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孩子的哭声,张义荣喝酒更是来劲。没过多久,整个一瓶,他就一点不留的下了肚子。随后,张义荣站起身,晃荡着身子,挪到了床边,往床上一躺,接着,他就呼呼睡去。而赵秀花呢,还是晃荡在房里,怀抱着哆嗦着孩子,直到张美美停止了哭声,把她放下,赵秀花才又走到桌边,吃起饭来。
到了半夜,搂着孩子睡得正浓的时候。赵秀花忽然感觉背后有人了。“谁呀?”赵秀花问。
可是,问而不答。突然,一双大手又是朝她摸来。把头回过,赵秀花看清楚了。是张义荣。一脸醉醉醺醺的样子,朝着自己,又在试着把戏。
“你干啥呀?”对着张义荣的猛攻,赵秀花显然忍耐到了极限,很是不耐烦。可谁知,就是这一句话,就把张义荣给惹毛了。腾地一下,张义荣忽然爬起,骑在了赵秀花的身上。他一边撕扯,嘴里还念念有词,“老子我呀,今个就是不服,我张义荣也能没有儿子。我今晚,非要再做做看看,究竟是你那破地不行还是我种子不好?”说着,酒后的张义荣,发疯一样,双手使劲摁着赵秀花挣扎的双臂,而张义荣那粗壮有力毛茸茸的大腿,又是往赵秀花那雪白的肚皮上压下去。随即,张义荣便不顾一切,犹如战斗吹响了号角,猛烈冲锋了。
顿时,黑夜之下,赵秀花以泪洗面,奋力挣扎。可一切的力量,都是那么的渺小,此时的赵秀花,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玩偶,仅是张义荣借此发泄的工具罢了。
228、黑夜想你
母以子为贵。此时,挣扎在张义荣身下的赵秀花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她双眼含泪,话语哽咽,“义荣,我知道,我没有能够给你生个儿子,我有错。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
“不怪你怪谁?难道生孩子是男人的事?”嚷着,张义荣又是狠狠折磨赵秀花。
此时,这爱是多么的激烈,但一切又是那么的苍白。本来妙不可言的滋味,可此时的赵秀花心里体会最多的则是一种屈辱。霎时之间,她又泪流不断。蓦然间,赵秀花的眼前涌来一幅可怕的场景。在漆黑的夜里,她独自一人狂奔在风雨中,而后面紧追而来的,则是一头饿了好几天的雄狮,风驰电掣,朝自己近了……
在赵秀花的身上,张义荣又是狂风暴虐奋战了许久。直到他汗流满面,身子爬不动的时候,他才停止了剧烈的活塞运动。紧接着,张义荣嘴里慢条斯理哼了几句,“我看呀,今次你这破地,能不能生出儿子。”说完,他就身子一歪,倒在了赵秀花的身边,酣酣入睡。
从床上爬起,赵秀花双手搭在大腿上,此时的她,也是汗水淋漓,身无气力。等她挪着双腿,溜到床沿边。刚一站起,她感觉头部好沉。猛然的,身子一歪,她又倒在了床上。
哎,身子倒下,泪水涌来。这时的赵秀花,看看正在熟睡的张义荣,她是既气又恨。你说,夫妻本是同林鸟,相惜相怜。可他呢?却在自己刚刚生完孩子没有几天,这样对待自己。哎,心里的郁闷一一聚拢,和着她的眼泪,流出心中。
到了明儿,等赵秀花刚刚睁开睡眼的时候,她就看到张义荣也已经早早起来。而且,他还准备好了大包小裹。见这样,赵秀花问,“义荣呀,你这是要去哪?”
“你甭管!”
