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便问道:“你家闺女怎么了。”
那人继续说道:“俺刚才正和俺家闺女,在东市卖些打来的猎物,谁知出现了一个公子哥,垂涎我家闺女美色,就强行被他带走了,请大人快快去救我家闺女吧。不然她就要造到毒手了。”
杜荷有询问了,那伙人去了什么地方,立刻吩咐老二带领衙役,捕快,迅速的去解救那姑娘。
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老二这才带着那楚楚可怜的姑娘,走了进来,杜荷抬眼望去,后面竟然还跟着自己的一个老熟人,那人看见杜荷明目张胆的坐在上面,这才有些惶恐的说道:“杜荷,竟然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做了这长安府尹。”
杜荷望着地下的长孙冲,哈哈大笑说道:“在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管不着,再说了陛下封我的官,难道还要经过你们长孙家首肯吗,难道说你长孙家对我做这个长安府尹,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长孙冲风骚的摇了摇纸扇说道:“你做你的官,自然与我长孙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你今日派人将我带到此处为了何事,你说清楚还就罢了,说不清楚了小心我找人参你一本。”
杜荷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替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参我一本两本的,你认为我会有什么损失吗,笑话。”
转过脸,望着刚才击鼓的那个男子,杜荷又说道:“你现在可以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过我希望你从实说来,如果有任何欺瞒或者外歪曲事实,本官可绕不了你。”
那男子拉着自己闺女的手,望着杜荷说道:“大人,小人是蓝天县,秦岭山里一户人家,换作张天德,小女换作张凤,昨日小民与小女去山里,打了些野味,今日在东市出售,谁曾想到。”
张天德说着眼泪花掉了下来,等他擦干眼泪以后,便继续说道:“谁曾想到,这些人来了之后,假意要买小人的野味,却让小女亲自送去他的府上,这野味也不重,况且他们身边有好几个男子,为何要让小女去送,因此小人不同意,他们便拳打脚踢的揍了小人一顿,将小女带走了,这些都是事实,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杜荷还没说话呢?长孙冲就火冒三丈的说道:“岂有此理,你这是歪曲事实,我只是买了你的野味,谁抓你女儿了。”
杜荷当即将木堂狠狠的击打在案桌上,吼道:“长孙冲你在咆哮大堂试试。”
长孙冲一听杜荷发怒,立马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不说话,现在的形式不容乐观,自己这是龙游浅水被虾戏啊,长孙冲暗暗想到。
杜荷继续问道:“张凤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子皮肤白皙,一双凤眼,已经布满了泪水,身上的衣服明显的有撕扯过的痕迹,她擦擦眼泪说道:“大人,请大人为民女做主,适才他们这些人将我父亲毒打一顿,将民女拉入一个客栈,他狠狠的,狠狠的……”
余下的话,就算不说,杜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杜荷望了一眼老二,老二明白杜荷的意思,当即站出来说道:“启禀大人,我们刚才赶过去的时候,正遇见长孙冲正在欲行禽兽之事,而这姑娘身上的衣服,已经,已经……”
杜荷当即想到老二可能说的是张凤的衣服,已经被长孙冲剥光了,这该死的长孙冲,竟然这般欺辱一个良家女子,不过回头想一想,这长孙冲好像非常爱好此事。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杜荷当即问道:“长孙冲本官给你一个陈述的机会,不过如果你有任何违背事实的话,那么本官少不得要动用私刑了。”
长孙冲听完以后,沾沾自喜的摇着纸扇,说道:“哼,我就不信你胆敢对我动刑,如果你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的话,那么你尽管试试。”
杜荷当即发怒站了起来吼道:“哼,胆敢挑战本官的威严,本官不妨告诉你,在这里只要是犯了大唐律例的人,不管他是王侯将相,还是黎民百姓,本官都会秉公执法,你调戏良家,意欲行禽兽之事,要不是衙役速度快了点,早就被你得逞了,来人给本官非刑伺候。”
杜荷临了一句非刑伺候,将这些衙役们整懵了,堂下这些衙役根本不知道,杜荷所说的非刑到底是什么意思,都交头接耳的互相张望,老二笑嘻嘻的,不怀好意的上前,招呼几个侍卫立刻办了张凳子,将长孙冲摁在凳子上。
长孙冲真没想到,杜荷竟然真的敢对他用刑,他大喊大叫的说道:“杜荷,你不得好死,今日你对我用刑,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杜荷撇了撇,心里说道,你他娘的还不放过我,你在喊一句你一定会回来的,那你不成灰太狼了,还不成光头强了,他娘的,你以为在演电视剧呢?
他当即说道:“你还威胁本官,你以为本官是吓得的吗?继续用刑。”
这边老二得到继续用刑的命令之后,便让人摁住长孙冲,一个人将他的脚伸直之后,老二拿起一个小小的刷子,就在他的脚上,来回抓挠起来,这长孙冲如何受得了呢?
