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帝王天价妃:许你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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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帝王天价妃:许你来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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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霜气结。

    她想起不知道在哪看到的那句话:如果你恨一个人,就诅咒她高*潮的时候,只能用一只手抓床单。

    忽然大笑了起来,那句话本是说女人的,此刻却体现在了袁锦铖身上。

    “你笑什么?本王的样子很好笑么?”

    “嗯,没事,没事……”看着袁锦铖何其无辜的样子,她捂着肚子,笑抽了,只能侧过身去调整心绪,“晚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有好多事吧?”

    “唔,可一想到明天的事,就更睡不着了!”他还是依言,躺了下来,盯着帷帐,露出一丝促狭。

    “怎么了?”凝霜当了真,急忙转过身来,关切的看着他。

    “因为一想到整天都可能看不见你,所以更睡不着!”阴谋得逞,袁锦铖猛的翻身,将凝霜压在身…下。

    “你这个骗子!”

    凝霜还要挣扎,可她哪里是袁锦铖的对手,两只手都被某人握紧了那只未受伤的大手中,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

    下…身也在被禁…锢的范围了,她的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回应他的渴望。

    “铖哥哥,不要,待会弄伤你怎么办!”隔着衣料,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渐渐变得火热,凝霜的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

第25章 陪他入戏

    “王妃,你确定要将王爷拦在外面么?”

    贺凝霜歪在软榻上看书,瑶花在一旁轻轻的她摇着扇子。

    滇南的四月不算热,但为了掩盖昨夜欢爱的痕迹,她今天穿得有些厚,将整个人都包裹得死死的。

    “嗯,”想起他霸道的样子就觉得后怕,她满身红痕就不说,各种小心还是把伤口崩裂了,弄得到处都是血,大半夜的找人包扎,真是囧死了。

    “我吩咐你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在进行之中了,不过奴婢真的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只能通知多少算多少!”瑶花刻意压低了声音,“奴婢另外还有一事斗胆提醒王妃。”

    “你说吧!”

    “王爷的冷血无情,天下皆知,今日能如此善待王妃,奴婢看着也觉得高兴。只是奴婢觉得这好实在来得蹊跷,所以请王妃凡事一定三思!”

    凝霜抬头,瑶花面色凝重,这话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

    “好,我会注意的!”她淡淡的点头。

    如果袁锦铖对她所有的好,都是演戏,那么,她也愿意放真心进去,陪他入戏。

    地狱业火她都无所畏惧,小小欺骗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他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她不相信他感受不到她的真心。

    爱是无条件,不求回报的付出,只要能在一起,她觉得就是福气。

    处理完军中事务,袁锦铖回府就直奔蔷薇园,半道却遇到了阻碍。

    “妾身参见王爷!”

    “柳姬,你怎么在这里?”袁锦铖眉间微微一蹙,极快的恢复如常。

    杨柳依再次俯身,“妾身在此恭候王爷多时,有几句肺腑之言想对王爷说,请王爷移步绿柳园可好?”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本王还有事!”袁锦铖对她的话似乎并不感兴趣。

    “也罢,就算王爷身在绿柳园,心,也会在蔷薇园!”柔柔的风翻动杨柳依嫩绿的裙摆衣袂,她望着袁锦铖高大的身影,有些哀怨,旋即凄楚的一笑。

    “妾身斗胆,有三个请求,一请王爷不要忘记父母之仇,冷弃之苦,腹背受敌的艰辛;二请王爷不要忘记滇南千千万万子民的希冀;三请王爷爱惜自己的身子,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袁锦铖叹了口气,类似的话他今日已经听了好几遍了,刚才在军中就差点吵翻了,“好,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本王会到绿柳园听你的琵琶,好好练。”

    “是,妾身这就回去准备!”杨柳依神色虽然依旧如常,但疾步离去的欢快,显示了她的喜悦,他已经冷落她很久了。

    这是不是也表示他对王妃的新鲜感,快过去了呢?

    远远的就看见绿萼守在门口,心中涌起一些莫名的情愫,这么没骨气的盼着他的到来么?

    “奴婢参见王爷,请王爷止步!”

    “什么意思?”袁锦铖一愣,难道自己误会了?

    绿萼看了看屋里,鼓足了勇气,“嗯,王妃累了,在休息。她说,她说为了王爷的伤口尽快恢复,也请王爷早些回去休息!”

    短短的几句话,绿萼说得大汗淋漓,敢拒绝王爷的,全滇南也怕只能找出这么一个。
………………………………

第26章 献出嫁妆

    “嗯!”这也算理由?这算是欲拒还迎吗?袁锦铖觉得凝霜真的是让他猜不透。

    “……”如此忤逆,不分尊卑,王爷竟然没有发脾气。绿萼立时傻了,眼睁睁的看着袁锦铖走了进去!

