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伪君子- 第64部分

　　　　对蒋竹山而言，这是制衡。假如真是河清海晏，天下大治。那几乎连朝廷皇帝都可有可无，就像小国寡民那样。尧舜禹汤，之所以禅让，不是高风亮节。而是那个时候做皇帝是劳心劳力的事情。权利很小，没有享受，吃苦在前。大禹基本上一辈子都在治水，这样的皇帝，只是虚名。

　　　　后来，安居乐业了，才突然发现，皇帝是个不错的职业，不如传给儿子来继承。老百姓都是绵羊兔子，很听话的说。只是**的闸门一旦打开，洪水就是必然。

　　　　蒋竹山看着李瓶儿忙里忙外的，其实倒是羡慕她可以像只小母鸡似的只是看好这个院子。对她而言，属于自己的院子，有个男人和孩子，院子就是她的世界。简单并快乐着。

　　　　耶律雪儿笑道：“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晚上大被同眠的好事？也就是李瓶儿这样傻，主动为官人找女人回来。你身上好浓的胭脂味，是不是和皇后颠鸾倒凤了？看你还有精力！”

　　　　蒋竹山笑道：“有没有精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蒋竹山也不知道为何现在和耶律雪儿说话就是喜欢口花花的。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假思索就说出来。很轻松的感觉。即使是和李瓶儿绣春，常常想了想，许多话就懒得说了。

　　　　他不想和自己的女人说假话，但是真话又不能说，只好三缄其口。

　　　　耶律雪儿笑道：“美得你！和别的女人刚好过，千万别来找我。你有的是多情的好妹妹。那个迎儿，有没有偷嘴？”

　　　　蒋竹山苦笑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耶律雪儿笑道：“认识了你蒋大老爷，可就没有雏儿了。小娥你都下的了手，还有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

　　　　看到耶律雪儿娇嗔的说这些，并不像是很恼怒的样子。蒋竹山心里就是一动，也不知耶律雪儿是怎么想的，和他讨论这些。

　　　　蒋竹山刚要说话，听到外面莺莺燕燕的叽喳声。耶律雪儿哼了一声，丢下蒋竹山去外面见迎儿她们。

　　　　迎儿现在在竹山军基本是娘子军的领袖，无论竹山军改做暗影卫还是什么名字，对她并没有影响。后勤的事情，她可以安排的妥妥帖帖。就是有些怕见李瓶儿，也是怪事。

　　　　郓哥的娘子锦儿她也偷偷见过了，和郓哥之间的那些往事早已烟飘云散。如今倒是他乡遇故知，有些唏嘘。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把心里话说出来，虽然很好奇谢小娥是怎么被蒋竹山梳了头的。

　　　　她现在的身份和几位教官是平起平坐的，虽然蒋竹山没有明言，但是实际的权利摆在那儿。就是李瓶儿李师师她们要募捐什么的，最后还是要迎儿来实际操持。她们只管出银子。

　　　　并没有谁敢给迎儿说媒，主要是，没有合适的男人，也没有谁合适做这个媒婆。迎儿知道叔叔武松和林冲几个都安然无恙，至于以后的事情，太远，想多了是杞人忧天。

　　　　今天绣春突然过来找她们，说是蒋竹山的意思，让她们都住到大宅院里面。迎儿是有几分不信的，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东京是个陌生的地方，住在哪儿还不是一个样。绣春的话是真是假，去看看蒋竹山在不在不就知道了。

　　　　在车上，迎儿也暗中思忖，谢小娥是蒋竹山的女人了。可是另外两个是什么意思？掩饰？早已是公开的事情了，难道蒋竹山想有美就收？还真是个花心的官人。

　　　　蒋竹山还想问问耶律雪儿对禁军的看法呢。毕竟荒废了那么久，周侗也不是神。对于所谓的大奸臣，蒋竹山更注重暗影卫去抓捕一些小苍蝇。

　　　　对于普通良善而言，真正要面对的，欺负他们是是那些权贵皇亲的家丁，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狗仗人势，其实狗才让人真正厌恶。

　　　　暗影卫做的也很简单，抓到证据确凿的直接关押起来，等后面的主子之类拿钱来赎的时候，基本就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就是治好了，也是个半残疾。

