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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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宠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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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悠闲,叫我来干嘛!”莫郁殇撑开自己的镜花蝶绣折扇,故作姿态扇了几扇。

    “我说,这都冬天了你还拿着这把扇子,这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换一换。”梦瑶歌嫌弃。

    “你懂什么,这叫风骨,再说什么叫不换衣裳,我偏爱红色款式又都一样罢了。”

    “风骨?”梦瑶歌噗嗤一笑,瞅了一眼这大红色的艳丽,还有那骚气的扇子。

    “你笑什么,景芝常年穿着白衣,世间人都说他有风骨,我终年也是一身红,怎么就被你说不换衣裳。”

    “原来是东施效颦。”

    “这是个什么典故,我怎么从来不曾听过。”

    “给你讲讲也无妨,只是说完你不许生气。”梦瑶歌顺手拿了杯酒,仰头就喝了进去。

    莫郁殇心下好奇:“说吧。”

    “传说有一个女子生得貌美,名字叫西施,西施因胸口痛,所以皱着眉头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一个长得丑的人看见了西施,觉得她这样做很漂亮,回家后也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人见了全都吓跑了。东施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和西施一样皱着眉,可是结果却大相径庭。莫郁殇,你说是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因为她丑。”莫郁殇刚说出口,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梦瑶歌,你居然说我丑,本世子能和那个东施一样吗。我长着一张如此俊美非凡的脸,你居然还映射我丑。”

    “我只是单纯讲个故事而已,你可是答应过我不生气的。”

    莫郁殇怒气攻心,这个女人,就知道她嘴里没好话。

    “言归正传,香君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梦瑶歌起身,挑了片牛肉在嘴里细细地嚼着。

    莫郁殇扭过头:“要你说,本世子当然知道。”

    “火气那么大干什么,这样不好,我吃的牛肉也不香了,喝的酒也不甘甜,宁静的世界因为你的火气都变得不美好了。”

    “少跟我鬼扯。”莫郁殇瞧着梦瑶歌吃得美滋滋的样子,一把夺过她面前的盘子,拿起一片牛肉就往嘴里塞。“这牛肉的酱汁不错,浓郁鲜香。”

    “谢谢夸奖。”

    “我又没夸你,我说牛肉,牛肉!”

    梦瑶歌指了指自己:“正是在下秘制。”

    莫郁殇一下子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把盘子摔到一边,又眼巴巴盯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梦瑶歌面前吃了几片。

    真的,也就几片而已。

    梦瑶歌盯着白白净净的空盘子,莫郁殇居然连酱汁都不放过,舔了个干净。

    “吃饱了就说点正事,有什么线索吗?”

    莫郁殇依依不舍地放下盘子,整了整衣衫,郑重其事地说道:“能再来一盘吗?”

    梦瑶歌绝倒,不过还是让小二端了盘上来。

    “能有什么线索,十几年前的老案子,我又不是刑部的人,查起来也颇费功夫。”

    “那你是如何知道香君还有一个弟弟的。”

    “景芝说的,他有一个暄影楼,情报收集自然方便。”

    “那为何十几年前不曾知道,却在十几年后传出消息。”

    “我也奇怪,不过景芝的话自然不假,想来也是暄影楼人偶然获得的消息吧。”莫郁殇举杯和梦瑶歌碰了碰,灌入口中。

    暄影楼?遍布四国的庞大势力,它的主人是景芝,梦瑶歌倒没什么奇怪,毕竟景芝身边有淮宇淮契淮炀淮一这类高手,他不身处朝堂却知天下事。

    “你好像不惊讶景芝是暄影楼的主人。”莫郁殇还补充了几句:“暄影楼的人可是渗透四国,可偏偏四国之主都知道有这么个组织,却未大动干戈,不是没动过,而是动不了。”

    “嗯。”

    “什么叫嗯,你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吧。”莫郁当初知道景芝的身份可是兴奋得三夜没睡好觉,天天缠着景芝带他见识见识暄影楼的力量。

    “他本该如此。”让众人信服,翻手覆手间四国皆惧,如果不是他,天下还有谁呢?

