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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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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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救了她,也不在乎再折腾一回了。

    “不用麻烦。”虽然他是好意,可李长歌仍旧要拒绝他,“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他们一个是将军府嫡女,一个是异国的皇子,身份立场不同,更是男女有别,所以不适宜离彼此太近,何况外面人多眼杂,若叫旁人瞧去,还不知道要怎样编排呢。

    她不希望此事闹大,影响她的名声,所以牧云礼的好意,她心领了,但是万万不敢承受。

    “那要不要我通知李将军?”

    做女儿的出事,总该告诉父亲。

    “不用告诉家父。”不管他说什么,李长歌似乎都在拒绝,而且不留余地,“我一个人可以。”

    要是去通知李将军,势必会打扰到拓跋桁,按照他的那个脾气,宴会可能就开不下去了。

    李长歌不想因为她自己,打扰到所有人的雅兴,因此她不用让父亲知道,自己就可以相安无事的回家。

    “你还真是倔强。”

    看她这般坚强,牧云礼无奈的摇摇头,终是没有继续说些什么,他会尊重她的决定。

    但让李长歌没想到的是,她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

    这边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好多宫女太监都见到了,他们都认识李长歌,知道皇上很在意她,所以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当然是第一时间通知皇上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拓跋桁显然很紧张,大为震惊,“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李长歌行事一向很谨慎,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掉进湖里,他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奴婢也不知道。”跪在大殿上的宫女,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当发现的时候,李小姐已经被南疆三皇子救下了。”

    不知道的事情,她从不会瞎说,只会说自己看见的事情。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拓跋桁只能暂时先放下那个问题,更加关心李长歌现在的状况。

    “李小姐已经醒来了。”宫女说,“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是总算没有什么大碍。”

    她只是远远的看了看李长歌,并没靠近,可她目前的情况,宫女依旧了如指掌,毕竟就算相隔甚远,可她是睁眼是闭眼,还是瞧得清的,只要能睁开眼,总归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耶律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现在必定极其疲劳,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来人,送耶律大人去休息。”

    他还是不放心李长歌,必须过去看看,所以宴会只能提前结束,招待不周之处,以后再补救吧。

    耶律斯当然知道拓跋桁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没有推辞,反倒做个顺水人情,让他直接去找李长歌。

    只是他没想到,拓跋桁还挺在意李长歌,这让他不禁要怀疑,两个人的真实关系,想必一定是不简单,此事实在有趣,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找个机会,他得查个清楚。

    ………

    “长歌,你还好吗?”

    来到了御花园,拓跋桁一下子就找到李长歌,伸手将她揽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看个不停,眸中一片关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想让李长歌有事。

    见她面容苍白,双眼暗淡无神,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就觉得十分愧疚,明明人在宫里,他却没有保护好她,这是他的失职。

    他很过意不去,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何时何地,他必定要护好李长歌,否则真要出了什么意外,那便是悔恨终生的事。

    “我好多了。”见他如此着急,这般关心自己,李长歌心里面暖暖的,即便再不舒服,也没事了,“你别担心。”

    看在他今天表现良好的份上,之前的事,她就不计较了,一笔勾销,权当没有发生一样。

    “牧云皇子,多谢你救了长歌。”

    看她相安无事,拓跋桁心里面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能落下了,他来到牧云礼面前,亲自向他道谢,感谢他及时救了李长歌,没让事情愈演愈烈。

    “举手之劳,皇上不必客气。”

    慧贵妃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彼时对李长歌恨意更深,她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令她形单影只,独守空房。

    她发誓她不会放了她的

    穷尽一生,她都要让李长歌好看,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否则她这一生,死不甘心。

    “李小姐的命实在是金贵,区区一个落水,就能如此兴师动众,宴会都开不下去了,哪日你要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恐怕整个端南国都要为你陪葬吧?”

    她咽不下心里那口气,尽管知道可能会被教训,但还是阴阳怪气的嘲讽了她一顿,这令她的心里舒坦许多。

    李长歌要是还有分寸,就该有所愧疚。

    “闭嘴。”拓跋桁回头瞪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带着恼怒,“还不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他关心李长歌,和端南国没有任何关系,她又何必放在一起比较?是想说他深情,还是想要说他薄情?

