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第58部分

　　　　王方翼眼前一亮，但想了想，又摇头道：“此事非易。某品级低微，如何敢直奏陛下。”

　　　　徐齐霖看了看王方翼，说道：“若王兄真有此意，某看是否有机会向陛下说项。”

　　　　王方翼大喜，躬身拱手，说道：“徐丞若肯牵引，陛下定会应允。某在这里先行谢过。”

　　　　徐齐霖赶忙伸手虚扶，说道：“王兄不必如此。某也不敢说一定能成，且看时机吧！”

　　　　停顿了一下，徐齐霖又说道：“不管成不成，王兄若有闲暇，还是多了解些西域的各国情况，风土人情，山川地势为好。”

　　　　王方翼又拱手致谢，“多谢徐丞提点，某铭记于心。”

　　　　眼看已是快到午饭时间，徐齐霖便邀请王方翼去醉仙楼，吃过饭再回宫中当值。

　　　　王方翼却是个工作态度认真的人，只说须赶回向上官禀报，婉言谢绝了邀请。

　　　　徐齐霖也不在意，在靖安坊外与王方翼拱手作别，自回家中。

　　　　“哇，这就是西瓜呀，好大的果子。”斯嘉丽眼睛瞪得溜圆，把个大西瓜揽在怀里，左摸右摸，稀罕个没够。

　　　　阿佳妮也瞪圆了眼睛，伸手摸着西瓜上的花纹，凑近了细瞅，似乎还张嘴磨了磨牙，估计是琢磨着怎么下口。

　　　　徐齐霖叫过下人，把西瓜用井水镇上两个。天热，瓜皮晒得都温乎了，吃起来肯定不爽。

　　　　斯嘉丽稀罕了一会儿，又赶忙进屋帮徐齐霖换衣服。阿佳妮却是不太懂事，眼里只有大西瓜，还呆在院子里，小嘴巴忽张忽合，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阿郎，这大果子怎么吃呀？”斯嘉丽脱下徐齐霖的衣服，又拿绢巾给他擦汗。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用刀切开，一瓣一瓣的，吃里面的红瓤，可甜啦！等镇好了，就让你们吃个够。”

　　　　斯嘉丽笑着点头，给徐齐霖换好衣服在沙发里坐下，又拿过扇子给他打风。

　　　　“还是等晚上再吃吧！”斯嘉丽懂事儿地说道：“大郎在弘文馆还没回来，小娘子也在宫里。这么金贵的东西，咱们自己吃，未免有点失礼了。”

　　　　徐齐霖伸手摸摸侍女的脸蛋儿，还在小下巴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好，就听你的。”

　　　　斯嘉丽嘻嘻一笑，伸手点了点外面还揽着大西瓜的阿佳妮，凑到徐齐霖耳边低声道：“看她的馋虫会不会钻出来？”

　　　　徐齐霖呵呵一笑，问道：“不是光知道吃，啥也学不会吧？”

　　　　斯嘉丽赶忙说道：“算术还学得会，十以内的加减法已经不用扳手指头算了。”

　　　　“除了算术，还得识字。”徐齐霖不无恶意地坏笑道：“她不是爱吃嘛，就拿这个治她。一天认不了十个字，不给饭吃。”

　　　　斯嘉丽赶忙为阿佳妮这个小吃货说话，“那倒不用，奴家教她识字好了。”

　　　　“你也得看书识字。”徐齐霖拍拍斯嘉丽的手臂，说道：“这不光是有学问，还有气质的高雅。”

　　　　斯嘉丽点了点头，试探着问道：“那奴家用不用学歌舞？阿郎喜欢嘛？”

　　　　徐齐霖挠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要有兴趣就学学，不用勉强。跳舞嘛，也不用什么难度高的，我教你一个就行。”

　　　　“阿郎会跳舞？”斯嘉丽笑了起来，大大的蓝眼睛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

　　　　徐齐霖呵呵一笑，起身道：“来，我这就教你。来个最简单的，叫慢四步。”

　　　　斯嘉丽嘻笑着走过来，又嘻笑着任徐齐霖摆好自己的姿势。然后，徐齐霖嘴里数着节奏，教斯嘉丽如何迈步。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就象慢慢走步一样，按着这个节奏。”徐齐霖握着斯嘉丽的小手，右手搭在她的腰际，耐心地教着。

