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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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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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徐齐霖回到府中,却意外地发现又有人来向他请教。只不过,这回请教的不是人生道理,而是真正的学问。

    老道,李淳风?!你不占卜算卦搞封建迷信,赶紧把篡夺李氏江山的武媚娘从宫里揪出来,跟老子讨论什么数学呀?

    李淳风精通天文、历法、数学,所著《乙巳占》,是世界气象史上最早的专著。编定和注释著名的十部算经,被用作唐代国子监算学馆的数学教材,被李约瑟称为“大概是整个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数学著作注释家。”

    但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后世人提到李淳风,多数都不知道他的真正成就。耳熟能详的却是什么《推背图》,以及“帝传三世,武代李兴”的预言。

    其实,徐齐霖倒不相信这个。

    很明显嘛,所谓“女主武王”,就是武则天及其拥趸和御用文人一手泡制的,为证明武氏的改朝换代是天意,为武则天以女子的身份登上皇位提供合法性。

    后来,泡制的东西越传越广,又加上了更多后人附会加工的成分在内,历史的偶然与必然杂糅在一起,也就真假难辨了。

    比如说袁天罡曾给小时候的武媚娘看过相,说其:“龙瞳凤颈,贵不可言!若为女子,当有天子之相!”

    这要是在现代,别人说你家孩子长得有福相,肯定有出息,你乐得鼻涕泡都得冒出来。可要是在古代,估计武士彟当时得吓瘫,然后便要杀袁老道灭口。

    封建社会,最大的是皇帝,最重要、最敏感的是皇位。谁要说你大富大贵,能当皇帝,那他肯定和你有仇,想害得你家破人亡;谁要说你家祖坟冒青烟,有龙脉之象,那就是要害你家满门抄斩的节奏。

    所以,古代有人因为其祖坟有“王气”而被操家灭门,也有人为了息事,索性挖自家的祖坟,以求平安。

    当然,这种害人的话也不能乱说乱讲,起码得有点靠谱才有人信,还极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

    而袁天罡给武妹妹看相儿,就纯属政治谎言,在中国历史上也司空见惯。象什么某某帝王出生时红光满室、天有祥云,某某帝王他娘梦蛟龙而有孕……

    反正就是要弄得非常玄幻,非常奇异,才会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才会证明自己是天命所归。

    再说到什么“女主昌”的预言,还言之凿凿地说李淳风甚至为李二陛下推断出女主武氏已在后宫,不过三十来年的时间,她当拥有天下。

    凭李二杀兄宰弟的狠辣,若真有此事,恐怕后宫不光姓武的,和武、五等字沾边的也都杀得一干二净。

    至于说李淳风劝谏“天之所命,必无禳避之理……今若杀之,即当复生,少壮严毒,杀之立雠。若如此,即杀戮陛下子孙,必无遗类。”

    按照正常的帝王思维,特别是李二这样的暴脾气,当场就得砍了为篡位者说项的李老道的脑袋。

    当然,依照李淳风的聪明才智,他也绝对不会说出这种纯属找死的话。

    只不过,人的名,树的影。面对李老道咄咄的目光,徐齐霖怀疑他是在给自己看相,而不是在等他的答案。

    徐齐霖突然想到一个笑话,说是算命的对某人说百年后有一劫,某人愕然道:“我的坟被人刨了?”

    想笑又得憋着,徐齐霖一脸便秘的熊样儿,倒让李老道误会了他的意思。

    “令师乃世外高人,徐丞定是不便透露其行踪。”李淳风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某不得一见,当面请教,实乃终生憾事。”

    憾事就憾事吧,老子可没想给你变出个师父来。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李博士觉得这数字符号可用于国子监算学馆?某看不是易事吧!”

    李淳风见徐齐霖岔开话题,也就有问有答,说道:“徐丞所见甚是,但现在就有个机会。某将与国子监算学博士梁述、太学助教王真儒等,受诏审定并注释《十部算经》,以颁行于国子监。”

    哦,算学要出标准教材了?