　　　　告到蒋竹山这儿，直接训斥了事。但是背后也有些忐忑，没有制约的暗影卫，能否把握权利的底线？无端养了一只老虎，再从笼子里面放了出去。耶律雪儿自然是放心的，但是以后呢？下面那些办事的人呢？

　　　　可是也不能再出个机构来制约，那样只能是多出了另外一匹恶狼。前世的所谓反－贪－局，真的起到作用了吗？到后来就像地－震－局一样，被人遗忘。并不是设想的好就有结局的好。因为，翻来覆去，最后还是那些人，变成了左手制约右手，即使手上长了瘤子，也舍不得狠狠打下去，因为疼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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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齐聚

　　　　绣春听耶律雪儿说官人过来了，忙跑过来见他。

　　　　蒋竹山笑道：“回来了，你家小姐现在热闹了，怀孕的人，也不怕吵得慌。”

　　　　绣春拉住蒋竹山笑道：“三个都是女大夫，小姐有什么也能多个照应。这么大的院子，就住我和小姐晚上都不敢闭眼。姑爷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蒋竹山笑道：“我晚上都住在皇宫里面，你信不信？”

　　　　绣春笑道：“姑爷说什么我都信。赶明也偷偷带我进去瞧瞧皇帝是什么模样的？”

　　　　蒋竹山也不点破，笑道：“也得买几个丫头婆子回来，有人收拾。”

　　　　绣春笑道：“其实也用不到，小姐的手艺好着呢。她们中午又大都不过来，听说要打仗了，忙得很。就是我和小姐帮不上忙。”

　　　　蒋竹山笑道：“你们不添乱就是帮忙了。过去看看她们吧，我也是半个主人呢。”

　　　　绣春嘻嘻笑着拉了蒋竹山去李瓶儿屋里。这时张梅也买了些酒食过来，见了蒋竹山只是横了一眼，并不说话。

　　　　迎儿忙过来道：“给官人请安。官人以后就住在这个宅院里吗？”

　　　　李瓶儿嗔道：“他自有地方住去，外宅多的是，李妈妈那边一排子小楼坐等着他呢。我们这边都是些没人问的。”

　　　　蒋竹山笑道：“住这边也好，有事也多个照应。去城外有车子也不远。小娥你们是在李太医那边帮忙吗？”

　　　　谢小娥道：“是啊，李太医这边的医院刚刚草创，正缺人手呢。还想着请张小娘子过来主持大局呢。就是让人家两地分居，正犹豫呢。”

　　　　蒋竹山笑道：“我可是听说你们都是张颖的得意弟子呢，其实现在主要还是招募人手为要，一旦开战，护士缺口极大。女孩子乍一见鲜血，晕过去的都有。你们可得多说说这个，放下心理负担。多讲些将士杀敌负伤是为了保护她们不受金兵凌辱的故事。”

　　　　谢小娥道：“官人，金兵这次入侵，大周能打赢他们吗？”

　　　　蒋竹山笑道：“大周禁军荒废已久，一开始会处于劣势。但是大周人多啊，金兵虽然勇武，但是他们不能持久，一旦僵持上几个月，赢也是输。我们要做的就是持久战。开始防御为主，杨再兴和罗延庆在敌后骚扰。等金兵一鼓作气的气势消退了。我们就主动去打他们。”

　　　　迎儿笑道：“两位将军也不知道现在如何，只恨我是女儿身，不能出去杀敌。”

　　　　蒋竹山道：“迎儿也做个暗影卫的副指挥使吧。后勤是胜利的保障。就像小娥他们，及时救助了负伤的将士，让大周的将士多活一个都是好的，并不比战场杀敌的功劳小。”

　　　　谢小娥听到蒋竹山夸奖她们，有些小兴奋。突然觉得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有意义了。迎儿有些奇怪，暗影卫副指挥使官人怎么就可以随便封官了。不过想想耶律雪儿她们，也不好多问。

　　　　李瓶儿道：“既然官人像个皇帝似的，随口就能封迎儿个官做做。不如也封我个什么诰命夫人，绣春也封一个，一家子都是官。”

