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无法说爱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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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无法说爱你(完)-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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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姊妹二人便手挽手地往附近的超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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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市里还挺热闹,两个人推着车子,已经买了许多东西,现在正在挑选着晚上炖汤用的排骨,林琭却忽然接到莫言承的电话。

    “喂,言承,你和子腾过来了吗?”林琭接起后问道。

    “阿琭。”莫言承的声音低沉沉的,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他道:“子腾不见了。”

    林琭眨眨眼,问道:“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他一个人跑出那间公寓了?那个临时看护呢?”

    他艰难地咽了咽,道:“公寓里没有人,他们都不在,也没有留字条。”

    “那你打过那个看护的电话了吗?你联系她啊!”林琭急了起来,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我打过了,现在打不通。我只是想问问,子腾是不是联系你了。”

    “没有啊,我在超市,现在我马上回去看看,他也许是跑回家去了,毕竟他只对那儿最熟悉。”林琭握着手机的指节有些发白,话语的节奏也是乱了的。

    “好,你先别急,回去看看,我再到附近的公园里找一找,看他们是不是出去玩了。”莫言承说完,挂断了电话。

    林琭也赶紧放下手机就要跑回家,林诺一把拉住神色奇怪的她,问道:“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林琭刚想说子腾不见了,但是想想现在还没有确定,不能平白让姐姐担心,就道:“姐,我现在有很急的事情,先出去一下,如果没事,我马上就回来,姐,我先走了。”

    “诶。小妹。”林诺还没问清楚,就见她飞快地跑掉了。

    她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奔回家去,但是却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很累,在上楼梯转拐的时候,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莫非是有消息了?她急急地接通:“喂,言承,你找到子腾了吗?”

    对方却轻轻地笑了笑,竟是个柔软的女声:“林姐姐。”

    林琭一听这个声音和称呼,试探着回问:“你是,白婳?”

    “没错啊,就是我。”白婳道:“我还以为你新婚愉快的很,早就忘记我了呢。”

    “白婳,你找我有什么事?”林琭听着,总觉得白婳的声音里透着的并不是善意,她现在心急如焚,也没工夫理会太多,只是急急地问。

    “你不是在找林子腾吗?”白婳说完,又自己纠正道:“哦,不对,应该是莫子腾。”

    “你怎么知道?”林琭问,眼皮忽地一跳。

    “你现在身边没有别人?”白婳道:“如果没有别人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在哪儿,你来找我我就告诉你,当然,前提是你一个人来。”

    话说到这里,忽然就断线了,林琭对着话筒,焦急地喊了几声:“喂,喂。”

    没有回答,隔了几秒钟,却嘟地响了一声,是短信。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地址,还有一句警告:“想见他的话,只能你自己来,否则后果就请自负了。”

    难道是白婳做的?怎么可能?

    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这样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想到莫言承和白婳之前的婚约,想到白婳以前为了莫言承的寻死,想到他们不久前那酒醉后的一夜,一切都变得可以理解了。

    白婳恨她!非常恨她!

    因为在白婳看来,是她抢走了莫言承。

    她已经没有多的时间深思,下了楼招了计程车,对师傅说出了短信上的地址。

    “师傅,请开快一点好吗?”她不停地催促着。

    她挂念着子腾的安危,心情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己:白婳只是因为看到了报纸上添油加醋的报道,所以才一时激愤做了傻事,她应该不会对子腾怎么样的,她只不过是要找自己,讨一个说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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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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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与卿相伴(七)

    当林琭下了出租车,一边询问着一边拐进几条小巷,终于快到达时,一条短信又出现在她的手机上。

    “很好,看来你是一个人来的,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他不在这里,你要找到他,就一直往前走,看到前面那俩黑色的车了么?上去就可以了。”

    林琭抬起头,看到前面果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车,车门忽地打开来,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下来,拉开后门看着她,明显是在等她上车去。

    她想也没想,就走过去,钻进那辆车里丫。

    不管这辆车要带她去哪里,她都不怕,因为在那里,她能见到子腾。

    “小姐,请把你的手机给我。”坐在副驾上的黑衣人回过头来道,林琭这才看清他的脸,左边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似乎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刀疤,那眼神也极为凶狠阴鸷。

    她不由地蹙了蹙眉,捏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却还是只能乖乖地将它交出去,因为虽然那人说的是“请”字,但是和不准违抗的命令无异。

    而后,那人又递给她一个黑色的眼罩,道:“小姐,请把这个戴上!媲”

    她嗫喏着嘴唇,不由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那人却不说话了,直接下了车,坐到后座来,将眼罩套在她的眼睛上,而后用什么东西将她的嘴也堵住,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样粗暴的行事作风,让林琭的心里不由地起了寒栗,这就是白婳找来的人么?为什么感觉像是专门从事绑架勾当的匪徒呢?

