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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那汉子胸膛的衣裳都被扯得松松垮垮的了，他把那女人按在亭子的树干上，埋首狂啃着。
那个女人胸前的衣裳同样的摊开着，嘴里时不时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声音。
听得一旁的三个孩子面面相觑，尤其是一直早慧的小猴子，这会儿眼睛都像蚊子眼一样转起了圈圈来，他完全搞不懂现在这是甚么状况了。
小猴子看了看小胖子，对于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小伙伴他心里不大相信，又转头去看他阿姐。
尽管她阿姐给人的感觉不大靠谱，可是阿姐对他很好，有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有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所以小猴子对他阿姐还是很信服的。
可惜这会儿小倩娘也是搞不懂的，也没有看到小猴子的眼神，她正看得热闹呢！
小胖子却是越看心里越恼火，尽管他不知阿娘和五叔是在干甚么，可是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做的。
还有五叔和阿娘开始说到他一直崇拜的阿爹了，语气却是如此的不屑，这让小胖子很堵心，小爪子都紧紧的握住了，小胸脯气得不断的起伏。
只见那汉子趁着喘气的空隙对女人说，“阿嫂，可愉悦？相比二兄如何？”。
女人娇喘着回答，“你这个小冤家，吃甚么干醋！这还用问的吗？当初如若定亲的是你，该多好啊！那个莽汉，谁爱谁要去，也用不着咱们现在偷偷摸摸的。”。
“好嫂子，你跟我二兄成亲时，我才多大啊？毛都没长长，你就惦记着我了？你看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
汉子撩开女人下面的翡翠撒花绉裙，摸了一把，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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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内人和橙汁
“好啦！小声点，被发现了你我都活不了。”
那女人朝汉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懊恼的道，“这次阿爹的寿宴，那个莽汉因为有公差回来不了，不过他有让官家齐叔带回来寿礼，而且有信说让我带着斌哥儿跟齐叔一块儿回去。这样就见不到小冤家你了，简直就是剐我心窝啊……”。
汉子倒是不知道女人要离开了，倒是闪过一丝可惜的神情。他跟自家二嫂在一块儿，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是自己勾引她的，不过后来倒是二嫂更加主动的黏了上来。
偷偷摸摸的偷吃了些许年，二嫂又是个能放得开的。无论是野外，还是背着人处，她都能迎合，汉子倒是觉得个中趣味不少。
“二嫂我也是舍不得你的，可是二兄来信了，那肯定是违背不了的。等我将来考取功名了，高官厚禄，待二兄也奈何不得我的时候，那将是我们的幸福时光了。既然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又何必说丧气的话，我的好二嫂，乖宝贝，你还是好好的补偿补偿我吧！”
汉子让女人趴在树干上，就干起了事儿来，一时间压抑的浪声在小亭子里响起。
然而那三个小看客都看懵了，一直到那女人和汉子完事离开之后，他们都深深的吐了好几口气。互相望望对方，一时间的都脑子迷糊了，不知道该说甚么。
倒是年龄大一点的小胖子首先回过神来，对小倩娘和小猴子道，“这事儿还请你们莫对外人说起，我把我的大老鹰送给你们了。”。
对于能得到大老鹰，小倩娘那是一万个同意，忙乐呵呵的点头道，“行，不对外人说。但是大老鹰是你答应送我的哦，不是我主动要的，你给了就不能拿回去的。”。
