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开始,方静一直到傍晚,这才结束了所有方家酒楼的事情,回到方家村的家中。
除了长安城中的方家酒楼未去之外,所有的方家酒楼,基本都被方静走了一遍,有事的处理,无事的看看就离开了。
当方静回到家中后,青雀拿着好一些电报来到方静跟前,递给方静,好让方静看一下各的地电报。
方静随意的看过之后,直接拿着长安城方家酒楼的电报看了看。电报中,其实也只是把今天酒楼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说是明天可以开门营业,但处理结果,将交由县衙去处理。
方静知道,长安城毕竟是京城,能搞事的,估计也只是一些不明底细的人搞的,而且,也不敢大搞,死人的事情,到是没有,但恶心人的事情还是有的。
“青雀,你去实验室,回一封电报去长安酒楼,就说:查到谁,就杀,不要担心背后是些什么人,杀到他们不敢搞事为止。”方静把电报递还给青雀,把这事交由青雀去回电报。
青雀听后,到也没所谓,反正他只收发电报,对于方家酒楼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而且,这里面的很多人,看起来好像还挺能搞事的,连人命都搭上了不少,心中很是痛恨这种人,对于方静所说的杀,他是没啥想法的。
虽说他是一个皇子,但对于民间之事,早已在这几年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了,哪里会不知道方家酒楼闹事背后是什么。
第二天上午,长安城的方家酒楼开始开门营业,但随后,又是出现了不少的闹事者,而这其中,除了其他酒楼参与其中之外,还有着一些小官小吏也开始参与其中了。
长安城的安保员本就多,两家方家酒楼中的安保员,开始上门抓人,只要被查到谁是主谋,直接上门抓了之后,拖至方家酒楼的大门前,打断腿脚,扔在地上。
至于县衙以及京兆府不管这事,方家酒楼已经给过面子了,如果还不秉公办事,那就不要怪方家酒楼会下狠手了。
而此时,方静早已是站在长安城的上空,静静的观望着整个长安城,而此时,那把苍语剑,早已在他手中。
当方静看到方家酒楼的安保员,从一个衙门之中,把一个五品官员拖出来之后,后来又被一些衙差,以及被诸多的禁军围着之后,方静的那把苍语剑,就开始从天空飞了下去了。
苍语剑直接往着那名五品官员的脖子处而去,一划而过,那五品官员,也随之倒地而亡。
当那些衙差,以及禁军看着一把苍白色的长剑,突现于他们面前,无人控制,无人用绳索绑着,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吓得都不知所措。
而那几名安保员,同样也被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把白色的剑,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又为何会把他们要抓的人直接杀了。
“你们继续,只要涉及到方家酒楼的人员,尽管去抓,无人敢拦你们,有我方静在,谁也不用怕,你们看不到我,也不要到处找我。”方静用真气控制着声音,传音给那几名安保员。
当那几名安保员听到方静的声音之后,开始还摇着脑袋到处找方静,可方静说看不到他之后,那几名安保员也知道了,方静估计就在附近,而眼前的这把白色长剑,估计就是方静的。
随后,那几名安保员,大摇大摆的往着那衙门外走去,苍语剑围着他们转着圈,当安保员离开之后,苍语剑这才重新回到方静手中。
虽说这个场面有些诡异,不管是那些衙差,还是长安城的这些金吾卫禁军,基本对这把白色的剑,有些不明所以,更是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一层一层汇报,往着最上面汇报而去。
而随后,苍语剑多次出现,每一次,都是是当场格杀,不管他是官,还是吏,更或者是贵族,苍语剑一现,迎接的只有死亡。
当一把白色的长剑,从天空突然惊现,又突然回到天空,着实把所看见的人,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而方家酒楼的营业照常,安保员他们继续着抓人,拖人,只要不碰到阻拦,苍语剑是不会出现的,只要一遇到安保员无法抵抗的情况之下,苍语剑就会从天而下,带着死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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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李世民的烦燥
“什么?一把白色的剑,把礼部钟员外郎给杀了?这……”当李世民听到长安城的禁军的回报之后,心中惊醒。
虽然,那只不过是一个他所看中的员外郎,这才破格提为从五品下的官员,但也是他李世民看中的员外郎啊,怎么就突然被杀了呢?一把白色的剑,还是自主的从天空而下,杀了人之后,又自主的’回天空。
“这……苍语剑?方静的苍语剑,真的在这长安城之上……”李世民想着想着,终于是明白了这把白色的剑是为何剑了。
原本,他还以为方静以前所祭上天的那把苍语之剑,只是吓吓他而已,可如今,却成了真正的存在。
“你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山,赶紧去查,为何会如此?”李世民惊慌了,苍语之剑就悬在长安城之上,他哪里会不怕,更何况,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了这么多的人,而且,还是在长安城,死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已经有近十人死去了,这其中,可是有着一些官吏的,更别说那些酒楼的东家了。
李世民怕了,是真的怕了,他怕那到苍语剑直接从他的胸前穿透而过,他是这大唐的天子,他是这大唐的皇帝,被方静上次揍过之后,就已是丢了面子了,而如今,他可不想丢了命。
