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2章 让这个冬天不在寒冷
金秋九月。第四次大型互市结束了，薛延陀和回纥人整整组织了十五万匹马运来了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收来还是抢来的大量羊毛，皮子，留下了两万战马，六万驽马，换走了冯戴文淘汰下来大量的武器，王家的粮食，集市的盐，茶，铁锅，满意的回去了。
两族人已经告诉冯戴文，只要大唐打垮突厥，两族就举全族内迁，并出动青壮为受大唐调遣，为大唐征战。冯戴文明白这是两族一来本身现在搬迁不变，二来也是看大唐是不是有实力打垮突厥。于是毫不犹豫的冯戴文就答应了他们。
九月是收获的季节，朔方的建设基本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这忙碌的九月，年花开始采摘了，整个过程会持续一个多到两个月。雪白的棉花点缀着大地，这意味着整个冬天朔方不在寒冷，新修建的住房都具有火炕，就是把煤炉子一边开一个大孔，用一更打竹筒连接到砖石码的床下，炉子的热气通过大竹筒传到炕下面，一整天都是暖洋洋的，炉子在屋外也不用担心种碳毒，就是颇为耗煤，不过对于现在朔方城的人来说，一文钱两个的煤炭还是能接受的，毕竟一个青壮的工钱已经涨到10文钱一天，羊毛工坊的女工也有六文，冬天还会分发一套厚衣服。
小麦早在七月就收割了，由于追肥过晚到是看不到很明显的增长，只是百姓还是高兴毕竟丰收了。
水稻和豆子也该收获了。田里面是一片金黄，由于追过几次肥，稻杆明显要比往年更加粗壮，据有经验的老农说稻穗也要比以往长一点。
九月十五阳光高照，朔方安西大都督张公谨带头举行盛大秋收仪式，朔方大小官员都到了，随着礼官一声大喊：“秋收啦，，，”
张公谨带着官员率先搁下第一把稻子。大量百姓高声的欢呼着走进了划分好一亩一亩的稻田，稻子割下以后就交个身体强壮的青年，在一个木头做的长宽两米左右的大盆里面用力的摔打，盆里有一张竹子编的粗板，竹条一条一条的棱放着的，稻子摔打在上面稻穗上的稻子就掉落在大盆里，然后在把清理的一颗不剩的稻杆堆放在一边。
整个田地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张公谨割了一下就拉着冯戴文上来了。
“今年收成一定不错”，张公谨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稻穗说道：
“当然，最少增加两成收入，”冯戴文看着自己带人忙碌几个月的成果傲然到：
“等统计上来你就会长安一趟吧，”张公谨早就知道冯戴文要回长安汇报工作，
“嗯，好的，朔方就辛苦张叔了，稻杆让人把好的都收上来，可以造纸，补偿百姓煤炭就是，要钱也可以，张叔认为怎么样！”冯戴文遵循的问到：
“嗯，老夫会安排的，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一块说说。估计你这一回去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张公谨到：
“不清楚多久能回来，估计要年后去了，现在颉利和突利已经停战了，应该是在积蓄力量作最后一击，明年开春就会见分晓了，”冯戴文到：
“所以今年老夫轻松了，事情都被你安排好了，”张公谨疲倦的到：
“张叔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对劲的地方？”冯戴文皱着眉头看着张公谨泛黄消瘦的脸庞到：毕竟张公谨这几个月没有做啥事情为何不胖反而变瘦了，这让冯戴文很是疑惑。
