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蓝色本田飞驰的同时,也再一次撞上去。
这样两车相碰,不要命的疾驰,很快就出现在了海城天网监控中心。
云少宁通过监控画面,很快确定位置,告诉同样在路上奔驰的沈衍衡,“马上过三环,要上高架桥了,嘶,舒航这是在玩命!”
沈衍衡戴着耳机,“收到,你继续报告位置!”
云少宁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看着画面里的情况,坐立难安。
一旁有工作人员安慰,“警察和最近的交警已经派出去了,一定不会有事!”
“怎么可能没事,怎么可能没有!!”云少宁焦躁,再一次报告了沈舒航和秦佳乐的位置,还没等叮嘱沈衍衡要小心的时候,就见画面一闪。
所有的监控屏幕刹间漆黑,“怎么黑了,怎么回事?”少有发脾气的云少宁,低吼了起来。
与此同时,沈衍衡撕了耳机,直奔高架桥的另一侧,发足了马力,在远远的听到声音,视线里慢慢的驶出绿色出租车,以及一下下撞它的蓝色本田时,他嗖的驶上去。
沈舒航憋了一路,每次只差一点点就能撞死秦佳乐,却每次都险险的被她躲过。
虽然她现在没死,但因为撞击,车玻璃碎了不说,挡风玻璃也裂纹,所以正当沈舒航瞄准了桥梁,打算将出租车撞进江内时,迎面突然窜出一辆黑色轿车。
放平时,他会躲,但现在不同。
握着方向盘,沈舒航眼眸一眯,借着驶过来的轿车,刚想给秦佳乐来个连环追击时,就听‘哐’的一声,车子被撞的一瞬,车尾也同时遭到袭击。
砰砰砰!
车后,又是连二连三的,因为追尾,发出刺耳的响声。
一时间,谩骂、车喇叭和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
下一刻,有人喊,“快跑啊,油罐车漏油,要爆炸了!”声音落下,又是一片混乱,两分钟不到,就听轰的一声巨响!
有巨大的火光连同烟雾,很快腾空而起。
远远的看过去,像极了蘑菇云,很快警车赶到,又有消防车扑火。
那噼里啪啦的响声,让周围的人不由得啧口,也是巧了,这中间就在之前的那位货车司机。
原本他是按林立军的指示,把秦佳乐弄死,结果失败了,正郁闷的时候,又遇到了这么一出,心里特别有多么高兴。
大约半小时后,火灭了。
警方统计出来,虽然现场惨烈,但只有一具女尸。
初步推测应该是秦佳乐,具体确认要等法医回去做鉴定。
得到这样的结果,货车司机迫不及待的邀功,告诉林立军,“人死了!”
林立军当时刚结束会议,还不知道外环路上发生这样的车祸,当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解决了秦有为,大概这世界上就再没有人知道,他不真正的林立军了!
………………………………
第184章 怀孕了(1)
。”
看着他的后背,几处红肿,还有纱布包裹起来的伤口,想知道伤成什么样,又怕揭开会更疼,只是虚着手指,哽声道,“然后呢?”
沈衍衡刮了下牙根,“奏佳乐车子失控了。”
我鼻腔又是一酸,不为秦佳乐,只为他的风轻云淡。我说,“沈衍衡,三哥,你知不知道,我一夜都没怎么睡,我担心你,如果你再……,你让我和儿子怎么办!”
“宋夏……”他哑着声,扣着我脑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臂力紧紧的,有风吹起窗幔,滑过我耳朵,也经过他英挺的鼻梁。
听到他心疼的责备,“你啊,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这么倔,两年前,我已经把后路给你铺好,资产也全部划到你名字,就是――”
“你再说,再说!”我瞪了眼,“沈衍衡,你再说一次,我听听!”
“瞧,果然把你给吓坏了。”沈衍衡眸子幽深,闪烁着满满的柔情和溺宠,吻着我额头,“其实新闻报道上,都是夸大其词,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擦伤而已,都没缝针!”
“新闻报道?!”我一听,挣脱了他怀抱,就去开电视。
沈衍衡跟上去,说得相当无奈,“唉,看来你根本就没看到报道,这是典型的砸脚咯!”床尾,他光着上身,搂着我,碎吻从后颈转移,又滑下去。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胸口闷上来,“老婆,审判大会,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这一刻,我刚找到新闻,正因为屏幕里的画面,紧张得全身绷紧,他却忽然托起,另一只手夺过遥控器,关了电视,走向床沿。
我心跳一片混乱,“别闹,你受伤了。”
我盘踞在他腰间,他坏坏的捏了捏,“别打岔,就问你,审判结束了没有?”定睛,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在他眼底读懂了浓烈的渴望。
我失去了思考般,本能的回答,“结,结束了。”他眼眸湛黑,吸人无比。
沈衍衡很满意我的反应,额头低着我,“相信我,以后再不会涉险,不会再让你这样彻夜担心,为了你和儿子,我会好好的珍惜自己,行不行?”
