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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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驸马爷-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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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僧微微一笑说道:“贫僧取经就是为了解救世人,而之所以悄悄的去,悄悄的回,则是不想被那些世俗琐事缠身,贫僧只想尽快的将那些经书翻译出来,开坛说法。”

    杜荷想了想说道:“大师佛法高深,普度众生,相信这些经书一定会在我大唐发扬光大。”

    唐僧道了一声佛号,只听李淳风说道:“贫道一直以来是敬佩大师那种坚韧不拔的性格,要是贫道,真的做不到前往天竺取经,大师,为了解救万千生灵,只身一人不远千里的前往天竺,这种精神贫道佩服不已。”

    唐僧道了声:“求取真经是贫僧心中恒久不变的想法,现如今世俗中人,善恶不分,贫僧只愿这大乘佛经能普度众生,还世间一个朗朗太平。”

    杜荷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于佛法在下知道不多不过在下这里有一首偶然得来的诗,可请大师品鉴一二,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唐僧闻听此话,当即有些震惊,口中默默念着杜荷道出来的这首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唐僧念完之后,当即站了起来对着杜荷说道:“原来施主也是一个佛法高深之人,贫僧真是有眼无珠,请施主赎罪。”

    杜荷抬起头,看着唐僧说道:“大师,多礼了,在下不过是从别处听来而已,对于佛法可是了解不多,还望大师指点一二。”

    唐僧连忙说道:“岂敢,岂敢,施主已经到了顿悟这一步,可以说是一方得到高人,贫僧至今未曾摸得着顿悟这一阶,怎敢在施主面前指点迷津呢?”

    杜荷一愣,自己不过是说了一首诗而已,怎么就进入顿悟阶段了,这无论如何也让他想不通,不过其实,也不怪唐僧,关建的问题就是他说出来的这首诗。

    唐僧缓缓说道:“菩提本无树,菩提是个觉道,又有什么树呢?若有树,那菩提就变成物,而有所执著。菩提本来什么也没有,施主说的就是觉悟了,但觉悟是个什么样子?是青色?黄色?红色?白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看看它是无形无相的。”

    唐僧继续说道:“明镜亦非台,就像施主所说心如明镜台,其实根本没有个台,若有个台则又有所执著,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怎么还要有个台呢?本来无一物,本来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样子,也没有一个图,或一个形相,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

    说到这里,唐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施主最后一句,何处惹尘埃,既然什么都没有,尘埃又从那里生出呢?根本就无所住了。

    杜荷闻听唐僧这一番话,暗暗想到,这首偈颂主要是从‘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出,要没有一切执著,也就是佛所说的意思:‘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著不能证得。’这个地方就教人没有执著,你执著它做什么?你执著它将来是不是就能不死呢?到你死时又执著些什么?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

    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我领悟不透,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是从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引申出来。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的确,要能够参透这两个偈子的确很难,就是正确的理解也不易, 参悟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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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唐僧拜师

    一首小小的碣诗,让两人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管杜荷说的有多么的深刻,亦或是说的道理有多么深,他自己都不觉得,毕竟,他从来没有对这首诗做过多么深的理解,不过这样的诗,在唐僧看来,并不是这样简单,他认为往往简单的东西,能有其深刻的道理。

    杜荷看着两人,想了想说道:“在我看来,这首诗也可以这样理解,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唐僧仔细的想着杜荷这番话,默默无语,今天杜荷给他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他还在慢慢的消化。

    杜荷继续说道:“现在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惨悟不透,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

    唐僧想了想接话说道:“贫僧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人觉得一个东西好吃,事实上嗅觉比味觉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犬这样嗅觉灵敏的生物,在饮食上远比我们快乐。这样的想法到底对不对……如果错了……错在哪里?

    杜荷想也没想的就说道:“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心中有尘,尘本是心, 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 这样就可以去理解犬的味觉,他们只是享受味觉带来的快乐,并没有和人一样,懂得去思考这些美食的其他东西。”

    唐僧默默地想着杜荷这番话,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心中有尘,尘本是心, 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

    看着沉默不语的唐僧,以及李淳风,杜荷继续说道:“正如佛家所说的:仁者心动 又如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 ,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讲究无牵无挂,追求避世。佛家想超脱今世,道家则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杜荷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竟然说出了这番话,难道是自己真的有当和尚的潜质吗?还是自己来到这个大唐已经看清楚了这世间的一切善恶。

    还是自己已经想通了这一切,有意或者是无意的事情,就算是上天让他来到这里,可来到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没有一个人能解答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而也没有一个人说出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说这是享受,好吧,你说是为了享受,可是,我们享受生活的同时,又遭遇着许许多多的痛苦,追求不同,你活着的意义不同,而我们缺少的就是一种活下去的信仰,没有信仰,我们如同行尸走肉,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活着,这是一样的,难道真的就是为了金钱,为了美女,为了功名利禄吗?