“没有啊，老夫身体很好，只是有点疲乏。”张公谨道：
“不行，你和某去医学院让他们检查一下，吾感觉不对劲，宾王看着这里。”冯戴文交代一声拉着张公谨就走，，，，
“还好，还好，侯爷发现及时，都督这是食用不洁之物，体内有虫吸**气，所以都督才会身体疲乏。幸好发现及时，如果时间长了，人没精气那就是神仙也没救了。”医学院长老汪御医放开把脉的手说到：
“那我可还有救？”张公谨脸色都白了：古人最重精气神，也许不怕战死，毕竟上了战场那里还会有时间去害怕，都是杀，杀，杀，但是听说这身体有虫子**气真就难受了。
“无妨，这是小事，只要发现及时，老夫开个方子，两副药下去虫子就死了会被排除体外，以后只要注意食物洁净就没事了。”汪御医微笑着宽慰到：
“那就好，多谢老御医，”张公谨郑重抱拳弯腰施礼到：
“不敢，不敢，这都是侯爷发现及时，都督福大命大，吃完药在补一补身体，都督又会强壮无比的”。汪御医连忙托起张公谨到：
“哈哈，是该多谢卫国，如果不是卫国强拉某来，某家怎么也不会来查看身体的。”张公谨放下心来哈哈大笑到：这生死关头走一趟，人反而更加爽朗。
“张叔客气了，关心长辈这都是晚辈应该的，不过以后张叔必须吃熟食就不会在有问题了。”冯戴文想到这应该是寄生虫引起的隧出言道：
“是即，是即老夫平时最爱吃鱼脍，以后在也不吃了。”张公谨想了一下到，鱼脍就是生鱼片，长期吃，又没有调料能不长虫子才怪。
“那小侄就等张叔身体好了在回长安，”两人从医学院出来冯戴文说道：
“不用，不用这都是小事，等宾王回来看下亩产，老夫写下折子你就回去吧，”张公谨摇摇头说道：
正说着马周喜笑颜开的走了过来。
“宾王，看你一脸喜色，必然有好消息告诉某家。”也许是心情高兴，张公谨老远见到马周过来就连忙招呼问到：
“都督，侯爷，找到你们了，确实是好事，打下10亩田的稻子，平均亩产四石，增产三成三成。豆子以前都是种下没人管，今年追过肥，亩产三石半，而且全是山地，增产五成。”马周兴奋的到：
“哈哈，大喜事啊，趁着天气好，尽快安排人收割，老夫要报喜，”张公谨哈哈大笑到：
“宾王通知纸坊，全部纸装车，吾要带回长安，羊毛衣服一样也装上几百件，棉花全部收起来做成棉衣，棉被，发给军中，羊毛衣服，棉衣，棉被冬天就便宜点卖给朔方百姓，吾要这个冬天不在寒冷。朔方就辛苦你了，吾这边尽快赶回来。”冯戴文神色坚定的到：
“侯爷高义，”马周正了一下衣服郑重抱拳弯腰对冯戴文施礼到：
“哈哈，宾王客气，吾之为人就是这般，何必如此。”冯戴文笑着到：
“周必助侯爷为天下百姓不在饥饿，不在寒冷受冻而奋斗余生。”马周敬佩的看着冯戴文坚定的说到：
“好，好，吾等共同努力，为吾大唐百姓不在挨饿，不在受冻，不在受人欺压，为圣人，为大唐，为吾等唐人奋斗余生！”冯戴文扶着马周双肩同样语气坚定的说道：
………………………………
第83章 纸到长安
长安，武德九年十月一日大早会，
“诸位爱卿各地秋收是否完成？可有地方受灾？”这句话是这段时间李世民每次早朝第一个问的问题。好像不这样问就不能体现皇帝关注秋收一样，有可能会被史官写入历史，所以李世民面容严肃的问道：
“回禀陛下，各地秋收已经完成，并无一地受灾。”左仆射斐寂出班奏到：
“甚好，收成如何？是否派出了人员查看。”李世民满意的点头到：
“监察御史已经前往各地查看，收成很好，三季稻种植效果明显，这是第二季，平均一季三石，蜀中，江南等地百姓纷纷上书感谢圣人。”斐寂继续汇报到：
“三石？朔方是多少来着？给朕说说。”李世民问到：
