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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我理解的官性与佛性
() 有人说,出家人修的是出世的法则,当官的修的是入世的法则,出家人无论如何当不好一个官员。尤其是在现在物yu横流的社会上,出家人的慈悲、持戒等,一放在官场中,几乎就是寸步难行。这件作品,我描写的其实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出家人,作为佛学院的学生,方凌却会骂脏话,不讲清规戒律,很有些鲁智深的xing格,但他的内心却具有深层的佛xing,什么叫佛xing,我认为只用四个字可以概括:慈悲、拔苦。慈悲就是不管作为佛弟子,还是作为一个官员,看到百姓民生的痛苦,他要有恻隐之心,有去帮助去救助的心愿;而拔苦,则是能力方面的问题,有了心愿还要有能力去实施,这个能力,就是手段。修佛的人的手段就是佛法,而作为官员,他的手段就是权谋。用手中的权谋去谋求大多数百姓的安乐幸福,这也是一种佛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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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签感言
()看到很多人a签后都写感言,俺也有模有样地写一篇。a签的时候,正好是这本书写到一个月的时候,算是它的满月礼物。感谢起点的责编天佑等。虽然a签不代表着成功,但至少是一种肯定和鼓励。感谢朋友们来看我写的书,感谢你们的每一次点击,每一个评论,每一个收藏和推荐,非常感谢。我会再接再励,持之以恒地写下去的。当然,也请朋友们原谅,这本书是慢热型的,不是一开始就什么毁天灭地,再世重生,它就像佛家的道理一般,温火慢烹,要大家慢慢享受其中的滋味。以上,与友友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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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求支持
()19ri14时,本书将在分类频道强力推荐栏上架,求支持,求收藏,求推荐,求交友,与友友们一起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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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出家人嘛,要讲规矩,不讲规矩,不成方圆。看到大家上架之后,都说一番上架感言,俺也来说一下。今天下午,拙作官佛在都市频道分类强推上架了。感谢感谢,感谢责编天佑,感谢读者们。我会加油努力地写,也希望有好的意见建议大家可以指出来。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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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去归安县看金佛塔
() 华夏陵海省海安市归安县半山寺在施工新建一座大雄宝殿时,出土了一座千年以前的金佛塔!据塔上的梵文铭文说,里面还放置有半山寺千前年得道高僧慧觉大师的舍利!
半山寺的僧人们不敢自己做主打开佛塔,迅速将事情上报了归安县zhèng fu!
归安县zhèng fu马上派出文物保护人员和公安干jing,将半山寺金佛塔出土的地方层层保护起来,然后又迅速上报海安市!
从市里、省里再到全国,这个消息像一记重磅炸弹,震动了整个佛教界和文物界。
华夏国家电视台迅速派出了最强大的采访阵容,随同国家文物局的工作组和国家佛教研究中心的研究小组,一起前往半山寺,准备对金佛塔进行研究。
当然,他们更重要的任务,就是证实并保护好慧觉大师的舍利!
数以千计虔诚的佛教徒从全国各地赶来,争相目睹这一盛况。很多游客也从各地赶来,虽然不信佛,但也乐意凑凑热闹。
陵海省处于华夏东南方,时正7月,天气炎热。
方凌刚在归安市火车站下车,就被这里已达29度的高温薰得差点窒息。不由骂了一句:“骂那隔壁的!”随即想到了什么,脸sè一正,急忙连连说:“口业!口业!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方凌今年二十一岁,是华夏佛学院大学的本科学生,学习了8个学期,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他有一米七九的个头,短发,星眉朗目,长相很是帅气。四年的学习,他对于《教观纲宗》、《华严五教章》、《中论》、《大乘百法明门论》等基础教程学习已经很扎实,于是在学院教务处主任广证法师的推荐下,前往华夏部分有名的寺院游学求教。
此前,他已经去了通南省的报国寺学了近两个星期,佛学没jing进多少,一路的风景名胜了解了不少,好吃的也吃了不少。报国寺的明恩长老原来也是华夏佛学院毕业,看在自己同校校友后辈的份上,原先还对他客气有加,但见了他这副德xing,也是摇头叹气,甚至还担心寺里的僧人们被这小子带坏了。
这时,半山寺出土金佛塔的消息传到了报国寺。明恩长老就把方凌派了过来,说是要他好好了解此次佛教界文物出土盛况。方凌爱好摄影,手里有一架省吃俭用买来的高倍单反数码相机。明恩长老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多拍些金佛塔和舍利的相片,回来供报国寺的僧侣们瞻仰。
又能旅游,还是公派,方凌当然乐得自在,忙不迭地答应了。于是背着简单的背包,挎着自己那宝贝单反相机,义不容辞地就坐上了前往海安市的火车。
从海安市到归安县,要坐两个小时的长途客车。由于半山寺出土金佛塔事件,去归安县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方凌坐上那长途客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满座,还有六七个旅客不得不苦苦地站着。
“我不坐了。”方凌一看这情况,就对司机说不坐了。
司机嘿嘿一笑:“小伙子,海安到归安的车一天就四趟,你现在不坐,那得等四个小时以后,等着。”
“骂那隔壁的!四个小时,天都黑了!”方凌心中暗骂,看着面前那塞得像个大沙丁鱼罐头的长途客车,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权衡利弊之后,才一咬牙挤了上去,掏出八十块钱给司机:“你狠!”
