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那太医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回答说:“记住,不要让娘娘接触太多的人,这病是会传染的。”
太医只说了这么两句后就离开了,霜儿等他走后,抿嘴一笑,心想这太医也真是够笨的。
回去以后,霜儿把太医的话带给了苏墨瞳。祁悠然在临走前已经交代好了霜儿,所以苏墨瞳的身份霜儿也是知晓的。
“主子,我估摸着不出一日,你得了病这事儿肯定就传遍整个宫里了。”
“传遍了最好,也省的我每天还要去太后那里下跪请安。”
苏墨瞳身上的难受感觉慢慢消失,不过那些红色的疹子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多,最后到了连苏墨瞳自己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哎,我真是心疼自己。”苏墨瞳唉声叹气的说:“像我这样有奉献精神的朋友,你们家主子恐怕是下辈子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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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这里算是你的地盘,所以,随你的意。
苏墨瞳一连说了几个心疼自己,把霜儿都给逗笑了。苏墨瞳扭头看了她一眼,挽起衣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重叹一口气。
绮妃生病了,而且还是不能见人的传染病,这消息在第二天,就被很多人都知道了。
“怎么才刚刚回来,就染上了这种病?”苏安在听到以后,十分疑惑。如果说是在万安寺受染的,那么他们所有人岂不是都有危险?还是说,另有隐情洽?
“秋茗,你去绮妃那里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安叫来奴才,吩咐道:“然后再去太医殿一趟,把为她诊脉的太医给哀家带过来,哀家有话要问他。”
“奴婢明白,这就去办。钤”
秋茗点头离开,径直来到沈绮韵的住处,进屋之后,她闻着满屋子的药味,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这……”走到床前,秋茗看着紧紧拉起的床帘,扭头看向一旁的霜儿,问:“如此严重?”
“嗯。”霜儿点了点头,小声的说:“娘娘才刚刚喝了药睡下了,太医早上才来过,说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秋茗想了想,慢慢撩起床帘看了一眼。当她看到沈绮韵那张脸时,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帘子放下了。
“你们这院子里的人最近就不要去外面走动了,太后担心娘娘的身体,但是也不能不顾忌宫里其他人的安危,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姑姑放心,院子里的人我都会吩咐好的。”
“嗯,那就好。”
秋茗走后,去了太医殿,将前后两位将沈绮韵诊脉的太医全都带到了苏安那里。苏安问了他们一些情况,最后得到的结论,让苏安有些担心。
太医们的意思是说,绮妃的这场病的确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原因的。而那原因所在,就在绮妃的伤上。
绮妃在万安寺受的伤,是这场病的根源所在。换句话说,她是中了毒,所以才会这样。苏安原本是怀疑,这会不会是白楚颜做的,但现在一听太医如此说,也就怀疑到祁悠然的身上去了。
“那依两位大臣看,这病最快要多久能好?”苏安询问。
“不好说,但微臣觉得,至少也要十天半月才会见好。”
苏安慢慢点了下头,然后让太医离开。随后,又命奴才给绮妃送了些东西去,这事儿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祁悠然离开皇宫,一路奔着边关而去。日夜兼程,加上楚云逸的好马,所以很快她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到边疆附近,气氛就很凝重紧张了。祁悠然把马安放好,重新易容换装,等天色暗了之后,来到军营附近。
祁悠然白天时已经打探到了不少的有用消息,自从楚云逸来了以后,士气大增是肯定的。双方打了几场,也是齐墓这边获胜。但是听说,北冥那边有人会妖术,所以很多人都担心,如果那边再旧技重施,那么情况就很难说了。
妖术什么的,祁悠然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毒蛊之术的话,就很难说了。
偷偷进了军营,这里和以前比起来当然是严密了很多,就连祁悠然这样的身手,也找了好一会儿的机会才潜的进去。
有些事情,云瑞希那边也不知道的太清楚,所以祁悠然只能靠自己。不想让楚云逸知道自己过来了,但又担心云瑞希或者其他人会泄漏消息风声给楚云逸。
在军营溜了一圈,祁悠然在确定楚云逸的位置之后就离开了。和他离的太近,有些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他的鼻子太敏锐,很容易会发现自己在这里的。
离开这儿之后,祁悠然就到了前线附近。双方都如临大敌一般紧张着,祁悠然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以及两军的架势,悄悄的隐藏在暗处,打算先在一边观战,等时机成熟以后,去北冥那边。
“皇上,这边情况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您看您要不要回京去?”
楚云逸斜睨一眼身边的奴才,说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情况已经稳定了?”