“好!行!”我喜极而泣,才意识到不对,但为时已晚。
他有力的胳膊,就撑在我肩膀两侧,牙齿扯开睡裙,在我再一次提醒他有伤的时候,低笑道,“你刚刚说‘好,行!’,现在又想反悔?”
“可是你明明指的是身……”胸前一凉,我倒抽了口气,“三哥,改天?”
“我伤的是后背!”他胳膊肘撑着,手抓起我裙摆,掀上去说,“本来擦伤就很委屈了,如果再清心寡欲,你是想让我死么?”
发完最后一个字,他缓缓,慢慢地如愿。
却是不着急,只徘徊不前,像是等待着我的下文一样,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望进我眼底,也望进了我的心底般,视线交汇下,它才再进一步。
依旧是乌龟的速度,这样的煎熬,我难为情的拐开脸,不再看他。
隐约,有汗珠滴落,沈衍衡也发声,“你确定,要这样?”它停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一时间,明明一切的动作都停止,甚至窗台那还有风吹过来,丝丝凉爽,可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脸颊也一点点转过来。
视线所看到的景点,从天花边到他耳机,再到冷峻的脸,最后是那一双吸人的眸子,它瞬进。
我呼吸一紧,脑袋呈直线的跌进枕头。
意识在这一刻,空白也飘渺,完全不能自己,“三,三哥……”我像走在了迷雾,找不到出路,他的声音从半空砸下来。
“在,我在,宋夏,三哥在这里呢~!”敞亮的声线,犹如雾霾中的一记闪电,劈开一道光亮,让我不至于再迷失、荡…漾。
所有对他后背伤的担忧,全然被他的一句,“宋夏,擦伤好像不疼了。”
东方鱼肚亮起,沈衍衡是这样诱骗着不能身心投入的女人,也许是错觉,倒真感觉不到后背的烧伤。
早上七点,我被哭声吵醒。
沈衍衡可能是因为后背带伤的原因,半趴着睡在我身旁,胳膊十足霸道的扣在我腰际,“不准去!”
听着外头,越来越清晰的哭声,我拿开他胳膊,“可能是沈夏,我得去!”
沈衍衡动了动眼眸,还没等再说什么,门外响起了小菠萝的声音:“麻麻,哥要罢工,不干了!沈夏就是个爱哭鬼,她吵着要粑粑抱~!!”
这口气,噗!我忍不住笑,有些腿软的套了衣服出去。
以为可以哄好沈夏,结果她越哄越凶,最后只能联系沈舒航。
…
中心医院病房门口。
看着里头的两个女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沈舒航在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第一时间,立马调到静音。
彼时,病房里,沈李氏看着忙碌的陆蔓,不由得想起,早上护士给她量体温的时候,夸奖说:老夫人好福气,您养了一个好女儿。
这这这,哪里是女儿啊,是她一心想要赶出去的儿媳妇。
自从秦佳乐出现后,她更看她不顺眼,处处挑衅,如今腰椎粉粹了,守在她床前的,竟然是这个一直以来最讨厌的女人。
好一会,沈李氏张了张嘴,“陆,陆蔓……”这个名字,她叫得陌生,通常都是用‘那谁,喂,你,贱人’来称呼。
其实陆蔓也早就明白,老太太想示好,只是想着过去两年的日子,她就装听不见。
沈李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对不起!”
好面子的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三个字,以为陆蔓见好就收,那里会想,人家还是没搭理。
依沈李氏的秉性,这样的不听管教,早该怒了,可谁让是自己过分在先?
于是,憋了一会,她继续说,“陆蔓,我知道你在听,早在舒航要和你结婚的时候,你也该知道,他都已经和桑桑订婚了,取消婚约,我当时补偿了桑家好多钱,而你进门就不肯做手术,典型的就是跟我对着干,你说我能不装病吗?
女孩就女孩吧,你以后竟然不能再生,你说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娶你进门,不能传宗接代,还要来做什么?居然还在认识舒航之前,打过胎?
陆蔓啊陆蔓,将心比心,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你想想,你会接受这么一个女人?其实佳……”乐。
名字说了一半,沈李氏想到那个无缘的大孙子,竟然不是儿子的种,心里立马比吃了黄连还苦,甚至有一种恶心的冲动。
敢情,这几个月以来,她拿真心喂了狗?
………………………………
第185章 怀孕了!(2)
。
门板也‘哐’的一声打开,“不行,我不同意!”沈舒航百感交集,胸膛比猫抓了还难受,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抱住陆蔓。
却再一次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瘦得不像话。
“不要,陆蔓,不要走!”他声音沙哑,眼框里,隐隐有湿意,“不要离开我!”口气已经不是之前的强硬,带了些哀求。
一秒,两秒,得不到陆蔓的回应,又碍于母亲在场,沈舒航握着她手腕,“走,跟我走!”