　　　　斯嘉丽一开始还只是觉得好玩儿，可慢慢地，她专心起来，脚步也逐渐掌握了节拍。

　　　　“对，动作不要这么生硬，步子也要适中，要自然舒缓。”

　　　　斯嘉丽抿起了嘴角，微笑着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徐齐霖的脸庞，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教导。

　　　　“好，很好。要放松身心。感觉到我的右手使劲的时候，便顺着力旋转。对，就是这样。”

　　　　徐齐霖真是一个热心又耐心的老师，斯嘉丽的步法也已经有些模样，身体也不再僵硬。

　　　　或许是身高的差别，斯嘉丽仰头的时间长了，感觉到有点累。她把头向前垂下，脸自然而然地靠在徐齐霖的肩头，不轻也不重。

　　　　已经不用刻意去听徐齐霖的口令，斯嘉丽也懒懒得不想睁开眼睛，就凭着肌肤上传来的体温，凭着鼻际传来的熟悉的味道，在旋转和漫步中，她的心神飘忽，半醉半醒。

　　　　……………。

　　　　在唐代，有一种小小鸟最受到人们的喜欢，无论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还是边塞军人、文人墨客。

　　　　这种小小鸟，它想飞也飞不高，多数都被锁于玉笼，作为宠物，给人们带来欢乐，或是惹人发火。

　　　　鹦鹉在唐代就是这种小小鸟，武则天喜欢，唐玄宗喜欢，并因此而留下了很多的传说和故事。

　　　　“你好，你好——”徐齐霖耐着最后的性子说了两声，但见对面的鹦鹉眼皮都没抬，根本把他当空气。

　　　　“齐霖，来吃西瓜。”徐齐俜在桌前招呼着，终于让徐齐霖放弃了努力，怏怏地走开。

　　　　“这不是好鸟，狗屁话也不会说。”徐齐霖接过西瓜，一大口咬下去，吃得有点快，好几个瓜子都吞进了肚里。

　　　　徐齐俜笑了笑，说道：“大概是怕生吧，先养几天，慢慢教它。徐老板既是重金买来，又说它会学话，还能是欺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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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无题

　　　　徐齐霖嗯了一声，觉得有些道理，便安心吃瓜。

　　　　小昭把手里的瓜皮往桌上一扔，往椅子里一靠，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说道：“哥，你说的明年咱家也种这大西瓜，可是当真？”

　　　　徐齐霖点头道：“那当然了。庄上外的那片丘陵山坡地，正好用来种瓜种菜，反正那里也打不出多少粮食来。”

　　　　“那明年夏天，咱家就能天天吃瓜啦！”小昭接过斯嘉丽递过的绢巾，擦了擦手，说道：“这么好的东西，为啥只许皇家种？”

　　　　徐齐俜笑了笑，说道：“这寒瓜伤地，朝廷禁止农户种植。也就皇家和几个王公贵臣，在自家园子里种上几个尝鲜。”

　　　　小昭把目光转向徐齐霖，有些担忧，朝廷禁止啊，自家还种不？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没事儿，咱种咱的，明年夏天让你一天吃一个。”

　　　　小昭展颜欢笑，跳下椅子，说道：“那你们慢慢吃，我去学琴了。”

　　　　徐齐霖把瓜子吐进旁边的小碗，开口提醒道：“拿几块西瓜，让郑娘子和阿珂也尝尝鲜。”

　　　　小昭答应一声，出屋而去。

　　　　徐齐俜吃完西瓜，也擦手擦嘴，对徐齐霖说道：“秋季科举有简试，为兄正常是明年毕业，但却想去试一下。”

　　　　弘文馆和崇文馆可称为唐代最高级别的贵族学校，前者类似于国家社科院和皇家图书馆；崇文馆则是太子学馆，政治性和教育性特点都非常突出。

　　　　因为两馆生主要从京官三品勋贤子孙中选拨，在唐前期，他们都享有一些重要的政治经济待遇。如生徒免课役、供应食宿、朝谒皇帝及入仕与科举优待等。

　　　　所谓的馆学毕业考试，要求是比较低的，而参加科举考试又有单独命题和“简试”及第的优待。

　　　　徐齐霖问道：“兄长为何着急，明年正常毕业不好吗？”