李山他们领了令,开始急奔而去,一晃就出了宫城,开始往着长安城各地而去,哪里死了人,他们就去哪里,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
最近,李世民忙于国家政事,本根没有关注方家酒楼的事情,哪怕这几天里闹的挺凶,他都没有过多的关注,李山他们这些亲卫,也基本也不会把这种小事情报给他听。
至于坊间里的事情,他李世民当然有各种的暗卫去查进探听,但最多也只是汇报至李山那儿,而李山,也基本也不太关注方家酒楼,毕竟,那只是酒楼之事,并非什么危害的事情。
虽说是方家村的酒楼,可方家酒楼又没有特意的给长安城的这些勋贵们打过招呼,自然而然,也就没什么人会把这事告诉给李世民,哪怕是程咬金秦琼他们也都会选择不与李世民说上一句。
方家酒楼的安保员们,还在长安城中抓捕那些闹事的背后之人,而方静,却是一直站在长安城的上空,紧盯着整个长安城。
不管事态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方静的考虑,只有方家酒楼,其他的一切,他不在意。杀几个闹事之人而已,他绝对不会手轮,哪怕是什么勋贵敢来闹事,那也只有死。
方静不出面,就是想给这李世民提点醒,而这其中,方静并不知道,这与李世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有的,只是那些眼红方家酒楼的人罢了。
李山他们的行动,基本也都在方静的眼中看着,他没有去探听李世民有什么动静,因为,他觉得没那必要,只要是李世民的手敢伸出来,那就剁了那些手,这是方静此时的想法与决定。
没过半个时辰,李山他们一行人,基本对被杀的人,也有所了解了,具体原因,也基本都知道了,哪怕是被拖至方家酒楼前的那些人员,李山也见过了,但他却是没有过去方家酒楼去过问,因为,他知道,那是方家村的酒楼,更有可能,就是方静的酒楼。
虽然,他李山是李世民的亲卫统领,但也知道,有些人,他真的杀不了,也动不了,就如上次,倔差点就被方静给弄死了。
“圣上,事情已经查明,先生在长安城开了两处方家酒楼,而这些被那苍语剑所杀的官员,基本都是在背后想要谋夺方家酒楼的人,还有一些长安城的大户,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也参与在其中。”李山查明之后,直接回到宫城,向着李世民禀报。
“方家酒楼?是方静的?原来如此,看来,唉。”李世民听着李山的汇报之后,这才明白今日之事。
人杀了就杀了,他也不会有所谓的心疼,虽然律法有明文规定,可这些律法,他也知道,对普通人,或许有用,但对方静,基本也只是一堆废话了。
“方静在哪,你知道吗?那苍语之剑,真的是自主杀人,自主离开的吗?”李世民知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基本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却对那把悬在长安城上空的苍语之剑,却是惊怕的很。
“回圣上,我问了过好些人,都说是如此,想来,那把苍语之剑,真如先生所说,就是悬在长安城之上的。”李山如实的禀报着,但他的心里,同样也是担心的很。
不管是害怕也好,还是担心也罢,如今,已是如此了,他们又能如何呢?聚兵去往方家村,把方静灭了?估计还没离开长安城,就被方静给灭了。
李世民心中烦忧的很,长安城上空悬着一把利剑,这对于他这个帝王来说,那可真是憋屈啊。
哪个帝王做到他这个份上啊,真可谓是没有了,哪怕前朝的李广,都没有他活的憋屈,想打打不了,想骂又不敢。
虽然,以前喊的先生,现在改口喊着方静,虽然心中痛恨方静,现在可不止是痛恨了,估计连扒祖坟的心都有了。
一把利剑,就这么悬在长安城上空,这可不是他一个帝王享受的待遇,这是随时要了命去的啊。
李世民坐在宝座之上,一脸严肃的盯着大殿的大门处,心中却在想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更是想着,自己要是与方静发生争斗了之后的结果。
可最终,他只得选择做只缩头乌龟,什么主意都已然是没有了。不过,他对整件事被杀的人,除了痛恨之外,到也知道了,只要不招惹方静,不打方家酒楼的主意,冒似好像相安无事一样。
“李山,今日那苍语剑所杀之人,是不是都与着那方家酒楼有关?”李世民好半天,这才开口向着李山问道。
“回圣上,是这样的,那苍语剑所杀的所有人,基本都是想谋夺方家酒楼,这才招至那把剑从天空而下,杀了之后,护着方家酒楼的人离开后,再自主的回往着天空去的。”李山详细的向着李世民回应道,就好像是他在现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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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拿钱赎命
李世民不再问话,李山的话,已然是说得很清楚了,他也无话可问了,该知道的,基本也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基本都清楚了。
至于那苍语之剑,他心中也在担心着,只不过,他担心的已经不再是自己了,而是担心长安城中是否有哪些勋贵参与至方家酒楼谋夺之中,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些勋贵估计不死也得死了。
毕竟,一把悬在长安城之上的利剑,可以随意上上下下的杀人,而且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这可不是什么人能阻止得了的。
“李山,去,赶紧去,去各国公还有其他一些勋贵家中问问,是否有参与到谋夺方家酒楼这事件当中,要是有的,赶紧派人去方家酒楼把事情说清楚,可别再把事情弄大了。”过了许久,李世民这才开口向着李山说道。
“是,圣上,我这就去。”李山听令之后,开始急奔而去。
或许,李世民的担心是对的,毕竟,身为帝王,真要那把悬在长安城上空的苍语剑,把那些勋全杀了,他李世民可就真的成了无毛的鸡了,这个皇帝,他还坐得稳吗?