    徐齐霖有些激动,赶忙问道:“李博士欲把这数字符号借审定注释而推广使用?”

    李淳风点了点头,说道:“某正有此意。”

    数学符号一旦产生,就能简化数学研究工作,促进数学的发展,不亚于是数学上的一场革命。

    作为数学家,李淳风对《初等数学》的难度不太在意,唯独对其中用数学符号来表述概念、说明方法和叙述定理,大加震惊和赞叹。

    从专业的角度来看,李淳风认为数字符号的出现,将使他的注释更加方便,更能一目了然。

    要知道,中国古代数学长于计算,却疏于验证。如《九章算术》上的题目,只有“答曰”和“术曰”,并不列出计算的逻辑和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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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

第185章 数学发展的里程碑

    这就象在后世的数学考试中,一道大题你只写最后结果,却没有计算过程,让批卷老师好生为难。不知道你是怎么算的,是不是抄的,或者是蒙的。

    在没有数字符号体系的情况下,对计算的过程进行全文字的表述,显然是非常困难且繁琐的。

    还有一点,便是中国古代的书写方式是竖写,表达数字和计算十分不便。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是多么的别扭。

    而李淳风不是个食古不化、因循守旧的人,能在数学、天文、历法等方面取得相当大的成就,与他勤学拜师是分不开的。

    方便、直观、简洁、一目了然,且便于总结运算法则、揭示数量关系利于推理,这便是李淳风所给予数字符号体系的评价。

    徐齐霖对此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笑着对李淳风说道:“李博士此议,某是全力支持的。某还想着和国子监的算学馆进行一次比赛,以证明此数字符号的方便易学呢!”

    李淳风想了想,说道:“同样的时间,差不多的智力,某以为学《初等数学》要快上很多。”

    快是肯定的,速成也是绝对的,徐齐霖对此很有自信。

    “这么说,大盈库算学馆的学生是稳胜无疑喽!”徐齐霖笑得很是得意,仿佛看见了被击败的国子监诸人的黑脸。

    李淳风笑了笑,觉得徐齐霖还是少年心性,打败国子监算学馆又如何,出身改变不了,人家还是贵胄子弟。

    当然,数字符号因此而得到重视,大盈库算学馆的学生也多了条出路,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初等数学》只是上册,下册何时印出啊?”李淳风不关心谁输谁赢,却想着尽窥数字符号的全貌,“某甚是期待,对某的数学提高也极有裨益。”

    “应该快了吧?”徐齐霖挠了挠头,说道:“已经交工匠铸造字模,最近一忙,也忘了催问。”

    数字符号的铸造也是项大工程,耗费不小,排版也要由徐齐霖亲历亲为,现在还没人懂这个计算公式啊!

    李淳风沉吟了一下,说道:“若是徐丞公务繁忙,某也可相助一二。”

    徐齐霖想了想,说道:“那便请李博士明日到大盈库,帮忙排版印书吧!”

    说着,他告罪一声,去书房拿了草稿给李淳风,“李博士先审阅一下,看是否有差错。”

    李淳风赶忙伸手接过,翻看了几页,虽是字迹潦草,笔划也不象毛笔所写,但他看的是内容。这本下册印刷出书,整个数字符号体系便算是基本完善了,堪称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奇思妙想,言简意赅。”李淳风颌首赞赏,说道:“只此改革,徐丞便足以青史留名。”

    那当然啦,没有这些数字符号,怎么讨论更为复杂的抽象问题,怎么搞微积分?去,老子最讨厌微积分啦!

