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锦然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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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锦然倾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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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死不活的身子,所以才拒绝我?”

    “才不是,你不要多想。”李锦然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可是因为我没有二哥上进,也没有四弟会讨女子喜欢?”赵澈语气温柔道。

    “你认识我这样久了,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李锦然抿着唇看他,带着股连她都不自知的孩子气。

    赵澈心中荡起一片涟漪,笑容更加明显,只想将这般孩子气的她拥入怀中,却知道此时火候未到,只笑着看向她。李锦然后知后觉竟被他戏弄,羞红了脸。欲不再理他转身离去,赵澈却像是知道她心思,在她还未有动作前便拉住了她的手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赔不是,看在我过几日就要走的份上,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可好?”

    “走?你要去哪里?”李锦然疑惑的看向他。

    “去廓山。”赵澈有些不舍地放开她的手,笑道:“你送我如此厚重的大礼,我只好笑纳了。”

    想不到他竟然答应去廓山那样艰苦的地方,想必他是明白廓山之计不仅能保他性命,还能得了民心。她相信凭他的能力,假以时日一定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她笑了笑,轻声道:“谢谢你这般信任我。”

    “你可会等我回来?”

    赵澈问她的话跟她要说的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李锦然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正要再问,便见赵澈摸了摸她的头,像对着孩童般说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要藏到心里,带着我的玉佩到皇宫里找皇太后。”

    李锦然惊讶万分,睁大了眸子看向他道:“三爷此话怎样?”

    赵澈依旧笑的如沐春风:“如今我要离开,不知何时会归来,有些事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二哥对你虽心有眷恋,可到底抵不过他想要的江山,四弟优柔寡断又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若是最后有了难处又找不到人帮衬,去找我皇祖母。我已将你跟她说了……”

    李锦然看着赵澈,未料到他在府上养伤多日,却对她行踪了如指掌。她只觉自己犹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穿衣衫一般,在他面前已是毫无秘密可言。她缓缓低下了头,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那依附着男子才能向上爬的人。她心中忽然感到失落无比,赵无极讽刺她,她可以一笑而过。可赵澈说的那番话,却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赵澈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她为自己的私自做主感到不悦,急忙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并无别的意思,你可是怨我未曾商量便做了主?”

    李锦然摇了摇头,慢慢挪着步子往前走,他没有因她对别人的利用而看不起她,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怨他,她心中尚有一事不明,为何他料定皇太后会答应他的请求,她将心中疑问脱口问出,却见他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正疑惑间,便听他带着几分羞涩道:“我跟皇祖母说,我对你十分喜欢,有心想娶你做我的正妃,奈何你不肯答应,我只好强行占有了你。如今你有了身孕……”

    赵澈声音越来越低,竟是连自己也听不见了。他知皇祖母十分疼爱他,却不见得能将李锦然好生庇护,只好用了拙劣计策。再去看李锦然时,见她的头也低的更深。

    李锦然哪里想到他会这样回皇太后,只觉得面颊燥热不堪,有意要说些别的什么:“不是说好皇太后生辰那天我们在皇宫会面吗?”

    赵澈微微一笑,道:“我既是要去廓山,大哥与二哥必然不会再对我有防范之心,因此那些事就都让它过去吧。”

    李锦然心中暗叹,赵澈心胸宽广,原先她设有一计,欲要在皇太后生辰那日给赵齐一个圈套,却不想他不愿再追究前尘旧事。

    “锦然……”赵澈轻声喊道她的名字,却又欲言又止。

    “恩?”李锦然抬眸看他,静静的等他的下文。

    “在我没回来之前,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如果出了事,一定要去找皇祖母。”赵澈格外认真道。

    李锦然知赵澈并非多言多语之人,如今他将这话重复说给自己听,必是关心她的生死,她重重点了点头,答道:“我答应你,你回来的时候能看活蹦乱跳的我。”

    赵澈见自己来的目的已是达到,又陪着她在李府散步,知她在李府未曾出过远门,便将自己看过的美景细细说给她听,直到她满面笑容时,他才将她又送回梅苑。

    出了李府门时,齐云站在马车外已是等候多时。待他上了马车后,齐云驾着马车快马加鞭的向长阳城外驶去。赵澈闭上眸子,脑海里皆是李锦然的一颦一笑,他没有告诉李锦然,今日便是他离开长阳城的日子,城外有他的忠诚良将在等他一起去廓山。她曾经的良苦用心他都懂,她既然希望自己平安无事,那他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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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借刀杀人】(精彩,九千字+三百字送)