“咱俩是夫妻,我咋不管呢?”说着,赵秀花也穿好衣服,走下床来。
面对赵秀花的追问,张义荣更是恨透了心。他嚷,“我出去干活,我不干,你们吃啥?难道都喝西北风吗?”说完,张义荣竟背着大包小包头也不回走出了家门。
可谁知,张义荣这一走,竟是音信杳无。往后的日子,赵秀花风来雨去,苦苦支撑。对此,她暗暗下定决心,不管以后的日子咋样,张义荣能不能回来,她都要坚强面对,努力做好,让张美美出人头地,给自己争口气。
可如今,黑夜里,身躺床上的赵秀花听到张美美说着那样的梦话,她就担心起来。莫非,这张美美情窦初开,一些事儿想歪了。那样可就麻烦了。一棵小树正是生长扶植的时候,要是突然遭遇外界的狂风暴雨,那样对它的成长可是很不利。终于,一切问明白,赵秀花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此时,扭头看看身边熟睡的张美美,这赵秀花的心里也是此起彼伏,身体的寂寞,久违的抚摸,李希亮和张美娟的情情爱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犹如一条毒蛇,静静悄悄吞噬着她的身体。此时的赵秀花,她的心底也在深深的强烈的呼唤:义荣呀,你在哪?如果你还活着,一定要回来。孩子需要你。夜里的我,更是需要你,离不开你。义荣,我求你了,如果你能听到,那你就快快回来吧!我真的好好想你,想你……
229、血战流氓
夜里难眠,特别是想着一个人的时候。此时的赵秀花身躺床上,辗转反侧,她心里说,哎,这孤家寡女,一个女人苦苦支撑的日子该怎么过呢?看看身边的张美美,这赵秀花更是担心,万一这闺女思想开那小差,学习精力不集中了。那成绩可是一落千丈。这样想着,赵秀花琢磨,无论如何,也要把张美美给看紧了,不为别的,仅是为了那个狠心的男人――张义荣,这赵秀花也要在张美美的身上多多投资一把。
哎,这夜的漆黑,搅得赵秀花的心里也是一片茫然。此时她的头脑里又是浮现起张美美所说的李希亮和张美娟的情景。想来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种享受。可如今,在这漆黑的夜里,她只能极力压制自己身体的寂寞,让生活的繁琐,冲淡这一切。
赵秀花为了供应张美美上学,她可是没白没黑,日夜操劳。那一日,那是张美美高中开学刚刚走后的不几天,这赵秀花又是跟着村里的绿化车出发了。干了一天的活儿,到了傍晚,披星戴月,赵秀花摸着家门走进房里。由于两个女儿求学在外,花销特别大,这赵秀花被逼无奈,在生活方面更是极其节俭。回到家里,她也没有走入厨房,炒个菜,而是从干活捎饭的兜里,拿出中午还未曾吃完的冷馒头,就着几根咸菜,津津有味吃了起来。等吃饭完毕,她也没有闲情雅致,看看电视,而是早早的脱衣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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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99、血战流氓
头半夜,赵秀花还算睡了一个安稳觉,风平浪静。可是等到下半夜里,忽然,她的院中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狗咬。听到这,身躺床上的赵秀花可是起了疑心,这是怎么了?此时,她电灯未拉,而是赶紧找来衣服,迅速穿好,走下床来。靠近门口,隔着门缝,赵秀花看到院子里走来一个模糊的身影。是谁?赵秀花心一紧。随即,她赶紧把门闩插好,又是找来房里粗大的木棍,抵在了门后。
这时候,黑影靠了过来。轻轻敲敲门框,他喊,“秀花,在吗?是我呀。”
听这声音,赵秀花是猜出来了。来人不正是村里的地痞流氓刘三吗,深更半夜,他来干啥?
“秀花,你开门呀!”这个时候,刘三又是压低声音,极力吆喝。顿时,赵秀花心里乱腾腾的。你说,这该咋办呢?硬是屏住呼吸,赵秀花装个不理的。可这时,喊过一阵,那刘三又是站在门前,来回转悠。猛然,他逛到窗户边,停住了。
赵秀花耳朵紧贴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忽然感觉外面没有了声响,她还以为刘三走了。慢慢的,赵秀花轻轻挪动步子,又是凑近门缝,朝外窥望。呵!一阵惊吓。赵秀花的心脏都快要飞出来了。此时,刘三咋又站到了门口。他嚷,“秀花,开门,开门。要是不开,我把门踹烂,闯进去了!”