    “原来,你心里是崇拜他的。”

    “崇拜,有一些吧,你呢,你不是吗?”梦瑶歌轻轻笑了。

    莫郁殇哑口无言,只是闷声喝酒。

    “看来,我得去问问他了。”梦瑶歌琢磨,只是又欠他一笔债。

    “你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莫郁殇酒喝得多了,便开始伤怀起来,难得正经。

    梦瑶歌顺着他问:“是怎么认识的?”

    “他七岁的时候将古玄锦踹进了池塘,却让我做了替死鬼。”

    “这还真是他的风格。”

    “世人都说他孤傲绝世,是天下闻名的月华公子,性静心洁。只是,我追在他后面跑,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世人的杜撰而已,把他想成了他们希望的样子。他孤傲,是因为从来不曾有人住进他的心里,世人对他的赞誉,他向来不屑。我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孤独得生活下去,直到死。但是他遇上了你,你是他的劫,他为你怒为你哭,为了你不顾一切,甚至他的眼神都告诉我他为了你愿意死。”

    梦瑶歌盘腿坐着,静静地听着,只是握着杯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冷清者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化成一团火,熊熊地燃烧,比谁都烧得旺,纵使烈火焚身。”

    梦瑶歌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花缓缓流过她的脸颊。

    “真好啊,连景芝这棵千年铁树都开了花,我竟然有幸见到,真是托你的福,梦瑶歌。”

    “他是千年铁树,那你呢,是你扇子上画的桃花。”梦瑶歌笑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

    “你的话甚得我心,哈哈……”莫郁殇又和梦瑶歌干了杯酒,只是眼神里的惘然躲不过梦瑶歌的眼睛。

    梦瑶歌和莫郁殇两人酒量都不错,更何况莫郁殇担心自己把梦瑶歌灌醉了,景芝那儿自己是难逃一死。所以,也都适可而止,并不贪杯。

    只是这酒是厚积薄发,当时还尚可的梦瑶歌,回到府里已然醉了。

    梦瑶歌再次酒气熏天地回了梦府,别提梦浩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知道是在自家酒楼喝的又看梦瑶歌醉意有些深便没有发作。

    “你和莫家那小子离远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是好东西,他是坏东西,老是骗我的眼泪,我明明不是那么爱哭的人。”梦瑶歌摇摇晃晃地走着,习秋赶忙扶住。

    梦浩的表情一下子就耐人寻味起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自然是往我的心窝里戳刀子。”

    梦浩似乎理解了什么,嘱咐习秋照顾好梦瑶歌,自己一个人拎着长剑去莫府走一趟。

    梦云寻看着梦浩远走的样子,低声笑了笑。

    “不许笑,你是不是看我笑话。”梦瑶歌用手指戳了戳梦云寻的脸。

    习秋都急哭了:“小姐。”

    “没事,你出去吧,我照顾她。”梦云寻赶走了习秋,把梦瑶歌扶上床。

    “自从我罚了语千,你还从未对我如此亲近过,你还在怪我吗?”

    “不怪你,我不怪你……”梦瑶歌躺在床上喃喃道。

    梦云寻刚想笑,却听见“景芝”,顿时坠入冰窖。原来是错认了人才对我如此亲近,梦云寻讽刺一笑。

    “你喜欢他吗,景芝?”梦云寻诱哄着,像是猎人在布置陷阱,一步步循循善诱。

    梦瑶歌双眉未蹙,像是在思考纠结。

    “喜欢。”

    梦云寻大惊,都说酒后吐真言,梦瑶歌啊,你到底还是喜欢上了他。

    “可是,你不是答应哥,要一辈子陪在我和爹的身边吗。”

    梦瑶歌娇嗔地应了:“是哦。”

