人有没有做好了壮士断腕的决心?”,刘侍郎向李序然问道。

    “怎么?刘大人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毅力?当年在南江做巡抚时候,面对这么多的山匪、贪官。在北征的时候,那乌金和赫利比这些贪官难对付多了,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的,既然接了这个差事,就一定要干好了,相信了吧?刘大人?”,李序然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知道刘侍郎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官场上的事情本来就非常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作为这次赈灾最大的官,李序然的态度自然对整个事情的发展和结局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李中堂的事情下官也听说过不少,其实。下官早就对中堂的为人早就心里有数了,只是话赶话,事赶事说到这了,下官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还请中堂不要见怪啊”,刘侍郎是个实诚的人,说话不怎么会兜圈子。

    这时。杜唐说道:“中堂大人,侍郎大人,属下觉得我们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了,但是我们这次人怎么多,到了地方之后,肯定会有一大帮的人围着,到时可能就无法查到实情了,所以,属下觉得……”。接着,杜唐向他们说了一个计策,李序然和刘侍郎他都觉得可行。

    按照既定的路线,他们最先到达的是河北,但是李序然为了方便召集两地官员,同时为了避免两省的官员会误会他厚此薄彼,所以,李序然选了在济州府见面,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河北河南两地的官员在这里接待他,因为这个地方再河北的南部,在河南的北部,隶属河南省,是该省最北边的一个府,这样一来,这些官员迎接他就方便多了。

    他必须要提高效率,同时要节省开支,两省的巡抚、布政使、按察使、各知府、知县都要来见他,他必须要接见他们,而且要准确的向他们传达朝廷的旨意,毕竟,具体的事情还要靠来落实,这就是说,李序然既要管着他们,防着他们,可又要用着他们,其中的火候和分寸是很难把握的。

    快到了真正的河北境内了,李序然命人在街上找了几顶轿子,出了城后,他命人把钦差的那套威武和繁琐的行头全部换上,让人抬着,不过,李序然利用换防的时候,巧妙的安排了一下,让他的几个亲信,而他还有刘侍郎、杜唐等则绕开大队人马,他们轻车简从,快马加鞭,而大队人马则在后面慢慢的走着,走的时候,李序然向自己的亲信交代,要特别注意大队人马中每个人的动向,以防将这个情况提前向外泄露,李序然的亲信较多,而且是分开安插的,这些人和他们互相不认识,所以,监视起来,还是很有效的。

    李序然这样做是想绕开地方官,去灾民实地观察,得到更真实的信息,这就是杜唐给他们的主意,不过,考虑到安全因素,杜唐还是把十三骑带上来保护李序然,至于安刚的话,他必须做样子似的要守在李序然的那顶钦差大轿子前。

    于是,李序然以及刘侍郎、杜唐等还有跟在他们后面承担秘密保护任务的十三骑,总共不到三十个人,他们穿的和老百姓完全没有两样,只是衣服整齐一些,根据李序然得到的信息以及和刘侍郎他们商量的结果,那就是他们要了解的重点是:官府及主要官员对朝廷赈灾的态度、赈灾的银两和粮食的落实和走向问题、富商和士绅的具体情况包括他们和官员的关系及他们自身的存银和存粮,最后,还有百姓们的态度和建议。

    但是,他们这些久在官场的人都知道,这些信息是不好查出来的,尤其是要了解到真正的内情,所以,他们决定:在完全微服私访的同时,必要的时候,还必须要和亮明身份相结合。毕竟,民间有民间的方式,而官场有官场的规则,局中人是很难理解的,也是很难深入其中的。

    真正灾区的情况要远远比李序然在沿途看到的情景更加的凄惨,这种更加真实的凄惨让李序然后背发凉,但又头上冒汗,这一冷一热既有惊讶、无奈,也有愤怒和迷茫,不知为什么李序然突然想起了在路上遇到的那个老头说的那句话:“发生了人吃人的事情,我们不走还能怎么办?”。

    但是事情不能光用来感叹,最主要的是要解决,他们最后商量:先从百姓们这里入手,问问他们每个人拿到多少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和土地的比例是多少,是否符合朝廷的规矩,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和粮食他们是知道的。