“回圣人，刚接到朔方汇报，朔方稻子亩产五石，豆子亩产三石五，”户部尚书长孙无忌出班道：
“五石？这怎么可能？”
“是啊，五石，是怎么做到的！”
“不会是虚报的吧。”一时之间群臣议论纷纷。
“为何朔方能到五石，是给地官员不努力，还是朔方有很好的办法，问清楚，各地都学习一下，如果成功，我大唐能平添五成收入，百姓也不会饿肚子了。”李世民很满意自己的准女婿，一直给自己涨面子，但还是面容严肃的到：
“圣人，万年侯求见，”一名小太监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小跑到李世民司礼太监耳边说了一阵，然后司礼太监对李世民小声到：
“哦，，传他进殿，”李世民一愣意外的到：
“侯爷说有一些东西想搬上大殿。”司礼太监到：
“准，”李世民嘴角微翘点头到：看来自己这个准女婿有要给自己惊喜，还真是有点期待。
“臣，冯戴文参见圣人，圣人万安。”冯戴文大步进入大殿高声施礼到：身后一群侍卫抬着几口大箱子摆在大殿门口地上。
群臣见冯戴文抬着这么多箱子进入大殿都议论纷纷。只有几个了解冯戴文的人都眼含期待。
“爱卿免礼，爱卿回长安可是朔方有事？”李世民问到：
“回圣人，朔方无事，突厥人内斗未分，臣回长安一为述职，一为请人。”冯戴文到：
“哦，爱卿要请何人？”李世民疑惑的到：
“臣本想请几位饱学之士到朔方教化一方，无奈至今没人愿意前往，”冯戴文苦笑道：
听到冯戴文说话，大殿里面有几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因为冯戴文都去信请他们安排人出任祭酒，但是整理古籍的博古堂实在是更加吸引人，都想通过这事名留千古，那里还有人愿意去朔方。
“这是为何？”李世民问到：
“微臣不知，所以这次微臣带了一批礼物打算请一批寒门子弟去教导朔方孩童。”冯戴文摇摇头到：
“哦。是何礼物？”李世民知道正戏来了，不由身体前倾问道：
“朔方工匠经过苦心研制，改良蔡侯纸，终于制造出大量白纸，”冯戴文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几口箱子，自己捧出一叠，递给司礼太监，同时让人把箱子里面的分发众人，
“不错，比蔡侯纸好太多，而且光滑，有韧性，”一人接过纸看了一下赞叹到：
“比宣纸要差点，”这是另外一个人说的。一时之间，朝堂诸公都在相互交流看法。
“侯爷改良蔡侯纸实在是天下读书人一打幸事，请问侯爷，你刚才说大量是多少？”国子监祭酒孔颐达出言问到：
“多少？没有多少，这次就带了五万张回长安，”冯戴文眨巴眨巴眼睛到：
“五万张？都是这么大的，”孔颐达眼珠都快突出来的问到，大殿里面也是传来一阵吸气的声音，要知道在长安同样大的宣纸一百张就要五惯钱
“不是，只有一万张这么大的，”冯戴文不好意思的到：原来是他为了节约程序，想让需要写字的人需要多大自己裁剪。
“哦，”孔颐达以为其他的纸都是裁剪比这小的，隧松一口气到：
“其它的为了方便大家，就没有裁剪，需要多大自己裁剪就是。”冯戴文从一口箱子里面拿出一叠打开递给孔颐达到：
孔颐达愣愣的接过冯戴文递过来的一米见方大小的纸张好悬一口气没有上来，差点回不过神来。你说话能不一截截说嘛。
“冯爱卿，不知这纸张造价几何，”李世民好笑的看着一向严肃的孔颐达失态的现在那里，出言解围问到：
“回圣人，这造价加上工钱运费应该有五文一张的本钱吧，当然臣说的是大张的。”冯戴文解释道：
“呲，，”整个大殿传来一阵牙疼吸气的声音。
“这，这是真的，”孔颐达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一叠纸结结巴巴的问道：