楚云逸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吓的那人浑身一抖。
“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营帐内很快就剩下楚云逸一人,他目光尖锐的看了眼外面,几步走到床铺躺下,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短暂的一个时辰过去,楚云逸的疲倦还没有解除一半,就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
起身走了出去,他问门外神色慌张的人,问:“怎么了?”
“皇上,有刺客闯进军营。”
“哦?”楚云逸是有些不信的,夏东篱蠢到什么地步了,明知他在这里,还会送人命过来?“一共几人?”
“回皇上,应该有三人。”
楚云逸向外走了几步,看了看周围,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嘴角。
“三人……”楚云逸喂喂眯了眯眼睛,什么都没说,返回营帐。躺靠在床上,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支利箭从营帐外射了进来,楚云逸波澜不惊的望着那箭,然后又看向一窝蜂闯进来的侍卫,问:“干什么?这么多人来扰朕的清静,还想不想让朕好好休息了?”
“皇上,这……”
“出去。”
楚云逸把人赶走,起身拿起那箭,取下上面的字条看了两眼,乐了。
不过一句口信而已,夏东篱也真是不嫌麻烦,竟弄出这样的动静来。是故意想引起军营慌乱吗?
夏东篱要楚云逸去赴约,而且还是到北冥国去。夏东篱的语气很肯定,他坚信楚云逸会信,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祁悠然在暗中监视着一切,军营中的***乱她看的清楚,始终把目光盯在楚云逸的身上,当楚云逸一有动作的时候,祁悠然就立刻察觉到了。
时隔这么多年,当祁悠然再次看到楚云逸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感叹,这男人真的是太厉害了。
纵使周边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是只要他想,这里他就能来去自如。他就那么轻松的离开了军营,没惊扰到任何的人。直奔北冥而去,身边不带任何的随从,让祁悠然觉得心里有点压抑。
这么晚了,他独自一人赴约,是因为什么?夏东篱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楚云逸那么聪明,肯定想的到此行会是如何的一种危险。
祁悠然思绪万千,跟在楚云逸的身后,不敢跟的太近,生怕被他发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到北冥国境内,夏东篱也是在边关的,所以楚云逸想见他,并不困难。
兜兜转转,楚云逸停了下来。祁悠然远远的看着他,神经一直是紧绷的。
楚云逸已经到了字条上所写的地方,轻声一笑,他直接踢开门走进了院子里。
院中很多人,在一看到他以后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将楚云逸团团围在了中间。
楚云逸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往前走去。没有一人敢出手,只能随着楚云逸的脚步而挪着自己所在的位置,直到楚云逸走到一排房子前,用掌风将那几扇房门全都打烂以后,他们才不得不护驾,有所行动。
楚云逸的视线落到了正在那里喝茶的夏东篱,慢步走了过去,停在他的对面,拂衣坐下。
“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夏东篱抬眸看了眼他,调侃说道。
“为什么不敢来?”楚云逸疑惑的反问:“难道你觉得这里,我能来,却走不了吗?”
“谁知道呢?”夏东篱意味深长的一笑,看了看被楚云逸毁坏的房门,问:“你不觉得我们在这里说话,会有些不合适吗?后面还有房间,不如我们去那里谈,你看如何?”
“这里算是你的地盘,所以,随你的意。”
两人说完话,起了身,朝好的房间走去。房门被关上,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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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263动手了?那两人竟然动手了?
祁悠然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从一个房间转移到了另一间里,没明白这俩人玩的是什么套路,他们之间,其实该聊的确实挺多。但如果说没什么好聊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既来之则安之,祁悠然瞥了眼那些如临大敌的侍卫们,她想,楚云逸的身份他们未必真的知晓,可是夏东篱不会啊,为什么这里只有这么些人呢?这些人对楚云逸来说,威慑力不算大吧围?
不想那么多了,祁悠然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地方,到了她能够听清楚那两人对话声音的地方停了下来,认真的聆听着两人的言语。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到了新的环境之后,楚云逸率先开口询问了夏东篱,见夏东篱一直不回答,他笑了笑,说:“其实,你挺没意思的。这种时候还摆谱,是想看看我究竟能忍你到几时吗?”
“有些事,就算你不想忍,可也不得不忍。”夏东篱总算是说了句话,不过这话说的却有点惹人嫌。“今晚两国之争,定会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自然是北冥获胜。羿”
“话别说的太满会比较好。”像夏东篱这种见着空就钻的人,他会趁着楚云逸离开军营而做些什么手脚,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这是楚云逸在离开军营之前就已经想到的。“而且我来见你,也不是为了这个。”
两人都是皇上,地位一样,再朕朕的称呼,就没什么意思了。楚云逸浅笑着和夏东篱对视,说:“你应该猜到了,我来了是为了什么。”
“祁悠然?”