随后,李山派了诸多的亲卫开始往着各勋贵家中而去,一路弄得比方家酒楼安保员抓人更是来得声势大。
“你去回圣上,我府上没有参与到谋夺方家酒楼之事,请圣上放心。”
“圣上真这么说?方家酒楼背后是什么人开的啊?”
“圣上让你来我府上,只是为了这点事?方家酒楼这些日子到是闹的动静挺大的,今天好像听说杀人了,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
整个长安城中的勋贵家中,那些亲卫们,都在向着各勋贵打探着,可最终,得来的却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话说,这些长安城的勋贵,到还真没有参与谋夺方家酒楼之事,真要说有人谋夺,也只是一些官员罢了,与那些勋贵,还真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一家酒楼,这才开业没多久的时间,还吸引不了他们过多的关注,就算要弄,也得等方家酒楼开了一个月几个月,才有可能会动手。
至于这牵涉其中的官员,那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官员,虽说与着一些勋贵有着亲戚关系,但也只是亲戚关系罢了。
整个长安城的这些勋贵,哪一个不是精明之人,哪一个会傻到现在就冲上前去,真要是个傻愣二货,那早就不是什么勋贵了,而是死人了。
他们也有着他们的想法,国公这些大人物都没有出手,他们这些小货色怎么可能冲上前去呢?精明之人,总会选择在后面补刀,大头拿不到,那就拿小头嘛,只要有些甜头,总好过做炮灰。
可这炮灰,总是有的,就比如此时,方家酒楼大门前,躺着近百人,每个人的腿脚,都被打断。
有官员,有吏员,也有着一些商贾,当然,商贾绝对是最多的,至少点了七八成了。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还有没有参与到谋我方家酒楼的人没有?举报之人,我将放他回家,如果不说,那可别对我方家酒楼大下杀手了。”一个什长,此时正一手提着刀,盯着躺在地上的近百人,厉声的问道。
在不远处,有着诸多的人,围观着,就想看看,方家酒楼这次为何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各人有各人的猜测,而这其中,当然也有着长安城的禁军金吾卫了,不过,他们却是不敢过来。
他们可是得到了从宫城里传出来的话,任方家酒楼处置,一切不可插手,待方家酒楼处置完了,再回禀后再议。
好半天,地上躺着的百人,基本都没有开口回话,更是没有人张嘴,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却是开始惧怕,恐惧,可依然不开口。
求饶,他们已然求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只要谁敢乱开口说一句话,就近的安保员,就会冲过来一顿乱拳乱脚。
“你让他们拿钱赎命吧,一人一万贯,没钱就挂城墙风干,一个时辰之内办妥,不要担误酒楼的营业。”此时,站于长安城上空的方静,传音给那名什长,交待着他心中的按排。
方静基本也只是要钱,先拿钱赎命吧,没钱,那就死,只有这两种结果,至于腿脚什么的,就看他们能不能治好了。
那什长耳中听见钟文的吩咐,想寻找方静在哪,但又不好去寻找,毕竟,一个时辰前,他已得知道了方静有可能就在附近,只是不让他们去找他罢了。
“好,既然你们不举报,也不回话,那你们的命,是留还是不留,就看你们的了,你们,一人一万贯钱,赔偿我方家酒楼的损失,仅限一个时辰内交钱,如果不交,那就挂在长安城墙之上一个月风干。”什长得到了方静的指示,基本也都是按照方静的话来办。
“我赔钱,我赔钱,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也赔钱。”
“我赔钱。”
“……”
诸多的商贾,开始喊着要赔钱,用钱来赎命了,而这其中,也有着十来个官员吏员,却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财来,只能向着身边的这些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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