只见长孙冲嘻嘻哈哈,也不知道到底是难受呢?还是舒服的,不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喊到:“好了,好了,我认输了……”
杜荷当即让人退了下去,说道:“长孙冲,你竟然招的这么快,本官还有好几个非刑,没有使出来了呢?真是太没意思了。”
长孙冲冰火两重天,眼泪已经被杜荷玩出来了,他咬牙切齿的说:“哼,你别得意,迟早我会报仇的。”
杜荷哈哈大笑说道:“胆敢威胁本官,继续非刑伺候。”
老二一得到杜荷吩咐,立马有一次的将长孙冲摁倒在凳子上,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筷子,迅速的插到他的鼻子里,我的天,长孙冲瞬间就眼泪鼻涕流了下来,痛苦是不言而喻的。
等惩罚完毕以后,长孙冲彻底焉了,无话可说,杜荷当即喊到:“张氏父女二人,本官判长孙冲赔偿你们五百两纹银,另外长孙冲调戏良家妇女,按律杖责二十,这就去执行吧。”
长孙冲没想到自己刚才在已经受了刑法,现在竟然又要被杖责二十,他立马说道:“刚才不是已经惩罚了吗?怎么又要杖责。”
杜荷这才说道:“哼,刚才你是藐视本官,威胁本官,现在这是对你调戏张氏的惩罚,怎么如果你不认罪,少不得本官要加大对你的惩罚。”
长孙冲继续破口大骂,而衙役们根本不会理睬他,在长孙冲哇哇大喊中,衙役们完成了处罚,长孙家的下人们,当然也免不了受到惩罚。
杜荷当即说道:“长孙家下人五六人等,助纣为虐,欺压百姓,按律杖责五十,记录在案,一次如有再犯者,本官少不得要用这狗头铡伺候你们了。”
旁边人一看这亮的晃眼的狗头铡,立马就哆嗦着被衙役们带了下去,呼天喊地,喊娘的声音彼此起伏。
这才教训完长孙冲及长孙家下人,就见那长孙无忌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已经屁股开花的长孙冲,对着杜荷说道:“你竟然下的这么狠的手。”
杜荷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我可没有忘记当初你下的狠手,再说了比起你,我还是心慈手软了。”
长孙无忌一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知道了当初在同洲府里,对他下手的人是我,难道说杜如晦也已经知道了吗?他一直以为,杜荷或者是杜如晦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干的,没想到他们竟然很早就发现这是自己主谋的,不过长孙无忌,混在这大唐官场多少年了,杜荷这就想刺激长孙无忌,那是不可能的,当然长孙无忌怎么会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干的呢?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老夫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亏心的事情,驸马这话从何说起。”
杜荷哈哈大笑,说道:“仆射大人,就当在下说了个玩笑吧,不过你说的不做亏心事,在下不敢苟同,须知恩怨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所以仆射大人,你还是小心点好。”
长孙无忌瞬间就有些愤怒,不过老奸巨猾的他,自然不能将任何表情流露在脸上,不管怎么样,与杜荷这样的人交往,他必须得小心,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杜荷竟然有一种让他看不懂的模样,而且好像杜荷知道许多他的事情而已,越发让他心惊肉跳。
作为一个官场老手,长孙无忌自然不能露出任何马脚,而这小子竟然说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不是诅咒老夫吗?不过这点微末计量,老夫怎会上当。
于是他缓缓说道:“多谢驸马的忠告,不过老夫一心只为我大唐繁荣昌盛,如果因为这个造到什么仇恨的话,那么老夫也无话可说。”
长孙无忌话一说完,就见门外忽然又走了进来,两个人,杜荷当即走了上去,说道:“孩儿拜见父亲,岳父大人。”
长孙无忌这时候有些苦恼,杜荷的话,他还可以应付一二,可是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人联袂而来,这让自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杜如晦走到长孙无忌身边说道:“仆射今日,怎么有空来到这长安府衙门呢?莫不是来指教小儿断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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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一切都是套路
房玄龄和杜如晦没想到竟然也来到这里,长孙无忌瞬间犹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尤其是听见杜如晦这句话更加的生气,他娘的你儿子,杖责我儿,你竟然说什么我在教导你儿子来审案的,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自己亲自将我儿子,杖责二十的吗?
长孙无忌理了理头绪,哈哈笑道:“哪里有这回事,老夫今日听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又惹了什么祸事,这才来到衙门里看看。”
房玄龄上前说道:“想必,有仆射大人在场,我这女婿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长孙无忌尴尬的说:“没有,没有,一切都符合大唐律例,没有什么越外的事情发生。”
杜如晦这才捋了捋胡须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荷儿能秉公执法,那么就不负陛下所托了,对得起这大唐千万百姓了,不然他要是徇私舞弊,老夫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少不了要在殿前参他一本,如今看来是不必要了。”
长孙无忌听见这句话,有些奇怪,难道说,陛下将这杜荷放到长安府衙门,是有什么其他意思吗?不过他不想去问,因为问了杜如晦他也会打着哈哈,不告诉自己的,这样岂不是自讨无趣,他才不会这么干。
不过杜如晦这样说,岂不是将杜荷杖责自己儿子的事情,推卸的一干二净,说什么是自己儿子违反大唐律法在先吗?这个老狐狸,一步一步将自己引诱到沟里了。
他只能点头说道:“那老夫岂不是要感谢驸马,替老夫教导儿子了吗?”