    到最后,不过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们不就是这样吗。到最后,不过是化为一柸尘土……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到最后不都是要化为一丕黄土吗?不管是高楼大厦,树木花草,人,以及各种各玩各的东西,都是要化为尘土的,有些东西可能一年腐蚀不了,但是,十年,百年呢。

    万物归尘,有没有一种信仰可以告诉我,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他的规则或者规律存在的,任何痛苦,寂寞都是有他存在的意义,或许,我形容的不怎么正确,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我们欠缺了一种强大的信仰,一种可以给我们的精神带来无比快乐的信仰。

    而我们总不能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规则下,一直向往着经济吧,这是不对的,当我们百年以后才发现,除了挣了一辈子的钱,我们什么也没有,而挣了一辈子的钱,到最后才发现,我们依旧是没钱,这就是把控,控制,这就是促进消费。

    杜荷的话带给唐僧的除了震惊,就是震惊,就连唐僧这个深懂佛法的人,也说不出这番高深莫测的话来,因此,这个时候,唐僧对于杜荷那是佩服的紧。

    这个时候,杜荷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完全没有想到,唐僧在醒悟过来之后,竟然执弟子之礼跪在自己面前说道:“贫僧以为自己取得上乘佛经,便可普度众生,谁知,贫僧连自己都没有顿悟,有何颜面去普度众生呢?今日公子一番话,彻底惊醒了贫僧,因此,恳请公子收下贫僧,教导贫僧高乘佛法。”

    瞧见唐僧一脸认真的模样,杜荷有苦难言,自己对于佛法的认知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相当清楚的,说是一窍不通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自己并没有过深的接触过,现在这些也不过是以前看电视,或是看书中记下的,现在唐僧要拜自己为师,这可让杜荷为难了。

    于是,他便推辞说道:“大师,这样折煞在下了,对于佛法,在下也是一知半解,如何给大师教授佛法呢?”

    谁知唐僧根本就不理会杜荷这番话,继续执着的说道:“论语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公子适才这一番话,说到了贫僧的心里,而且公子对于佛法的理解,可以说是已经达到宗师的地步,如果公子不愿教授贫僧的话,贫僧就跪在这里,一直到公子愿意为止。”

    杜荷一愣,想到,这唐僧怎么耍起无赖了,这不是要挟自己吗?于是,他转眼看着李淳风,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拒绝唐僧的拜师。

    李淳风看着杜荷求助的眼神,说道:“既然大师想要拜你为师,你的身份也是个麻烦,倒不如你就做个居士也行,这样你和玄奘就以朋友的方式,互相探讨也可以。”

    听了李淳风的话,杜荷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谁知唐僧竟然说道:“此事万万不可,公子教授贫僧佛法,怎能没有一个明头呢?”

    杜荷抓耳挠腮的说道:“那依大师之间,该如何呢?”

    唐僧起了身,看着杜荷,双手合十说道:“要不然公子就在我法门寺担任一个尊者吧。公子不要小看这个尊者的身份,不管去那个寺院,都会被人以最高规格接待的。”

    听完唐僧的话,杜荷有些胆寒,要是自己没事去寺院一群和尚迎接自己,这让别人该怎么看,想到这里,杜荷当即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大师美意,在下觉得,我们还是以朋友相处吧,就这样坐在一起讨论佛法也是一样的,何必执着于一个嘘头呢?”

    唐僧听完杜荷的话,尴尬的点了点头,三人坐在一起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当然唐僧对于杜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种态度了,现在他可是对于杜荷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与两人讨论完佛法与道法之后,杜荷将在门外已经打瞌睡的杜亮唤醒后,回到了侯府。

    等杜荷回到侯府的时候,晋阳公主李明达竟然有空来到了侯府,瞧见杜荷回来了,李明达蹦蹦跳跳的走到杜荷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说道:“为何最近不见你来看我呢?”