一听,赵秀花的心里又是一咯噔。哎,咋办?
只听这时,房外又喊,“秀花呀,想必我是谁,你也听出来想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顺从,玩会我就走,要是不呢,呵呵,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门之隔,赵秀花浑身筛糠,心里哆嗦。哎,这家里没有男人,活守寡的日子,咋就这样难捱?你说,哎!赵秀花身子一转,摸着蹦咚蹦咚剧烈跳动的心脏,把身子抵在了门上。
“你听见了吗?嗯,秀花!”说着,刘三由静到动,伸出右脚,朝着房门开始踹了。
蹦咚蹦咚,一下一下,剧烈撞击着赵秀花的胸口。此时,她双眼咂摸,朝着屋内巡视了一圈。最后,赵秀花的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那把菜刀上。
赵秀花蹑手蹑脚离开门口,朝着菜刀走去。而此时,由于没有了赵秀花的阻拦,刘三又是朝着房门三踹两踹,把门踹了开来。猛然,刘三身子一个跳跃,站在了赵秀花的房里。
“秀花,秀花!”刘三喊着,黑夜之中,他还犹如猪八戒摸媳妇呢。
这个时候,赵秀花则是躲在房中一角,早已把菜刀拿好。慢慢,刘三贼眉鼠目靠近赵秀花。“秀花,你过来呀,我知道,义荣不在家,你肯定夜里寂寞呀。来,我陪你!好好玩玩!”
听到这话,赵秀花高喊一声,“呸!”
“呵,咋了?秀花,你呀,不要装个臭美,我知道,你需要男人。特别是我,很猛的,来,把衣服脱了,床上等着!”
“你给我滚!”面对刘三言语挑衅,步步逼近,这时的赵秀花可是把那菜刀举了起来。
看到明晃晃的东西,顿然,刘三心里明白。呵,他想,你一个小小女人,还能把我一个大男人给咋了。今个呀,老子我非要尝尝你,玩玩你,等心满意足,满足了我的胃口,我才会轻轻松松,坦然离去。于是,面对赵秀花高高举起的菜刀,刘三心里只是恍惚一闪,随即,他又把心给安顿下来。踱着步子,打斗的架势,冷笑一声,刘三又是朝着赵秀花慢慢靠近。
“呵,你敢过来?”
“嗯,我咋不敢!”
“你要是过来,我跟你拼了!”说着,逼急了,赵秀花手舞菜刀,狠狠劈了过去。赵秀花的这一生猛,实属出乎刘三的预料。但是,还是由于心高气傲,躲闪不及,明晃晃的菜刀还就是不偏不倚碰到了刘三的身上。只见,刘三右手捂着左臂,疼的有点龇牙咧嘴,“我说你这臭娘们,今个咋还反了?”说着,刘三也右手一甩,也顾不上胳膊的疼痛,硬是把赵秀花的菜刀给夺了下来。
见这样,赵秀花更是发狂一样,犹如一个疯婆娘。她挥舞着拳头,踢着双脚,极力扩大自己的保护范围。而刘三又气又恼,右手又是捂向左臂,霎时,他的衣服渗出血来,顺着指缝,滴答滴答,鲜血溅落到了地上。
“你这臭娘们!我今个非要剁了你!”甩下一句狠话,为了让自己的血液少留一点,刘三急急匆匆,摔门而去。
等刘三走后,赵秀花才慢慢从惊险恐惧中苏醒过来。突然,她身子一软,萎蔫到了地上。随后,撕心裂肺的痛哭就开始慢慢升腾,弥漫在了夜空里。“你这个死张义荣呀,你到底是死是活,你给我回来,给我回来――”
哭着喊着,赵秀花已经成了一个泪人了。伏在地上,她把心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满,都一一通过泪水释放了出来。随后,她才双手撑地,扶着大腿,挪到了床沿上。躺在床上,伴随不止的还是赵秀花那流不完的淌不干的眼泪。
作为女人,特别是没有男人陪伴的女人。她是多么的难呀。哎,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为了这个残缺不全的家庭,她也早已把头一甩,改嫁了。可这,命中注定的苦难,走到这一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忍受。此时,她的脑海里又是怀恨起那个张义荣来。你说,要是有他在家,这个刘三也不会来欺负自己了。可这,茫茫人海,这张义荣又犹如人间蒸发,是死是活,愣是没有可靠的消息呀。
生活没有一点阳光,这日子过得挺郁闷的。现在呢,这赵秀花唯一的寄托,就是把精力集中在了张美美的身上。她盼望,等到将来女儿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出人头地了,自己也一起跟着享福去。所以,对于张美美,更多的投资,赵秀花是严格要求,赌博似的。
如今这,赵秀花听完了张美美诉说李希亮和张美娟夜里的那一次。她的心里此起彼伏,她愣是担心,女儿情窦初开,路子一歪,那自己所有的期盼,可是海市辰楼,一切幻化为泡影。所以,看过睡熟中的女儿几眼,赵秀花愣是忍耐不住,朝女儿推了几下。
睡梦中,张美美醒了。抹着睡意朦胧的双眼,她问道,“妈妈,怎么了?”