司机心情倒是不错:“这就是生活,小伙子,忍着。”
之后客车又塞上了三个人,达到全饱和状态,这才缓缓关了车门,晃悠悠地开车了。路况不好,车行驶的时候又偏快,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直响,让人担心它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车厢里空气很闷,很混浊,什么味道都有。甚至还有人控制不住放了一个大臭屁!
车厢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方凌头晕脑胀,天,这都什么事啊!
猛地一个急刹车,车厢里的人栽倒一片,方凌也不例外。这时,一个人的脑袋重重地撞到了方凌的脑袋上,撞得他眼冒金星,脑袋似乎也在嗡嗡作响。
“骂那隔壁的……”正准备开骂,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吞进了肚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口业!口业!”他心里急忙念着。
面前一个女孩,一手抓着车座位,一手痛苦地捂着脑袋。这是个长发女生,约有二十上下,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清灵,很是文静秀气,穿一身休闲的淡蓝sè运动装。她戴着的蓝框眼镜,在这一撞之下摔到了地板上,被一个乘客不知情地踩在脚下,已经碎了。
“我的眼镜!”她惊呼一声。好容易从那人脚底下把碎烂的眼镜抽出来,猛地想起自己似乎撞到了谁头上,急忙回头向方凌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没关系。”方凌哪好意思跟面前这样一个清纯文静的漂亮妹妹多计较。
车厢里拥挤混乱,两人随后都没有什么机会再说话。方凌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么一个漂亮妹妹,看气质就不是归安县这种小地方能出来的人,应该也是一样去观看佛塔出土的。
一路煎熬了足足两个半小时,车终于到了归安县。一车人像翻身农奴得解放一样,纷纷冲出车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公路上来往频繁的私家车,又看着那破烂的大客车,方凌不禁又骂了一句,“骂那隔壁的!”
吐了口唾沫,却看到白净妹妹郁闷地看着手里破碎的眼镜,四下望望,眼神迷离。不过这神态中带着那股迷茫的可爱,让方凌心中不禁一动。
“去哪里?要帮忙吗?”方凌看似随意地问。
“我去那个,那个半山寺。”白净妹妹说,看方凌帅气阳光的样子,戒心去了不少,于是就实话实说。
“我也是,要不一起走。”方凌说,试探xing地问,“先去眼镜店配个眼镜?”
“好啊。”白净妹妹说,很是无奈,“没有眼镜,什么都看不清。”向方凌伸出手来,“我叫许琳,是陵海省都市报的实习记者。这次是到半山寺配合采访的。”
“你好你好。”方凌急忙伸出手去,“方凌,华夏佛学院大四学生。”
“华夏佛学院?”许琳眼睛一亮,“那可是中国佛学的最高学府。不过,不过……”想到方凌刚才的骂声,又怀疑了,“你们,你们学佛的人,能,能骂粗口?”
方凌感觉到自己脸一下子热了,急忙打了个哈哈,四下望望,“赶紧走,抓紧时间,对了,你眼睛多少度?”
“四、四百五。”许琳很郁闷。
“这么高度数!”方凌倒是吓了一跳,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孩,近视却这么深,美中不足,可惜了。
带着许琳先是到归安县的眼镜店验了光,配了眼镜,然后吃了个饭,一下子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天快黑了。
“半山寺是来不及去了,先找地方住。”方凌提议,“现在到半山寺的人很多,这小县城看样子就没几家旅馆,不知道还有没有地方住。”
归安县只有一家国营的招待所,住满了。其他的全是小旅馆。两人走了归安县城的几家旅馆,果然,人也都住得满满的。到处都是外地来的车辆,胡乱地停放在大街小巷边。耳边所听的,也全是关于那金佛塔出土的情况。
“我草。”眼看天已经黑了,自己还在街边游荡,不会晚上要露宿街头。想到这里,方凌就想骂人,这个破地方!金佛塔怎么偏偏就出土在这个破地方!