    梅苑亦如往常的安静,却又与从前的安静大有不同。李锦然看着那些仆人将二夫人放在屋子里的精贵摆件一件件抬走后,站在空荡的屋子里发呆。就在半月前,沈信还是她信任的人,可如今却要将他赶出去。她心里感到难过,却又无法言说。无论是苏照还是沈信,若非他们是西凉人、又或者两国之间并无国恨,她会竭尽所能帮助苏照出谋划策,让他赢得战事胜利。可如今西凉的敌人便是大庆,大庆胜,则西凉败,反之大庆败则西凉胜。无论哪一方输了,她心中都不会感到高兴。心烦意乱间只觉口渴难忍,她抓起案几上的茶壶欲倒些茶水出来解渴,却发现茶壶空空如也,这才想起今日并未见到兰芝。沈信伤的那样重,她必是去了他那里罢,她微微一叹,再过几日,沈信回了西凉,她又遣散了兰芝,梅苑必是比如今还要冷清。无论沈信能在梅苑待几时,有些事情她还是需要提前做的。她放下手中的空茶壶,向沈信的屋子走去。

    沈信的住处与李锦然相隔并不远,她放才出了门便听见兰芝隐隐的哭声传来,她放轻了脚步走进细听,闻得兰芝大声痛哭道:“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你明知道我们彼此是敌人,你为何还要待我们这么好。”

    只听沈信压抑道:“若不是主子让我保护小姐,你以为我愿意来大庆,大庆皇帝心狠手辣、连那太子也跟着阴险狡诈,若不是当初承诺与我西凉互通友好,让世子失了警惕之心,他赵齐能偷袭的了我西凉?是啊,你们大庆所有人都欢呼雀跃赢得胜利,我们西凉却十里长街披麻戴孝为西凉王与世子悲戚痛哭。若不是主子,我恨不得将大庆每一个人千刀万剐……”

    李锦然站在门外将沈信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极为仔细,想不到大庆的胜利竟是赵齐背信弃义换来的。苏照自是明白这一点,自他成了西凉王后,必是想过要将大庆欠他的一并都夺回来。可如今他却没有这样做,他一再的忍让成了大庆的连连战胜。他在西凉昏迷不醒的时候,想必也有许多人对他心生不满吧。李锦然不忍再听下去,正欲离开,便又听沈信痛心疾首道:“你以为我愿意保护小姐吗,我时时刻刻都希望她死掉。她若是死了,主子才能一心一意治理西凉。你心里只有小姐,我心里也只有主子。你看着小姐受苦受难心里难过,难道我看到主子被奸臣评头论足就好过吗?红颜祸水,她就是红颜祸水啊……”

    沈信的话还未说完,兰芝已是怒红了双眸,她抓住沈信的衣衫高声道:“不准你这样说我家小姐,我不准!”

    沈信受了重伤,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只重重的喘着气,嘴角渗出鲜血,眼神悲痛万分。李锦然站在门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丝毫未见有生气的迹象。她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不需沈信提醒,她自己都觉得她背了红颜祸水的罪名。曾经是她不知真相,可如今知道了,她若是再让苏照两处为难,那她就白白辜负了苏照对她这些年来的好。

    李锦然走进沈信的屋子,拍了拍死死拽住沈信衣衫的兰芝,轻声道:“沈信字字句句所言属实,你又何须这般生气。”

    兰芝撇过头不去理她,李锦然又道:“苏照是阿信的主子,他站在苏照的立场说话有什么错。”

    兰芝低着头,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说你不好,任何人都不行。”

    李锦然心生温暖,拉过兰芝的手放在手掌道:“恩,我知道。”她见兰芝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这才看向沈信道:“既是决定与苏照断绝来往,那就不必再麻烦卫相帮母亲诊治,还请你通知卫相将母亲接回李府。”

    沈信抬起头,眼中歉意甚浓,为方才说那样的话感到惭愧,他在李锦然身边良久,知道她的为人,若不是气在头上,断然不会说出让她难过的话来:“卫相医术高明,给夫人治病再好不过。何况主子也希望……”

    李锦然找了凳子坐下,疲惫不堪道:“你是聪明人,知道怎样做是对他最有利的,倘若真不希望他与我再有所牵连,就该明白我不能再接受他的任何帮助。”

    沈信在床榻上沉思良久,终是点了点头,咬牙道:“好。”

    李锦然看了眼怒气未消的兰芝,见地上还有一盆鲜血染红的水,水中还一块染红的帕子,想来兰芝还在给沈信清洗伤口,她也不再多加打扰,便起身出了门去。

    自从赵文在周荷面前做戏让其误认为自己与他心生间隙后,赵文便再未来过梅苑半步。算来已是有了两日,再过三天便是赏花大会,赵文需要时间与周荷情意绵绵,让周荷放松警惕好落入她编织的大网中。想到此,李锦然嘴角微微扬了扬。

    当周荷挽着李承欢来到梅苑时,便看见李锦然嘴角边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由想到那晚她搀着老夫人来梅苑时,老夫人先前明明对她十分信任,可被李锦然插足后,老夫人对她言语间已是疏离开来。她明明接到梅苑来了刺客的消息,却没有抓到人。不仅人没抓到,连通报消息的人也一并消失了。周荷的眸子阴沉万分,抬起头时却笑颜如花,在李承欢耳边道:“不是说早就想锦然姐姐了吗,如今来了又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李承欢看了眼李锦然,很快又看向了别处。李锦然见她看自己犹如看一头凶狠猛兽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以前她在自己跟前总是粗枝大叶,现在小心翼翼起来她还真是不习惯。她站在院子里笑吟吟的看向她道:“大姐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非要离大姐这么远。”