    杜荷一愣,说道:“你以为皇宫是我家想去就去啊。”

    小凹子当即就不开心了,撇撇嘴说道:“哼,你心里压根就没有人家。”

    瞧见一句话就说的这丫头不开心,杜荷回过头说道:“怎么,你生气了。”

    小凹子点了点头,说道:“哼,我就是生气了。”

    杜荷闻听小凹子还真的生气了,开玩笑说道:“你这小脾气还挺大,将来嫁到侯府,只怕没有我的活路了。”

    杜荷话一说完,房间内其他人就咯咯笑的不停,小凹子羞涩的摇晃着他的手臂说道:“你说你是不是许久没来看我了,今天你要陪我上街去玩。”

    杜荷无奈的看了长乐一眼,说道:“哎,今天我又是个陪人的份了。”

    当下两人便携手又向着门外走去,此时天还亮着,两人携手西市走去。

    一路又说又笑的两人,从西市逛了一会儿,小凹子就喊着自己口渴,没办法两人只得寻了个茶馆,坐下喝着店家上来的参茶。

    这已经是西市末端的地方了,来这里的人也比较多,在向北就是怀德坊了,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比较贫苦的百姓,要不就是一些来大唐做生意的商家。

    怀德坊有两三条巷子,名叫乌衣巷,净衣巷,和福禄巷,永安渠水从怀德坊旁边流过,经过西市,怀远坊,长寿坊,一直流向了城外。

    大唐比较其他朝代对于女性,还是比较宽容的,因此女人上街其实并没有什么。因此,天将行晚的这个时候,还是有许多的良家妇女出来买东西。

    一上了大街,小凹子就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一样,欢快的跑到这里,又跑到哪里,左看看,右看看。仿佛这些东西,她从来没有见过一样,见了这个要买,见了那个也要买。

    可怜的杜亮手里已经提满了东西,不过似乎这样,小凹子还没有满足,依旧乐此不疲的跑到各种香料店,珠宝店,没多大功夫,小凹子就哭天喊地的想要喝水。

    杜荷摇了摇头,带着她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茶店, 杜荷与小凹子两人喝完茶,正欲离开,忽然从后面匆匆赶过来一辆那车,直愣愣的停在了两人眼前。

    只见那马车上的人将车帘子打开后,杜荷一看,竟然是那许久不见的郑丽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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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坐怀不乱

    杜荷瞧见马车里竟然坐的是郑丽琬,当即行了一礼,这郑丽琬掀开车帘,抿嘴一笑,瞧那模样儿,清秀脱俗,倾国倾城,看着杜荷与一姑娘在一起,郑丽琬娇媚一抬,说道:“驸马爷当真是好兴致,这将晚的天,还带着一姑娘出来玩。”

    杜荷有些无奈,这出来玩难道还要分时候吗?不过,他还是缓缓说道:“闲赋在家,左右无事,因此带着小凹子出来玩玩。”

    小凹子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一听这姑娘眼睛娇滴滴的盯着杜荷看,当即就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与夫君出来玩,与你何干。”

    郑丽琬一听,这姑娘竟然是杜荷的妻妾,当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下来,行了一礼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妾身不知道是长乐公主殿下,还请公主见谅。”

    小凹子一听这郑丽琬竟然将自己当做了自己的姐姐,当即不悦的说道:“哼,我晋阳公主那可是大度的很,恕你无罪了。”

    郑丽琬有些震惊,这杜荷的妻子不就是长乐公主吗?什么时候竟然多出来一个晋阳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荷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郑姑娘,这位是陛下的九公主,晋阳公主李明达。”

    郑丽琬一听原来是晋阳公主李明达,当即有些醒悟,对于这个李明达她也有所耳闻,听说善于书法,飞白体写的相当不错,甚至曾经拜书法大家虞世南为师,学习过一段时间,后来听人说,这公主的飞白体自成一家,俨然已经是一方大师了。

    而今听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晋阳公主李明达,怎能不让郑丽琬震惊呢?不过为何李明达刚才说杜荷是他的夫君,她想问也不好意思。

    恰巧这个时候,晋阳公主的侍卫来传话说时间到了,眼看着宫门就要关闭了,因此央求她赶紧回去。

    李明达依依不舍的拉着杜荷的手臂,说道:“人家出来还没玩够呢?现在就要回去了,你难道不说些什么吗?”

    杜荷无奈的捧着她的小脸说道:“好吧,过几天我去宫里看你怎么样。”

    李明达甜甜一笑,蹦到杜荷身边,猛不防的就亲了杜荷一下,让杜荷有些尴尬,而小凹子这才开心的上了侍卫准备好的马车,匆匆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对着杜荷喊到:“今晚可要早点回家,别被某人勾住了魂儿。”

    郑丽琬一听脸色当即白里透红,随即就抬起头,看着杜荷说道:“驸马爷可有兴趣到舍下喝杯小酒呢?”

    面对美女的邀请,杜荷想拒绝却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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