　　　　徐齐俜说道：“听说朝廷将发新令，科举改为每三年一次。若是今年不考，岂不是要等上数年？至于通过馆学直接入仕，那些贵胄子弟的希望很大，为兄却不敢奢望。”

　　　　风声传出来了，估计科举的改革真的要逐步施行了。

　　　　徐齐霖想了想，点头道：“若是如此说，大哥秋末参考，倒是好时机。凭大哥的才学，定会考中。”

　　　　徐齐俜笑了笑，说道：“若是考中，吏部诠选也过了，便大小有个职事，多少能领俸禄。老让你辛苦地操持家务，为兄也心中有愧。”

　　　　“大哥这是说哪里话？”徐齐霖把瓜皮一扔，抹了把嘴，说道：“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小弟也就这点能耐，小聪明而已。要以真才实学令徐家扬名，还得大哥才能承担此任。”

　　　　徐齐俜盯着小弟看了一会儿，劝道：“齐霖年纪尚幼，最是聪慧，刻苦攻读尤为晚也！过上两年，不如向陛下求个恩典，也入弘文馆潜心学习。”

　　　　徐齐霖挠了挠头，嘿嘿笑着，没说不去，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徐齐俜也不絮叨，话说到即止，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回自己的房中用功读书。

　　　　屋内没有了外人，徐齐霖吩咐一声，斯嘉丽和阿佳妮才上前吃瓜。

　　　　“慢点，慢点。”徐齐霖看着阿佳妮这个小吃货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提醒道：“把籽都吐出来，咽肚里一粒，明年就少种一棵，少吃一个西瓜呢！”

　　　　阿佳妮眨巴眨巴眼睛，放慢了速度，估计已经吞肚里好几粒啦！

　　　　徐齐霖转身进到里间，坐在书案前，想了一会儿老哥要考试入仕的事情，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拿起笔，开始完善大盈库的规划和发展。

　　　　要是按照传统的架构也不是不行，但效率肯定不会太高。照搬后世那一套又显得过于另类，也未必会适合现在的情况。

　　　　所以，在差不多的体系中，引入些后世元素，算是改良吧，徐齐霖觉得才够稳妥。

　　　　比如这个研发部门，生产部门，采购部门，销售部门等等，一旦要长期持续的发展，徐齐霖发现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关键是大盈库的定位，徐齐霖到现在也没太搞清楚。是国有企业，还是皇家私企，是经商，还是综合工厂？

　　　　界限不是那么分明，并不是徐齐霖的错，也不是李二陛下没说清，而是封建社会家天下的性质决定的。

　　　　你想啊，加徐齐霖在内的管理人员，都是国库给发着工资，却是为皇帝赚私房钱，你说怎么能够分得清楚？

　　　　再有就是“不与民争利”的这个原则，也是太过宽泛，不好准确界定。

　　　　所以，徐齐霖就换了一种思路，把“不与民争利”换成“与国与民有利”。

　　　　比如说这羊毛纺织，还有日后的棉花纺织，他就不准备全部垄断，而是要逐渐地向老百姓推广，既适应古代社会家庭的自然分工，又能使百姓多一副业，多增加收入。

　　　　男耕女织嘛，虽是小农经济，但时代不同，生产力水平迥异，工业化生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不太可能实现。

　　　　徐齐霖边想边写，不觉已是深夜。斯嘉丽乖巧地在旁侍奉，也颇有些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意味。

　　　　………………。。

　　　　李二陛下对羊毛纺织出的布很是满意，令徐齐霖尽快定型生产。对徐齐霖所说的棉花也颇感兴趣，让徐齐霖留下腰牌，常去看看棉花的长势。

　　　　同时，李二陛下也召来了李思摩，密谈了很长时间，达成了共识。随后，李思摩就要返回驻地，进行渡河北上的准备工作了。

　　　　临行前，李思摩特意抽出时间，带着儿子李武忠，在醉仙楼请徐齐霖吃饭。

　　　　接到请帖，徐齐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对李氏父子，结交与否，对他也不是很重要。

　　　　可到底还是要让请客的有个好印象，徐齐霖决定骑上李武忠送的好马前去赴宴。

　　　　自从有了好马，徐齐霖还真没骑过。准确地说，是没在府外骑过。在后院，由马伕牵着，他倒是蹓过几圈。

　　　　为了增进人马之前的了解和感情，徐齐霖也照着马伕的指点，常去后院马棚，喂喂草料，添添饮水，甚至刷马梳毛也干过一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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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意识的交流