“孔老，这当然是真的，当然如果要是运到远方，肯定要贵一点，不过这次下官把工匠带了一部分回长安，打算在万年县新建作坊。毕竟草原人可不会写字，朔方的纸也只能给本地人用，下官可赚不到钱。”冯戴文笑着到：
“哈哈，哈哈”朝堂众人都被冯戴文一句话逗笑了，
“卫国前翻言用新式纸支持博古堂整理古籍可是这次运回来的。”李纲笑着对冯戴文到：
“不是，这是下官用来聘请寒门士子去朔方教书育人的，”冯戴文毫不犹豫的到：
“那，那，卫国朔方最近可还有纸张运来长安，”李纲瞠目结舌的到：
“没有，朔方工匠被我带了大部分到长安，朔方以后都只是生产一小部分供本地用，长安这边要建立作坊这些，起码要年后才有。”冯戴文解释到：
“那这里这么多，抽调一部分出来吧，”李纲眉头皱着到：
“不行啊，万年县还有几个学堂要用，国子监也要用一部分，宫里还要用一部分，朝堂也要用一部分，现在有了便宜方便的纸张总不能让诸位大人办公还用白布书写吧。”冯戴文眉头一挑到：想空口套白狼可不行，
“哈哈，卫国就不要为难李公了，我们会安排一些弟子前往朔方，这省下的就让给博古堂吧。”颜师古笑着出言为李纲解围到：这老人可是看出来冯戴文对李纲等人有点不满，他也听说了冯戴文请人没有请到，连原本说安排到朔方的寒门子弟都被博古堂叫去帮忙了。
“颜老开口，怎么也要分润出一部分，”冯戴文恭恭敬敬的对颜师古说道：
“哈哈，老夫就承情了，，”颜师古看着冯戴文如此知进退，懂人情，很满意的笑着点头应承到：
………………………………
第84章 羊绒
“冯爱卿，还有几口箱子装的是什么？”李世民满意的看着冯戴文和众人分完了纸张的归属，出言问到：
“回圣人，这是臣在朔方为本地寻找的一条生财之道，既能让人冬天不再害怕寒冷，又能让百姓挣点工钱。”冯戴文一边说一边打开箱子，
“衣服？这是何物所制？”李世民知道冯戴文在朔方收购羊毛，猜到了这是羊毛所制，还是看着手里的衣服配合着问道：
“回圣人，这是羊毛所制，比一般麻布更加厚实，保暖，”冯戴文把里面的衣物分给前面几位大臣观看，对李世民说道：
“不错，没有羊身上的燥味，就是粗糙了点，贴身穿可能不太舒服。”长孙无忌看了看说道：
“造价几何？”李世民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这种最粗糙的衣服一件只需20文钱，”冯戴文到：
“不错20文钱，百姓都能买的起。确实暖和，”房玄龄用衣服缠在手上感觉了一下到：
“房公所言甚是，诸位请看，这是为大唐士兵设计的。”冯戴文叫过一名御前侍卫，让他把外衣铠甲脱掉，换上紧身羊毛衣服，就是高领圆形衣服加两条长袖，完全就是后世的高领套头卫衣一样，下身是裤子，头套，袜子，围巾，手套。就成了一个完全围在衣服里面的人之余两眼，口鼻在外。
“好，好，”李世民两眼放光的看着脱下衣服热得满面是汗水的侍卫高兴的走下来大声叫好：毕竟现在是10月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侍卫穿了一会就全身冒汗，可见保暖如何。
“不错，不错，以后我大唐也可以冬季出兵，我大唐儿郎再也不惧寒冷。”秦琼也高兴的说道。
“这是臣献给圣人的羊绒大衣，”冯戴文从箱子里面取出一件雪白的长袍样式的衣服，对襟，以白玉为扣，用金丝镶边，显得华贵而不奢侈。
李世民高兴笑着接过女婿孝敬衣服满意的点点头，用手摸了一下疑惑的问道：“为何这件如此柔软，居然比丝绸还光滑，且如此轻便。”
“回圣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