    李承欢摇了摇头,却还是不肯向她走进一步。

    李锦然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声:“承欢现在长大了,也藏了心思,大姐都看不懂你了呢。”

    李承欢这才又看向李锦然,道:“张妈妈死了。”

    李锦然疑惑的看向她,疑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李承欢盯着李锦然看了半晌,似是再确定她话中真伪,却听周荷笑道:“姐姐忘记啦,张妈妈进入大牢时可是从你这接走的,听说……”

    李锦然眸子看向周荷时骤然转冷,她毫不留情的打断她,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以为装模作样与我关系亲近,我便能忘记你的所作所为,你可真是天真。”

    周荷眼看着就要留下泪水,李承欢连忙想为她说几句好话,然还未来得及说,李锦然就走到她身边,长叹了一声道:“承欢可知农夫与蛇的故事,当她想害你毁容时,是谁救了你?”

    李承欢低着头缓缓开口道:“是大姐。”

    李锦然又问:“又是谁看着你从小到大,你从二娘哪里受了委屈,是谁费尽心思将你哄劝开心回去?”

    李承欢双肩微微颤抖,声音哽咽道:“是大姐。”

    李锦然冷冷笑道:“很好,原来你都还记得。你带着记得的回忆,来怀疑你大姐,认为张妈妈是我害死的。你难道就不知你这样做让大姐有多伤心吗?”

    李承欢抬起头看着李锦然,眸子里已被泪水沾满,见李锦然神情哀伤,一定是被她伤透了。她再也不顾她想紧紧扑进李锦然怀中,连连低声道歉。周荷见这一幕,恨不得上前将李锦然撕得粉碎,这样的结果远远出了她的意料,原本按她的计划,李承欢应该是对她又恨又怕,她只需要再旁边开几句口,就能让李承欢彻底失了对李锦然所有的感情。那时候的李承欢才能真正为她所用。可现在……她眸子里晦涩的光芒只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时回复了往日的温柔笑意。

    “姐姐,承欢年纪尚小,难免做事有欠考虑,姐姐不要生她的气才好。”

    周荷温柔如水的声音传进李锦然的耳畔边,叫李锦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如今二夫人已进了大牢,周良此时必然知道二夫人入狱的缘由,故而不敢轻易得罪她。可笑周荷自作聪明,当真以为二夫人离了李府只是游山玩水,还在她面前故作善人,极力扮演一个好姐姐。她不是想让李承欢看见自己有多坏么,今天索性就成全了她。

    李锦然一步步走向周荷,眸子里的凶光让周荷不自主的向后退去,李锦然见之嘲讽地笑了笑:“我自然不会生承欢的气,她既是喊我一声姐姐,我怎能欺负自己家人。”

    周荷眼看着她就要走到自己跟前,心没来由的咯噔一下,她甚少见到李锦然有这样的神态,不自在道:“姐姐说的是……啊!”

    周荷还未来得及将剩下的话说完,李锦然疾步走上前抓住她的衣襟,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周荷的脸只瞬间便肿了起来,再无平日美人雍容典雅之姿,鬓发也散落在脸庞,她愣愣的看着李锦然,吓傻在原地。

    李承欢见周荷此刻可怜不已,想上前将她扶起来,李锦然忽的转过头看向她,李承欢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周荷已从方才的震惊之下慢慢缓过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她凄楚哀怨道:“你竟敢打我,我要去找老夫人做主。”她说完这话头也未回的向梅苑外跑去。

    她跑的那样快,生怕慢一步就又会被李锦然欺负了去,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李锦然冷冷一笑,周荷若将放在男子的心思分出一半来,都不会这个时候去找祖母。她以为祖母会见了她脸上的巴掌印便能心疼她吗,她冷声一笑。再去看李承欢,见她眸子恐惧的看向自己,是怕她也挨打吗?

    “承欢,在你心里大姐时个什么样的人?”李锦然问道。

    “爱憎分明,睿智聪慧。”李承欢扯着衣角,怯怯道。

    “说的好,知道大姐为什么要打周荷吗?”李锦然不愿与承欢兜兜绕绕,见她不动声色微微与自己拉开了距离,她拉住她的胳膊道:“前几个月浣衣房突发的瘟疫并非偶然,是她做的手脚。浣衣房几十位丫鬟的性命,都葬送在她手上,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李承欢张大了口,不可置信的看向李锦然,平日温柔恬淡的周荷怎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她还没来得急反驳李锦然的话,只见李锦然满眼充斥这怒火,她只觉抓住她胳膊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她不由开口道:“大姐,你把我抓疼了。”

    李锦然听见她这话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用尽所有力气道:“你也知道疼,可大姐此刻的心比你疼上百倍。你以为周荷与你走的这样近是为了什么,她机关算尽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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