    “那你现在怎么办,妹妹可不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还没等到她的回答,梦瑶歌就已经睡了过去。

    梦云寻叹了口气,伸手帮梦瑶歌捏好了被子,轻轻用指尖在梦瑶歌的额间一点:“你啊……”

    第二天京都就刮起了一阵流言。

    “话说尚书令梦浩手提长剑怒气冲冠,直冲祁国公的府邸,把祁国公的嫡子莫郁殇莫世子打了一通,那真是昏天黑地,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是咧,俺女儿就是在莫府里做婢女的,都看见了。”

    一个人提问:“那梦大人为何要打莫世子?”

    “那莫世子素来好风流,常年在那香涵楼,莫不是梦大人喜欢楼里的一个姑娘,而莫世子强占,这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你瞎说什么,分明是梦大人和祁国公争女人,一怒之下打了他的儿子。”

    “你说的不可靠,既然是祁国公抢的,为何打他儿子,直接打他不就是了。我看是梦大人看不惯莫郁殇的作风,教训一通罢了,就你们这群人还瞎分析。”

    刚才的那个人反驳:“你才乱说,祁国公好歹也是个国公,梦大人打了他不好收场,柿子还得挑软的捏呢。你说的是什么,看不惯作风,就拎着剑往人家家里冲,也就你这么鲁莽的人想得出来。”

    “你说什么?”

    “说的就是你。”

    两人顿时扭打起来。
………………………………

第七十一章春宫图

    梦瑶歌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本以为是杜撰,可无风不起浪,但梦浩这个一介文官,还上门打人委实让人不敢相信。

    “是的,打了。”

    见梦浩神色未有异常,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莫郁殇哪儿惹爹了,何必下此狠手。”

    “狠吗?我还嫌打得不够狠,要不是看祁国公的面子上,我定要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他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人家招蜂引蝶与爹有什么干系,祁国公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打抱不平。”

    梦浩“砰”地碗一甩,“你还袒护他,他就长了张好看的脸,除此以外一无是处,你还被迷得颠三倒四。”

    梦瑶歌刚喝下的汤喷在地上,捶了捶前胸,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不是你说莫家那小子骗你眼泪,怎么你现在又不承认了?”

    “我……”梦瑶歌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这个误会真是比天都大。“他老是给我讲故事,那故事又颇为悲伤,我醉后说话颠三倒四,爹还信一个醉酒之人的话。”

    梦浩闷闷不说话,自己还真信了,想起自己拿鞭子抽莫家那小子抽得极狠,嘴里苦涩,这叫什么事。

    “爹莫不是真如坊间传闻那样,喜欢上了香涵楼里的姑娘,和莫郁殇大打出手。”梦瑶歌偷笑。

    梦浩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胡须都被气吹了:“你懂什么,听风就是雨,醉酒的事还没说呢,赶紧给我回月瑶阁面壁思过。”

    梦瑶歌恹恹地瞧了一眼暴怒的梦浩,提起裙子立马开溜。

    梦瑶歌走完后,梦浩开怀大笑,捋一捋胡须:“我就说嘛,我的女儿怎么会瞧上莫家那个风流种,这就好。”

    梦浩安下心来,酌了口小酒,满脸幸福洋溢,全然忘记自己毫无理由打了莫郁殇这事。

    而此时的莫郁殇趴在床上,哇哇大叫直喊疼,心里的委屈与哀怨无处发泄。

    尚记得昨日,梦浩提剑直冲府里来,大喊大叫呼自己出来。爹被惊动了,问都不问就把自己提溜出来,跪在梦浩面前。

    自己有苦难言,不知犯了何事。梦浩吵吵嚷嚷,指着自己鼻子就骂,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小白脸就可以为所欲为,收起你这心思,整天就知道留恋花丛的风流鬼。

