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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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巅峰:权卿漩涡-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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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荣波钻进林浩仁的车里,透过后窗望望,张清水开着轿子紧随其后。就这样,林浩仁和张清水一前一后,随着股股洪流,驶出了东阳市。

    东阳一过,这夜骤然安静了许多。驾着轿车,林浩仁又再询问赵荣波了,荣波,在青山小学感觉怎么样?

    明知故问,赵荣波心想,我该怎么说呢?

    没等赵荣波开口,林浩仁倒是又扯来话茬,赵老师,你想回来吗?

    这――赵荣波又再犹豫了,林校长,咱岭南小学缺人吗?

    琢磨着赵荣波的话语,林浩仁心里又在敲鼓:你这小子心眼倒是不少,表达的倒是还挺含蓄。

    缺人不缺人你不用管?我只是问你,你想不想回来?为了防止赵荣波再次答非所问,林浩仁再次把问话锁定。

    赵荣波斩钉截铁,想!

    那好,既然有你这句话,以后我把你调回来!

    瞎吹吧!赵荣波心里苦笑了一下。林校长呀,我赵荣波虽然喝过一点小酒,但心里却不晕乎。林浩仁呀,凭你的本事,貌似没有这个权利吧!你是竟扯大话,自高自大,在我面前显摆呀。

    就这样,一路上,两人一问一答,林浩仁开着轿子没过多久,就到了岭南小学的校门口。

    赵荣波走下来,朝着值班的保安喊了几声。随后,保安电钮一按,校门徐徐开来。

    林浩仁驾着车子轻悠飘过,而赵荣波又钻进车棚,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
………………………………

酒劲管用了

    林浩仁驾着轿车驶进岭南小学,今夜,他就在这里住下了。

    俗话说,狡兔三窟,林浩仁也是一样,城里有一套楼房,村里一家院落,学校里也有他睡的地方。

    走进自己的卧室,林浩仁把衣服一脱,往床上一躺,没过多久,他就呼呼大睡了。

    而赵荣波骑着摩托赶回家里,见房内的灯光还亮着。他走了进去,正在看着电视的夏白雪听到动静,把头回了一下,话也没说,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到了电视上。

    怎么还没睡呀?看看夏白雪有点冷漠的眼神,赵荣波故意扯来话茬。

    等你呀!

    那我回来了,睡去吧!

    可是,夏白雪很不听话,似理非理,继续看着电视。

    见此,赵荣波倒是不说了,走进卧室,往床上一躺。

    隔着门缝,夏白雪往卧室里望了一眼,只见,赵荣波衣服未脱,正像一头死猪一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夏白雪心中来气了。她快速站起,三步两步走到电视跟前,开关使劲一按,快如一道闪电,闪进了卧室。

    起来!夏白雪扯着嗓子喊。

    朦朦胧胧,赵荣波耳边飘来动静。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赵荣波问,怎么,有事吗?

    起来!夏白雪又把嗓音提高了八度。

    恋床的赵荣波终于动起来了。他两只胳膊往后一撑,屁股从床上弹起。

    站在床边,赵荣波身子摇摇晃晃,好像风中的高粱。

    夏白雪倒是忙活了。她单腿跪到床上,把被褥一伸,自己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

    经过这一折腾,赵荣波倒是从酒后的梦境中醒来了。见床上躺着的睡美人,赵荣波也来了精神。

    平时一向不太喜好抽烟的赵荣波,酒后也潇洒了许多。走出卧室,往客厅的茶几里找了一下。随后,赵荣波的嘴里就叼着一支烟卷朝着卧室走了进来。

    见此,夏白雪可是懒得理会,把被子一卷,身子一翻,侧着脑袋看着里面。

    怎么了,赵荣波的心里说。瞟了一下眼神,朝着夏白雪看了几眼,貌似她眼睛闭了,还睡得很甜哟!

    不管她,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赵荣波仍旧站在卧室里,晃悠着身子,嘴里吐着烟圈。

    可是,仅过一会儿,窄小的卧室里就烟雾弥漫了。这刺鼻的气息好似有了一股魔力,只见,本来外表看似安静沉睡的夏白雪,犹如一座突然爆发的休眠许久的活火山,岩浆喷发,你折腾啥呀?毛病又犯了!