    徐齐霖装模作样地谦逊几句,便把急于回去阅看研究草稿的李淳风送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见斯嘉丽和阿佳妮这两个小丫头正各忙各的。一个边吃瓜子边画画,另一个则伏在桌案上打着算盘。

    没错,就是算盘,古代的计算器,制造起来特别的简单,用起来还贼方便。

    “阿郎回来了。”斯嘉丽听见脚步声,扔下手头的工作,起身相迎,帮着徐齐霖洗脸换衣。

    什么时候自家阿郎都是最重要的,斯嘉丽是个好女孩。

    阿佳妮就差点,她装了个起身相迎的样子,叫了声阿郎,见也不缺自己去服侍,便又坐了下来,盯着石桌上吃食的小鸟,好象在写生。

    徐齐霖瞅了这懒丫头一眼,摇了摇头,但转眼就被斯嘉丽殷勤地侍候舒服了。

    笑着摸了摸丫头的脸蛋儿,徐齐霖往沙发里一倚,肩膀脖颈被拿捏得舒坦。徐齐霖哼唧了两声,懒洋洋地问道:“谁又送礼来了?不明来路的咱可不要哈。”

    斯嘉丽咯咯笑了两声,说道:“这可不敢不要,是皇家赏赐给阿郎的。”

    徐齐霖愣了一下,说道:“不用当面给我,要我谢个恩啥的?”

    斯嘉丽摇了摇头,说道:“白天送到府上,估计是看阿郎不在,便放下就走了。”

    徐齐霖笑道:“这倒是省事了。嗯,没打开看看,陛下赏赐啊,应该是好东西吧?”

    斯嘉丽停下手,拉着徐齐霖笑道:“还是阿郎亲自打开吧,皇家之物,尊贵得很,奴家可不好随便乱碰。”

    “哪有那么多说道。”徐齐霖没奈何,被斯嘉丽拉着来到近前,伸手打开盒子。

    斯嘉丽盯着盒中的两只碗发出了惊叹,“好漂亮的碗啊!”

    徐齐霖拿起一个仔细验看,又用手指弹了弹,感觉是玻璃所制,再看形状和样子,知道这是经丝绸之路运进来的进口货。

    即便是进口货,品质照后世也差了太多,质地不纯、混浊模糊,还能看见其中的气泡。

    严格来说,在中国古代只有琉璃和其生产技术,却没有玻璃。而琉璃和玻璃的化学成分是不一样的,不可混为一谈。

    现在这个时间,哪怕是西方的玻璃制造技术也是粗糙而不完美的。大概还要过六百多年,意大利才在玻璃制造上取得了突破。

    尽管这是个发大财、赚大钱的路子,徐齐霖也早想到了,但一直未付诸行动。专利法是他所期待和希望的条件之一,另外的原因则是不想太过高调,太过引人注意。

    香露的垄断,已经够让人眼红了。再加上玻璃,以及玻璃镜子,暴利足以令人疯狂。

    徐齐霖深知这一点,也一直在权衡是继续独家垄断,还是合作经营,抑或是交给皇家来换取官阶和赏赐。

    “送给你吃饭用。”徐齐霖鉴赏完毕,随手便塞给了斯嘉丽。

    “这,太贵重了。”斯嘉丽想还给徐齐霖,见他笑着不伸手,又唯恐摔了,只好小心翼翼地捧着,好象是无价珍宝一样。

    阿佳妮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陪着笑脸问道:“阿郎,有奴家的吗?”

    徐齐霖好象暴发户似的一摆手,“你俩一人一个,以后就拿这碗盛饭吃。”

    哦,阿佳妮笑得露出了牙齿,和斯嘉丽一样,加着万分小心地先摸了摸,才捧出来细看。

    等过上几年,这就是平常玩艺儿,什么杯子、瓶子、罐子,全都用玻璃的。嗯,玻璃瓶配香露,那才叫好看呢!