“美美,我刚才想了很多,你现在给我听好了。”
“妈,啥事?你说!”
“美美,你可知道,我独自一人拉扯你容易吗?”
“嗨。妈,这我知道。”
“知道就好。”看过张美美,赵秀花又是如同上起教育课一样,“美美呀,我现在跟你交代一个实底,这学你要是好好上,妈妈再苦再难也要供应你;如若你,思想开那小差,不用心了,干脆,开学的时候,你也别去了,跟我来家,干那绿化队去。”
“妈――”听到赵秀花甩来这话,这张美美心里也是有底了。她也知道,妈妈也是担心她看过了不该看的那一幕,怕是一种思想的残留,潜移默化毒害着自己。可这,一切还就是如同看过的电影,虽然不是刻记铭心,但是多多少少,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些许的影像残留。哎,你说,张美美感叹,我怎么会说那样的梦话,难道这记忆还要一辈子跟着我吗?
努力忘掉一切,张美美只有集中精力认真学习了。到了高一学期末的时候,张美美很争气,考了级部前几名。等她回家一说,喜得那个赵秀花呀,好像小孩子一样,一蹦三跳,心在舞蹈。看向张美美,她问,“美美,你想吃啥?妈妈给你买去!”
“妈,我啥也不吃。”说完,张美美拉起赵秀花的双手,依偎在了她的怀里。
这边快乐,那边可是有那愁事了。今年呢,李希亮的两个儿子李晨和李阳正值参加高考。没过多久,考试成绩下来了。本来指望一双儿子双双中榜,可是事不如意,这李阳愣是名落孙山。等到这一结果,可是把李希亮给气坏了。见了李阳,李希亮就想着骂他几句,“我说你呀,真是的,你看你哥,一样的学,可你,哎,就是不中用,你说,我就是搞不明白,这高中三年,你是怎么混的?”听到这话,本来内心就很苦恼的李阳,心里更是没有一点阳光了。
时隔不久,村里的议论也就有了。今年呢,谁谁谁,谁家的儿子考了名牌大学,谁家的女儿成了金凤凰,飞出了山窝。与此同时,也有负面的议论,谁家的儿子呀,哎,本来看着还行,可考试就是不中用。听到这,李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所以,为了躲避,保持一份安稳平静的心,他对着父母撒了一个谎,说是出去走一趟,有几个城里的高中的同学,假期有个小小的约定,说是趁着假期,聚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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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0、疯狂的年轻人
听到李阳这样说,李希亮还是略微有点阻拦,可张美娟呢,看看这几日,儿子李阳整日愁眉苦面,她对李希亮解释,“我说希亮呀,儿子何尝不曾想着考上,可是事儿已经这样,那又有啥法呢?你看这几日,孩子吃饭也没有了胃口,瘦了许多。我看呀,趁着聚会,让孩子出去散散心。”
“我说你呀,竟是给儿子护局子。要是没有你护着,说不定他还能考上呢!”
呵,一听李希亮这样反驳,张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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