　　　　蒋竹山笑道：“你不早就是千户夫人了吗？现在还是暗影卫指挥使夫人。”

　　　　李瓶儿道：“那官人这个是几品的官啊？”

　　　　蒋竹山道：“无品。”

　　　　李瓶儿笑道：“五品也不小了，都说七品芝麻官，官人比县里的县令还要高两级呢。”

　　　　蒋竹山无语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官迷。”

　　　　李瓶儿不满道：“你官大了，我也是水涨船高啊，夫荣妻贵，要不，你也封张梅姐一个。”

　　　　张梅啐道：“你们斗嘴，别把我拉进来。我可不要这些。”

　　　　李瓶儿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李瓶儿眼睛瞄着张梅，却是在绣春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绣春忍不住笑了出来。张梅知道李瓶儿肯定没什么好话，只是盯住蒋竹山，要他开口。

　　　　李瓶儿索性又把谢小娥拉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小娥脸色通红，瞧了官人几眼，又不敢反驳。只是低头去搓揉衣袂。

　　　　蒋竹山道：“要不要把锦儿也喊过来，昨日多亏她操持一桌子菜肴。”

　　　　张梅道：“不用。今天郓哥儿难得回家，小夫妻正吃个晚饭呢。还是不打搅的好。”

　　　　蒋竹山笑道：“是我疏忽了。转眼之间，郓哥儿也是一员大将了。等立了功劳，锦儿也有个出身。都是张教头的功劳啊，偏偏什么都不要，每日早早去操练禁军。”

　　　　张梅笑道：“爹爹是最美不过夕阳红，要不是官人，爹爹和我哪里会有今日？也是和周侗老爷子一样，一辈子压抑，才有个宣泄的地方。”

　　　　蒋竹山笑道：“你倒是看得明白。大周有周侗，张老爷子这样的人在，金兵即使再多几倍的骑兵过来，辽国也打过来，大周也会笑到最后。”

　　　　李瓶儿拽了绣春和小娥去准备饮食，这些打仗的事情，她可不喜欢听。偏偏官人就喜欢说这些。朝廷上那些官，清河镇那些官，都不管这个的，要你一个千户操哪门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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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香水有毒

　　　　蒋竹山看着一桌子的万绿从中一点红，有些尴尬，又有些自豪。

　　　　就像做梦一样，本来阴差阳错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周，不过是不想延续一个夭折的宿命。本来只是想做个普通人，农夫山泉有点田。悄无声息地在大周过完平淡的一生。

　　　　蒋竹山在前世也看过许多开国帝王谋士留下的畿言，越是往后，那些畿言就越是写得通俗易懂。像《金陵塔碑文》直接就说金陵塔，金陵塔，刘基建，介石拆。

　　　　或者这些人都是穿越者，把前世看到的大事忍不住写了出来。他们从不同的年代穿越回去，所以有的人写的晦涩难懂，有的人写的几乎就是白话。像袁天罡和李淳风，很像是双穿。

　　　　蒋竹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未来是怎样的，很想也恶趣味地写上一篇。让后人也不断猜测去。无论是什么位面，大事件总是会按照既定的时间轴发生。但是似乎存在悖论。

　　　　蒋竹山不知道历史是否可以改变，他来到这个时空，是看着大周灭亡，还是去改变它的方向。但是，自己又能活多少年？

　　　　或许，不过是大江东去的一朵逆流而上的浪花，历史的惯性还将延续。那改变的意义何在？像张居正那样有意义吗？人死道消，明朝还不是固执地朝着不归路走去。

　　　　但是，自己已经有了六个女人。当然，皇宫里面的两个蒋竹山是忽略不计的。

　　　　蒋竹山心里也清楚，像耶律雪儿她们三个，即使没有自己，也可以好好活一辈子。但是张梅和李瓶儿，绣春，小娥她们，却是随波逐流，无法决定和掌控自己的命运。

　　　　许多这样的女子，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卑微的野花，开败在无人的角落。只有几个留下了几乎都是骂名。差不多就是祸国殃民的代名词。

　　　　蒋竹山看着她们坐在一起，快乐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感慨。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绣春悄悄问道：“小姐自己做主把她们都带回来，姑爷是不是不喜欢这样啊？想和姑爷说几句悄悄话都有十几只耳朵听着。”