杜荷一听这话有些酸味,立马说道:“仆射大人就不必想着感谢在下了,什么请客吃饭之类的也就不必了,省的御史台有人状告本人,私下收受仆射大人的贿赂,这就说不清了。”
长孙无忌气的咬牙切齿,很想一巴掌扇死这个可恶的家伙,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只会增添无为的麻烦而已,因此他缓缓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说了,那么老夫就告辞了,不打扰众位了。”
长孙无忌走了之后,杜如晦与房玄龄两人便随着杜荷来到了府衙后院,杜荷的书房里。
杜如晦当先开口说道:“荷儿,今日这般得罪系长孙无忌,估计日后少不了他给你使绊子。”
房玄龄接过话就说道:“贤婿,今日你这般鲁莽究竟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说道起来,杜荷想了想说道:“父亲,岳父,其实有些话我觉得说开了,比较好,父亲应该记得,我在贞观三年,同洲府遇刺的事情,刚才我已经对他说了。”
杜如晦瞬间有些气恼的说:“你怎么将自己的猜测对他说了。”
杜荷赶紧解释说:“我不过是告诉他,不要以为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告诉他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让他自己心里明白点,不要当谁都是傻子,不懂事。”
房玄龄思虑片刻说道:“克明,我觉得荷儿这般说,有些道理,如今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太过强大,而且这是陛下如今健在,如果太子继位那么,长孙无忌该如何对待我们,你想一想就知道了。”
长孙无忌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当然不可否认他有一定的能力,懂得察言观色,深得李世民信任,不然怎么会娶了他的妹妹做皇后呢?自从陛下登基为帝之后,越发青睐长孙无忌,当然这也是因为两人之间是亲戚关系。
杜如晦和房玄龄离开之后,杜荷便来到了乐姿雁酒楼,青衣这丫头竟然在门口张望,不知道做些什么,瞧见杜荷来了以后,又闪身走了进去。
杜荷摸了摸鼻子,问身边的老二说:“驸马爷我今日脸上有花吗?”
老二仔细的看了看,说:“少爷这脸和醉后楼里那如花的屁股一样白。”
听完这句话,杜荷伸起一脚踢向了老二,多亏老二反应迅速,不然这可要断子绝孙了,老二不知所以然的问道:“少爷,你干嘛踢我,难道我又说错什么吗?”
杜荷撇撇嘴说道:“他娘的,有夸别人的脸像屁股一样白的吗?一个是用来吃饭,装门面的,一个是用来排泄的,两个能说道一起吗?”
老二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滚到一边思虑为什么就不能夸人的脸和屁股一样白呢?明明少爷的脸和如花那屁股是一样白的,一想起如花,老二的口水就不经意的流了下来,前几日那十两银子,花的值啊,那满身的肉,山一样的胸部,差点没把自己捂死。
杜荷走着,忽然看见老二蹲在墙角流口水,就有些奇怪,捡起一个石子,就扔了过去,老二正在淫想,忽然被杜荷扔来的石子打中,赶紧擦了口水跟了上来。
杜荷也没理睬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当然他也不知道老二为何独自在哪里狂流哈喇子,如果知道老二心中的想法,那换不狂揍他一顿。
杜荷瞧见青衣此事在账房计算着什么账,便走了上去,说道:“本驸马爷脸上有花吗?”
青衣有些惊愕的说:“驸马爷为何这般问我。”
杜荷当即说道:“既然没有花,为何你见了我进来,就跑了。”
青衣羞涩的别过头,轻启红唇说道:“人家不过是许久未见你了,每日里看看你是否来了这里。”
杜荷瞬间有些激动,我去,竟然说什么人家许久未见你,这明显的就是想我了吧。
杜荷从后背拥抱着青衣,一张嘴靠近青衣的羞脸,说道:“青衣,你在想本公子吗?”
青衣瞬间有些激动,撇开杜荷的双手说道:“哪里有想你,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想你这样风流多情公子的。”
听见这话,杜荷便有些郁闷的说道:“哎,既然本公子多情了,既然如此,那么本公子就走了。”
青衣一见杜荷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立马转过身就上前抱住了杜荷,娇羞的说道:“你每次来都是找芷若,也不来看看我,你这个冤家。”
说实话,这青衣的身材当真是火爆,前凸后翘有模有样的,这样抱着青衣,真是想让人犯罪啊,不过这青天白日的,杜荷还是压下了心中的邪恶说道:“青衣,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本公子我日理万机,过几天抽空,本公子专门来看看你如何。”
青衣娇嘴一哼,放开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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