一只手骨折,他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她,一路从住院部到楼下,又去了对面最近的客房,直到客房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沈舒航把钥匙收好,这才松开陆蔓。
陆蔓握着发红也生疼的手腕,不怒也不防抗,木纳得木偶,让她坐沙发,她便坐。
两分种不到,沈舒航又叫来早餐和果盘,摆在她面前。
只要沈舒航让她吃的,即使是曾经讨厌的,都会一一吃下去,这样的顺从,让沈舒航放声痛哭。
放手,他做不到。
不放手,她又是这样的行尸走肉。
“陆蔓,到底你想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说!”他眼里含了泪,在陆蔓声线平稳下,说出‘放我和女儿离开’时,沈舒航噗通,跪了。( 无弹窗广告)
一下子,陆蔓眼底有错愕掠过。
沈舒航却笑了,拉着陆蔓的手,内心无比的澎湃:她终于有反应了,还在意他的反应。
他说,“陆蔓,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我不否认,想认识你的心,是因为宋夏,也不否认我曾经对她有好感,可谁的青春里,没有一两次暗恋?
沈夏的到来,我的确意外,可从来没有质疑过,她不是我的女儿,即使妈曾要我做dna!
说实话,爸去世后,我很难过,一方面妈的身体不好,再加上沈恩也出了点意外,公司又有事,我的确对你忽略了。
对不起,陆蔓,真的对不起!
年前那次去酒吧,我心情很差,那天是三哥生日,订单又出差,然后妈告诉我,就是你们刚才在病房说的,在我们认识前的手术。
我就去了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酒吧,刚开始我发誓,都是自己喝的。
后来她被客人欺负,人家逼她喝酒的样子,让我想到你在酒吧打工卖酒的样子,而她又是可可的老师,做为朋友,我都不能不管。
那晚也因为她被酒吧辞退了,拿着结算来的工钱,请我喝酒。
我没得拒绝得了,就在酒吧旁边的夜市,又喝了几杯,只是啤酒,真的,我发誓仅仅是啤酒,可不知道怎么了,就醉了。
再醒过来,就是你见到的那样,你站在会议室门口,我和她……
中间怎么回公司,又发没发生,我真的一点记忆没有,去查当晚的监控,只能看见走廊里的,是她扶着我进去的。
再之后,她就消失了,一直怀…孕三个月才回来。
陆蔓,这明显就是一起算计啊,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后来又何必闹成这样?再者,如果我真的喜欢乱搞,为什么只有一个她?”
沈舒航说完,等了几秒,发现陆蔓并没像以前那样,发火或愤怒,他欣喜,猝不及防的拥住她。
扑面而来的馨香,让他情不自禁的收紧臂力,甚至忍疼,抱着一种就算胳膊再次骨折,他都不会放开。
吻着陆蔓的肩膀,虽然有衣服间隔,上头隐隐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但他仍不放。
继续说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知道了没有,她其实是秦有为的女儿,美丽也死在两年前的爆炸中……”沈舒航把秦有为想炸死沈衍衡的事说出来。
再加中林立军的,为数不多的关系,最后表明,“她绝对是有目的而来的,上次在酒店,她拿花盆砸我的时候,不是说‘偿命’吗?”
说了这么多,他的用意,就是让她明白,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一点感情,而那个女人也是抱着算计的心,靠近他。
虽然她具体在算计什么,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好一会,陆蔓忍着胃里的冲动,任由他抱着,只说,“我是一个不干净、打过胎,还能再传宗接代的女人,你值得更好!”
“我不在意!”板过陆蔓,两人面对面的,他说,“我们已经有了沈夏,她就是沈家的后代!”为了让她相信他的诚意,沈舒航举手发誓,“我――”
刚开口,陆蔓纤细的手指,已经捂上来,带着消毒水和微微粗粝。
沈舒航看着她,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唇,吻着她掌心,他说,“其实,在你之前,我也不干净,我没有初女情怀,相信我。”
陆蔓哦了一声,“说说看。”
这样的话题,对夫妻间是雷区,如果放以前,沈舒航不会说,但这一刻不同,是陆蔓主动想听的。
只要她想的,刀山火海又如海?
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一年的夏末,他说,“要走了,离开海城,去当兵,和三哥一起,走之前同学和几个哥们办了个小型的欢送会,喝累了就去唱歌!”
说到这,他坐下也猛得把跟前的女人带到腿上。
继续回忆着,“当时挑了海城最好的ktv,本来是包夜唱到天亮,结果三哥提前走了,扫兴!大约是凌晨三四点吧,去洗手间回来,走错了房间。”
沈舒航顿了顿,瞧着陆蔓没太大的起伏,他小心翼翼的松了口气,抱紧她,“然后里头,有个女孩,可能是过生日,喝多了,都多了,不知道怎么滴,就…就抱在了一起,醒过来,如果不是现场有生日蛋糕,我以为自己是做梦,之后就部队去了。”
音落,好一会没有回应,沈舒航忐忑啊。
他偏头,透过光亮看她,“在你之前,真的只有这么一次。”
沈舒航没交待的还有,醒来后,他发现沙发上有血迹,说明对方是初。
这样的一夜,以至于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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