    伴随着声色俱厉的呐喊,夏白雪紧随其后,接连咳嗽了几声。

    听到这,赵荣波倒是老实了许多,含在嘴里的烟头朝地上一丢,随即很乖顺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摸着夏白雪细腻光滑的肌肤,再加上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赵荣波感觉自己的那个需要了。

    果然,赵荣波猴急的心态,一个猛劲朝着夏白雪压了过来。

    你干什么?

    夏白雪此时再问,显然是多余的。赵荣波早已混着满嘴的酒气和烟味,眯着眼睛,探出舌头,晕晕乎乎,朝着夏白雪的每一寸土地慢慢探索,极力挖掘――
………………………………

花枝乱颤

    别看夏白雪刚才还是一副冷傲的样子,朝着赵荣波瞟着冷冷的眼神,似理非理。可即使夏白雪再不可理喻,可一到了床上,赵荣波还是占了上风。

    躺在赵荣波的身下,夏白雪还在垂死挣扎,可任凭夏白雪手舞足蹈,可这火热的劲头,要想制服夏白雪,赵荣波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赵荣波一手使劲摁住夏白雪波涛汹涌的胸脯,而另一只手却极尽温柔,伴随着他色咪咪的眼神,满嘴的酒气,沿着夏白雪柔软娇嫩的身子,一寸一寸向上靠拢。

    你干什么?明知的事情,夏白雪心里还是装着糊涂了。

    今次,赵荣波对待夏白雪简直理都不理。倒是,赵荣波吻过夏白雪的双峰,来了一个跳跃。一下子,赵荣波就把夏白雪的嘴给堵起来了。

    你――你――

    满嘴的酒气,熏得夏白雪眼看奄奄一息。夏白雪把嘴极力紧闭着,可赵荣波火热的游舌里面好像添了一根骨头,硬是坚挺的朝着夏白雪的嘴里探了进来。

    制服了上面,赵荣波的下面就开始靠不住了。只见,赵荣波趴在夏白雪的身上,粗壮的有力的毛茸茸的大腿朝着夏白雪的两腿之间猛然一开阔,赵荣波那愣长的坚挺的粗壮的家伙就朝着夏白雪的那片浓浓的密林使劲的狠狠地顶了进去――

    嗯――啊――

    伴随着赵荣波富有节奏的狠狠地撞击,夏白雪可是听话了。

    躺在赵荣波的身下,夏白雪柔情似水,娇艳欲滴,眯缝着双眼,一副很享受很陶醉的样子。

    看到这样,喝了酒的赵荣波更是浑身有了力量。

    扑哧――扑哧――

    嗯――啊――嗯――啊――

    得到鼓励的赵荣波更是来势凶猛了,把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男人的命根上,挑的夏白雪花枝乱颤,呻吟不止。

    没过多久,夏白雪全身犹如一道电流淌过,身子酥软了,嘴里娇喘着。

    夏白雪伸出胳膊,仰起脸来,勾住了赵荣波的脖子。见这样,赵荣波早已把火热的双唇迎了上来。

    两人很缠绵很享受的交融在一起,分不出我和你――

    经过一场暴风雨的洗涤,夏白雪说话就没有那么硬了,而是一副小鸟依人,贴在赵荣波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摸着赵荣波结实高耸的胸膛,夏白雪柔情似水,荣波,今晚你和林浩仁在哪喝的酒呀?

    一品阁!

    喝了多少?

    一斤!

    怪不得!

    呵呵,听夏白雪这么说,赵荣波的心里也是乐了。贴近夏白雪的耳边,耳鬓厮磨,赵荣波稳操胜券道,白雪,今晚对我的表现,你满意了吧!

    满意个屁!竟是折腾我!明是心里高兴,夏白雪正话反说。说完,夏白雪又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贴赵荣波。

    荣波呀,不知怎么,我一听到林浩仁对你呼风唤雨,我就心烦!