    她本来就拦不住他,这不是个好差事,以后再也不能干了!

    “王爷……”袁锦铖冷不丁的推门,瑶花手中的扇子都吓掉了,眼中是掩不住的慌乱,“绿萼怎么也不通传一声,王妃,王妃刚睡着了!奴婢叫醒她?”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很熟悉,他又想不起在那里闻过,只冷冷的看了瑶花一眼,“不必了,你且退下吧!”

    她睡得很安静,那干净的模样,就像一个白瓷娃娃。乌黑的丝发,凝脂般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饱满的红唇,领口有些松了,露出光洁的锁骨和清晰可见的吻…痕,那是属于他的烙印。

    他想笑笑,终究还是忍了。眸光,复杂流转中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这一次,仅此一次!

    他挨着她躺了下来,连日来的谋划应付,他也很累了。那就休息一下吧!他想着闭上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铖哥哥,你不乖哦!”贺凝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你一直在装睡?”有些薄怒,他不曾卸下伪装,这一刻她却是在骗他。

    “哪有啊,是真的睡着了,你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才醒的!”她有些委屈的噘着嘴唇,他的反应有点过火了,他一向待她温柔的,“铖哥哥,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想到你这里歇歇,你还不让本王进来,是宠坏你了么?”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调整好心绪,又调侃起她来,顺便刮了她的小鼻子。

    “不是,霜儿是怕弄伤你,你看这都是新换的床单、被子!”她有时候觉得袁锦铖很成熟,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个孩子,有时候还很复杂,比如现在的表情,笑容里透着无奈。

    “你心里一定有事,是不是因为我?”

    “真的没事,你只要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好!”袁锦铖撇过脸,那无奈更加明显。

    “替自己的丈夫分忧,就是每个妻子的本分,难道铖哥哥不愿意霜儿做一个好妻子么?”

    撒娇,是每个女人的必杀技,她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他身边的小女人。

    “浅野部落滋扰边境,多年一直存在,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导致军费支出剧增。本王曾递折申请的军费,朝廷却无故延期发放,军中情况堪忧啊!”袁锦铖说着,眉头深蹙。

    “是因为贺……,家父的阻扰么?所以,所以张远才会那么恨我?”她知道他们不和,但她没有想到贺连敬已经卑鄙到用天凌国的江山做赌注了,“那,我能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你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大家都在想办法筹钱,相信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袁锦铖冲着她宽慰的笑了笑,眸中的疲惫刺得她生疼。“嗯!”这也算理由?这算是欲拒还迎吗?袁锦铖觉得凝霜真的是让他猜不透。

    “……”如此忤逆,不分尊卑,王爷竟然没有发脾气。绿萼立时傻了,眼睁睁的看着袁锦铖走了进去!

    她本来就拦不住他,这不是个好差事,以后再也不能干了!

    “王爷……”袁锦铖冷不丁的推门,瑶花手中的扇子都吓掉了,眼中是掩不住的慌乱,“绿萼怎么也不通传一声,王妃,王妃刚睡着了!奴婢叫醒她?”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很熟悉,他又想不起在那里闻过,只冷冷的看了瑶花一眼,“不必了,你且退下吧!”

    她睡得很安静,那干净的模样,就像一个白瓷娃娃。乌黑的丝发,凝脂般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饱满的红唇,领口有些松了,露出光洁的锁骨和清晰可见的吻…痕,那是属于他的烙印。

    他想笑笑,终究还是忍了。眸光,复杂流转中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这一次,仅此一次!

    他挨着她躺了下来,连日来的谋划应付,他也很累了。那就休息一下吧!他想着闭上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铖哥哥,你不乖哦!”贺凝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你一直在装睡?”有些薄怒,他不曾卸下伪装,这一刻她却是在骗他。

    “哪有啊,是真的睡着了,你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才醒的!”她有些委屈的噘着嘴唇,他的反应有点过火了,他一向待她温柔的,“铖哥哥,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想到你这里歇歇,你还不让本王进来,是宠坏你了么?”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调整好心绪,又调侃起她来,顺便刮了她的小鼻子。

    “不是,霜儿是怕弄伤你,你看这都是新换的床单、被子!”她有时候觉得袁锦铖很成熟,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个孩子,有时候还很复杂,比如现在的表情,笑容里透着无奈。

    “你心里一定有事,是不是因为我?”

    “真的没事,你只要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好!”袁锦铖撇过脸,那无奈更加明显。

    “替自己的丈夫分忧,就是每个妻子的本分,难道铖哥哥不愿意霜儿做一个好妻子么?”

