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宠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嫡女被宠记-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轩辕邢修看着眼前的闹剧,嘴角暗勾。看来,这开元国有意思的人很多嘛。只是,忆起那晚自己遇到的面纱女子,派人巡查无果,她仿佛一朵烟花开在自己的心中,虽短暂却绚烂,让人想起都是甜蜜而苦涩的感觉。凭她的行为举止,应该是世家小姐之一吧,可是这么多人是哪一个才对。人海茫茫,我知你在其中,可我却认不出你。你知我是谁,却不愿相识。
………………………………

第二十二章金衣

    这段插曲没过多久就被热闹掩埋,除了显赫世家的嫡出小姐,其他女子争先恐后一个个地向大殿中央涌去,就连苏幻凝也用阮表演弹奏了一段,因这乐器还算稀奇前面没人弹,也得了许多掌声。

    “瑶歌,你说幻凝凑什么热闹,不懂事。”

    梦瑶歌倒了杯太清浆,与左侧的苏初宛碰了杯,仰头灌入口中。“随她去吧,她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怕是你在瞎担心。”

    苏初宛迷惑:“怎么能不担心,她是我的妹妹啊。”

    “妹妹?”梦瑶歌喃喃,眉头一皱,只是她可不曾把你当姐姐啊。梦瑶歌终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苏初宛心思纯净,自己的劝告对她也是无用的。“你又不比她大多少,难道她还要你照顾不成。”

    苏初宛感受到梦瑶歌语气的冷淡,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便换了一个话题“韩曦若不是一向爱出风头,今日怎么不见她展示。难道她真的——”

    “嘘。”梦瑶歌打断了苏初宛,压低音量:“应当是的,至少荣妃是如此打算的。算了,提这些外人干什么,我们再喝一杯。”

    “你省省吧,你的伤还没好,别多喝了。”苏初宛看着梦瑶歌右手沾着血的纱布,把梦瑶歌的右手放在自己面前,细细查看。“这伤很重啊,你是怎么弄的?”

    “不碍事,重要的是这伤帮了我大忙。”

    景芝看着梦瑶歌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喝了一杯又一杯,脸色愈发冷了,冻得四皇子古玄锦频频暗瞥他,旁边的古玄珞自然注意到古玄锦的动作,不时用余光看古玄锦。

    “政阳王,朕在两日后准备一场围猎,不知你可有兴趣?”

    “自然有。不过,元明帝陛下,我听闻开元国不仅以文风享誉,武风也了得,譬如梦云寻统领才智过人武功超群,在我北朔国享有盛名,不知可否在围猎中让两国的勇士相互切磋。”轩辕邢修建议。

    元明帝同意,吩咐相关的官员安排。

    “围猎啊。”苏初宛激动一叫,惹得旁边的人侧目,苏初宛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轻声朝梦瑶歌说:“瑶歌,我——”

    “知道你喜欢,但是你觉得有女子的份吗?”

    苏初宛立马苦了脸,脸皱成一团。

    这时,轩辕邢修又在添砖加瓦:“元明帝陛下,我此次出使的目的相信陛下已知晓,开元国的世家小姐相信也不是只会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吧。我相信其中也会有巾帼英雄,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吧。”

    元明帝陷入思虑,他是知道开元国的世家小姐几乎都是往知书达理那方面培养,可元明帝又不能在轩辕邢修面前承认这一点。

    荣妃在旁心思活络:“皇上,这围猎情况不明的,万一有些意外,这些世家小姐都是家中珍宝可经不得损伤。不如想个两全的法子,皇上下旨从世家小姐中甄选十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参加围猎,至少遇到危险可以保护自己,皇上觉得看如何?”

    “爱妃所言有理。”若让全部世家小姐参加围猎,还不知道闹出什么笑话,丢开元国的脸。选十个武艺不错的女子世家小姐里还是有的,那些将军府的小姐被熏陶多少会些。“那就这么办吧。”

    “瑶歌,你听到了吗?太好了,凭我们俩的箭法肯定可以参加围猎的。”苏初宛拉着梦瑶歌的胳臂,笑得灿烂。

    梦瑶歌沉默着了一会儿才开口:“初宛,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为什么?”