　　　　效果还是很明显的，那两匹好马现在都不抵触徐齐霖的靠近，敢吃他手捧的黑豆，还能让他伸手抚摸马头。

　　　　“今天咱们出去蹓蹓，可别耍性子，让某丢脸哈！”徐齐霖准备先带着小母马出去见见世面，便提前与马打个商量。

　　　　那马吃着徐齐霖手里的草料，等他刚说完，竟然抬头看了看徐齐霖，还打了个响鼻，似乎在说：“明白。”

　　　　徐齐霖不由得哈哈一笑，伸手去摸马头，随口说道：“真听懂了？你要是象人似的有名字，我说不定能拘来你的魂，来看看你在想什么？互相交流沟通一下，想想也很有意思哈。”

　　　　突然，徐齐霖感觉到脑海里的拘魂令动了起来。由于他经常的使用，拘魂令的力量明显在增加，唤魂上身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但这次有点奇怪，徐齐霖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拘魂的意思，也不知道如何能拘一匹马的魂。

　　　　徐齐霖怔愣当场，想了一会儿，觉得这种现象应该是有所感应，便试着向拘魂令发出了询问。

　　　　时间不大，徐齐霖弄清楚了。原来这拘魂令还有别的功能，按照他的理解，可以叫做搜魂，或者叫探悉。

　　　　之前是拘魂令在他体内时间尚短，力量没有因为他的滋养而变得强大，也就无法发挥出搜魂的功能。

　　　　而这搜魂，也就是探悉，乃是借拘魂令为中介，两个意识之间的交流沟通。前提是发动拘魂令的意识够强，起码要强于被探悉的那个意识。

　　　　徐齐霖岁数是小，但他可是万物之灵人类，思维和意识不知强过马匹多少，搜魂探悉自然没有太大的困难。

　　　　嘿，这个有意思哈，是不是相当于小爷会了兽语，能与动物说话交流？

　　　　所谓万物有灵。

　　　　徐齐霖对此不尽赞同，他认为有思维的才算有灵魂，比如动物。象草木这样的植物，你要说它们也能思考，岂不是扯蛋？

　　　　好吧，徐齐霖承认自己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尽管有过阴间的切身经历，但依然不能改变他的思想。

　　　　当然，徐齐霖现在不是为了什么哲学或信仰的问题，而是正与马儿在进行意识上的交流，为它的“马生”指点着光明坦途。

　　　　只不过，一人一马眼对眼，动也不动地互相盯着，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诡异。

　　　　“阿郎，离得太近啦——”马伕放下铡刀，出言提醒道。

　　　　哦，徐齐霖眯了下眼睛，缓缓拉开了和马头的距离。确实太近了，离得不过几厘米。

　　　　看着马伕怪异的眼睛，徐齐霖干咳了一声，说道：“今天某就骑它出去。”

　　　　马伕小心地说道：“要不，我牵着它驮着阿郎再多蹓几圈？”

　　　　“不用了。”徐齐霖摆了摆手，自信的神情又浮在脸上。

　　　　他转身离开马棚，走了几步又停下，伸手指着马棚的角落道：“那里有个老鼠洞，夜里时常有耗子窜出，惊扰马儿睡觉，你把那洞堵死，或者往洞里灌水，把它们赶跑。”

　　　　马伕愣了一下，顺着徐齐霖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乱草遮掩，啥也没看见。

　　　　但主人吩咐了，他赶忙答应：“阿郎放心，小的这就查看，赶跑不算本事儿，小的把老鼠来个一窝端。”

　　　　徐齐霖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还一窝端，你当你是捕鼠小能手啊！要是刚晋身为德鲁依的小爷嘛，跟老鼠们好好商量一下，兴许能让它们搬个家啥的。

　　　　其实，在现实中也有很多能与动物交流的奇人异士，通常被称为兽语者。或许是天赋，或许是经过长期观察接触而掌握了动物的肢体语言。

　　　　比如一个歪果仁儿，他似乎就掌握了动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