    夏白雪很会,身满欲足,说话又在偷梁换柱。

    我也一样。可是没有办法?

    我不是教过你吗?他的话你别听就是了!

    那我哪敢呀?依我现在的身份,我真的还没有这个胆量!

    真是窝囊!

    听着男人服输,夏白雪心里可是闷得慌。她想,刚才的男人雄风呢,站在林浩仁的面前,你拿出一丁点,不就得了。

    白雪,赵荣波话一开口,夏白雪明白,八成他又要对她进行同化了。

    果然,夏白雪的耳边又响起了赵荣波的颓废之言,白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想想我工作出门在外,单程二十多里,不论风天雨天都要去,可你在自己门口,与我相比,你也应该知足了!

    想想也是!身体舒服了,夏白雪说话也居然软和了。

    可是,默想一阵,夏白雪又憋不住了。

    荣波呀,要我知足,我真的很难做到。不知怎的,一看到林浩仁,我的心里就感觉有点水火不相容的样子。不说别的,你看,你工作的地方与他相隔这么远,凭什么他就对你呼风唤雨,难道作为一个男人,你不心烦?
………………………………

折腾人

    夏白雪的这一反问,真的让赵荣波无地自容,尤其是他还是一个男人。

    把夏白雪紧搂了几下,赵荣波的嘴巴又在说话了,白雪,我不是跟你说了,无论何时,你跟领导对着干,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呵呵,听赵荣波这么说,内心刚刚恢复平静的夏白雪,一下子,腾地那火气又涌到了嗓子眼上,我说荣波呀,现在我可是把你看透了!

    看透什么?听着夏白雪云山雾罩,赵荣波更是心里感到蹊跷。

    胆小如鼠!

    什么意思?

    赵荣波装呆卖傻,继续追问。

    可这时,夏白雪倒是把紧贴赵荣波的身子随即一翻,背对身子,撅着屁股,以示跟他划清界限。

    两人保持沉默,空气也睡了。

    静静的深夜,赵荣波现在终于酒醒了许多。

    斜着眼睛,看着夏白雪背对着自己,赵荣波的心里又风潮云涌,对着林浩仁又是狠狠的暗暗骂了一通:林浩仁呀,压根我就没有拿你当做什么好人,可不是吗,夏白雪也说了,凭什么,你就对我呼风唤雨,难道你看着老子我蔫吗?呵呵,改天我一定给你来硬的,让你瞧瞧,我赵荣波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心里说说,赵荣波看看眼前的一切,还是先哄好自己的老婆。

    白雪,赵荣波极尽温柔耐着心性朝她轻轻唤了一声。

    可夏白雪正在气头上,仍旧一副冷冷冰冰,对着赵荣波的温和细语她真的当做了耳旁风。

    倒是此时的赵荣波压住了心里的火,把粗壮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朝着夏白雪的身子轻轻扳动了一下,夏白雪就回头了。

    再次贴近赵荣波的臂膀,温暖再次席卷夏白雪的身上。

    白雪,其实对于林浩仁,我早已恨透了,听着赵荣波回心转意,夏白雪倒是来了精神。

    只见,夏白雪把柔软的腰肢又向赵荣波身边凑了凑,话儿未说,倒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白雪,你也许身在福中福,体会不到了,特别是到了冬天,寒风刺骨,我和岳晓辉骑着摩托车,赶上二十多里,等我们到了青山小学,手脚都冻得不听使唤,这罪我们可真是受够了!

    那青山小学不是快要合并了吗?

    听着赵荣波的感叹,夏白雪尽量从内心给他寻找一点温暖。

    听后,赵荣波更是把内心的担忧挂在了嘴上,白雪,是呀,合班并校是早晚的事,可什么时候呢?再说就是合并,摆在我面前的也是两条路呀:要么跟随学生去那阳光小学,可那样我离家可是更远了;要么就回咱岭南小学,可钱不花上几个,能调回来吗?到时候即使花钱调回来,还不是照样,栽在林浩仁的手下,一切还要听他的!

    哎,别提他!一提我就心烦!