    梦瑶歌想起那一日花夜节的场景,如果轩辕邢修认出自己,那只怕会有麻烦。梦瑶歌低头看自己的手:“我的手受伤了,可围猎只在两日后了。”这伤可真真是帮了大忙。

    “既然要甄选十个武艺强的世家小姐,那就把围猎推迟到十日后举行。”元明帝下令。

    梦瑶歌面容凝滞。

    “太好了,瑶歌,我回苏府一定把最好的疗伤圣药给你送来,你就好好地养好伤,陪我去吧。”苏初宛由悲转喜,像雨后天晴般还有明媚的彩虹。

    梦瑶歌讪笑。

    一个宫女在梦瑶歌和苏初宛交流时呈菜膳不小心打翻酒壶,流淌的太清浆湿了梦瑶歌的衣裙。

    宫女立马跪了下来:“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无事。”

    全场目光都锁定在梦瑶歌这儿,梦瑶歌真是哭笑不得。

    良贵妃立马关切:“梦小姐的衣裙都湿了,本宫让人带你换一套吧。”随即,吩咐身旁的贴身宫女带梦瑶歌去换衣服。

    梦瑶歌俯了俯身道谢,走时满眼无奈看了眼苏初宛。

    良贵妃的贴身宫女带梦瑶歌到了偏殿,换了套宫装,也不清楚大殿是何等模样。

    元乾殿内。

    古玄珞看着古玄锦,若有所思,古玄锦也不躲避他的目光,直直迎上。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但却能闻见浓浓的**味。

    景芝低垂眼睑,盯着装着太清浆的酒杯,也不知在想什么。

    宫女引着梦瑶歌进了殿内。一身明媚的黄色夺人眼球,黄色流彩拖地裙用五色金线缝制,黄色海棠团蝶绣在裙身,软烟罗腰带系身。梦瑶歌一步一步走进来,高贵而又清冷。在此之前婳宜公主是高贵的代表,但此刻梦瑶歌迈的每一步都是在打破众人的固有思维。梦瑶歌只是一个尚书令之女,却有着比皇族更高傲更高贵的满身气度。绝好的五官,莹玉的肌肤,又一个被上天眷顾的人,众人感慨。

    良贵妃笑着说:“梦小姐很适合这身衣服,这衣服像量身为你定做的一样,我就把它赏给你吧。”

    “臣女不敢,无功无德,怎能担得起良贵妃娘娘的赏赐。”梦瑶歌跪下来紧攥着衣裙。

    “梦小姐不必推辞,本宫看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身衣服,你就接受吧。”

    良姐姐,您这衣服确实好看,但是我看梦小姐的通身气度不需要这衣服衬,任何衣服穿在梦小姐身上都是惊为天人的。”荣妃横插一杠。

    “好了,你们别说了,不就一件衣服。”元明帝厌烦得很:“库里不是还剩几匹云锦,就赐给梦家小姐吧。”

    “谢皇上赏赐。”梦瑶歌心中舒了口气。

    梦浩僵直的身子舒展了些许。

    景芝双眼微眯郁郁难平,白皙的手指透着淡青色的血管,咬紧的下颌冷漠分明,嘴唇仿佛失了血色,惨淡得像历经风霜枯萎的白色木槿花,后忽的叹了口气,包含着无尽的无奈失落,与悲凉。

    婳宜眼中雾气腾腾,心痛万分:景芝公子,你何苦?为了她,值得吗?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心疼,你是景芝,怎么可以动了凡心,我情愿你永远是那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天上。我能远远看到你,感受到你的一丝月光撒在我身上,尽管冰冷凉薄,但却是我毕生幸福。

    梦瑶歌刚坐下,苏初宛就着急地询问:“瑶歌,你说良贵妃和荣妃为一件衣服争个什么劲。”

    “所以,她们争的不是衣服。”

    “难道是你?”苏初宛察觉了什么,眉头紧皱。

    “更不是我。”

    “瑶歌,你别卖关子啊。”

    梦瑶歌不语,看梦浩有些担忧的眼神,对他报以一笑。苏初宛也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

