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分不开?”上官司晨搂着白可儿坐在沙发上。
白可儿摇头。
答案已经出来了。
安雯想着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家里都十分反对,尤其是妈妈,她的心里只不过希望女儿能够平平安安地,过些年就找了人家嫁了,幸福一些,女人的一生就应该如此。
安雯何尝又不是这样想着的,可是生命中总会出现那么几个交错,影响着将来对感情执着的心,安雯就是这样,美丽的外表代表不了任何东西,该受伤还是受伤,该伤感还是伤感。
安雯收拾着零零碎碎地小东西,每天房间里都会堆满了礼物,每天都在清理,安雯不是那种随便丢掉别人礼物的人,她会吩咐着佣人和她一起整理了礼物,分门别类,然后送到楼下的储藏室里。家里有一个储藏室是专门用来放这些东西的,有着安雯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到目前为止的所有的东西,她知道这些或许不算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是意义却大不相同,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接触什么样的事,安雯喜欢这样。
安雯是个有些怀旧的人,喜欢想着从前的事情,就像从前,她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和信知和上官司晨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可是转眼间安雯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惊奇地发现无论是信知还是上官司晨也长大了,儿时的快乐只能停留在记忆中了。
三个人一直以来保持平衡的状态似乎要坍塌了一般,每个人发生了不寻常的变化,这样才使得三个人既尴尬又痛苦不已。
安雯是爱信知的,安雯心里很明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信知的眼神中就闪烁着热情,安雯很想给以回报,可是心里却是害怕的。喜欢是甜蜜的,即使只是两个人对望都能在嘴角边漾出微笑。
这些,在信知和安雯之间就可以得到证明的。
可是安雯的执著却并没有换来什么可喜的结果,安雯曾经高兴地和父母说起信知的事情,但是信知不确定的举动让安雯一度怀疑自己的智商。事情不了了之,拖到今天,安雯的心已经疲惫不堪了。
“雯雯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收起来吗?”女佣拿起安雯枕边的书,这一本,安雯不知看了多少遍,几乎每个晚上都是陪着她的,书中的女主角性格倔强,真诚,感动着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委屈,都依然微笑。安雯喜欢她,喜欢她的性格,安雯相信自己是懦弱的。
“收起来吧,我已经不需要它了。”安雯停住在空中的手落了下来。
安雯环顾四周,看到桌上经常翻动的书籍,那里有好多都是写着大字字母的,说道:“这些也不需要了,都拿出去吧。”
女佣应声搬了出去。
安雯停在原地,其实她不知她在干什么,似乎是在逃避,似乎又是在寻找解脱。那些都是过去了,信知也该成为过去了,上官司晨也该成为过去了。
安妈妈走了过来,说道:“你爸爸买了一副砚台,很不错,想送给你伯伯,你一会去上官司晨家的时候,随道送过去吧。”安妈妈所说的伯伯就是上官司晨的爸爸。
“这样的东西还是爸爸自己送去的好。”安雯说道,“我没说过要去上官司晨家。”
“你们都是一小的好朋友,多去走动走动嘛,总是闷在家里就想着要出国。”安妈妈显然不想让女儿离开。
“妈,你打算我该怎么办?就一直这样?”安雯转过头去梳理头发。
“唉,女人的幸福不是得到了多少的财富或是知识,而是美满的一生,到最后想要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儿女,自己的丈夫。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她的幸福她的心都交给了亲情,还能再奢望什么呢?”安妈妈说着。
安雯想着,她认同妈妈,她想过即使现在不认同,或许有那么一天也会认同的。
这算是女人的悲哀还是幸福?