    听夏白雪发来牢骚,赵荣波倒是哑口无言,保持沉默了。

    不知怎的,赵荣波心想,肯定是林浩仁给气的。只要夫妻二人一谈话,涉及有关林浩仁的字眼,夏白雪保准怒气大发。

    透过夏白雪,赵荣波心里多少也看明白了,这林浩仁呀,虽然教学无方,但论起折腾人的手段,他倒是还蛮有几下子吗。
………………………………

硬来一次

    对于林浩仁的种种不是,夏白雪说来算是深有体会,整日待在岭南小学,整日听着林浩仁大呼小叫的,她的耳朵都磨出了茧子。

    要不是看在岭南小学在本村,离家近一点,夏白雪呀,早就插上翅膀飞了。她想,反正自己是正规的事业单位在编人员,哪儿挣钱不是一样,可是为了贪图离家近点这一优越的条件,没有办法,对于林浩仁的大呼小叫有时还得装个哑巴。

    可是依据夏白雪的个性,她的性子多少烈了一点。一次两次的,林浩仁发发牢骚,只要不是针对自己,她就忍了。可时间一长,夏白雪发现,越是忍耐,林浩仁暴躁的脾性倒是噌噌的一个劲的猛涨。想来一切都是老师们百依百顺,把他惯坏了。

    有次,为了迎接上级检查,林浩仁亲自挂帅,安排了几份迎查造造档案的任务。在分配任务的过程中,林浩仁本着一个‘万事求精’的原则,一些老家伙,拖拖踏踏,再说耳朵聋,眼睛花的,林浩仁就没有把任务分给他们,这样,几个林浩仁算是信得过的,业务能力强的把任务一平均,那每人算是很重了。

    可忙到日落天黑,眼看快要放学的时候,夏白雪和其他几个老师也没有把任务完成。见此,林浩仁火了,嚷道,就这点小事,你们几个怎么还干不好呢?

    说完,林浩仁面色阴沉,把脸一拉,好像他们几个跟他对着干似的。几个老师,趁着林浩仁转身背对自己的时候,把嘴角一咧,以示抗议。而夏白雪听了,心里可是憋足了一肚子的气。

    夏白雪想,这事能怨我们吗?整整一个下午,学生的课我们都没有去上,伏案抄写,累的胳膊疼,腿儿酸,还不是听你的瞎指挥,为了哄得上级领导开心。

    这样的检查,毫无意义,夏白雪干着可是没有一点兴趣,再加上林浩仁这一嘟囔,夏白雪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了。林校长,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可没有偷一点懒,我们干不完,你不会多派几个人来吗?

    当夏白雪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忙碌在一旁的几个同事也是傻眼了。他们心想,这夏白雪今个怎么了,领导怎么说,咱怎么做就是了,反正身子卖给学校,咱不闲着就是了。

    果然,林浩仁没等夏白雪再话来几句,他就开始咆哮了,呵呵,我说夏老师呀,你怎么还能了?

    我说的实情!仗着人多,夏白雪又朝林浩仁摆摆证据了,林校长,你看,

    一边说着,夏白雪还尽量保持满脸的笑容,林校长呀,咱校老师写字好的多少呀,好的你又不用?

    循着夏白雪的声音,林浩仁把头回了过来,朝着夏白雪狠狠瞪了几下,心里的怒气林浩仁也憋不住了,我说白雪,咱校的老师,属你毛病最多?

    我怎么了?夏白雪心底的怒气腾地升起,站起来,夏白雪还是一脸微笑,林校长,我说的都是实情,不愿意听得了。你说我毛病最多,那你罗列证据哟!

    夏白雪的这一问,又把林浩仁给噎住了。一时半会儿,他的脑海往哪搜集证据,再说对待下属,他平日又不是那么的关心。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林浩仁倒是满河撒网,一块打捞,都听好了,今晚不论忙到多晚,你们几个必须把档案给我整理好,还要仔细,不能出现差错,万一明儿上级来检查,出了漏洞,我再拿你们秋后算账!

    说完,林浩仁把门一带,好似一场龙卷风脸红脖子粗气怏怏地飘了出去。

    等林浩仁走后,几个肚里有气而嘴上不敢说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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