    祁国公虽然清楚这个混账东西肯定没干好事,但好歹也是自己儿子,让下人赶紧退下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还体贴地为梦浩拿来了鞭子。

    莫郁殇苦笑,这是自己亲爹吗。

    梦浩上去就是一通抽,边抽边骂:“就你这个整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闲饭,就连街上的乞丐都比你自力更生,整日在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肖想我家瑶歌,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什么?”莫郁殇嗷嗷直叫,“我冤枉,我和梦瑶歌清清白白。”自己哪敢对梦瑶歌有非分之想,头一个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就是景芝。

    “你们之间自然清清白白,难道你还要跟我女儿纠缠不清。”梦浩又是一鞭子下去,自家孩子打着心疼,别人家的就无须顾忌这么多了。

    “你这兔崽子,还不快跟尚书令道歉。”祁国公一琢磨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毕竟自家孩子他太了解,定是瞧着梦瑶歌的美貌想打她的主意,这个混账。

    莫郁殇有口难言,解释几句,就被这哥俩说狡辩,鞭子抬手就是一来。梦浩抽完了,自己爹还狗腿地掏出帕子,让梦浩擦擦汗,别累着。

    莫郁殇在身体和肉体的摧残之下,当场晕厥。

    莫郁殇想起这些事,都是眼泪一把鼻涕一甩,找个时间定要好好同梦瑶歌算这笔账。

    梦瑶歌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梦瑶歌把还在练功的无迹拽回来,问他常识这一块习秋教得怎么样了。

    无迹提问:“为什么男女不同,小姐不是说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吗,可习秋告诉我男女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她也没说得上来。”

    “我说的平等是人格上的平等,像其他方面如外貌行为心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可男女不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眼,除了我和小姐知道的那个秘密,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梦瑶歌疑惑:“什么秘密。”

    “就是……”

    “停停。”梦瑶歌连忙打断,想起上次无迹对母狗和公狗的看法,妈呀,还好反应快。

    习秋就纳闷了:“什么秘密,小姐你和无迹之间都有秘密,你都不和我有秘密,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

    “你瞎叫唤啥,这是我和小姐的秘密,不许你知道。”无迹强烈谴责习秋这种打听别人秘密的行为。

    梦瑶歌很不厚道地笑了,自己治不了习秋,总会有人能行。

    习秋怏怏不乐,咒骂了句“榆木疙瘩”。

    “女子柔美,男子阳刚;女子娇小,男子魁梧,此为外貌之别。女子持内,男子外行;女子生儿,男子养儿,此为行为之别。女子心细,男子善谋;女子多情,男子寡情,此为心理之别。”

    “可未必都是如此,譬如习秋也不柔美娇小,譬如那个莫郁殇也不魁梧阳刚。”

    习秋气得冲上来想打无迹,被梦瑶歌摆摆手就阻止住了。“这是大部分的男女,可人生而多变,自会有各种各样的人,不过也正是这些人,世间才不那么单调。”

    “那小姐为何让我学这些?”

    “你没有男女大妨的意识,说明你对这一块还是没有很了解。”

    无迹从怀里掏出本册子,摊开在梦瑶歌面前,指了指:“为何女子的这里比男子的这里要大?”

    习秋好奇凑上前一看,羞得脖子都红了,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无迹,你从哪里寻得秽书,快合上。”

    梦瑶歌轻咳,毕竟自然是学过生物课的人。但是,也架不住春宫图摊在面前,自己还得教无迹这方面的知识,自己可不是生物老师。

    “习秋为什么说这是秽书?”

    “无迹,人的身子不能随便luo给人看的,你这本书到处都是luo体,不能看。”梦瑶歌连忙合上。

    “可是,他们为什么抱在一起,是像公狗和母狗那样交配吗?”

    “无迹!”习秋怒嗔:“你这个流氓!”

    “对,没错。”梦瑶歌咽了咽口水。

    “既然这样……”

    “你怎么说那么多,还不快去训练,想偷懒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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