    梦瑶歌坐在席上,数道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掺杂几分探究。梦瑶歌神情淡淡,紧握着白玉杯,太清酒微凉的触感透过酒杯传到冰凉的右手,轻轻把它放在案席上,没再喝一口。

    轩辕邢修坐看场上的风起云涌,不置一言,似与他无关,他仿佛一个局外人。

    “素闻景芝公子才华绝世,我素来仰慕,当年景芝公子以一支名为踏歌九天的剑舞名满天下,不知元明帝陛下,今日我能否有幸一睹?”轩辕邢修笑容淡淡,那渴求的双眸倒是不假。

    元明帝有些为难,望了眼景芝冰冷的脸庞,嘴角蠕动,却没说一句话。

    女子们用热烈而渴求的目光望着景芝,痴然。甚至有些男子都激动起来,坐下难安,如果此时不在元乾殿,恐怕已站起身,双腿颤颤。

    整个大殿仿佛都在等待他的回答,上至元明帝轩辕邢修,下至宫女太监,此刻几乎每个人的情绪都空前的统一。

    传说中的踏歌九天,景芝以十四岁之龄舞出惊艳四国的绝代风华,凡是领略此舞者,无一不赞叹神往,“此舞只应瑶台有,公子绝非尘世人。”自此,景芝名声更盛一步。梦瑶歌也有些好奇期待。

    “不能。”景芝启唇,吐出两个字。

    众人心头热烈燃烧的熊熊火焰,被景芝的“不能”两字彻底浇灭,叹息声不绝于耳。没有人能逼迫景芝做他不愿的事,即使是北朔国国主轩辕邢修,开元国皇上元明帝。

    “景芝不久前患了场大病,想来还未恢复过来,那便作罢吧。”元明帝找了个台阶,然而不是给景芝的台阶,是给轩辕邢修的。

    “是我唐突了。抱歉,景芝公子。”轩辕邢修真诚地道歉。

    景芝眼中未有一丝波澜:“无碍。”

    梦瑶歌瞧着元明帝和轩辕邢修毫无无生气之色,暗暗称奇。景芝到底是个什么人?自己好像从未看清他,世人眼中的他与自己眼中的他为何迥然不同。

    宴会结束,梦瑶歌踌躇,低头看这一身华丽的衣裳,眉目间闪过厌恶之色。

    “瑶歌,我们走吧。”梦浩看人群散去,立马就赶到梦瑶歌旁边。

    梦瑶歌点了点头。一今日这一切种种,自己被算计的感觉真糟糕,好像案板上的鱼肉,被那些掌权者宰割。
………………………………

第二十三章踏歌九天,只为一人

    回了梦府,梦瑶歌立马沐浴,换掉这身衣裳。

    梦瑶歌全身都泡在浴桶里,只露出头和雪白的肩头。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屋子里,模糊了视线。

    窗户一响,一个白色人影窜入屋内。

    梦瑶歌刚想大叫,就被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娇软的触感如电流般从手上传来,接着麻痹了整条手臂,慢慢蔓延到全身,还有心脏。

    “你若想把人叫过来,若让别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你可知结果是什么?”

    梦瑶歌脑海里浮现上次花夜节的场景,喉咙咕咚一下,点了点头。

    景芝不舍地松了手,坐在桶沿,居高临下地俯视梦瑶歌。升腾的雾气凝结在梦瑶歌脸上,湿漉漉得闪动着水润的光泽,被热水熏得淡粉的脸颊如三月的桃花微开。身上沁着的玫瑰花香似有若无,撩动心弦。

    梦瑶歌心头尴尬,赶紧把肩膀完全淹在水里,只留下一个头。“景芝,你好歹是人人交口称颂的公子,怎么能擅闯女子的闺房”梦瑶歌声音渐小“还在别人洗澡的时候。”

    景芝勾唇:“你都说了那是别人说的,我自己又没承认,你也可以对别人说我是擅闯女子闺房的淫贼,我不在乎的。”

    梦瑶歌心头嚎叫,你当我不想,可是说出来哪个人会信,只会把自己当作疯子。

    景芝也不坐了,起身站起来。雾气也有些黏在他的脸上。

    梦瑶歌舒了口气,眼珠不敢直视景芝,只等他出去。

    “把手给我。”景芝开口,水珠趴在他皱起的眉头上,由于过重,顺着鼻翼流淌,划过红润的朱唇。

    梦瑶歌心下疑惑,虽万分不肯,可料定景芝的性格是做事不会善罢甘休的主,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景芝拉下了脸,神情不悦:“右手。”

    梦瑶歌眨巴着双眼,疑惑:“左手和右手有什么区别吗?”