“我现在去吧,”安雯走到衣橱前找今天的衣服,“我的幸福已经不知交到谁的手中了。”
“雯雯?”安妈妈有些没听懂安雯的意思,疑问似的看着安雯。
安雯不想解释,这些事情,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如果一定要解释,只能说安雯自己的心也很乱,自己想做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安雯告别父母,来到上官司晨的家里。
景岚前两天刚刚离开,回到比利时。
上官司晨坐在沙发里,看着当天的报纸,身边还堆满了书籍,样子很孤独。
安雯在佣人的引领下来到上官司晨的身边。佣人恭敬地转身离去,安雯轻声吩咐着说要见伯伯。
“苏米没来吗?”安雯想找个话题和上官司晨聊一聊。
上官司晨没有抬眼看安雯,但是安雯并不讨厌上官司晨这副态度,上官司晨轻轻说道:“和我妈去巴厘岛玩去了。”
“真是个称职的管家。”安雯含笑说道。
“给我爸送东西,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上官司晨没好气地问。
“顺便来看看你。”安雯站起来,看着上官司晨,她知道上官司晨的脾气不是冲着她来的,上官司晨只要听说父亲的事情,就会不自然地抓狂。
“就这些?”上官司晨抬头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是很正常的,原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顺便联络一下感情。”
“感情已经足够好了,没什么好继续联络的。”上官司晨的话锋利得像把刀子。
“这是什么?”安雯顺手拿起上官司晨放在床头柜子里的领带,是那条的领带,还是那样高贵的蓝紫色,可是却没有派上一天的用场。
“你动我的东西!”上官司晨皱皱眉头,有些不高兴,安雯总是这个样子。
安雯拿着领带,仔细地端详了起来,这个花色应该不是男生挑出来的,男生不喜欢这样秀气的样式,安雯又开始注意起上面的领带夹,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领带夹,活泼可爱又不失庄重,能够看出来,选取者在这条领带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更主要的是领带夹的款式应该不可能是年纪大的人挑选出来的。
“别人送给你的?”安雯问。
“我爸,这么丑的领带他怎么选出来的?”上官司晨头都懒得抬起来了。
安雯笑,很显然送给上官司晨领带,伯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但是上官司晨并未注意这一点就是了。安雯看出来了。
“有人说过你像什么动物吗?”安雯拿着领带,还想好好地看看,却被上官司晨一把抢了过来,安雯也真是的,拿了东西还问这么讨厌的问题。
“动物的事印象不深了,倒是听说过傻香蕉这个词,你听说过吗?”上官司晨很认真的回答。
“嗯?”安雯想了想,也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有钱人可能不知道幽默这个词是怎么拼读的吧。
“你想和我说什么?”上官司晨切入正题的问道,上官司晨讨厌咖啡但是却异常喜欢牛奶。
“没人说你像猪吗?猪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动物之一,可是为什么他们只知道睡和吃不想别的什么事?”安雯低头,愣愣的笑了笑,“其实他们也是最傻的动物不是吗?”
“深奥。”上官司晨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安雯这番推理。
“领带,”安雯凑上前来伸手去拿上官司晨手中的领带,和上官司晨的距离也不自觉地越来越近,“或许是伯伯买的,但是……”
上官司晨全神贯注地看着安雯的嘴唇,他想知道安雯下一句会说什么。
“但是,”安雯继续说道,“领带夹不是的,这不是伯伯这个年龄能看中的东西。”
“什么?”上官司晨惊奇,身子轻轻侧了侧,安雯就要入怀了。
“上官司晨,你的判断力是最棒的,可是,你的观察力就不行了。”安雯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去看它?”上官司晨极力掩饰自己的窘态。
“那为什么它会在你的床头柜子里?”安雯问,问得很直接,“你有你的试衣间,而且是很大的一间,为什么?”
上官司晨闭口不谈。
“你不想再知道什么吗?”安雯问,她紧贴着上官司晨,安雯的身上是那样柔软。
“什么?”上官司晨问,上官司晨回答得很模糊,他猜不透安雯的心思。
“能吻我吗?”安雯笑着,看着上官司晨,“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能吻我吗?”安雯笑着,看着上官司晨,“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明白,我们之间和亲热没有任何关系。”上官司晨想推开安雯。
安雯停在那儿,看起来很难过,但是安雯的脸上却是笑着的。安雯的心情真的太复杂了,就好像同时失去了很多。
“少爷,有一位叫白可儿的小姐。”佣人敲了敲门,说道。
上官司晨一愣,家里的习惯除非是白可儿来到,大部分的时候上官司晨都是开着门的。
白可儿已经从佣人的身后慢慢地闪显出来。
上官司晨更是一愣!安雯就在身边,靠得这样近,这样近!
说实话,这样的举动让白可儿也吓了一跳,上官司晨和安雯什么时候……这是真的还是骗人的,是上官司晨想出来的方法来耍自己的吗?还是别的什么?
不对,怎么可能,白可儿不是来找上官司晨的,不是来找上官司晨怎么走到了上官司晨的家里,是脚底下长出了翅膀吗?