    无论如何,拓跋桁都不想听到这种言论,李长歌很重要,可是这不代表,端南国的百姓就不重要,无论李长歌出了什么事,都不可能祸及百姓,更不可能牺牲端南。

    慧贵妃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不是蠢就是坏,亏她还是贵妃,居然如此糊涂,他看,她的这个贵妃,也是名不副实,只有一个空壳子而已。

    眼前还有牧云礼在,他不希望家丑摆在他的面前,慧贵妃赶紧回宫去,不要继续丢人,但是此事不会就此作罢,若有时间,他还是会找她兴师问罪,让她知道,身为贵妃,什么话不可以乱说,免得最后口无遮拦,害人害己。

    “是。”

    见他真的生气,众目睽睽之下,慧贵妃不想惹恼了他,让自己也没有退路可走,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了,可是此事没有结束,她还会想办法对付李长歌的。

    “我们走吧。”

    拓跋桁扶着李长歌,回到他的寝殿,顺便找了一位太医,来给她调身体。

    “陈太医,怎么样?”

    太医自从来了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神情严肃,这让拓跋桁很紧张,生怕李长歌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只是落水而已,最多只会感染风寒,应该没有其他的问题吧,可是太医那么严肃,令他想不多想都难。

    “皇上,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不管结果如何,他总不至于迁怒于太医。

    “李小姐是中了一种叫百花香的毒,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常常喷洒在人的身体上,遇到酒水才会发挥效果,使人浑身没有力气,最后还会导致昏厥。”

    听到太医的话,李长歌一瞬间醍醐灌顶,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全都想明白了。

    难怪她出来后,浑身乏力,头晕脑胀,掉进湖里,也没办法自救,原来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拜百花香所赐,正是因为它的缘故,才会使她差点丢掉性命。

    不得不说,施毒的人想的倒是周全,用了这种法子,最不容易被人看出端倪,而且即便查了出来,恐怕也不容易找到凶手,毕竟能接触她的人太多了,个个都有这个可能,凶手混在其中,最是没存在感。 2k阅读网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抓住宫女

    之前她怀疑慧贵妃,可现在却没那么肯定,虽然她仍旧很可疑,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能说的太笃定,否则若是冤枉别人,就不好了。

    “太医可有什么办法解毒?”

    拓跋桁心里面早已怒气冲天,如今只能压制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但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要找出始作俑者,令她付出代价,才能偿还李长歌今日所受的委屈。

    “此毒并不难解,臣开出一方药,李小姐连续喝三日,毒便可解。”

    太医写出一个药方,继而递给了拓跋桁。

    “有劳太医。”

    拓跋桁将药方递给宫女,示意她去煎药,接着又派人送走了太医,偌大的宫殿里,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

    “长歌,你还好吗?”坐到她的身边,拓跋桁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擦,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李长歌摇摇头,努力微笑,“只是好端端的宴会,却因为我而提前结束,实在抱歉。”

    她知道这场宴会很重要,毕竟是要接待两国使臣,关乎国家大事,现因自己被迫终止,还要闹得人心惶惶,说不愧疚,定是假的。

    “你不用感觉到歉疚,此事与你无关。”两人到底心有灵犀,她在想些什么,拓跋桁可一清二楚,“是我执意要结束的,如果真有怨言,那也是我的事。”

    区区一个宴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那两个人都是有分寸的家伙,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闹出动静,李长歌大可以不必担忧,安心将养身体就是。

    况且要论歉疚,该说抱歉的人是他才对,李长歌在家好好的,来到宫里就发生这种事,险些溺亡,好在有惊无险,不然他这辈子坐立难安。

    “以后不用为了我这样做,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大事。”

    拓跋桁是一国之君,万事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怎么能够因为她而轻易抛下,莫说别人,就算是她,也消受不起这样的皇恩,她可不想别人在背地里,说她红颜祸水,因此拓跋桁可以适当的收敛一些,如此她才承受得住。

    “生死关头,岂是小事?”剑眉紧锁,拓跋桁不认可她的言论,“关于此事,我会尽快派人彻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发生这么危险的事,他总不能坐以待毙,一切必须查个一清二楚,揪出始作俑者,这样既可以替李长歌找回了公道,又能让皇宫少一位心机叵测之人,也算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拓跋桁,算了。”李长歌急急忙忙的阻止,“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此事就这样吧。”

    刚才因为落水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她心里很过意不去,不想如今再因为她的事兴师动众,弄得世人皆知,所以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未尝不是一种很妥当的解决办法。

    幸而她也没有生命危

    险,及时得到救治,那么此事她也不想继续追究,无论凶手是谁,都先放她一马,这样天下才能太平,不至于为了她,人仰马翻。

    “她差点害死你,你不在意了吗?”

    对于她这番话,拓跋桁很是不理解,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长歌居然变得如此慈悲了?