    “拿来。”景芝冰冷的音调像缶击,在空气中格外清晰。

    梦瑶歌把左臂迅疾地放了下来,慢腾腾地升起右臂,如粉玉般雕琢的藕臂缓缓引入景芝的眼帘。

    景芝抓住梦瑶歌的手腕,梦瑶歌一下子僵硬了,想抽出,却被景芝的手牢牢攥紧。

    景芝把梦瑶歌攥成拳头的手一点点打开,因沐浴之故纱布先前被取了,一痕刀伤卧在手上,横贯在掌心。

    景芝的心顿时抽痛,像烙铁烫在自己的心上。“疼吗?”素来冰冷如白雪高岭的景芝公子语气中包含温柔,与脆弱。

    梦瑶歌显得局促不安,双颊的淡粉又深了一层,轻轻摇了摇头。

    “不许你再怎么糟践自己了,万事有我。”景芝贴近梦瑶歌的耳侧,轻语。乌黑的发披于肩,垂落在胸前的发随着景芝的靠近浸在水中,荡起一小层涟漪,碰到梦瑶歌的肌肤便散了开去。

    梦瑶歌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眼波流转,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景芝盯着梦瑶歌嫣红的娇唇,心思意猿,自己思极念极的人就在触手可及之处,这是哪个男人都不能忍耐的。景芝俯下身,冰冷的嘴唇附在另一个娇软温润的唇上,辗转碾压,像一头猛兽刚刚苏醒需要填饱自己的口腹。

    梦瑶歌想挣扎,可是却身在浴桶中,还被景芝的右手按住了后脑勺,动弹不能,只能被迫接受“欺压”。

    景芝流连地吻着,梦瑶歌浓重的呼吸声响在他的耳旁,带着激吻的情欲与妩媚。梦瑶歌头脑发昏,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上岸不得,只能沉沦。

    在感觉梦瑶歌觉得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景芝停下了。两唇分离,还带着彼此的味道和温度。

    梦瑶歌大喘着粗气,娇弱的唇瓣在景芝的侵略下变得娇艳欲滴,双目染上了怒气:“你究竟想干什么,景芝。”

    “想干什么,给你个教训,不准再伤自己了。”景芝的乌发随着刚才的亲吻半沾了洗浴的水,湿了那一袭月华衣。

    梦瑶歌满身的怒气在此刻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发作不得憋在心里又郁闷,支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你以后……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好。”景芝乖巧得应着。随后从衣衫里掏出一个黑釉瓶。

    梦瑶歌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连忙拒绝:“你上次给我的药还没用完,不用了。”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再说,你欠我的何止这一样。”景芝把药瓶放在桌上。

    梦瑶歌看他放了药也不见走的模样,便急急赶人:“药我拿着了,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瑶歌这是在关心我吗?”虽然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景芝还是觉得心暖,莫名的开心。

    梦瑶歌表面乖乖点头,心底却在腹诽,谁关心你,你这个流氓。

    景芝走到青花釉里红玉瓶,从中选了一支长一点的紫薇花枝,白玉的手握着紫薇花枝。“你不是想看我舞踏歌九天吗,我现在就舞,只为你一个人。”

    梦瑶歌呆滞,自己是想看来着,可也不是在这种时候,自己还在浴桶里。

    没等梦瑶歌抗议,景芝手执紫薇花枝,便舞了起来。枝条虽软,在景芝的手下却发出迫人凌厉的剑势。风霆舞剑,忽云集雾,波涛万浪,豪气意发,山色见之沮丧,草木闻之哀吟,天地为之久低昂。昏暗宽敞的屋子被白色的月华照亮,他舞得翩然,舞得忘情,踏如流星,脚踩莲花,一刺一收,皆是风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