    他们当初抓走子腾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的吗?子腾不懂事,会不会受伤啊?

    她的脑门渐渐地出了一层汗,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应该想着自己私下和白婳解决,至少,她应该告诉莫言承一声的!她似乎低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她联系不到别人,也跑不掉,当然更不能跑,子腾还在他们手上。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放平心情,见机行事,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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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感觉到一路疾驰的车子停下来时,一个人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她仍然看不见路,也无法说话,只是被人一路扯着走,最后,还上了一层楼梯。

    “白小姐,她来了。”林琭听到这样一个声音,而后感觉遮住视线的黑色眼罩被拿了下来,强烈的光线一下子刺进眼里,让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随后,嘴上的纸团也被人取出。

    她立刻打量了一下四周,竟是一间装修得相当精致的宽大房间,这里似乎是二楼,外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天台,望出去能看到湛蓝的大海。

    她看见白婳从天台上慢慢地向她走过来,逆着光的脸上似乎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子腾呢?”林琭敛起眉目。

    “林姐姐,你才来,怎么就不和我打个招呼呢?”白婳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

    “因为我觉得你很陌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婳。”她本不该意气用事,可是此刻她还是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呵呵。”白婳一笑,道:“谢谢你的坦诚,那我也坦诚地告诉你,我不想让你见他。”

    “为什么?你把他怎么样了吗?”林琭顿时激动不已,双手抓住白婳的肩膀。

    “林姐姐。”白婳瞥一眼林琭握在自己肩上的手,脸上划过凛冽的表情,她狠狠地道:“你是想让我叫人把你给绑起来吗?”

    林琭将嘴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松开了她的肩膀,声音低下去一些,缓缓地道:“白婳,我不管你想怎么样,也不管你想和我有个怎样的了断,这些都和孩子没有关系,请你放了他。”

    “没有关系?”白婳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反问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这个孩子,你和他还有可能吗?如果不是这个孩子,你以为你自己还能扳回局面吗?”

    “扳回局面?”林琭看着她,道:“你以为爱情就像战争,一定要分个输赢吗?”

    “看看,你虽然口口声声说不用分什么输赢,可是你现在明明就是在用胜利者的口气教训我,不是么?”白婳挑起眉,嘲讽地看着她。

    “我没有。”林琭很坚定地否定掉,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勉强,但是唯独爱一个人的真心,是勉强不来的。爱他,并不是要不管不顾地将他拴在身边。如果言承爱的人是你,我一定不会和你争,但是他选择了我,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已经选择了我,所以我并没有抢走你什么,也并不欠你什么。”

    “呵呵呵……”白婳开始弯着腰笑起来,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冰凉。

    终于,她笑够了停下来,举起自己的手指放在阳光下,透过指尖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天空,喃喃地道:“很早很早以前……没错,很早很早以前,我就不应该心软,那时候你就死了的话,多好。”

    死!

    林琭听到这个字,忽然背脊一凉。

    而更让她寒彻骨髓的,是白婳那句“很早很早以前,我就不应该心软”。

    “你以前就认识我?”林琭听见自己的声音中带了一份凄清的苍凉。

    “你很惊讶吗?为什么?”白婳自顾自地摇着头,道:“我当时知道你和言承哥哥同居在一起的事情后,比现在的你还要惊讶一千倍一万倍呢!”

    “林琭,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大陆来的穷交换生,你不过只能在香港逗留一年,你这样的人放一百个在我面前,我都不屑一顾!可是你偏偏大有能耐,你居然能勾走言承哥哥的心!你居然能和他住在一起!你居然能让他千方百计地护着你!你没听说过吗?人至贱则无敌,我真是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婳!”林琭再也受不了她这种羞辱,忍不住高声打断。

    然而只听“啪”地一声,她的脸上已经狠狠地遭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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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与卿相伴(八)

    “啪”地一声,林琭的脸上已经狠狠地遭了一巴掌。

    那力道极大,像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会聚在了一起,可以想见,出手之人必定是恨极。

    林琭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但她还是很快站定,毫不畏惧地看着她。

    那白皙凝透的肌肤上已经有红色的印记,并且很快就微微地肿起来。

    “我准你插嘴了吗?”白婳怒道:“你以为现在还有谁会来保护你吗?你以为我放过你一次,还会傻到放过你第二次吗?”