    “我很在意。”李长歌说,“可我不想因为这样,弄得大家不得安宁。”

    归根结底,这是她的私事,应该由她悄无声息的自己解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就差要告诉所有人,她中毒了。

    她不喜欢麻烦别人,吵到别人,如果非要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那她宁可息事宁人,小事化无。

    “我明白了。”见她如此执拗,拓跋桁也不想再坚持,“那你好好养伤,这件事我不会再深究。”

    毕竟她才是受害者,一切要以她的坚持为准,既然她说息事宁人,那便就此作罢,他不会和她唱反调。

    但是凶手实在可恨,等到哪日有空,他还是要查清楚的,但他不会让李长歌知晓,而是在背地里悄悄的处置她,也算给李长歌一个交代,让她没有白白受苦,总算恶有恶报。

    他在这边计划的好好的,却殊不知,另外一边有一个人,抱有着和他相同的想法,那个人就是牧云礼。

    他也认为此事并不简单,或许是有人故意想要置李长歌于死地,他对此事甚感兴趣,所以要查清楚,看看究竟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陷害与拓跋桁关系那般密切的李长歌,想必也是不想活了。

    趁着所有人都慌慌张张之际,他动用自己的势力,找到了之前那位打翻酒水的宫女,不得不说,这偌大的皇宫,想找一位毫无存在感的宫女,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老天都在帮他,终于让他找到这位丫鬟。

    可他毕竟只是异国皇子,干涉不了端南国的内政,为了真相大白,他只好押着宫女去找拓跋桁,毕竟全国上下,也就只有他最有资格审人了,而且相信他对此事一定也是同样在意。

    尽管自己没有办法处理此事,可是看着热闹,最后因为自己,而让真相大白,并还李长歌一个公道,对他来说,同样值得高兴,毕竟帮了一位美人,也是功德无量。

    “三皇子,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他的此番举动,拓跋桁表示很疑惑。

    这宫中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他早就忘记了宫女这号人物,自然不会明白,牧云礼的用意。

    “皇上,这位便是不慎将酒水洒在了李小姐身上的宫女,在下替你将其抓了回来,若是稍加审问,或许便能知晓,是谁想要害李小姐。”

    他们都很清楚,此事宫女绝对不是主谋,毕竟她与李长歌无冤无仇的,实在没必要这样做,而且她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受人指使,所以想要弄清真相,那就必须让她张口,指出幕后真凶,不然真相永远不会大

    白。

    “皇上,奴婢冤枉,奴婢只是失手,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奴婢并没有害李小姐,您要明察秋毫,替奴婢做主啊。”

    宫女将头磕在地上,一面替着自己喊冤,一面希望拓跋桁不要相信牧云礼一面之词,随意的处置她。

    她的嗓门很大,声音听着甚是凄凉,脑袋磕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让人听着心里不禁一颤,这般卖命,不知情的人恐怕真以为她是被冤枉的,可是事实究竟如何,需要调查才能知晓,容不得她在这里诡辩。

    “皇上!”慧贵妃急急忙忙的拽住拓跋桁的袖子,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宫女,语气有些急切,“她一个小宫女,哪来这样大的胆子?我看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宫女的确胆子不大,可要受人指使,拿钱消灾,那就说不定了。”双手环抱胸前,牧云礼斜睨着宫女,自信而又肯定的说,“毕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道理,贵妃娘娘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此话,他的双眸漫不经心的瞥向慧贵妃,眼神锋利无比,仿若弯刀一般,似在警告,又像威胁。

    这话究竟何意,恐怕罪魁祸首最是清楚。

    他也不能确定,此事一定是慧贵妃所为,如今此番举动,无非是想试探她而已,看看究竟是他猜的准确,还是自己冤枉恶人。

    “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明明就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慧贵妃差一点狗急跳墙,急不可耐,“本宫与这宫女素不相识,能知道些什么?”

    她不知道牧云礼为什么会这样说,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内幕,但是无论如何,她知此事与她无关,不管旁人找了谁来,或者与她说些什么,她的答案只有一个,自己毫不知情,更加不会参与其中。

    “他又没有说你,你在急些什么?”

    一直没有吭声的拓跋桁,终于忍不住了,回头意有所指的撂下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相信慧贵妃比谁都清楚。

    本来剑拔弩张的慧贵妃,听闻此言,突然就像是战败的公鸡,一下子蔫儿了下来,再也不敢出声。

    没有办法,话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如今只好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她再见缝插针,总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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