小胖子道，“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了，我怎么可能要回去……”。
说到这，小胖子看了一眼小猴子，“我把我的七巧板送你，你也别说出去。”。
小猴子连忙点头，那个七巧板在早上的时候他把玩了好久，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可是小猴子也知道不能随便跟阿爹阿爷提要求，因为阿爷好多次说过家里没有甚么积蓄，都被阿爹挥霍掉了。
小猴子人小心不小，他已经懂得了不能乱花钱的道理了。这会儿小胖子愿意送他，条件还那样容易，小猴子当然是高兴的答应了。
再说了就刚刚那事儿，小猴子都还没明白个所以然的。
……
三个孩子偷偷的溜回去小胖子的院子，那个小丫头已经醒过来了，正背着院子里的嫲嫲着急的寻找小胖子。
这会儿看到小胖子他们回来了，小丫头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的埋怨小胖子，脸上却是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小郎君回来了，那赶紧再睡一会吧！”。
经过之前的一番玩耍，加上后来屏神看了那一幕，三个娃的确累了，就听从小丫头的话，睡下了。
等他们醒来了，许仁兴已经在程府跟程五郎聊了好一会了。
对于许仁兴这个阴阳先生，程五郎是很感兴趣的，他一直不喜欢正统的东西，比如科考。可是家中的阿兄都进了学，就算是莽汉二兄，他的学识也是不低的。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程五郎外表表现的非常的恭谦，内心却是叛逆无比的。否则也不会违背人伦跟自家二嫂通奸，寻求其中的刺激。
所以一看到许仁兴过来，他就缠上了，不断的问各种剖尸的法子，□□的使用和解毒等等的。
问得许仁兴一头大汗，虽然他是法医，可是不代表他能把他的时代的术语用这个时代的话说出来，不代表他对于这个时代的那些中草药□□就清楚的。
许仁兴一边神思不属的应对这程五郎，一边不断的看天色，看外面，心里暗暗的腹诽程府的下人办事效率低下。怎么还不把孩子带过来，好让他摆脱旁边的这个痴汉。
等终于看到三个睡眼惺惺的娃娃跟着丫头过来的时候，许仁兴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跟程五郎道别，抱着小猴子，拉着小倩娘拔腿就快步走出去了。
……
回到许家，吃过夕食后，许仁兴就问起孩子们今天在程府都做了些甚么。
这是许仁兴这些年下来养成的习惯，饭后跟孩子们聊一聊他们当天做了甚么事，有甚么感想之类的，倒也算是增进父女子之间的感情的好法子。
今天许德安不在家，否则第一个发问的就该是他了。
先是小倩娘叙说今天在程府都干了啥，小猴子在一旁补充。
小倩娘着重说到她在程府吃到的一种茶果，“那叫橙汤，对吧？小猴子……”
小倩娘向小猴子求证，她当时只顾着吃了，没肯定自己有没有听对。
小猴子控制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点头道，“嗯嗯，就叫橙汤。那个胖阿兄说那橙子还是他阿爹从洛阳让人送过来的橙子做的，本来是送给他阿爷的寿礼，不过另外也给他留了些许。”。
“那有橙汁，还有白梅肉、甘草、白盐呢！吃的时候斌哥家的丫头还给我们添了些檀香，味道可好了。”
小倩娘舔了舔舌头，不断的用眼看自家阿爹，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了。
看得许仁兴啼笑皆非，不过橙子这东西在蔺县真的很少有看到过。就算有，也只是逢集市之日，偶尔会有走掮客之人会携带些许过来卖，那个价格当然是不便宜的了。
“行，下次如果阿爹看到有橙子买的话，会给你们买回来的了，两只小馋猫……”
许仁兴觉得这个时候的小倩娘和小猴子真的萌呆了，忍不住用大手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对了阿爹，还有一件事，不过我们答应了斌哥儿不对外人说的了，他就把大老鹰送给了我，送给小猴子的是七巧板。”，小倩娘见阿爹答应给买橙子，一时高兴的就把他们对小胖子的承诺说了出来。