    徐齐霖看着两个如获至宝的小丫头,不由得嘿嘿一笑,转身回沙发里躺着。

    时间不大,斯嘉丽把碗放回盒子,又过来侍奉徐齐霖,却被他一把拉到沙发里搂住。

    斯嘉丽咯咯笑着,看阿佳妮兀自对着玻璃碗发呆,便又快又轻地在徐齐霖脸上啄了一下,脸上立时浮起红晕。

    这亏不能吃啊,你亲我,我得亲回去才行。

    徐齐霖在丫头的脸蛋儿上吧唧亲了一口,往后一靠,笑得心满意足。

    斯嘉丽挽着阿郎的手臂,稳了稳心绪,说道:“阿郎,奴家想学骑马,你和那马伕说一声。”

    “骑马?”徐齐霖愣了一下,摇头道:“你还小,骑不得那大马。对了,怎么想学这个呢?”

    斯嘉丽垂下眼睑,温声道:“奴家知道阿郎要出远门,是洛阳吧?若是会骑马,奴家便能随在阿郎左右服侍了。”

    徐齐霖拍了拍斯嘉丽的手,说道:“那也不用骑马呀,坐车也是一样。”

    “坐车不舒服,也不方便。”斯嘉丽的蓝眼睛看着徐齐霖,央求道:“就和下人说一声嘛,也不麻烦。”

    徐齐霖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先买一匹小马练着,熟练了再换大马。”

    斯嘉丽用力点了点头,亲昵地把徐齐霖的手臂挽得更紧。

    ……………

    迷信、科学两不误,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是怪异,但对于徐齐霖,却已经习以为常。

    经历过阴曹地府的一遭,体内又有拘魂令的存在,想不承认,做个唯物主义者也难啊!

    开始的时候,徐齐霖也瞎想一下,是不是周围就有鬼魂在游荡,只不过他看不见而已。

    当然,这种景象有点诡异、恐怖。他能想到解决办法就是不去想,并反复在潜意识里鼓励自己,他在人类的世界里,鬼魂不可怕,也没妨碍,没影响。

    而直到现在为止,也确实如此。没有什么灵异事件,没有什么恶灵纠缠,更没有发生什么聊斋中的人鬼情恋。

    但随着他对拘魂令运用得频繁,并愈加纯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的感觉,也时不时地偶尔出现了。

    有时候,他觉得象是被窥视,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有时候在睡梦中会突然惊醒,好象是神秘的第六感在预警。

    困扰是在所难免,可徐齐霖也没太当回事,也没影响到他的工作生活,他还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因为徐齐霖不得不认可阴曹地府和鬼神,但也有自己的考虑和判断。所谓人有人道,鬼有鬼路。两种不同形态的存在,应该是互不打扰,相安无事的。

    至于什么恶鬼、邪鬼害人,徐齐霖倒觉得是人做了亏心事,整天心神不宁、胡思乱想而生出的幻觉,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但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和想象,徐齐霖不想和鬼魂打什么交道,也不奢望什么美得无法抵挡的女鬼来勾引,可偏偏就发生了相关的事情让他躲避不开。

    当然,徐齐霖起初也没太当回事儿。接到庄上工坊管事徐宝的汇报后,只是让他去道观或庙上请人去超渡贴符,以为用不着他出手便能万事大吉。

    可徐宝很快又派人来报告,和尚、道士都请了,可只消停了两天,就又屡屡发生怪事,弄得工人们有些惶惶不安。

    甚至连郑娘子也写信来,委婉地请徐齐霖去庄上一趟,连她和阿珂、小昭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徐齐霖这下可坐不住了,关系到亲人,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管李淳风要了几张符咒,便带上下人骑马赶到庄上。

    从表面上看,庄子上还是那样,遇到了庄户也很正常,并没有给徐齐霖什么特别的感觉。

    着急地去找妹子,徐齐霖在湖边小楼见到了小昭,看她很快活健康的样子,心便放下了大半。

    郑团团也没说什么,寒喧过后便去了湖边的长椅秋千闲坐。徐齐霖觉得她是想和自己单独说话,在楼中稍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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