　　　　李瓶儿坐的近，啐道：“多少日子不见，还是和姑爷亲近。要不要我把耳朵捂起来，装作听不见。”

　　　　绣春嗔道：“小姐啊。”

　　　　蒋竹山笑道：“怎么会？瓶儿有了身孕，脾气难免有些古怪。你们今天难得坐在这儿，等这几日真的打仗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所以我只是有些感慨。或许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是不错。”

　　　　李瓶儿笑道：“那我可要多敬官人几杯。我们轮流敬，我先来。喝个四四如意。”

　　　　蒋竹山笑道：“你哪能喝酒，端端杯子就好。”

　　　　李瓶儿道：“我前三杯请绣春代，最后一杯一定要自己干。”

　　　　蒋竹山说不过她，只得任她胡闹。一轮喝下来，虽说是南酒，这个喝醉了，其实比白酒还厉害。

　　　　李瓶儿笑道：“官人喝了这敬酒就可以随意了。下面我们再来。可别只是放着杯子。官人也说了，难得醉一场，今朝有酒今朝醉，下一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蒋竹山也不知李瓶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有孕在身，每次不过是沾一些而已，别人也不好意思劝她。

　　　　偏偏李瓶儿还主动找迎儿喝，说是迎儿是官人的助力，比自己还要有用。害得迎儿也是被说的满脸红晕，酒到杯干。

　　　　蒋竹山隐隐有些感觉不对劲，似乎李瓶儿有些阴谋的意味。和迎儿，完颜铃，窦线娘，邓剑娥都喝了不止四杯。

　　　　女孩子喝酒，其实闹起来比男人还凶。一开始有些矜持，但是有了三分酒意。多不愿承认自己喝多了，不能再喝。尤其是，蒋竹山在坐在那儿。都想着，醉就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绣春陪蒋竹山端杯的时候狡黠的笑了笑，蒋竹山也不知何意。昏昏沉沉，也不知喝了多少。在皇后那边喝了一场，现在感觉，酒量特别厉害，虽然身子有些不听使唤，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的。

　　　　李瓶儿见趴倒了一片，笑道：“原来都喝醉了，绣春，你不妨先喝碗醒酒汤吧，免得没有力气。”

　　　　绣春道：“我没事啊，她们怎么都醉倒了？”

　　　　李瓶儿笑道：“这样也好，免得露出马脚。就是便宜你家姑爷了。”

　　　　绣春问道：“什么便宜姑爷了啊？”

　　　　李瓶儿笑道：“你这小妮子也是喝多了，我给你拿的做了记号的啊，酒量这么浅？不管了，先把你家姑爷扶到大床上歇息。”

　　　　李瓶儿和绣春把蒋竹山一人搂着一个肩膀，扶到大床上。蒋竹山觉得有些口渴，问绣春要水喝。

　　　　李瓶儿笑道：“官人先忍片刻，有给你解渴的好东西。”

　　　　李瓶儿看了看趴着的几个，喊绣春先把迎儿和完颜铃扶了过来，两人软绵的身子竟然十分沉重。绣春只是迷糊听小姐吩咐。也不知小姐要做什么。

　　　　李瓶儿瞧了瞧，一鼓作气又喊绣春把邓剑娥和窦线娘也扶到了大床上。

　　　　绣春问道：“还有几个怎么办啊？”

　　　　李瓶儿笑道：“这个床放不下了，扶到旁边屋子里去。”

　　　　绣春也不知道李瓶儿哪里来的力气，最后两人来到蒋竹山的床边上坐定，都是轻声喘息。

　　　　李瓶儿笑道：“去给你家姑爷宽衣啊。”

　　　　绣春不情不愿的坐到蒋竹山腿上，帮姑爷褪去衣衫。旁边躺着四个女子，心里像做贼似的，小姐还在旁边看着。

　　　　李瓶儿啐道：“你就不想你家姑爷啊？”

　　　　绣春脸色酡红，突然被蒋竹山一把扯起衣衫，大手在身子上搓揉起来。绣春一愣，身子没有力气似的，趴了下去，香唇去帮姑爷嘬弄。

　　　　一时，绣春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