    而通过他们紧锣密鼓的密访,李序然包括他的随从最后吃惊的得出一个结论:朝廷的官员变相层层盘剥赈灾粮、富商们通过他们占有土地的数量多而反而领到了更多的粮食和银两、另外,百姓们的流动和死亡等还有落后的统计方式导致很难真正的把控赈灾粮食的具体数量和走向。

    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个县的灾民跑到那个县,那个府的灾民来到这个府,这样流动太大,这就导致官员们说他们今天发出去多少粮食就是多少,很难精确的统计。同时,一些地方是根据土地来那个分粮,而好多佃户已经就没有土地了,这样的他们就得不到粮食了,退一步讲,即使粮食到了灾民手里,富商们也就通过收租或者追账的方式有给要回去了,而这个过程竟然有官府的支持,也就是说富商见到了灾民们有了粮食就向他们去要年租或者赊账,如果没有银两就拿粮食来顶替,这个请求是可以得到官府的支持的。

    这些灾民那个没有租过人家的地,那个没有因为各种原因借了一些粮食或者银子,可是这些账目利滚利,到时他们就还不起了,这样一来,他们一旦有了粮食或者银子立刻就再次被人要了回去。

    另外还有更气人的消息,在这大灾之年,在这个大灾之地,一些知府老爷、知县老爷,照样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姨太太照样是娶了一个又一个,轿子依旧坐的四平八稳,那些富商也是如此,竟然有粮食来喂狗喂鸡,也不愿意拿出来施舍灾民。

    当然,也不完全是这种情况,有些知府还有知县还是相当不错的,他们穿的鞋都开了口子,皮肤也黑了很多,家里虽不至于饿着,但也没有鸡鸭鱼肉,也就是普通农家的饭食。

    这在李序然的预料之中,毕竟五个指头还不一样的长呢,他现在生气的是这些人贪婪的程度太过头了,已经超越了人性的底线。而让他更担心的是官员有好坏,好官可以用,坏官可以查办,这都是有章可循的,毕竟朝廷有朝廷的规矩。

    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富商的问题,他们不是朝廷命官,不能用章法来约束,那么,如何来区分他们之间的好坏呢?

    尽管,李序然很清楚,富商是很少有那些深明大义的,但也不是说百分之百的没有, 那么如何找出这些人呢?(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四章 钦差驾到

    这时,李序然对刘侍郎说:“你先把我们看到的官员大体记录一下,简单的分个类,做到心中有数,但不能先入为主,以防一些沽名钓誉者钻了空子。我们的大队人马就在我们身后, 用不了几天就会到达济州府,到时我们就要亮明身份了,所以,我们要抓紧一点”。

    刘侍郎道:“下官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只是,这些官员的调配和奖惩还得要吏部才行,我们这次随行的官员中,也有吏部侍郎,这样下官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越权的嫌疑?”。

    李序然知道,刘士成这样说,主要的考虑还是对佟尔璞的顾及。

    朝廷六部中,佟尔璞主管吏部、富察鲁协助一个亲王管户部,李序然名义上管着的是刑部,而杨再兴管的管事兵部,但兵部实际没有具体的兵权,而刘侍郎现在考虑的是这次一同随行的吏部侍郎真正意义上只会听佟尔璞的,不用说他了,就是李序然的命令,估计也不太好使,所以,他才有了这层顾虑。

    这时,李序然对他说道:“我只是让你秘密的去了解一些情况,并没有让你直接去查办,需要吏部出面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他们办的,但是我们就有底了,走的时候杨中堂给我说了,他在吏部还有些故交,可以帮忙协调一番,你就放心去办吧,这件事重要,只有把一些官员给办了,这些当官的才会真正的害怕,其他的人才会真正的办差”。

    官场中的事情安排好后,李序然便将十三骑叫过来,这次他们同样被安排为两拨人马,徐明带的几个人主要是秘密潜入到官员的家里,确切的说是那些口碑好的官员,李序然要的结果是这些人到底是真的好官,还是故意来作秀的。而惠号带的人则是要去更近距离的接触到富商,让他们找到具体的官商结合的规则,同时要找出一些好的富商,哪怕是为数不多的几个。

    十三骑此次的任务重大,李序然给了他们更大的权利:可以秘密的跟踪、窃听,也可以花银两和他们下人那里打听,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措施,但前提是不能伤人性命。

    这是封建王朝,又是非常时期,所以李序然无需担心他手中的一些权力到底有无法理依据。所谓权力来自法律授权,法律没有授权即视为不可,这只是法治社会的事,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的去办案,找出证据。