    林琭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白婳,只觉得难以置信,她轻轻问道:“你放过我一次,是什么意思?媲”

    “什么意思?你还不懂?是我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你太蠢了?”白婳大笑,道:“你差点就成为地铁的轨下亡魂的事,难道不够惊心动魄么?”

    林琭惊得双目圆睁,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当时的那件事,竟是白婳派人做的!

    原来莫言承,误会了自己的父亲莫振海!

    原来!原来!

    那时林琭也才不过虚岁二十,而当年的白婳才多大?

    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儿,居然有如此狠绝的心机和手段!

    这是林琭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的事实!

    “怎么了?吓到了吗?”白婳见她的表情,满意地笑道。

    林琭终于回过神来,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是你让人把我推下去,也是你让人把我救起来,然后把这件事嫁祸给言承的父亲?”

    “嫁祸?”白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帮他做了他想做的事呢?”

    “白婳,你太可怕了……”林琭已经不知道,自己要用怎么样的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尚且朝气蓬勃的年轻女孩儿。

    “可怕?”白婳转身,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书桌前,拉开其中的抽屉,拿出一件东西来,又缓缓地回过头来,看着林琭,嘴角一翘,道:“其实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只是我心中的魔鬼,被你放出来了而已。”

    说完,她缓缓地举起手臂,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林琭,道:“所以只要你不再在这个世界里存在了,我心中的魔鬼自然也就会跟着消失了,就当帮我一个忙,你说,好不好呢?”

    林琭不躲也不闪,她知道现在已经是在劫难逃,只是绽出一个极薄的微笑,道:“好,我答应你,这个忙我帮你,用命来帮,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不许伤害子腾一根头发!”

    “你放心,我虽然想你死,可他是言承哥哥的儿子,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白婳笑答。

    “白小姐,您吓唬吓唬她就好了,不会是认真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笑着靠近,那样子像是这群人中的头目。

    “谁叫你过来的,到一边去!”白婳不悦。

    “咱们说好的交易里可以没有杀人这一项啊。”那头目动也未动,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婳。

    “我可以给你加钱,但是现在,不要在这里妨碍我!”她不耐烦地拿着枪口朝他指了指。

    “哟,你这是拿着枪威胁我呢?”那头目瞪大眼,劈手就要来夺那只手枪。

    却听碰地一声枪响,那头目顿时右腿跪在地上,膝盖处鲜血涌出。

    “妈的,把这个臭女人给我抓住!看我今天不玩死她!”那头目痛得龇牙列齿,向手下人下令道。

    于是乎,所有黑衣人都扑向白婳,她一慌之下,对着地板连开数枪。

    而这些匪徒身上却是没有带枪的,被这样一吓,都不敢贸然靠近,生怕自己身上被打穿了孔。

    林琭见白婳的情绪失控成这个样子,迅速从她背后冲过去,趁她不备在她发抖的手里一把夺过手枪,对着半跪在地上的头目,厉声道:“都不许动,不然你们老大可就没命了!”

    “放屁,别听这女人的!把她们两个给我抓起来,一个是白家的小姐,一个是莫言承的老婆,随便哪一个的身价都够咱们一辈子吃穿不愁!”那头目捂着疼得钻心的膝盖,冲手下吼道。

    那些人正要有所动作,却见林琭即刻上前两步,将枪口顶在那头目的脑门正中心上,半扣着扳机,高声喊道:“别逼我!想让他死就尽管上来!看是你们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那声音分明是由一个女子发出来的,却偏偏带了极大的震撼力,几乎摄住了在场所有人的魂魄,谁也没想到她竟会有这样的胆识!

    一时间,场面凝滞住了,谁都没有动,谁也不敢动!

    “白婳!你过来!”林琭看着仍在发呆中的她,道。

    白婳却抬起眼看着林琭,犹疑着不肯挪动。

    “不想跟我一起死就过来!快点!”林琭没时间跟她耗。

    白婳终于抬起脚朝她走过去,站定。

    “相信我,按我说的做!把你大衣的腰带解下来,拴住他的两只手!”林琭看着白婳,眼神格外坚定勇敢,充满让人心服口服的魄力。

    白婳和她对视两秒,一咬牙齿,把腰带取下来,将那受伤头目的双手一圈圈地栓紧。

    “很好,将他身上的手机摸出来,马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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