    撒娇,是每个女人的必杀技,她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他身边的小女人。

    “浅野部落滋扰边境,多年一直存在,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导致军费支出剧增。本王曾递折申请的军费,朝廷却无故延期发放,军中情况堪忧啊!”袁锦铖说着,眉头深蹙。

    “是因为贺……,家父的阻扰么?所以,所以张远才会那么恨我?”她知道他们不和,但她没有想到贺连敬已经卑鄙到用天凌国的江山做赌注了,“那,我能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你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大家都在想办法筹钱,相信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袁锦铖冲着她宽慰的笑了笑,眸中的疲惫刺得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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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心在这儿

    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那,那也算我一份吧!”她跳到地上,挺直了脊背,“把我的嫁妆都拿去,反正放在我也不爱戴,白白可惜了那些宝贝了!”

    她对那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放在现代,十里红妆应该可以值很多钱了。

    “那都是你的陪嫁,本王怎么能动,而且很多是圣上赐给你的,你怎么舍得?”他感念她的干脆,却伴随着更深的疑惑。

    男人的尊严使他不屑要那些东西,那些十有**来自夜谦然的东西。而她,不是最在乎那些的吗?怎么放得下!

    若不是顺从本意,就是城府太深,若是后者,那这个对手该有多可怕?

    “切,你怎么在意这些!”凝霜可没想那么多,尊卑纲常,她一向没什么概念,何况那一堆东西,老是让她心口疼。

    “钱财本是身外物,御赐有什么了不起,更因为是皇上赏的,跟应该用来保家卫国,那才是真正的荣耀!”

    她说着就开始往屏风后堆放物品的位置走去,她得赶紧整理一下,为这个被人厌弃的“贺”字赎罪。

    “霜儿,真不用了!”他跟着她进去,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却看见她将箱子一个个打开,一室的珠光宝气。

    “怎么?不够么?我梳妆台下面还有两箱,不过台面上的都是你送给我的,我可以不捐吗?”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看着袁锦铖:他该不会觉得她小气,不够诚意吧?可是,她真的舍不得那些东西嘛!

    “够了,你的心在这里就够了!”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头贴在胸口上。

    她真的已经那么在乎他了吗?

    他想不通,也不愿想通!

    父亲和母亲也是这样在乎彼此的,也是这样在乎他的,可是他们都死了,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抱得很紧,紧得她快要透不过气,可她也不愿推开,伸手同样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我在的,现在在,以后也会在!”

    她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下来!

    晚上,袁锦铖还是留在了蔷薇园。

    只是他真的累了,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凝霜就那样趴在床上看着他,用贪婪的眼神,好像一辈子也看不够。

    她扳着指头,从成亲到现在不过六天,他们就如胶似漆了,这是前世今生的缘分,进展应该不算太神速吧?

    透过窗户,遥望着京城的方向。

    娘,你可以放心了,他待女儿很好!女儿一定会好好幸福的,一定会的!

    他们是被门外的争执声惊醒的,袁锦铖很容易的分辨出张远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凝霜揉揉睡眼。

    天色尚早,才微亮而已,最多不超过凌晨五点!

    “是阿远,你接着睡,本王去看看!”袁锦铖已经利索的起身披上了外袍。

    “不,我跟你一起去!”凝霜强打起精神,这大半夜的若非十万火急的事情,任谁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这里叫门,何况是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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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节外生枝

    “是阿远,你接着睡,本王去看看!”袁锦铖已经利索的起身披上了外袍。

    “不,我跟你一起去!”凝霜强打起精神,这大半夜的若非十万火急的事情,任谁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这里叫门,何况是张远!

    这次,难得袁锦铖没有拒绝,还亲手替她加了个披风,“你坐着,外头露重,让他进来说!”

    “好!”凝霜心里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应该已经感受到她的真心,完全接受她了吧!

    张远来报的,果然是十万火急的消息,他们日前去过的朔鲁县连同周围约有七八个县,多日来一直持续暴雨,引致山洪、泥石流大面积暴发,死伤无数,急需大量的钱和物品。

    山洪、泥石流的威力,如同摧枯拉朽,这一点贺凝霜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缩在袁锦铖的怀里,打了个哆嗦。

    那天,抽身漫天风雨中,遇到的正是山洪,她以最快的速度救了一个找不到家人的孩子,才安心的在浑浊中沉沦。

    她死的时候是山洪,嫁到这里是山洪,流年不利么?怎么那么多山洪?还偏偏都让她赶上了?

    “你马上调配五千人手,星夜兼程,赶去营救,能救多少救多少!带其医药粮草,千万不要加重当地百姓的负担!”袁锦铖皱着眉头在房中来回踱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到了那里,一定要先找到干净的水源,山洪之后,容易爆发大规模的疾病!”凝霜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么对了,早知道自己平日多就关注一些天灾过后的应对措施了,只知道怎么抢地盘,到这都用不上了。

    “可是,一下抽走这么多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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