    十三骑最后商量,他们留了三个人在李序然的身边,剩下的十个人一分为二各自去办差,因为这里是灾区,加上现在李序然身份还没有表明。这就不得不将他的安全放到第一位。

    而李序然他们则快马加鞭的从河北走到河南,他已经下令他的大队人马尽可能再慢点,以便给他赢得更多的时间。

    就这样,过了几天。两地主要的府县李序然基本上都有所大体了解,但这只能说是有了个大体的印象,真正的内幕要在秘密处的十三骑找到更真实的信息后才能最后定夺。

    这天夜里,李序然已经到了济州府。明天大队人马就到了,到时,他就必须要出现在轿子里。等待着两地百官的迎接。

    深秋的夜晚明显的有了凉意,李序然 的心里更凉,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睛闭上就会浮现出那一幕幕凄惨的场景,几百万人之众灾区,足以令他这个大学士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现在他必须要想象着明天的见面,两省的官员众多,两个巡抚,两个布政使,还有两个按察使和提督将军,而仅知府就二十多人,知县更是多达百人,另外还有盐运使以及布政司、按察司的属官,那就多了去了。

    不过,最主要的是还是巡抚、布政使、按察使这些地方大员,因为他们可以直接号令底下的官员,但毕竟具体的事务还是要更小一些的地方官来完成,所以,知府这个承上启下的职务非常重要,所谓承上是指承接巡抚、布政、按察两司,而启下则是对县令而言的、

    当然,一些人口众多或者灾情严重县城的县令也很重要,县治的重要性为各个朝代所共识,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才能真正的诠释父母官的涵义。

    现在两省的主要官员,包括一抚两司(巡抚、布政、按察两司)、知府,以及一些特别县的知县都在李序然的脑海里有了大概,走的时候,他就在吏部拿到了这些人的名单和简历,以及历年的考核结果,现在他也实地查看了一些,等十三骑回来后,他就有了最终的定论。

    河北的巡抚是佟尔璞的人,河南的布政使是富察鲁的人,这两个人几乎就不要考虑了,只有他们不给自己使绊子就行了,要查办几乎是不不可能的。

    而剩下的里面河南巡抚还是个干吏,河北的布政使不是很了解,至于两个地方的按察使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有在刑部的经历,自己在刑部当过差,同时,杨峰之前在刑部做过多年的尚书,况且现在自己管着刑部,岁,这连个按察使,倒是可以好好的运用,按察使有纠察百官,同时管着刑狱,对于督促这些官员来说是很重要的。

    至于那些知府和知县和这些大员是什么关系,他们的具体背景是什么?那李序然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序然便和他的这些随从急匆匆的来到济州府的北部,很快便和大队人马汇合到一块了。

    坐上了舒适的轿子,李序然感觉有点困意了,这几天接连奔波,昨晚又没休息好,现在正好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他感到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他知道应该是到了,只是,他还感觉没睡醒。

    “下官恭迎钦差大人”,一阵洪亮的声音之后,便是片刻的安静。

    李序然急忙在轿子里整理一下衣冠,咳嗽了一声,安刚知道李序然要下轿子了。

    李序然看到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官员,路的两边是则是庄严而又戒备森严的侍卫。

    能看的出来,两排官员分别来自河北、河南两省,为首的是两省的巡抚,然后是布政使,接着便是按察使,之后便是按照品阶、年龄、威望等综合考虑而排名的至于最后面的那些,就是随便排队了,毕竟这里的官员太多,这是官场的常态,这个排名很重要。

    为了不影响各地的办事程序,李序然只吩咐了知府一级及以上的官员,至于知县,由于牵扯的人多,各县距离不等,所以,除了周围几个县的县令到位,其他都在各自的岗位各行其是,并没有来接迎钦差大臣。

    这些官员都低着头,李序然继续往前走,等靠近他们时,两排为首的官员开始说话了:“下官河北巡抚莫本率河北众官恭迎钦差大人”,还没等李序然说话,另外一个人说话了:“下官河南巡抚张晋成率河南众官恭迎钦差大臣”。说话的正是河北巡抚莫本、河南巡抚张晋成。

    这时,杜唐拿出钦差印信,众人官员立刻跪拜。

    杜唐拿出圣旨,开始大声念叨,大意如下:

    “天降大旱,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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