“小小!”上官司晨站起来,想摆脱刚才的窘态。
安雯也觉得这样不好,正视的看着白可儿,心里也想解释的,事情不是白可儿想得那样,至少安雯没有要诱惑上官司晨的意思。只是,一种情感的完结。
“对不起,呵呵,”白可儿笑起来有些违心,但是还是笑出来了,“我不是……”
“什么?”上官司晨没听懂。
白可儿不想多说什么,已经一溜烟地跑走了。上官司晨有些着急,急忙这追了过去。
安雯也没弄明白,和佣人站在屋里,感觉有些奇怪。安雯并不想出去看个究竟,毕竟这些都不是她的重要事情,走出去只会凭添麻烦。
“你来干什么?”上官司晨在走廊里拉住了白可儿,声音很高,在长长的廊子里回荡。
“这样问,太没礼貌了吧!”白可儿想摔开上官司晨的手,可是没能得逞,上官司晨是练过武功的。可是白可儿不想。
“你来干什么?”上官司晨没理她的抱怨,继续问道。
“你是怕你和安雯的事情被我看到吗?”白可儿轻笑,可是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声音越来越高:“可惜我已经看到了,但是我没说在乎啊,我没在乎啊,不用掩饰的。”
“你看到什么了?我害怕什么?没有道理。”上官司晨也有些紧张,不管白可儿看到什么,很简单,是个正常的人,看到都会有所想法,就是再笨的白可儿也会如此。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中的糜烂生活吗?从来都把这些当生活的调味品,没有这些,牛排只不过是块肉了吧?”白可儿的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她想不出更好的比喻,她实在有些气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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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实在是不能理解
“什么牛排?我听不懂。”上官司晨直接地说道。
“是听不懂,不用解释。”白可儿呵呵一乐,让上官司晨看得发毛,“我对你的事情,还有你们所谓的贵族生活完全没有兴趣。我讨厌这样的游戏!”
“那你来干什么?”上官司晨应该更不懂得的是解释,这个时候如果向白可儿解释一下,即使只是一句话,或许白可儿都不至于这样生气。
“我不是来找你的!”白可儿大吼。
“什么?”
“我不想看见你,我一向比较讨厌你。”谎言说得太多了,就真的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官司晨松开白可儿的手臂,讨厌这个词从白可儿的嘴里说出来,上官司晨多少有些不能接受。
白可儿看出上官司晨难过的神情,但是这是失望还是难过,还是只是意外,上官司晨善于伪装自己的吗?上官司晨什么时候是真实的,什么时候是虚假的。白可儿辨别不出。
白可儿转身小跑地离开了,串串回音,让上官司晨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
“你不去追吗?”安雯出现在卧室门口和走廊间,安雯半依着门边,眯着眼睛看着上官司晨,上官司晨心里的东西是什么,任性还是执着,应该用褒义词来形容还有用贬义词来形容。
“为什么?”上官司晨问。
“你不想再继续这样任性下去了吗?”安雯选择了一下,还是用了贬义词。
“你也认为这是任性对吗?”上官司晨回过头来,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中看不见什么,安雯猜测着,却毫无结果。
“这是什么意思?”安雯问。
“我和爸今天吵了起来。他回巴黎了。”上官司晨说。
安雯不解。
“我结婚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向我要结婚证,要求我离婚。”上官司晨看着安雯说道,安雯看清了他的表情,是嘲讽的意思,“如果小小坚持,我也有坚持的,可是她没有,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持。我曾经想过,即使小小永远不爱我,我也不会离婚,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我不奢求。”
“这样也可以?”安雯实在不能理解上官司晨的想法,在上官司晨心里只有爱情,没有相爱,“我不明白,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我和信知也可以。可是,你说过我和信知不合适,我和你也不合适,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上却做不到。”
“小小在身边就够了,我伸手能摸到她,抬头能看到她,这样就够了,你只有这些望吗?在无止境的望中,这些满足不了任何人。”
“你就能吗?一定能吗?”安雯质问着上官司晨,每个人都做不到,不要说得和圣人一样。
“不能。”上官司晨回答,“我不能住在这里了,我必须离开。”
“嗯?”安雯有些意外,上官司晨除了自己的家很少在外面留宿。
“在爸赶我出门之前,我必须自己离开,我是不会离婚的,这段婚姻不应该守护吗?”上官司晨问。
“我根本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那为什么要放走白可儿?这不说很奇怪吗?”安雯说。
“小小,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不能一直控制着她,我希望她自愿回来,离开不代便离去,怎么可能让她离去,不会消失的。”上官司晨看着安雯。
上官司晨继续说道:“我可以暂时住在你那里吗?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我是欢迎你的,可是你的别墅?”安雯问。
“这些都不属于我。”上官司晨说道。
“你早就想到了今天,为什么还在执着着?”安雯的心里还是用了褒义词来形容上官司晨的这些想法,很可笑是不是,安雯也在嘲笑自己,“你自己最清楚,我们的婚姻不是自己说了算,父母心里的幸福定义和我们的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上官司晨笑了笑,不知为什么,上官司晨的心里愿意相信父亲的,“只是,或许爸还没有见过白可儿,不懂得幸福和金钱没有关系。”
“就算见到了,你认为伯伯就会同意吗?伯伯的心里认为白可儿就是他的儿媳吗?”安雯问,“上官司晨,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平时那个理智的你跑去哪里了?白可儿并不是那种讨喜的女生,不是吗?你自己最清楚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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