许仁兴正觉得奇怪，今天一早说要把纸鸢还给程县长的孙子，这会儿怎么的又拿了回来，小猴子手上还多了一套七巧板。
只不过那会儿他急于摆脱程五郎，就没问罢了。
这会儿听小倩娘如此说，小猴子还在一旁点头，倒是勾起了许仁兴的兴趣。
他很无良的对小倩娘和小猴子说，“你们答应了小伙伴不对外人说，那肯定得守住承诺的。一诺千金这个词语，阿爹可是多次跟你们说起来的，你们可是还记得？”。
小倩娘和小猴子连忙点头，表示自己记得阿爹的话，没有忘记。
然后许仁兴像是狼外婆引诱小红帽一样的对他俩说，“可是阿爹不是外人啊，小倩娘和小猴子可以跟阿爹说的啊！再说了，因为小倩娘和小猴子还小，有些事也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就帮小伙伴隐瞒了，如果是错的，岂不是害了他。所以啊，你们是可以对阿爹说的。”。
小倩娘一听阿爹这样说，就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唰唰的就把她答应小胖子不对外人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还冲小猴子的嘴巴啃了一口，示范的道，“就是这样吃的，可是我没有看清楚他们吃的是甚么。”。
小倩娘的语气还是满怀着失望的，没有看到吃甚么好吃的。
听得许仁兴一头黑线，这孩子都遇上了现场版的春宫图了，还是野战的，这不是教坏孩子吗？
小猴子抹了一把小倩娘印在他嘴上的口水，嫌弃的道，“我看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们吃的是甚么，总不会是口水吧？而且他们吃着吃着还把衣裳给拉了下来，难道是因为他们觉得很热？不过那会儿是真的很热的，我们在山洞里倒是挺凉快的。”。
这会儿许仁兴又为才两岁多就能如此口齿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的小猴子深深的折服了，同时自豪的觉得自己生了个天生聪慧的儿子。
只是这事儿还是得掩盖过去，否则对于孩子的成长真的担心会造成不良的影响，也不知道目睹了自家阿娘和阿叔偷情的小胖子会不会在心里留下阴影，真的是造虐啊！
“这事儿你们对阿爹说了就算了，毕竟阿爹不是外人。可是你们答应了小伙伴不往外说的，那么这件事就不要跟别人说了哦。”，许仁兴叮嘱两小儿。
“喏！我才不说呢，我可是答应了斌哥的，我拿了他的大老鹰，就不会对外说。”，小倩娘用力的拍了拍小胸脯，承诺的道。
小猴子也赶紧表示他拿了七巧板就不会对外说，只是他真的不明白口水有啥好吃的。
许仁兴朝他嘴巴咬了一口，道，“你看，这口水真的不好吃的，你们就不要随便吃外面的人的口水了。”。
两小娃都一脸嫌弃的点头，表示才不喜欢吃口水呢，只有斌哥儿的阿娘会喜欢。
许仁兴笑着赶孩子回屋子睡觉去，那程府的水他是不打算让孩子们去趟的，只是那个程五郎人模狗样，倒是没有想到会是个如此违背人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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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杏墙外开
至于目睹了自家阿娘和阿叔偷情的小胖子会不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呢？
这还是个需要时间来见证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小胖子倒真的是不大乐意见到自家阿娘了。
程府的夕食是一大家子一块儿进食的，同在一个大厅，不过有男女分桌而食。小胖子因为要到下半年才到书院进学，倒还算是幼童，所以他要跟女人在一桌。
以往小胖子倒是很乐意的，跟自家阿娘待在一块儿。尽管有丫头，可是自家阿娘总是能关照到自己。
那种感觉小胖子是很喜欢的，尤其是在没有阿爹依靠、经常被堂兄们欺负的情况下，小胖子更加喜欢和自家阿娘一起了。