“方,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能骂粗口,佛祖不会怪罪你吗?”许琳仍持续自己的好奇心。
方凌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个恶习,这事,佛学院的长老、主任都严肃批评过自己,严重的时候甚至表示要对他进行退学处理。可是在看他对佛理超强的领悟能力上,长老们都一再忍让了。而实际上,长老们也认为,退学并不足以解决问题,教化才是最重要的手段。
方凌越过分,他们越希望把他教导改造好,越不愿就此将之开除。
后来方凌也自己慢慢地改了些,而离开佛学院,在这无人管制约束的社会下,他才能率xing而骂。
继续找了几家,都没有住宿的地方。许琳也是满心失望,想到自己一个年轻女孩,如果露宿在这贫穷落后的小县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虽然只是因为碰了脑袋才认识的,可她把萍水相逢的方凌当成是一个可以倚靠的人了,都指望着他来帮着自己。
这时,许琳扯扯方凌的袖子,“方,你有没有发现,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嗯?”方凌回头一看,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服破烂,拖着个棍子,真的跟在他们后面。
“我草,拿跟棍子就想抢劫,这胆也太肥了!”方凌捋起袖子,就要上前打架。
然而,那少年并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眼睛明亮:“你们,你们是在找住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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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住在一个信众家里
() 听了少年的话,方凌二人都愣住了,“住的地方?”
那少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是啊,我跟着你们好久了,知道你们来看佛塔出土的,就知道你们找不到住的地方!到我家去住,一晚每人只要五块钱!”
方凌与许琳对望一眼,眼神中都有疑惑之意。方凌第一时间怀疑这少年有yin谋。
“不行的话,三块钱,三块钱也行。”少年有些迟疑。
许琳把方凌拉到一边,“去不去?”她四下环顾,归安县这个小县城,已经近晚,县城的中心大道上,也仅有一路二十来盏路灯亮着,整个县城显得灰暗yin森。
方凌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一横下心来,“去就去!怕什么!我不信在这半山寺教化下的县城人民,还敢公然为非作歹!”他上高中的时候,练过三年的武术加跆拳道,一个人空手对付三四个壮汉不成问题。
跟着那少年转进一条巷子,向左拐了两次,来到一间旧院子前面。院子门半开着,院里堆着一堆柴禾,一些煤球。里面的屋子亮着一盏昏暗的灯,透过灯光,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厅里劳作着。
“这就是我家。”那少年说。“我家虽然穷,不过地方够大。”说这话的时候,他不但没有羞惭之sè,反而带了种自豪。他向里屋喊着:“妈!来客人了!”
里面的中年妇女向外一张,急忙擦了手走了出来,满脸笑容:“来客人了?你们好,你们好!快请进!快请进!”她约有三十仈jiu岁,模样倒很是端庄,眼角的皱眉和头上的丝丝白发显示着她面对生活的风霜。
“妈,他们是外地来的客人,要去看佛塔出土的,其它地方都满了,找不到地方住,我就带他们到家里来住!他们一共六块钱!”少年挺自豪地挥着手中的钱,似乎是为自己为家里挣来一笔收入而得意。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中年妇女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然后一转身,随后就抄起了墙角的扫帚,狠狠地向少年屁股上揍去。少年急躲,一边不满地喊:“妈!你干什么!”
中年妇女没赶上少年,气得将扫帚扔在地上,“人家出门在外,遇上困难了,我们能帮助就尽力帮助,这是积德的事,你还收人家钱!快把钱还给人家!”
那少年无奈,只得将钱塞给方凌。方凌向那妇女笑笑,“大姐,这是应该的,我还觉得给少了。我们确实找不到住的地方了。你要不收,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这,那我们这走了。”说着做出要走的样子。
那中年妇女才收了钱,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又问:“你们吃饭了没?要不要给你们做点饭?”
“谢谢大姐,我们吃了。”许琳说。
晚上没事,几个人就坐在一起聊天。这中年妇女与许琳同姓,叫做许梅香,少年是她的儿子,叫周安子。许梅香的丈夫到广州打工去了,她自己平时则靠些缝补杂活赚些钱生活,周安子则是在县城中学读初二。
听到方凌二人都是来瞻仰出土的金佛塔时,许梅香就更为热切。原来自从周安子出生后,儿子身体一直不好,体弱多病,她每天早上都要到半山寺上一柱香,为儿子健康平安祈福,也为远方的丈夫祈求平安。所以,从心理来说,她对于佛家或有佛缘的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
方凌看得出来她家境不怎么样,而去寺院上香,一般人都会添点香油钱,能够坚持十几年,她也真不容易,更难得的是这份心意。
她也是个很虔诚的信众了。
“大姐,生活上还行?”许琳完全把这次住宿当成了民生采访。
“苦是苦了点,不过我们归安县本来就是个国家级的贫困县,虽然地方不小,但山多人多,就是地少,经济很差,年年吃救济,大多数人,也就这个生活。”许梅香神态间挺看得开。
“不是有很多人出去打工了吗?你丈夫不也在外面?能挣一些回来?”许琳问。
许梅香摇摇头,“一个月一千四百来块,除去吃的用的,省不下几个来,常常安平的学费都得东借西凑的。唉,大家的ri子苦啊,没个盼头。半山寺是千年古刹,镇上的人多数都去拜佛,但是,说句得罪菩萨的话,除了祈求的平安有望外,大家的生活水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