“没错,就是她。”
夏东篱听到楚云逸的回答以后,也笑了,不过那笑容却极为讽刺。
“一个女人,离开你好几年,才刚刚回来,你竟然就愿意为她来赴龙潭虎穴,难道你就不担心,这是她与我设下的陷阱吗?”
楚云逸不为所动,始终保持着那一个姿态,笑意盈盈的看着夏东篱。
夏东篱在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子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优秀的。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胆识,亦或者是各个方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和祁悠然见面时,她还答应过我,会取了你的性命。”
“这种挑拨离间的功夫,都不如我宫中宫女太监的。”楚云逸听了一会儿后,风轻云淡的给了这么一句评论,让夏东篱的脸色变了变。
“她当年离开是被你所逼,如今,难道你觉得只要做些讨好她的事情,就能够让她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吗?更何况,你今日所做这一切她都并不知晓。在我看来,你这是愚蠢至极的。”
夏东篱发现,以祁悠然的话题来惹怒楚云逸,是一条捷径,所以他句句不离祁悠然,也让这场对话慢慢变了质。
当事人祁悠然躲在外面听的直皱眉头,这算什么?听着两个国家的皇上如此来讨论她,为什么她竟然有种自己是红颜祸水的感觉?她的错?这情况也不对劲啊。
夏东篱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最后终于让楚云逸不耐烦了。
楚云逸拍案而起,让夏东篱的声音沉了下去。他低头看着夏东篱,说道:“或许是这几年一些误会让你以为,北冥国已经有资格对我齐墓的任何事情指手画脚,冷嘲热讽了。好了伤疤忘了疼,难道你已经忘了当年打了败仗,究竟是怎样一种滋味了吗?”
“彼此彼此,齐墓难道不是才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败仗吗?”
就在楚云逸到达这里之前,北冥王朝大胜的那一战,让齐墓死伤了至少有两千人。
“耀明王朝已经同意与我北冥联手。”夏东篱稳坐在椅子上,语速缓慢的对楚云逸说:“我想,这应该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吧。”
“耀明也一定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把他们给出卖了。”楚云逸轻挑眉尖,对夏东篱说出的这件事,不想去判断究竟是真是假,因为都是有可能的。
房间里再也没了声音,祁悠然歪着头努力的听着,就在她以为是自己的听力产生了问题,或者是那两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把声音变的更小了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把祁悠然都吓了一跳。
夏东篱和楚云逸所在的房间,房顶突然就被打破了。不光那些侍卫愣住了,就连祁悠然都有点愣。
动手了?那两人竟然动手了?
祁悠然没见过夏东篱动手,但想也知道他肯定是会武功的。可关键点不在这里,在楚云
逸的身上。他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这儿和夏东篱打,他到底是自信过了头,还是脑子进水了?
祁悠然躲的远远的看着热闹,才不管楚云逸的死活,心想着就算他死在这里了,那也是他活该!擒贼先擒王这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可楚云逸今天想擒住的王,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呢?而且他俩刚才说的那些话,祁悠然也没听到什么重点。楚云逸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跑过来的?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借着缘由,过来抓夏东篱的?
两人的交手让外面的上百名侍卫都有了反应,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试图接近楚云逸和夏东篱两人。可惜,但凡是护主心切脑子热,冲上前去的奴才,无一幸免的都倒在了地上。那画面,就如同下饺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倒,颇为壮观。
祁悠然咽咽口水,跑来这里看打架,不,是看厮杀,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楚云逸到底打算怎么离开这里回到齐墓的国土上去,因为夏东篱是百分之一百,不会让情况真的如同表面上这么简单的。
此时,就在楚云逸和夏东篱交手的时候,两军也都出了战。这里距离战场不算太远,加上那战鼓擂名,祁悠然的听力再好上一些,所以听的很是清楚。
夏东篱有把握楚云逸会来赴约,早就通知了前线该如何打击齐墓士兵的心理。故技重施,站前挂上一具尸体,对所有人都那就是楚云逸。反正齐墓的人跑不到这里来,军营里又找不到楚云逸的人,所以他们也无从对峙。
可惜,夏东篱千算万算,都算错了一步。就在北冥气势大增,真的以为这场仗他们赢定了的时候,楚云逸就出现在了两军阵前,让齐墓的士兵放了心,让北冥的人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