可是自从中午看到阿娘和五叔相处的状态，小胖子就一直不想去看自家阿娘。
阿娘给他夹平日里他最爱吃的鱼肉，还是挑掉刺的，小胖子却是看到就有点不舒服，完全不想吃。
他想了想，跑到阿爷那桌，对阿爷说，“阿爷，我已经长大了，我也是汉子，我应该跟你一桌。”。
程县长非常的开明，否则就是程家家族一直以文立于朝廷，却是出了个从军的程二郎，这件事儿遭到了程家家族族老们的不满，可是程县长却是一力扛了下来。
现在程二郎已经官居二品，跟大王的关系非常要好，是大王的近臣，可谓是前途无量啊！
家族的人都暗暗的羡慕着，尤其是程县长这次因为儿子而升职的事，羡慕的有，暗地里怎么诅咒的也不少的。
这会儿斌哥儿提出要求跟他一块儿同桌进食，理由还是自己已经长大了，是个真的汉子。这话儿非常的得程县长的心，他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让丫头给斌哥儿在长条桌子的末端给加个座位。
尽管他颇为赞赏斌哥儿，却是不会乱了世家的规矩的。
程县长对斌哥儿的阿娘语重心长的道，“二郎家的，斌哥儿你教得很好。等几天后你跟着齐二去洛阳的时候，对于斌哥儿还是得如往那般教育方好，让二郎给斌哥儿找个好书院，莫误了一棵好苗子。”。
二郎是个好武的，也有那个天赋。虽然程县长自己也是支持孩子的，只是这个世道武官哪有文官好做，哪有文官升职快？
如果二郎不是侥幸救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大王，有了共患难的情分，二郎哪里能那么快做到官二品？
而斌哥儿明显在书文这道儿有了入道的意思，就怕去了洛阳被他阿爹吸引误了进学。
而且对于阿爹没有多少记忆的斌哥儿来说，高大勇武的阿爹的孺慕之情是肯定只会多不会少的。这就怪不到程县长会担心斌哥儿被引上另一个道，最终东不成西不就的。
程张氏，小胖子阿娘对于程县长的当众表扬倒是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自家阿翁虽然是个随和的，却是很少会掺和儿子媳妇之间的事。
他是大家族出身，对于儿媳妇多是持不大理会的态度的，加上程张氏自己本身就是心虚，所以突然被阿翁赞赏，而且是因为她的命根子斌哥儿，程张氏赶紧站起来答复，“阿翁过奖了，媳妇会好好的禀告二郎此事的，阿翁莫扰……”。
其实对于小胖子，程张氏哪有不看重的？
尽管程二郎不是程张氏心中幻想的爱慕者的形象，可是小胖子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胖子长得跟程二郎的五官非常的相像，而程二郎跟程五郎两兄弟在五官上也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程五郎更加的儒雅俊俏甚至有些阴柔了，程二郎则是因为练武的原因越来越往粗汉子的方向发展了。
而从小被出身名门的程张氏教导识字进学的小胖子也是越来越往小书生的方向发展，如果不知道程二郎的，倒是有人会以为是程五郎的儿子。
不过程五郎尚且刚刚到娶亲的年龄，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罢了。
在两年多前，程张氏跟程二郎来蔺县探亲，可是之后程二郎独自离开蔺县去洛阳打拼之。
因为斌哥儿刚刚出痘加上路途遥远，程张氏就没有跟随前往，而是让一直伺候程二郎长大的通房丫头跟着他前去照料他的日常生活。
程张氏还非常的大方得体的把那个通房丫头赵氏抬为细姨。
此举动还颇得程张氏阿伽程王氏，也就是程二郎的阿娘的赞赏，认为她有大家之风，不是争风吃醋的细姨小星能比拟的，并且把本来准备给程大郎妻小程王氏的鸡心玉手镯都送给了程张氏。
倒是让垂涎三尺已久的小程王氏在夜里暗暗咒骂了好久，并且不断的给程大郎吹枕头风。别管程张氏母子的事儿，要知道程二郎离去之前可是拜托过自家阿兄多多照看的。
枕头风的功力可谓不弱，之后程大郎厌烦了自家女人的念念叨叨，倒真的是对二郎女人儿郎不再多于关照了。
而同样接到自家二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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